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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倒是很会说话,他鼓励姐姐说“这有啥关系?因为大才下垂,中国人能长成这么大很不容易,我就没见过中国人有这么大的!”政委对女性见多识广,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动了。
姐姐被政委夸奖的来了兴致,渐渐的不太老实,她在政委的怀里就地翻身,用胳膊搂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轻轻的叼住政委的|乳头(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后用牙轻轻的咬住政委的|乳头。这个动作虽然不像通常妇女为男人嘬阴,吞舔荫茎、阴囊那样露骨,但是可以看出来,这种手段更加刺激
政委一开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刻被镇住了,只见政委浑身颤抖、痉挛,双手紧紧的抱住姐姐的头,在阵阵快感的催动下,他气了一身鸡皮疙瘩,荫茎也再次膨胀,情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方子太厉害了,跟谁学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边接着啃另一边,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头推开。过强的刺激让政委感触很深,阅历了很多女人,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数。
“女人就是这样,除了好的硬件(指身体、相貌及内外生殖器),软件也是必不可少的。”他后来说。这里的软件就是女人处事、行事、行房的手法。女人硬件不行,软件很好的时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硬件是天生的,软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两个人有过性关系,她应该不懂得这些。因为姐夫很简单,没有招花惹草的习惯,自然也不知道这些。那么姐姐是怎么知道这种手法的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会经历很简单,却又深不可测。
姐姐这时就像离弦之箭,春心骚动,与刚才第一次时的被动挨Cao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声的要求说“吸我。”然后不等政委动她就自动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两个膝盖,荫部大大的敞开,摆出一个淫蛙的样子,做出让男人们随便进入的姿态。“如果姐夫看到这个情景,非把他气成精神病不成,”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对准姐姐嫩Bi。他下用舌头清理了姐姐的大小荫唇和荫道口,再用牙轻轻夹住姐姐已经突出翻皮的阴Di,用舌头在因为膨胀而充满光泽的阴Di头上来回刮动。这会轮到姐姐颤抖、呻吟了。
一样的坚挺的荫茎的插入,一样的对大屁股的暴打,但是这次姐姐的呻吟声更大,更淫秽,更自觉,“老公,老公……”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挨打倒是那么特别舒服的事情。当政委再次痉挛的在姐姐的体内She精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着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势,头低低的贴在床上,“如果怀孕我就要了。”姐姐说
“不行!”政委声音都变了,他立即坚决的制止。“赶快找药吃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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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一样一样的做,我也得忙得过来呀。”姐姐拿出她的脸巾,在干净的那部分倒上热水,再次细心的为政委擦洗外阴。她又拿起政委的内裤单腿跪在政委的脚下,把内裤往政委的两只脚上套。
这时裤衩正在经过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裤衩内裆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惊住了,她把头插在政委两条腿的中间,鼻子贴在裤衩裆上使劲闻了闻,然后仰起头来说“这么脏,先把阿康的穿上吧。这条我给你洗干净再带给你。”说着回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姐夫新的内裤给政委套上。
已经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担心起来,“不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说。
“没事,我把它凉在曼丽的房间里。他看不见。”姐姐说。看来虽然已经进入天南警校,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警察的办事原则。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小心还是把老胖子吓跑了。所以警务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则后患无穷。
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荫茎,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She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赤裸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台独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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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板……”我当时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那么姐姐的许多承诺,如婚前的Chu女之身等等,现在都要大打折扣。这回她好像终于说实话了,以前她总是一口咬定嫁给姐夫的时候是Chu女,台湾老板只是摸摸屁股,连Bi缝都没见到过。现在想,她不过是在迎合男人们的一种变态心理。
和姐姐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姐妹说:那个老板经常在车间里面转,发现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糟蹋她们。如果不从就用开除她们的老乡来威胁,因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经常是同村互相介绍进来的,一开除就是好几人,甚至十几个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选择了忍耐,偷偷的让那个禽兽糟蹋一次算了。
老板找这些女工的时候要分三六九等。长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办公室,当场脱衣检查。例如一次一个女工准备下班后和她的男友出去开房,她父亲病了,治病还差两千块钱,男友同意给她,条件是她放弃以前的矜持,同他发生性关系。
两天前她已经献出了自己一向极为珍视的,宝贵的初夜,但是男友认为还不够,再多做几次才能给钱。于是他们商定这天晚上接着再做一两次,因为破瓜的时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为了尽早拿到钱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没承想刚进工厂一下被老板看见了。
老板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原因都不说。女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种事情女工们见得多了,在这之前许多女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