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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中的一招“天剑渡世”向着对面的那黑衣武士攻去,剑招飘忽变化。让人难知攻向何方。
那黑衣武士早已经被丁红烛逼住,见到她的剑势向着自己的头顶劈来,无法判断其中的虚实,匆忙间举着天煞刃向着空中一架,但丁红烛的剑招却并不用老,而是忽然改劈为刺,眨眼间就到了黑衣武士的咽喉。
那黑衣武士那里能够闪避得过这一招。血光一溅,哼也不哼就躺倒在地,却是被丁红烛一剑刺在了喉结上,结果了性命。
丁红烛天性纯善,又得郭静观所宠,虽然身为江湖中人,却从来没有开过杀戒,如今被赵英杰的语言所激,终于出招杀了人,一时之间也是愣在当场。垂下剑,望着那喉咙还在冒血地黑衣武士,娇躯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赵英杰如何不知道丁红烛的性格,又如何愿意看到这样清纯善良的少女出手杀人,但残酷的现实已容不得丁红烛选择,她既然参与了此战,不是她去杀人,就是等待被杀。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武士已经悄悄的到了丁红烛的身后,趁着她心神不定,举着天煞刃就向着她的后心疾刺而去。
有赵英杰在,那里会让他的偷袭得逞,施展着“仙鹤九变”一掠而至丁红烛地身后,用着鬼头刀格开了那黑衣武士的天煞刃,跟着攻出一招“穿云破月”那黑衣武士那里能够破解,顷刻之间就被他的长剑从胸前穿过。
赵英杰杀了那黑衣武士,又大声道:“丁姑娘,控制住你的情绪,不要让我和你的师父担心,你明不明白。”
此刻丁红烛已经回过神来,望了望赵英杰,使劲的点了点头道:“赵大哥,你别说了,是我错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着这话,忽然向前一纵,已经拦住了一名正向这边冲来的黑衣武士,一剑挥出,“哧”然有声,却是直射敌人的心脏之处,出手已经颇显得凌厉狠辣,与刚才已经是大有不同。
赵英杰见状,微微放下了心,知道形势紧急,不再去管她,而是继续向着前方寻去。
又大约走了百米左右,顿时见到了他想寻找地目标,一名穿着灰色长袍,五十来岁,脸部冷硬,身材瘦长,手持天煞刃的男子,正是血弃子。
而让赵英杰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对付血弃子的正是龙怀仁,只见他手里持着一柄天铁长剑,与血弃子厮杀在了一起,那剑势奇妙精绝,绝不在方百忧的“射龙剑法”之下,而且每出一剑都发出“哧哧”的厉响,内力强劲,已至一流之境,与各大派掌门相较也毫不逊色,不过出手时稍嫌生嫩,应该是平时少与人动手之故。
说实话,赵英杰虽然知道龙怀仁的身手应该不错,但没有想到他能够达到如此境地,能够抵挡住血弃子一阵子,而且还不马上落败。
就在这时,只听得血弃子道:“龙怀仁,想不到你爹会将武库之学全部传你,以你地年纪,能够接过我八十招已经难得,只可惜你终免不了一死。”
他嘴中虽然说着话。但身形却突然一变,步法变幻,倏左倏右,那持着天煞刃的右臂已经化为无形,当真快捷犹如鬼魅,已经达到了人体的极限。
赵英杰与血弃子已经数次交手,知道除了那“灭天三式”之外,这应该就是血弃子最厉害的绝技,只是那“灭天三式”实在太消耗他的内力,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血弃子是绝不会动用,不过当日在求凰台血弃子用出此招,他也是抵挡不住,幸好有龙霄及时出现接住,龙怀仁武功虽强,但比起在求凰台时的自己还稍有不如,只怕立刻就要遇险。
果然,龙怀仁在血弃子如此诡异难测的疾攻之下。顿时变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起来。
赵英杰此时连杀了三名黑衣武士,担心龙怀仁有所不测,再不敢耽搁,大喝了一声:“血弃子,让我来会会你。”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跃起,向着血弃子地头顶劈去。自上次和汉城一战之后,血弃子已经将赵英杰与龙霄一样列为生平劲敌,见到他突然向自己攻来,身前又有一名武功一流地龙怀仁,一时不敢硬接,连忙向后跃出,赵英杰便拦在了他与龙怀仁之间。
血弃子明显的吸了口气。沉声道:“赵英杰,本座向来不会赞人,但你的确是本座仅见的奇人,以你的年纪有如此身手,别说百年,相信数百年之中也是罕有,这尼非城皇上已经志在必得。你就算是以军粮相胁,也不过避免火器所攻,终究难逃一死,实在可惜之极,如果你能够归降,本座保证,你今后的成就只在皇上之下。”
赵英杰此时正要与他拖时间,让奇虎营的好汉将黑衣武士消灭掉,做了个手势,暗示龙怀仁前去助战。然后仰天哈哈一笑道:“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今后我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血弃子见到他给龙怀仁的手势,如何不知赵英杰在故意拖住自己,但当日和汉城一战,他用“灭天三式”尚且不能杀了此人,今日就算再用,对方已经知道那三招必杀之技,威力不免大减,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战胜这年青地绝世高手,只能报着侥幸之心说服此人,当下点了点头道:“不错,本座就是这个意思。”
赵英杰又笑了起来道:“血弃子,这样地话只怕要由顾怀忠来说吧,你就算答应,也只能让我空高兴一场。”
血弃子听着赵英杰的话似乎有些松动,便摇了摇头道:“赵英杰,其实真的由顾怀忠来说,你完全可以不相信他,因为此人长于机诈,只要应付过了此次危机,十有八九会做不到。”
没想到血弃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赵英杰也是暗异,道:“这么说来,我不相信顾怀忠,却要相信你了。”
血弃子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本座一生,只要应允的事,从来没有违背过,当年师父血魔秘密授艺于本座之时,曾经要本座发誓,如果天煞族被汉人所制,一定要想法重新让天煞族复兴,本座答应了,所以明知顾怀忠这次谋反其实败多胜少,但还是要帮他。赵英杰,你应该知道顾怀忠不能和龙霄相比,除非他永远隐世,否则本座要刺杀他实在是易如反掌,本座在这里可以用师父血魔与圣殿的名义发誓,如果顾怀忠不能让你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必然替你杀了他,若是你愿意入我天煞族,我甚至可以奉你为皇。你不必担心八大领主,本座是天煞族护族长老之首,地位在他们之上,而且这八大领主养尊处优惯了,贪婪好色,并没什么硬骨头,畏惧我多过畏惧顾怀忠,只要大事一成,顾怀忠没有了利用价值,本座要让你做皇帝,他们也不敢不遵。”
赵英杰也知道天煞族地人非常注重发誓,当日那阿加达忽然发难擒住装成龙雨菡的龙雪娟时也是以圣殿的名义发的誓,而今日血弃子更加上了自己的师父血魔,说实话,此人虽然是敌人,但他的话就连赵英杰也有八九分的相信,当下道:“奉我为皇,血弃子,难道你对顾怀忠不满意么?”
血弃子冷冷一笑道:“顾怀忠这个人,虽然聪明,也善于谋算,但他太过阴毒,真要是打败了龙霄,一统了整个天煞国,治理起国家来,终非我天煞族人之福,赵英杰,你在泰山派的所作所为莫予奸已经全部给本座说了,有勇有谋,舍生忘死,是一条难得地好汉子,你做皇帝,比顾怀忠做皇帝更合本座之心,才是天煞族人之福,赵英杰,这不仅是你的生死之选,更将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机会,试想一个男子谁不想大权在手,称帝为君,你万万不要错过,否则不仅将是你之遗憾,也是本座之遗憾。”
赵英杰只知道血弃子武功高得令人恐怖,但从来没有与他接触过,并不知道他其它的方面如何,今日听了他的这一席话。竟涌起了一丝敬佩之意,这血弃子看来不善于言语,但说起话来却有理有据,具有极大的煽动性,让人不得不信,怪不得灭龙教的八王皆是汉人,却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此人不但武功绝顶,心智也是绝顶,他甚至想到,血弃子才是真正的天煞族人,也是做天煞国皇帝的最佳人选,当年血魔为复兴天煞族留了后路,自然是经过了精挑细选才定下这血弃子,难保没有让他称帝之意,顾怀忠狡猾是狡猾,但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生死实际还操纵在这血弃子的手中,就算他真的带领天煞族的人打败了逍遥国,只怕最后都要替他人做嫁衣裳,落得个悲惨地下场。
想明白这些,赵英杰也是暗叹人心之复杂可怕,道:“血弃子,我若是归降,当皇帝倒是不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