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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高雪梅礼貌的说“拜拜”放下了电话,周月红面上露出了笑容。高雪梅微笑的对周月红:“是姑姑的朋友。”周月红想着远方旅游的父母,微笑道:“他们在杭州旅游一定会玩的很开心的。”高雪梅也抿着嘴笑着赞同的点点头。
看了一眼高雪梅,周月红歪着头问:“你是咋安排的,最近会回去看舅舅和舅母吗?”高雪梅坚定的点点头:“我会回去看爸爸妈妈的的,现在院子里一定结了好多水果,我会栽些回来让你品尝的。”周月红无所谓地说:“先谢啦。哦对了,我今天晚上恐怕会晚点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说完,周月红飘然而去。
面对表姐难得的关心,高雪梅心中暖暖的,她微笑着目送着表姐消失在门外。26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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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寻找死因
!!!!马凤魁又一次来到了弟弟的房间,这些日子以来,过度的悲伤一直在摧残和折磨着他。他的容颜明显的憔悴了,眼窝深深地陷进去了,下巴上长出了青湛的胡须,吃饭与睡觉都寝食难安辗转反侧。
自从十五年前,父亲因受不了母亲外遇而杀妻被枪决后,兄弟俩就一直相依为命,马凤魁身兼父职母职的培育着马凤斌,帮他在被人戏称为中国铁老大的铁路找了份让很多人羡慕不已的工作,马凤斌也没有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失望,几乎每年都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既得奖金,又得奖状,而后终于熬到马凤斌娶妻成家了。但是由于其他原因,马凤魁没有参加弟弟的婚礼,只是听弟弟说看上的女人美得冒泡,一见钟情就闪电结婚了。因此马凤魁和弟媳素未谋面。可是,马凤魁高兴地温度还没有降下来,没想到弟弟竟然毫无留恋地舍他而去。
马凤魁知道,弟弟马凤斌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背着弟弟和别的男人私奔的贱女人。
马凤魁来到了弟弟生前的书桌前。打开书桌抽屉,他发现里面放着一个厚厚的活页日记本,马凤魁的心一动,他拿起本子读了起来,果然是马凤斌的日记。他随手掀开一页,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今天,我终于知道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我爱你!周月红!”
马凤魁不由自主地坐在椅子上翻看起来。他一页接着一页的读下去,眼神渐渐的无奈,这本日记记录了一个钟情男孩火热的爱恋。
“今生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爱你——地老天荒。”
“为什么你现在厌倦我了,为什么把我对你的爱不屑一顾,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
“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甚至可以忍受屈辱,哪怕绿巾罩顶。
“因为你厌恶活着的我,我会让你眼不见心不烦的,周月红。”
马凤魁看到这里,一种愤怒让他的眼睛变得格外的阴沉,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一个名字:“周月红”。读完弟弟马凤斌日记的所有内容,马凤魁呆呆的坐着,努力咀嚼着弟弟带给他的震惊和遗憾。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弟弟不是因为男人的尊严而才寻短见的,他是为了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而走上那条永远的不归路的。
日记底皮的里页的一张照片吸引了他,他仔细端详起来,一个眼角带着无边笑意的女孩,不无嘲讽地望着他。马凤魁的眼睛红了,他太痛恨这个蛇蝎女人了,这个外表看来善良纯洁的女人,实则是个地地道道的感情骗子。她就是害死马凤斌的凶手——周月红!虽然不是她杀,但马凤斌认为,周月红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难辞其咎。
马凤魁努力将照片撕下,瞥视着照片上的笑脸,马凤魁阴冷的说:“周月红,山水有相逢,血债是要用鲜血来偿还的。”26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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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报复开始
!!!!收拾完厨具洗好碗,高雪梅草草打扮一下走出家门,她想上铁路值班点去看看,询问一下有没有马凤斌的消息。
走过交通岗,高雪梅见对面开过来一辆无人乘坐的出租车,马上向司机师傅招手示意打的,心中暗呼快哉,平时基本都要走上两条街或许也看不见一个空车呢。但是她丝毫没有想到,在她身后的一辆豪华轿车里,有个面色晦暗的男人正拿着她的靓照不住地咬牙切齿。
高雪梅坐上车,说了铁路值班点的地址,司机启车急弛而去。这么多天没见到马凤斌不知他过的怎么样,高雪梅陷入了沉思。
自从上次马凤斌央求周月红表姐回心转意遭拒后,高雪梅就暗暗为马凤斌担心,认识马凤斌这么长时间以来,高雪梅从没见过马凤斌的脸色那么差过,周月红表姐太过份了,用那么尖酸刻薄与下流恶毒的语言把他轰了出来,马凤斌是那么的爱周月红姐姐呀。想着马凤斌临走时那绝望的眼光……
蓦地不自然打了一个冷战,高雪梅回过神来,真是活见鬼了,大热的天怎么会打冷战呀,高雪梅向四周望了望。这时出租车正和一辆白色宝马轿车并行而驰,白色宝马轿车的车窗半开着,可以看清楚司机是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那个男人虽然没有看高雪梅,但是高雪梅却觉得那个男人周身都散发着冷冷的气质,她刚要决定仔细再看一眼戴着墨镜的司机,白色宝马轿车加快了速度,超过了出租车疾驶而去。
过了南湖岗往南就是去铁路值班点的路了,可是高雪梅惊讶的发现司机在往北走,于是她迫不及待地大声质问司机:“你怎么南辕北辙呀,不是往北。不是往北,应该往南才对。”见司机根本不理她,高雪梅惊慌了起来:“停车,快给我停车。”这时出租车司机转了两个弯,在一条偏僻的胡同把车子停了下来。
高雪梅心中的警铃大大的响了起来,她想起报纸上登的那些拦路抢劫呀,先奸后杀的报道,不等司机停好车,她就慌忙打开车门跳下车来,撒腿便跑。没跑几步,忽然头部好象撞上了什么东西,她刚要换个方向,一块充满奇怪味道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她依稀好象看见了一个墨镜,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一阵钻心的头痛,让高雪梅慢慢地醒来,身子摇摇晃晃的,使她一时搞不清楚自己置身何处,蓦地她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可恶的司机,害人的迷|药,讨厌的墨镜,啊——高雪梅一咬牙坐了起来,向四下打量起来,自己依然在车子里,然而却不是自已刚坐的那辆的士,而且车子已经驶离了市区,正行驶在荒郊野外,高雪梅望向司机,她骇然发现司机也已经换人了,换成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高雪梅认出了那个男人,他就是和的士并行开车的那个戴墨镜的男人。
男人在倒车镜里也看见了高雪梅醒来,他用冷冷地眼光看了一眼高雪梅,虽然隔着墨镜,可是那层冷意却透过镜片直接射在高雪梅的身上,让她感到一阵阵发冷。高雪梅忍不住大声呼喊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快来救命呀,——”。
突然一个急刹车,使高雪梅狠狠地向前摔了过去,男人回过头来打量着高雪梅。高雪梅抚着头大声的喊道:“你要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快点放我走!”男人厉声大喝道:“你个浪蹄子,你给我闭嘴,再喊,我就剐了你。”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阴森的令人心悸。高雪梅吓了一跳,随即又挣扎着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男人厌恶的喝道:“你给我闭嘴,否则我撕了你,周月红!”
男人走下车,摔上车门。高雪梅一楞,她望着那个男人疑惑地说:“你说什么,你在叫我周月红?”男人的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我说什么?难道你的耳朵眼里塞上棉花了?”高雪梅望着他:“可我不叫周月红。”男人不屑地望着她冷冷道:“你不是周月红,难不成我是?你自知罪责难逃想抵赖,嘿嘿,你不必狡赖了,为了脱身,说自己不是周月红。可是据我所知,你住的那个小区里的人都知道那个房子里的主人只有一个。我还听说有好多好多的男人都争先恐后地趋之若鹜地去泡你,当然这些都是背着马凤斌。”
高雪梅深吸一口气,讶异地问:“你认识马凤斌?”男人嘲讽地说:“这就对了,如果你不是周月红,你怎么会这么在意马凤斌的名字。”高雪梅喘了口气说:“马凤斌是我的朋友。我当然知道了。”
男人突然歇斯底里地愤怒地打断高雪梅:“马凤斌是你的朋友?让他被火车活活压死的朋友?”高雪梅一愣,他怎么知道周月红骂马凤斌的话。男人鄙夷地看着高雪梅:“呸,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