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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撕裂,在撕裂中痛苦。声音里游荡着一颗热烈的灵魂,它以旺盛的生命力,向暗夜里的一切昭示着它的存在……
“嫂子,你怎么了?”
涛子的这一声问,来得突兀至极,把正在极乐中的嫂子惊得大汗淋漓。
“没,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嫂子支吾着。刚才的一切幻想终于归回到了现实。不管多么热烈的冲动,也不管多么强大的生命力,在现实面前,都将变得理智而委屈。
涛子“哦”了一声道:“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不!不!”嫂子惶恐地道,“没事了,你睡去吧,别管我,帮我把门关上,刚才我忘记关了。”
“喝点吧,我这就去倒!”涛子不由分说地走向了厨房。一会儿就端来了一杯热水。
“我可以进来吗,嫂子?”涛子问。
刚才期待的,现在成了现实。可是嫂子现在冷静得跟无风的湖面一样,没有一丝儿波澜,再没了刚才的激|情:“你端进来吧,看不看得见?看不见的话就算了!”
“看得见。”涛子说,“我搁你床头凳子上了,你自己起来喝吧。”
嫂子看见一个黑影走进屋来,在床头摸索着,接着就听见了搁杯子的声音。嫂子抓紧了被子,似乎怕被涛子冷不丁就揭开了被子,看见自己全裸的身体:“涛子,你出去吧,把门关上,我刚才就忘了关门!”
涛子听话地退了出去,关了门。
脚步声再次响起了,但不是走进嫂子的卧室,而是走向他自己的房间。嫂子听见了关灯的声音,关门的声音!她长出了一口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地。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很紧张!人真是个怪物,他不进来时,她巴不得勾引得他进来;他进来了,她又怕得跟防贼似的!
夜,归回到了死寂。雨点,还在敲打地面;瓜叶,仍然“嘭——嘭——”地扣击着宁静。嫂子被一阵慵懒和困倦袭击得再也睁不开眼睛,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二十四章 遇见何曲
天色微明,涛子便起床了。他想了半夜,终于决定要提前返校。
昨夜,嫂子的剧烈释放,像一枚重磅炸弹扔进了他的心里,他明白,要是再出现那样的情况,他,涛子,一定会成为世人唾弃的玷污自己嫂子的人!
涛子不怪嫂子。涛子是一个心理、人格都健全的小伙子,自从省得人事以来,他就明白,嫂子那样做有多正常。但涛子却不能不逃避嫂子了,他隐隐地感到,他要再不趁早逃避,他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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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还在酣睡,农忙未到,农村人没事不爱早起。涛子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压压腿,扩扩胸,做做体操。雨已经停了,空气有大旱之后重生的草的芳香,有龟裂过又重新湿润了的泥土的味道。水泥地上的凹处积满了水,篱笆墙上凋落的瓜叶还挂着一些晶莹的雨的颗粒。这是一个诗一样的晨!然而,一夜淅淅沥沥的雨,没有洗去天空的阴霾,反而使它更阴沉了。有几团墨一样的云块就压在头顶,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涛子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清新与压抑。涛子明白,自己对嫂子的依恋,使家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温馨,但自己对自己的不信任,又使他非常压抑。就像这雨后的晨,清凉里夹杂阴郁。涛子只好用活动的方式,来使自己忘记一些该忘记的。
嫂子被涛子叫醒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涛子说:“嫂子,我准备吃了早饭就回学校去了。”
嫂子吃了一惊,急忙道:“涛子,不是还有一天吗?急什么?”
“我想早些回学校看书。”涛子掩饰着真实的原因。
“你书不是都带回来了嘛!”嫂子道,“涛子,别急着走,嫂子今天去买一条鱼回来吃,让嫂子好好给你改善一下伙食!你这一去,就得下月初放月假才能回来了!”
“嫂子,我真的得走了!”涛子艰难地道。涛子心里矛盾,他实在是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一方面是舍不得离开嫂子,嫂子是他心灵栖息的港湾;另一方面,学校生活实在太单调,除了学习就还是学习,所谓名校,实际就是一批只知道教学生做题的老师教出了大批能做题的学生。但是,不走又真的很危险,自己很容易就又会犯吻张希那样的“美好”的错误,甚至可能做出比那严重得多的事来!
嫂子却似乎不明白涛子的心思,仍然坚持道:“涛子,嫂子说不让走就不让走,你得听话!”
涛子听嫂子声音变得严肃了,不敢再犟嘴,只是不甘地道:“嫂子,我在家根本就没心思看书。”
嫂子笑道:“学校放假,本就是放学生回家玩的,看什么书!别走哈,不然,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一边说,一边穿衣起床,梳了头,照了照镜子,竟然觉得自己容光焕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精神,都漂亮,都更女人味浓。嫂子心里嘀咕,女人就是贱,没男人滋润,自己滋润一下就感觉大不相同了!
嫂子开门出来,见涛子坐在堂屋沙发上看书,便笑道:“这不很好嘛?涛子,听嫂子话,别走,啊!”
涛子抬头看了看嫂子,见嫂子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脸上一抹潮红,似乎是不经意的一抹,却似出水的芙蓉,涛子心头一热,想起那句“芙蓉向脸两边开”的诗句,要走的念头就淡了。嫂子,你是我永远的依恋,我怎么舍得离开!涛子心里这样想着,点了点头,就又看书去了。
嫂子打水洗了脸,又去给宝宝穿衣服。等到一家人吃了饭,已经不早了。嫂子要去镇上买鱼,怕宝宝影响涛子看书学习,便要背了去。涛子说:“嫂子,把宝宝留家里我带着吧,背着上街多累!”
“我怕他影响你看书!”嫂子说。
“没关系,他不影响我,我也看不进书!就让我带他玩吧。”涛子放下书说,一边便来接宝宝。
嫂子犹疑了一阵,终于还是坚持说:“还是我背去吧,你好好看书!”
“嫂子,真不影响的!”涛子说。
“算了,影不影响我都带走了!”嫂子说着,便把宝宝往背后绑,她动作麻利,还没等涛子反应过来,宝宝就已经绑在她身后了。
涛子呆了呆,见嫂子已经把宝宝绑在了身后,只好作罢,重新坐回沙发,拿起书来。
嫂子背着宝宝去镇上买了鱼,回来已经是中午了,她见涛子已经不再看书,便把宝宝交给他说:“宝宝现在给你带,我弄午饭去。”
嫂子忙了一个中午,待到终于停来时,宝宝已经被涛子哄着睡午觉了。涛子也困了,想睡。嫂子说:“涛子,你带宝宝睡吧,我出去割点猪菜回来。”
涛子为难地道:“嫂子,这时去抱宝宝到我床上去,很容易弄醒他的,醒了吵瞌睡就麻烦了!”
嫂子笑道:“我又没叫你抱他到你床上去!”
涛子涨红了脸:“嫂子,那是你的床耶,我怎么好去睡?”
嫂子惊诧地看了看涛子,突然想起昨晚,脸不由得就发起了烧来,但她并没表现出窘状,这毕竟是大白天,很多阴暗的心理见不得阳光,那念头才一抬头,就被嫂子深深地掩埋在了心底里。所以她能笑着说:“涛子,嫂子的床怎么啦?是不是有宝宝的尿臭,怕被熏晕?”
涛子挠了挠头道:“嫂子,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嫂子笑着说:“好了,我走了,你看着办吧!”
嫂子背着背篓,出了院子,寻田间地头割猪菜去。她正在大路边的田塍上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把她吓了老大一跳:“静嫂子,这么水湿,也出来割猪菜呀?”
听声音,嫂子知道是何曲。抬头看时,见何曲正拿着砖刀从观音崖那边过来,忙笑着招呼道:“是曲子兄弟呀,这是从哪里来呀?”
“刚到师傅家去了一趟,师傅家的猪圈倒了,叫我去帮忙砌一砌。”何曲说。
“呵呵,都当包工头了,你就不晓得派几个工人帮你砌去?”嫂子逗笑道。
“什么包工头哟!嫂子从哪听来的?”何曲笑道。
“婶子说的呀,她还要我到你工地上来打小工呢!”嫂子说。想起何婶子那得意的神情,她就满心里别扭。
何曲听得眉头大皱:“你怎么听我妈瞎说!我就跟在人家包工头屁股后头带个班,什么包工头!她还叫你上工地打小工?真亏她想得出来!你家宝宝才多大?能出去打工吗?”
嫂子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