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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也会比水墨烟更深。
“看来真下了血本,只不知齐风他们现在如何了?”
收回眸光,南宫傲的眉宇紧紧的蹙起,低低的轻叹一句,收紧了搂住水墨烟腰肢的手。
心很是不安,以现在这样严密的部署,根本不像齐风他们已经离开要撤的样子。
难道……
齐风他们遇到不测了?
也许并没那么坏,说不定,他们已经到了边境了吧……
其实南宫傲一开始就猜测齐风他们必定走通州,所以并不知道他们一行人已经穿过青州,此时已经快到达边境了。
只不过也遇上了不少的麻烦,还好有夜楠和身边各个弟兄的鼎力扶持,总算平安离开。
“你说什么?”
因为声音太小的关系,水墨烟尽管隔得很近,也没能听个真切,茫茫然的反问。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还有多久才会离开通州。”
轻轻的扯起一丝笑容,南宫傲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敷衍过去,他知道怀中的人最近已经太多了,没有必要再给他添上一件烦躁事。
“马上就要出城门楼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与他们相聚。”
以为南宫傲的心里还在顾虑身上的病,水墨烟挑帘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城门楼子,淡淡的宽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今天南宫傲的气色明显要比昨天好上许多,他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些许。
“停车。”
按照惯例,南宫傲他们的马车再次被拦了下来,邓伯先是给了他些贿赂银子,然后才撩起车帘给他查看。
“咳咳咳……”
南宫傲触及那搜索的目光,适时的咳嗽起来,不着痕迹的将水墨烟往身后拉了拉,挡住那窥视的眸光停留在水墨烟身上。
他不想惹麻烦,更不喜欢心爱之人被他人用那有色眼神瞧着。
“走吧。”
没发觉异常,那守城士兵也不为难,错开一步,示意撤掉横栏放行。
“那个士兵还不错。”
马车行远后,南宫傲调整了一下姿势,淡淡的夸赞,最主要的是,那人看向水墨烟的时候不像其他人那样,带着淫邪色彩。
“嗯。”
水墨烟懒懒的倚靠在南宫傲的怀中,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也注意到了那个士兵在看他时只是纯粹的检查的目光。
“还有三天,我们就可以到边境了……”
撩起车帘,看了眼车外绿油油的稻田,南宫傲眉宇间的凝云不自觉的淡了许多,忍不住一把将水墨烟拉着窗边,让他陪着自己一起欣赏不远处的美景。
“好美。”
本还在纳闷南宫傲怎么突然把自己拉过去干什么,可一看到那美丽的风景,水墨烟就移不开了视线,痴迷的夸赞。
“以后我们还会看到更多的美景。”
低低的说道,南宫傲贴心的扶稳整个身子都倾倒在他怀中的水墨烟,嘴角的笑意更深。
“傲大哥墨烟哥哥你们要去哪儿?带不带我去?”
一直被忽视的南宫墨终于逮到机会出声,他不由有点郁闷,眼前这两人永远只看到对方,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这次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你想去,自然会带上你。”
有丝不好意思,水墨烟坐回原位,浅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粉色。
“嘿嘿……对了,墨烟哥哥,外公人好吗?”
触及南宫傲冷冷的视线,南宫墨立马打消了念头,干笑了两声,岔开话题。
“他是个很风趣的人……”
提及那个相处不多的老人,水墨烟脸上扬起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宠溺的帮南宫墨理了理有点凌乱的衣裳,回忆着夜楠那毫不掩饰的慈爱,只是在想到某些事情时,仍然有点羞涩。
“好想快点见见他。”
听了水墨烟的介绍,南宫墨也如曾经小时候的水墨烟一样开始憧憬,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再过三天,我们就能见到他了。”
水墨烟收回手,浅浅的笑道,清明的眼眸里也是笑意一片……
然而——
在他们来到赶了一天的路程来到孤店借宿时候,另一个人也恰好来到这里,只不过一前一后,正好错过了,不然水墨烟定然会万分惊喜。
只见——
身形健朗的一位老人脸露急色的向柜台里的掌柜询问:“掌柜,向你打探件事,你的店里有没有两个长相非常的俊美的男人借宿?”
“抱歉这位客官,我这店里没有这样的两个人。”
略微思索了一下,一脸憨态的掌柜恭敬的回答,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眼前这个老人家身份不一般,不自觉的就矮了一截。
“那掌柜可见过有什么特别的人来住店吗?”
夜楠一想,那两人都是极为聪明的人,不可能以本来的面目等着被人瓮中捉鳖。
“特别的?”
在脑海中过滤了一番,这憨厚的掌柜才说道:“就在刚刚,我这店里来了一个非常美艳的女人陪着她丈夫儿子入住,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丽的人。”
“掌柜确定他们带了个儿子?”
本来夜楠在听到前面那话时眼睛一亮,可当掌柜的说还带着个小孩,他就失落了,但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当然,那小孩六七岁大了吧。”
被人质疑,憨厚的掌柜有些不满,但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回答夜楠的话。
“有劳掌柜了,麻烦给我一间上房。”
失落的叹了口气,夜楠掏出一锭纹银放在柜台上,淡淡的出声,精明的眼眸中很是黯然。
什么都有可能易容,但那两人怎么捣腾也不可能生个小孩出来,还是那么大一个。
“客官这边请。”
乐呵呵的收了那银钱,掌柜将夜楠领上了二楼左边最里间的一间空房休息……
夜深时分,夜楠对面的房间里。
“傲,两次施针,你的身子明显好了很多,就连那感冒的症状的轻了。”
收完自己的金针,水墨烟脸上的笑容更深,懒懒的窝在南宫傲的怀中。
“我也觉得这两天身子清爽了许多。”
虽然不知道这套针法叫什么,但身子的转变骗不了人,他知道水墨烟定然是为他施了秘术,从每次水墨烟行完针后,脸色都很苍白,身子也虚弱不少。
“那就好,再过两天,你的身子就没事了。”
探了探南宫傲的手腕,水墨烟轻轻的点了点头,内心沉积的担忧散去许多。
“辛苦你了。”
心疼的捋了捋水墨烟的青丝,收紧了双臂。
“只要你好,我没事。”
撑起身子,在南宫傲的唇瓣上落了一个轻吻,水墨烟柔情的迎视他的漆眸,绝美的脸上荡起醉人的笑容。
“别靠我太近,万一传染你怎么办?”
难得眼前的人这样的主动,南宫傲却一把将他推开几分,极不赞成的嗔道。
“傻瓜……”
今天他的心情非常愉快,一直沉压在心里的事情总算得到了结果,不必再为南宫傲的身子担忧。
“你……什么意思?”
察觉眼前的人脸上的笑意有点诡异,柔媚中带着一丝狡诈,这绝不是平时水墨烟会露出来的表情。
双臂紧紧的圈住欲逃的绝美佳人,拉近两人的距离,南宫傲逼视媚眼如丝的清眸,危险的追问道:“我不是感染断肠蛊?”
嘴角的笑意更深,水墨烟双臂环住南宫傲的颈项,摇了摇头,贴近南宫傲的耳畔低语:“是曼陀罗花毒……”
“真的?”
一把将水墨烟压在身下,南宫傲激动的确认,眉眼间全是震惊之色。
“知道我扎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药吗?”水墨烟双臂再次环住南宫傲的颈项,眉眼一挑,轻轻的反问。
“不知。”
吻了吻水墨烟红艳的嘴唇,南宫傲越发惊奇的答道。
“第一天我用的是曼陀罗果研磨的汁,把你体内的曼陀罗花毒逼出来,所以会很痛。今天用的是化解它毒的药汁,只不过你体内的毒素有些时日了,所以不能一次性除……唔……”
一丝绯色爬上水墨烟白皙的双颊,很认真的为南宫傲解答,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傲封住了红唇。
“不……不要……别……那里,唔……”
身上的红潮更甚,一边扭捏着身子,一边双臂紧紧的环住南宫傲的肩膀,任凭自己身上的衣衫被慢慢褪去。
“哪儿?这儿?”
恶意的狎玩着水墨烟敏感的身子,南宫傲坏坏的询问。
“混蛋……”
媚眼微微睁开,羞怒的嗔道,然后燃起的情欲却撩拨的他难受极了,赤果的身子扭摆的更加的厉害,借此来慰藉自己的空虚之感。
“喜欢吗?”
啃噬着水墨烟娇嫩的红唇,一路下滑,听到身下之人越发娇媚的喘息,南宫傲仰头粗沉的问。
“嗯……”
主动含住南宫傲的唇瓣,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正欲进一步缠绵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