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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吸气呼气时,司晋琛才慢慢的离开了那让他着迷的唇舌,那般甜美的滋味,只有他,只有他能尝。
司浅之没有睁眼,浓长的睫羽在空气中细细的颤动,急促的呼吸从那微微张开的唇间吐纳而出,已经带上红肿的唇珠上泛着水泽,双手无力的虚虚抓着司晋琛的前襟的一点衣服,全身像是刚捞起来的面条一样瘫软无力,被人虚虚的压着也无力去挣扎。
他还觉得在那颗生来就与绝大多数人不一样的心脏,这会儿真的不像是他的,“砰砰”的跳的又急又快,好像要从他的胸膛里蹦出来一般。
司晋琛缓了缓后,才翻身躺在床上,将那还闭着眼脸上羞红呼吸急促的小呆瓜给抱着放在身上趴着,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背上拍抚,也任自己这一刻节奏剧烈的心跳声,不再遮掩的传到司浅之的耳里,心里。
他想要这个少年,从很早就开始。
□的肿痛,让司晋琛苦恼的皱了皱眉,将趴在身上的司浅之往上拎了拎,然后闭上了双眼。身上的少年,才只到自己的肩部啊,那么娇弱的身子,瘦弱而细嫩,除开眼睛,哪个地方都是小小的,别说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是有了准备,他也还是得慎之慎之再慎之。
“浅浅,你快点长大吧……”像是呢喃一般的絮语,从出口时便立即消散在了空气里。
已经缓过来的司浅之,趴伏在那让他觉得宽厚坚固而温暖安全的胸膛上,听着那慢慢恢复了正常节奏的心跳声,蹭了蹭,微微抬头,睁开了眼,看着那有些扬起的线条精致的下颔,以及那明显凸起的性感的喉结,眨了眨眼,刚散了一点热度的脸再次慢慢升温,心跳也又有点变节奏,连身体都有些说不清的怪异。
……像刚泡完澡,然后被轻轻挠痒痒,也有点像喝完汤睡到半夜时的情况。
我是长大了吧?司浅之有点不确定的想,慢慢的垂下了眼帘,又蹭了蹭脸下的布料,有些沮丧的放弃了继续想这个深远的问题。他觉得,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他家琛琛去想比较好!
这个下午,叔侄两个午饭都没吃的相拥着躺在床上睡了大半个下午,睁开眼时,太阳都有点往下沉了,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起的床,吃完了简便的午餐后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的看了一会儿,才开始各办各的事,一个进书房,一个在变为了花房的阳台上认真的栽花种草,时不时的让哪一朵花苞分分钟里灿烂开。
外面的热闹,这两个人都不知道。
他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偷得一个下午的空闲,用他们那过于缠绵的方式,体会其中的安宁与幸福。
这世上,跟心心喜欢的人在一起,再平淡的时光都带着五彩光阑,安宁,柔和,怡然……
新纪266年9月16日,两天前被植研界的鼻祖之一的费老收为关门弟子的植研天才卡贝尔,也是成长性九级植物圣品之一的紫芝的培育者,正式登场菲特伊综合学府的植研区,成为了索尔思学院与菲特伊综合学府的特殊工职者之一,任期为十年。
已经是九级中阶的小法者的费老,为这个关门弟子在菲特伊大学的亮相现身,以帝国中央研究院的名义赠送了植研学院一百套七级植研器材,亲自出面显露了一手,十五分钟内将七级高阶材料的95%的数据得出,并且用量子集中仪收集‘聪’重达0。046毫克,最关键的是,他顺手将所得的‘聪’用于了他所选用的那台八级初阶植研器材,瞬间让仪器的精确度提高了一个有效位不止,细小的瑕疵方面经过检测,也修复的极其好。
在被允许在礼堂里见识的植研院的应届毕业生,大多数都被这么明确而快速的效果给惊住了。不管这个世界的人口有多少万,能当之无愧的成为天才的,终究还是在极少数,应届生的平均植研等级在五级中阶,五级高阶是一个坎,六级更是一个坎,至于从六级中阶开始,那就不叫是坎,叫飞跃了。
毕竟,在六级中阶以下的,能做的就只能是最表面的“植研”了,而六级中阶以上,却更多的是在进行植研的同时,提取植物中的微活性物质:
——‘聪’。
一样能几乎可以说是能改造一切的难以进行研究的物质,它是那么的神秘,曾经的地球上没有,记载中没有,从其它的非生命星球上带回来的样本中同样没有,好似它就只存在与菲特伊这个奇妙的星球上一样,并且是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开始发展,到现在莫名其秒的成为了整个帝国最受高层关注重视的事端。
谁也说不准,当这个物质完全的违背物质定律,并且违背了时间时,它会变成什么?
——成为整个人类来自于本性的贪求之物的可能,比成为被封存的对象,大得太多。
而费老的这一番太过于顺手的动作,在很多旁观的教授和负责人的意料之外。在他们回过神时,同步的校园直播,已经在几秒钟之内将这一切传到了校园广播站。
这是百年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直接的公开七级以上的植研过程以及‘聪’的运用。
这一出直播过后,菲特伊综合学府,整个联盟帝国综合实力最强大的大学,迅速成为了全国各地的各所大学的热点,两个世纪的沉淀带来的庄重与肃穆,转瞬成为了一个断点。
而历史,在这个震撼的断点,开始了新的篇章。
☆、【chapter 54】
时间匆匆而过;两年后,大学区域高中区中间的面积广达三千多顷的丛林中层。
“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种构造啊;怎么两年了个头不见怎么长;连常识和心眼也都不见长呢?那是狍子;不是你家琛琛给你订的仿真玩具!擦!你真是想气死我啊!”愤怒的都快变调的咆哮声,惊起了鸟儿一阵阵的飞出;在幽静的山林里格外的有震撼力。
“我就只是离开那么一眯眯会儿;你就出情况了!让你站在原地别动了好吧!”一只手捏成拳头抬起的青年;顶着个刺猬似的脑袋,深蜜色的面皮因为这般费力的咆哮而带上了几分加深面部颜色的红晕;两条眉毛倒竖,一双灵动的单眼皮眼睛,里面燃着两束小火苗,看着就瞧着面前的微微僵着脖颈的白嫩少年,看样子简直将想直接将人给吞了。
“你呀,哼!”
杜渡喘了口气,右手的食指竖起来了,最后又被他咬着牙放下去了。擦,他忍!不跟一个软绵小呆计较!两年了,早就该习惯了,真的该习惯了,这就是一个背景超级强大的好欺负软绵天然呆,除开植研方面的天赋让所有人都要仰望外,其余的方面,我嘞个去,简直就是身娇体贵王子态的典型。
想吃好吃的甜点,找他家乐乐师姐。
想玩好玩的游戏,找他家二师哥。
想安静的认真练习,他家庄重老成的马师兄总在一号植研室里。
想钻研更深的或者是得了上好的种子,有他家护崽子的老顽童老师。
想念他家这一年多以来总是忙得四处飞的大侄子了,点开联络器,甭管是在哪里,一个星期之内,那备受所有人注目的司家少帅,铁定回来,进行叔侄间甜蜜的让人牙疼的互动。
再加上已经成为他们植研专业课的导师的安徒笙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一番,还有龙腾的各位三五不时的前来送两份小礼物,以及备受好评的文雅夫人前来探看,带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只要是跟这骚年扯得上边的,都有份。
最后就是,擦,此刻站在他身边有些委屈的抬眼看着他的少年,是个带着“强力防护罩”的好吧!那群从别的院里不辞旷课也要来远观的汉子到底是为嘛!明明知道只能远远的看着一饱眼福,近身三米都要受排查,还要不要这样坚持不懈,坚持不懈的将自己的一颗纯情少男心给扔到了感情真空地带!
将司浅之身边称为感情真空地带,是真的一点错都木有,几乎是所有人,包括他这个偶尔会嫉妒两把的哥们儿,都是不乐意看到哪个汉子真的走到这少年身边的。
感觉吧,不相称!长得再帅,身板再好,在脑袋里将两人划拉到一块,还是觉得不协调。他曾经为此疑惑了小半年,然后在寒假回家时问了他老爹和小爸,再然后,被解惑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确很滋养,但是鲜花最适合的还是有着肥沃的土壤又漂亮结实的花盆。
——这是般配与和谐的问题。
他当初似懂非懂,想了半天,抓着脑袋又加了一句:也就是说,司小呆也就只有跟着他家大侄子司少帅过了?真悲惨,媳妇儿汉子都不能找了……
他老爹和小爸都对于他这个“壮语”表示沉默,不想予以任何态度。
——现在只要是重点关注司晋琛的,有几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