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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么激动啊!”她明知故问,眼神是促狭的。”单织罗小妹妹,不行呦!你这种恋兄情结是不正常、病态的,劝你及早治疗比较好。”她诚挚而无辜地建议道。
“你……你不要叫我小妹妹!我今年十七岁,才小你七岁而已,别把我看成生嫩的萝卜头行不行?!我输你的也不过是年纪而已,其他哪一样输你了?你不知道越幼齿地少女越值钱吗?老太婆。”单织罗气呼呼地跳了起来,火冒三丈,讲到最后连自己不晓得自己在讲些什么。”我警告你,我才不是什么恋兄狂。哥哥本来就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搅什么和跑出来和我抢!”
干么呀!她激动万分喳呼个什么劲,现在在分糖果吗?什么你的、我的,搅得她晕头转向。裴絮摊倒在椅背上,头昏的紧。
“好吧、好吧,我不跟你抢哥哥总行了吧!”她无力地说。
“真的?”单织罗愕然凝住蓄势待发地怨气,既惊且喜,简直是不敢相信。她们斗了少说有三年,这还是裴絮头一次妥协。胜利来得太突然,不由得令人胆战心惊。
“真的。我向你保证,我真的不需要哥哥。”裴絮慢条斯理地保证道,清澄的美眸染了满缸邪气。
“你……你……你……”单织罗唇青脸白,气得直发抖。她在耍她!
“怎么了?”裴絮委屈地瞧着眼前那只直指着自己鼻梁的食指,困惑不已,“刚才我都说不抢'哥哥',你也听到了,还一阵欢喜不是吗?这会儿怎么又风云变色了?”
单行书被楼下的争吵吵得不能睡觉,只好起床。他边打呵欠边下楼,一踏入客厅看到妹妹僵直颤抖的身子,便嗅出那份不寻常的气氛。
“织罗,你又怎么了?”这些人真是的,不知道赚钱养家的男人有多辛苦,成天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让他辛苦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日又泡汤了。
“哥……”单织罗一看见单行书,小脸一皱,伤心莫名的投入他的怀抱控诉,“她欺负我。”
单行书顺着妹妹所指,望向笑容柔美的裴絮。
“絮……”唉!织罗和絮为何不能和平相处?老起战火,教他帮哪边都不是,真累!
真想知道她若也红着眼眶投进他怀抱,他会怎么做?裴絮评估的回视他,继而无奈的耸肩,决定今天放过他。
“哥,和她解除婚约嘛!”单织罗打蛇随棍上。
单行书推开她,温柔地笑了笑。”织罗,絮只剩下我了,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瞧他说得好像他是救世主。裴絮不以为然地勾起红唇,暗自讽笑。
“其实我不介意搬出去住的。”她甜甜地开口,才不想每天上演这么一出姑嫂斗嘴戏。”一个人自由自在,没人束手束脚的,你说多好。”
“你看,人家又不领你的情。你处处替人家着想,人家根本不感激。”单织罗恨恨地为长兄抱屈。
“絮,别火上加油了。”单行书无力至极。
“'人家'只是替你着想而已,哪里是火上加油了。”裴絮嗲声嗲气,嗲得单行书差点瘫倒在她纯白的休闲裤下。
“少发骚了。”看哥哥神魂颠倒的模样,单织罗心中那把无名火再度燃起。”她不适合做单家的女主人。哥,我警告你,如果你坚持娶这个女人进门,我就离家出走,断绝我们的兄妹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哎呀呀呀呀!老死不相往来可就不好了。行书,这种攸关生死的大事,你得考虑清楚再下决定,我可不想织罗妹妹和你家两老怨我一辈子。”裴絮温吞的话意里潜藏着恶作剧的快感。
不要脸的女人,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哥不会选你的!”单织罗尖声大叫,为这种可能性心碎。”哥,你说,你到底选谁?”她凶猛地逼视他,好像她随时准备兄妹相残。
单行书进退为难地看着他最再意的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如今之计,唯有试图转移其中一人的注意力了。
“织罗,你不是很喜欢石介天吗?”他相当满意看到妹妹的怒容陡然消逝。
“对不起,插花一下。那件生意不是被我搞砸了吗?”裴絮甜蜜的撑着后脑勺,有意无意的提醒单织罗她的行事不足,败事有余。
眼看妹妹有要发火,单行书赶紧抢在前头开心地宣布,“我们拿到他的授权了!”
“真的?!”单织罗狐疑地瞧着他,持保留态度,怕他是为了裴絮不得已撒下漫天大谎。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注意一下这几天的新闻。”单行书怜爱地点点她微翘的鼻头。
他的确不曾骗过她。单织罗摒除对他的怀疑,欣喜若狂地抱着单行书又叫又跳。哥接到这桩生意,她的零用钱又可以以倍数成长了。
“快把好消息告诉你那群死党去。”他怂恿着妹妹,只想耳根子清静一会。
“嗯。”单织罗猛点头,快活地跳上楼。想到能大大的炫耀一番,她心情不禁大好,早把和裴絮之间的个人恩怨抛到九霄云外。
“果然是遗传。”裴絮梨涡浅露,带笑的眼眸羡慕的追着她的身影跑,“一家子单细胞。”
“别讽刺人了。”单行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整个人摊坐在她身边,几近虚脱。”昨晚太兴奋了睡不着,好不容易入了眠有又被你们给吵醒。唉!”
“好嘛,为了赎罪,我把膝盖借给你总行了吧。”她笑嘻嘻的拉下他的头,枕在她腿上。”要不要我顺便替你按摩?”
“不……不用。”单行书无福消受美人恩,红了脸,一跃而起。”这……。这样子不好看,待会爸妈或者织罗下楼若是看到,我们少不了又是一顿排头。”
“你们不只是单纯,还很保守一ㄝ!我们是未婚夫妻,偶尔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裴絮拉着他的颈子硬要拉下他,邪邪轻笑。
“絮……”单行书反身抓住她捣蛋的双手,“私底下你想怎么亲热我都没意见,可是这里是客厅,我们又不是独居,不好太过分。”他解释了大半天,忽然看见她眼底那两簇调皮的光芒,恍然了悟,“你只是在斗着我玩?”
裴絮屯积良久的笑意终于爆发出来,笑倒在他怀里,“行……行书,你局促不安的样子好逗人,怎么我逗了你三、四年,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
“絮……”单行书万般无奈地瞅着她,拿她没辄。
“你……你把我当成超极色婆啊!紧张成那副德性。”她捧着肚子笑不可抑,“我的色欲若是那么强,你早就被我侵犯了,哪还能安然无恙到现在。”
她不论谈什么情色话题,那态度都是坦荡而不扭捏,有时候更是落拓地让他这个大男人汗颜。
“你……你意不意外石介天和我们合作?”面对这种尴尬场面,他只得重施故计。
“我不是织罗,可是我愿意配合你改变话题,谁让你这么害羞。”她揩去欢笑的泪水,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了。”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这么做。”她轻描淡写地答道。
“为什么?”他诧异地忘了要推起她。
“因为他是怪胎啊!”她向上仰视的大眼睛正经地凝望他,“怪胎做事本来就没脉络可寻,这有什么好讶异?”
“他对你的印象似乎相当深刻。”单行书忽然忆起时介天那没来由地询问,有些不安,“听说他在女人这方面的名声不太好,他那天对你似乎印象颇深,会不会……”
“啧啧啧,行书越来越有未婚夫的架势了。”她笑着,“如果他真的对我有兴趣呢,你打算怎么做?”
“这……”他似乎有些为难,“我想他不会是这种人才对,可能是我多虑了。”
“你的言下之意还是事业至上?”她挑高了眉,兴味哝厚地凝视她,“这就是我迟迟不肯答应婚事的原因。我不要一个重事业甚于我的丈夫,这种婚姻不结会比结还要幸福。”她笑笑地垂下视线,把她拒婚的原因透露了一部分。
单行书急急抬起她的下巴,唯恐失去了她,“絮,我只是想让你后半辈子后顾无忧,才会这么拼命,我当然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我爱你,难道你……”
“哥,听说黑家的传家之宝被偷了!”单织罗一路嚷下楼,一看到单行书低下头直朝躺在他腿上的裴絮移去,忍不住放声尖叫,“哥,不准你亲她!”她疯狂的跑到他们中间,挤起裴絮。
裴絮根本没有时间搭理单织罗的敌意,她慌张地揪着她的衣领,问道:“黑家的传家之宝真的被偷了?!”展览不过三天就失窍!太厉害了吧,这贼。
“嗯……嗯,我……刚才从收音机的新闻中听到的。”单织罗被她失血的脸色吓到,不由自主的忙点头,忘了要找她算帐。
单行书一听马上沉下脸,抓起裴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