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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其实眼前什么都没有。昏暗的灯光下,嫂子正双手抚摩着胸脯,将一对Ru房抚摩得坚硬笔挺。
嫂子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贱”,赶忙将双手从胸脯移开,匆匆冲了凉,便回房去了。
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她想不通自己在刚才那种情景下怎么想到的不是江波或者田枫,而是涛子。想到涛子,嫂子就自豪地笑了。涛子真是不错,中考居然仍然稳稳地考到了全县第一名。县一中宏志班一再招他去读,一切全免,但嫂子坚决不同意,非得让他去考市七中,涛子以第十名的好成绩进了市七中,一时成为清溪村的头条新闻,人们到处传扬涛子如何如何的优秀,顺带也就传扬了嫂子如何如何的善良、仁慈。
想着涛子,嫂子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发现,涛子竟然坐在了自己的床沿。涛子揭开被子,伸手便来抚摩她的胸脯。她没有躲避,竟然帮忙解开了背心的扣子,将两只白生生的Ru房呈给涛子。涛子先用手轻轻地抚摩着,接着就俯下身去,用嘴吸吮了起来,像当初吸吮奶水出来一样。她感到冲凉时的畅快迅速地被唤醒了,一阵阵快感从胸脯向全身扩散开来。她突然变得焦渴起来,一把拉住涛子,将他拉得伏倒在了自己身上……
强烈的快乐感受还没消退,嫂子便醒了。她努力地想使这种快乐的感受持续下去,双手很自然地便伸向了下身,但一触到自己光光的下体,她的双手便缩了回来。王瞎子恐怖的预言,在她耳边轰然响起:“白虎命!克死全家的白虎命!”
眼泪,慢慢从嫂子的眼角流了出来。
窗外投进了一点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嫂子神情迷醉的脸上。嫂子的脸依然梦幻般美丽,尤其是刚才的快乐冲击,使她的美更多了一份神奇。但这美丽里,却隐藏着一点凄迷,淡淡的,一如今晚的月光。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五章 梦遗残月
就在清冷的月光把嫂子的脸照得凄迷的时候,涛子醒了。
涛子是被大腿根的一阵冰凉的感觉惊醒的。
涛子躺在学生宿舍里,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窗外天空中的那弯残月。夜色迷茫,夜气冰凉,窗外的一切显得非常安静。七中的教学质量是一流的,但它的学校环境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如果不是天空中还斜依着一弯残月,在夜里,一觉醒来,那可真够孤独的,寂寞得没有一点美感。
月亮是孤独的,它孤零零地斜依黑沉沉的天幕,不言不语。孤独不等于就没牵挂。月亮就牵挂着大地,它将它淡淡的光洒向乡村,洒向城镇,洒向更寂寞的人。有时孤独也是一种美,这种美小巧别致。
涛子在这种清冷的意境中出神。对月怀人也许是人类的一种共性,和所有有文化的人一样,涛子的内心被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塞得满满的。他思念渠江,尽管学校其实离渠江很近;他思念清溪,思念清溪里那些大小的石头,思念那些石头下面的螃蟹;思念螃蟹送到嫂子嘴边的日子……嫂子,一个娇小的女人,刚才还在他的梦里……
涛子刚下晚自习,正要去洗漱,突然接到张希打来的电话:“涛子哥,国庆回家吗?”
涛子猛然想起,原来国庆快到了:“回,当然回!”
“那我们又可以见面了!”张希高兴地道。
“你们放几天假?”涛子问。张希在涛子的辅导下,三年级时很下了些工夫,好歹考了个普高。
“七天啊,不都是七天长假吗?”张希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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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七天,只有三天,要补课四天。”涛子说。
“三天也好啊!”张希说,“怪想你的,嘿嘿!”
涛子涨红了脸:“张希,回家再谈吧,我们晚自习后时间很紧,不聊了!”
“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不聊了啊?”张希失望地道。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嘛,到时再说,拜拜!”涛子挂了电话,就想起了嫂子,想起国庆就可以回到嫂子身边了,涛子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该给嫂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国庆时要回家,他想。
他于是拨通了张希家的电话,要张希爸爸通知嫂子明天中午十二点半接电话。张希家是公用电话,接一次电话五毛钱。
涛子怀着刚才接电话的兴奋入睡,一入睡就梦见一个女孩向他走来,是张希,涛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不明白张希穿什么衣服,穿什么裙子,只感觉她美得出奇,美得不带一点烟火气,是梦中的美,迷离、幽雅。涛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她走来就兴奋,就气喘,就三步变着两步迎了上去,而且把她拥在了怀里!这可是拥抱!涛子也没管那么多,只觉得周围没人,是一个无月的夜,而且是清溪边,草丛里的青石板上。他放倒了张希,伸手去抚摩她的胸脯,可是她却捉住了他的手。涛子努力地想挣脱自己的手,却听张希说:“涛子,你连嫂子都要摸吗?”涛子吃了一惊,原来怀里的张希竟然突然间变成了嫂子!
嫂子的脸隐没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两只眸子闪着亮光。涛子羞得要死,赶紧松开双手,拔腿就要逃跑。可手却被嫂子紧紧抓住了,嫂子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得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涛子感觉扑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肉呼呼地特别舒服。他闻到了一股成熟的女人的香气,像熟透了的稻子,给人以强烈的收割欲望。他触摸到了肉感的肌肤,像触摸到滑腻的缎子,给人以强烈的披上它的欲望。
“涛子,你想干啥你就干吧,嫂子不介意。”嫂子在涛子身子下说,涛子的脸几乎就接触到了嫂子的脸,于是有了一种吐气如兰的感觉。
嫂子说着,便将涛子的手牵引着,去抚摩她的身体,从她的脸,到颈项,到胸脯,牵引着移动。才移动得一阵,涛子就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听到了心潮澎湃汹涌的涛声。涛子还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是一阵时有时无的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极乐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来自嫂子的小嘴,又像发自自己的心底。涛子忘记了自己身下压着的是嫂子,再不用谁的牵引,放开手脚就大干了起来。
涛子一边和嫂子亲热,一边如痴如醉地唠叨:“静,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嫂子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对涛子的唠叨给以最热烈的回应:“涛子,嫂子也爱你,真的,嫂子也爱你!”
涛子得了这话,就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嫂子,在贴紧的一刹那,那种曾经多次产生过的快感就来了……
涛子内心里有了一层莫名的恐惧。他怀疑自己在梦里胆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他想,这要是发生在现实中,可怎么得了?不管是对张希做什么,或者是和嫂子做什么,那可都是不可以的呀!我涛子不能做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人啊!
涛子看着清冷的月,看它穿过一朵黑云,感受天地间因突然的黑带来的惧怕,想着办法消除自己内心的恐惧。他想,这毕竟是梦,梦虽然是潜意识的自然再现,但是不能当真的。不错,自己下意识里确实曾千百次地出现过拥抱张希,和嫂子Zuo爱的画面,但那只是想想而已,是书上说的意淫,既不犯罪,也不违反道德伦理。再说了,梦里的自己几乎是没有意志力的,完全凭着本能实现自己白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可是现实中的我就不同了,我有意志力,可以把非分之想压在心理死角,不让它们抬头。我怎么能把梦延伸到现实,自己吓自己呢?
这样想着,心里就轻松了点。他于是看见那弯柔弱的月,划破那朵黑色的云,露了银白的尖角,夜色于是亮了许多。但月亮尚有很大一部分还没挣脱黑云的束缚,显得沉重,凝滞,迟疑。
涛子心里还有一点老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来的是张希,怎么一会儿就变成嫂子了呢。这除了解释成梦境的荒唐,还能解释成什么呢?涛子叹了口气,心想,也许不是梦境荒唐,而是自己有这样的潜意识心理荒唐!我可以爱张希,以后也可以娶她为妻,我怎么可以把这种爱给嫂子?她可是自己哥哥的妻子!
嫂子,嫂子——涛子望着窗外,心里喃喃。
嫂子,你还好吗?宝宝还好吗?涛子真想你们啊!涛子知道,你们一定也想我了,不但想念,而且可能像我一样,还在梦中见到了想念的人。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六章 好梦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