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读者朋友大概都看腻了这种案情分析会的场面,为不倒大家胃口,省略会议过程不写。简而言之,会议做出两项重要决定:监视矿长刘宝库的居处,搜捕四黑子。
“小安,你到我房间来。”会后,梅国栋叫上海小安。
房间里,梅国栋说:“小安,你今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看的txt电子书
“梅局,看来我真的得撤出啦。”海小安说。
“能说说理由吗?”
“梅局,刘宝库是我的舅舅。”
“噢?”这是梅国栋万没先想到的,他说,“从没听你说过。”
“我也是今晚才知道的。”海小安讲了回家认舅舅的经过。
梅国栋陷入沉思,如何来对待这意外的变故,破案关键时刻,刘宝库成了海小安的舅舅,这种事又不会搞错,娘亲舅大,舅舅可不是随便认随便叫的。
“梅局,我不想离开专案,可是外甥破舅舅的案子,也不合适。”海小安说心里话。
着实给梅国栋出了一道难题,海小安领导的专案组卓有成效地工作,才使鬼脸砬子煤矿这个案子破获的曙光在前,黑幕即将被揭开的关口,走马换将对破案不利。留下他,虽然海小安不会徇私情,但难免有人说三道四。
是否能找到折衷的办法呢?
信任是折衷的可能,梅国栋对海小安十分信任,他认为他爱憎分明,不会因刘宝库是他的舅舅而徇私枉法。他说:“小安,你表个态,会不会令我失望?”
“不会!”海小安铿锵道。
“我的意见你留下来,本案不能没有你。”梅国栋说,“我们做警察的避免不了要办亲属犯罪的案子,为公正执法,回避也是必要的。但是公正不是形式上的东西,公正在我们心里,警察的良心不能公正,那就不配做警察。”
“梅局,我以党性向组织保证,假如组织同意我继续留在专案指挥部,我将大公无私地去办案……”
此时,海小安的手机响起。
“接吧,你接。”梅国栋说。
海小安接到一个十分重要的电话,兰光辉打来的,他说:“海队,四黑子在白狼洞。”
第十九章大义说不(6)
“好啊,我们正愁不知到何处能找他呢。”梅国栋兴奋,他问,“提供线索的人是谁?”
“兰光辉。”
“兰光辉?”梅国栋不熟悉这个名字。
“鬼脸砬子煤矿护矿队的……”海小安讲兰光辉向他提供卐井等重大线索。
傍晚,兰光辉按刘宝库的吩咐,到超市买了一些吃的东西,方便面、火腿肠、八宝粥、矿泉水、酸牛奶和一只咸水鸭。
“太阳落山后送去,你一个人去。”刘宝库说。
兰光辉遵命去做,没多想。当吃的东西沉甸甸在手上,或是咸水鸭的香味打乱他的思维,他捉摸起送东西给谁吃。
看守白狼洞的人,归护矿队领导。但是他们几人基本固定,人是经矿长挑选的(实际上是张扬挑选的),兰光辉自然不知道,他充其量是四黑子封的二头儿,只有四黑子不在,他才有了一点权力,范围有限,仅管矿上的护矿队部分,白狼洞的人他管不着。
没权力管白狼洞的人,却知道他们吃什么,像八宝粥、酸牛奶,他们无权享受,咸水鸭他们更吃不着。
“给四黑子吃。”兰光辉认定给四黑子办的嚼管儿(好吃喝的),如此推测有道理,四黑子和矿长非一般关系,享受特殊待遇也属正常。
人也怪,常常好奇。兰光辉为了证明自己判断正确,见到等在路口的守洞人,他塞给他一盒烟。
“不好意思,尽抽辉哥的烟。”守洞人说。
“咱们哥们谁跟谁呀!”兰光辉会套近乎,不露痕迹地试探:“看你们的伙食又提高了,八宝粥、酸牛奶的,还能吃到鸭子。”
“我们哪里吃得到啊。”守洞人说。
“那黑子哥吃大腿,怎么也让你们啃啃鸭脖啥的。”兰光辉手法很高,他要套出话来,确定四黑子是不是在这里,蛾眉河边海小安嘱咐他注意四黑子在哪里。
“黑子哥吃啥能带我们的份啊。”守洞人觉得说多了,不该多说话,少言寡语才少惹祸,他说,“辉哥,天黑了,你赶紧下山吧,有狼。”
嗷呜!
兰光辉听到一声狼的嗥叫惊喜,听出这不是狼叫而是人学的。他断定是谁学的狼嗥。
四黑子讲过他养的一只狼狗,纯种的德国黑背。他崇拜杀人如麻的党卫军,喜欢他们的军靴,给狗起名叫军靴。军靴陪伴他多年,他学了很多狗性,对军靴相当了解。军靴临死的前几天,每天太阳落山时,朝着西边天际十分苍凉地嗥叫。断掉一只手指四黑子眼泪疙瘩没掉,当军靴嗥叫时,他止不住热泪滚滚。
“军靴想念家乡,它想回德国老家。”四黑子对兰光辉说。
四黑子在白狼洞,兰光辉确定后急忙往回赶,他要回到丹顶鹤居住的房子去,那里朝外打电话安全。
海小安接的电话就是从那儿打出来。
“我们部署逮捕四黑子。”梅国栋说。
围捕组长在场,梅国栋问:“你们谁熟悉白狼洞?”
“我熟悉。”海小安说。
“你画一张平面图出来,给大家看。”梅国栋说。
海小安开始画白狼洞的平面图,所在的位置,进出的道路,周围的山势、树木等情况全部画出来。
第二十章终见青天(1)
87
陈慧敏接到煤院打来的电话,打电话的人称自己是海小全的班主任,问:“海小全几天没来上课,是不是在家里。”
“几天没上课?”陈慧敏惊异。海小全从不逃课,从小到大就没逃过课,这不正常。
“他的女友丛众也没来。”班主任说。
问题有点严重,两个人一起逃课,一定去干了什么。
“您最好到院里来一趟。”班主任说。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
陈慧敏说的我们,指她和海建设。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处理不了,得叫上丈夫一起去煤院。海建设早晨出去,局里的司机接他走的,晚饭没回家吃。如今的局长能在家吃几顿饭,这个请吃,那个请喝,他风趣地说,我的胃充公喽!陈慧敏习惯了自己吃饭,事实上,她在家吃饭的时候也很少。
今晚,她的确是等着海建设,盼他回家吃饭。准备和他谈谈丛众,择一吉日认女,陈慧敏真的等不及啦。
左等右等没见丈夫的影,蛤蜊丝瓜汤再热就不鲜,吃就吃它的鲜味儿。
陈慧敏依照这样的程序打电话:先是海建设的办公室,而后是他的手机。办公室没人接,打他的手机,结果是:已关机。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打他司机的电话,问他。
结果更令她沮丧,司机说,局长一天没用他的车。
“老海跑哪儿去啦?”陈慧敏口里埋怨丈夫,有事找不到他,一边穿衣服,她马上要到煤院去。
陈慧敏开上自家的车,急匆匆赶到煤院。
“三天没上课,也没请假。”班主任说。
“他们在外面租了房子……”陈慧敏说。
“我亲自去找了,房东说他们出去了几天,没回来。”班主任说,“同学中我们都找了,都问了。”
陈慧敏显得有些着急。
“找家长来,和你商量,是否报警。”班主任说。
寻找不到学生院方要报警,但需征得家长同意。陈慧敏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个主,万一海小全和丛众是任性、不懂事,跑到什么地方去疯(玩),惊动警方寻找,对他们的影响不好。
“您的意思呢?”班主任问她。
“暂时别报警,我们再找找他们。”陈慧敏说意见。
“那好,希望你们尽快找到他们,赶紧回来上课。”班主任说。
离开煤院,陈慧敏直接开车到安监局。
“海局长上午出去,没回来。”办公室主任说。
“怎么能联系上他?”她问。
局长手机关机,办公室主任表示没办法。
陈慧敏也没辙,只好回家去等。
此时,海建设和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人在一家咖啡馆里,环境很美很幽静。
老同学“土匪”来盘山,陈副市长忙开市长办公会议,抽不开身,叫来海建设陪她。
“土匪”说:“我这次来盘山还有一件事。”
“重叙旧情。”海建设说,到这把年纪的同学说话就更随便,“可是有一件事至今我也没弄明白,你们恋爱如火如荼的,怎么说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