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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掌柜,我没有恶意。”
“有话好好说,客官这么吓我,我吓晕过去耽误客官就不好了。”到底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掌柜在伪装镇定这份上还算不错。
颤悠悠的接过夜临递来的一张纸,“客官这是……?”
“这是城主大人派我交给你的,城主说必须三刻钟内备齐这些银两,否则你也不用再当这钱庄的主人了。”
“好好好,小的看看。”城主派的人一如以往的嚣张,掌柜不疑有他的打开那张纸,眼睛倏地睁得和铜铃一般大,“二十万两黄金!”纸张在指缝间颤抖,老板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有城主的印章还有手印,似乎假不得……
小心翼翼的看着夜临,掌柜吞了几口口水,“差大哥,城主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调取二十万两黄金?老实说……小点一时实在调不出这么银子,可否缓一缓?”
夜临不多废话,手指扣住剑鞘,露出一截的银白,“看来,掌柜的并不珍惜自己的命。城主发话了,如果掌柜的推脱,立刻杀无赦。”
杀……杀无赦——!
“伙计!马上跟我去后院!”掌柜惊慌失色的带着伙计到自己藏着黄金的地方。三刻钟,他要赶紧了!
就在黄金一箱一箱搬上车子后,昏睡了几个时辰的城主也在混混沌沌中醒了过来,摸着自己疼痛不已的后颈,缓慢的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顾自己还混沌的身子,倏地站起身,双膝失去力道的跪在地上,城主吃痛的揉着自己肉肉的膝盖,一边中气十足的大喊道:“来人啊!”
守在不远处的侍从匆匆忙忙的跑到城主房间,只看见城主双膝跪在地板上,脸上做着狰狞的表情,“城主,您没事吧?奴才们扶你起来。”
四个人同时用力才将城主拉起来,还没踹口气,城主就直接踹上其中一个人的腰,在听到刺耳的响声后,城主窝着的一口气才好了一点,“马上给我翻那钦差大人住的三间房子,什么都不能错漏!”
满是怒气的眼睛看着自己还红红的手掌,抬起一脚又是一个人遭殃。
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派出去搜房子的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城主大人,三间房都空了,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一块看着不名贵的玉珏……”说话的声音有点虚,他很怕听到这答案的城主会直接把他拖出去打几板子。
“拿过来。”
他恭敬的将手里的玉珏放在城主手上,城主漫不经心的接过,凑近了一点看了看,恩,色泽不错。这些侍从就是没有眼光,这玉珏哪里不名贵?摆一个放店里,怎么也得卖个几百两。
再深看一眼,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就想扔一旁,养尊处优的指腹不经意间摸到一点凹陷,疑惑的翻回一面,在背面反复摩擦几遍,只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手感,“那张纸和印泥来。”
侍从拿过一张纸,城主将玉珏放在平整的桌面上,印泥抹上玉珏上,将白纸覆于上方,指腹用力按压下去,不久拿起纸,就看见纸张上一块红印处显现了几个小字,“公子瑕?”
公子?公子?城主有些不解。
“姐夫不得了啦!姐夫!”
孔才木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脸颊都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沿路跑来的。
“什么事,还嫌本城主不够烦吗?”
孔才木一副凄凉之色,对着城主跪了下去,“姐夫,钱庄出事了!”
“什么事!”一听是钱庄,城主也急了,“是不是被人盗了?”
“不是,一个半时辰前有人拿着你印章和手印的纸去钱庄,取走了二十万两黄金!”
“什么!”城主身体听闻不由向后倒去,侍从忙扶住,“我的钱……我的钱——二十万两……黄金!”细长的眼睛阴狠的眯了起来,“一定是他们,一定是!派人立刻给我追那钦差!本城主一定要好好的拷问一番!主意居然打到我头上去了!”
一旁的侍从连忙下去召集人马,反倒是孔才木一改慌色,怔住般的问:“姐夫,你说是那钦差大人干的?他们为什么这样?不应该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昨夜个钦差就是架了一把匕首到我脖子上,我才按的手印!醒来翻了三间屋子也只有这么一个玉珏。”城主恼恨的回道。
“玉珏?”孔才木走了过去,看着沾满印泥的玉珏没了兴趣,拿起那张纸,嘴巴念念有词,“公子瑕?姐夫,这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城主没好气的回道,只要想到自己的二十万两黄金会追不回来,城主简直想杀人泄恨。
“姐夫,您说……这公子会不会是指……”神经兮兮的伸出食指往上,“会不会是指男宠的妃位?”不然谁会把一个称谓刻在玉珏上?“前些日子我在茶馆听到陛下似乎是封了一个男宠为公子,姐夫……该不会——!?”
“公……公子——?!”城主撑住扶手的手颤动得更加厉害,“那么……那么……”
“那么,他们其中一个人就是公子瑕,更不确定……里面会不会有个当今陛下,姐夫!”
“玉……玉珏是哪找到的?”城主满脸的惊恐之色,屈□子手放在跪在地上之人的肩膀上,“快说,你这玉珏是谁房里搜到的!”
“是那个钦差大人男宠房里。”
“姐夫,这么说那钦差大人就是陛下?陛下一早就对冀安城了如指掌了?怎么办,姐夫?我们会不会——”
城主瘫坐在地上,冷汗直冒,半晌惨白的嘴里吐出几字,“立刻派二十个高手,一定要把他们杀了。”不然,死的就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陪着老妈挑了三个小时的衣服,
所以非常赶,十点多马不停蹄的码字才码出了这一章,只是粗略的检查了一下,大家不要介意。
第三十八章
凌渊晟一直没有慢下脚步,可是却让瑕无助很多,他没有凌渊晟的底子,自然没有相应的体力,加上双眼看不见,一路上一直都是磕磕碰碰的,身上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也只能继续不吭声,双腿早已麻木,绷紧了脑子里的一根线,只能凭靠自身强大的毅力继续往前跑,直到脚下再三的被东西绊倒,膝盖又重重的磕在草地上,“唔。”赶紧捂住自己出声的嘴巴,马上爬起来,可是膝盖实在太痛了。
冷眸看了眼自己空了掌心,“你在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还不马上起来?只有走出这片林子,才能去驿站拿马匹。”
瑕不敢对凌渊晟说,自己的膝盖在落地时磕到了一块石子,膝盖就仿佛会被那颗石子穿透一般。手狠狠的抓住自己的手臂,靠着那股痛劲他才起了身,手被凌渊晟握住的时候,他才缓了一口气,准备开始继续跑的脚在听到一阵繁乱的声音后,又停了下来。
“陛下,后面很多人。”
“朕知道,抓紧朕的手。”一双厉目直视着一边,用了最快的速度的往那跑去,身后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双眼不便的人,在那人再一次摔倒后立马抓住他的手,不敢停歇的爬起来的瞬间,让他有一瞬间的犹豫,放下心里的想法,继续拉着这人跑。
骑着马匹而来的十多二十名黑衣人终于还是追上了他们,将他们围成一圈后,快速抽出自己的绳索,准备往他们俩套去,“蹲下去。”松开瑕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后,凌渊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先发制人跃起向他们袭去。
其中几名使刀的人则专注和凌渊晟对立,带绳索的人负责分散凌渊晟的注意力,另外几名看到那抱着头蹲在地上人,对视了几眼后,掏出自己的绳索,往那人的头套去。
瑕措手不及,两只原本只护住头的手只能专注下意识的阻挡勒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不让绳子完全接触自己到自己的脖子,而后后背狠狠的着地,头被绳子箍住,骑着马跑动起来,后背和地狠狠的摩擦,他感觉自己的衣服正慢慢的被磨破,皮肤被地上的叶子和石头来回摩擦着,他长大了嘴巴想要痛苦的口申口今来缓解痛楚也不行。
手肘也被摩擦得厉害,手似乎也已经挡不住那绳索带来的窒息感,想要求救,可是却只能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可是至始至终都不由他做主。
眼睛狠狠的闭上,松开挡住绳子的手。
不管他怎么反抗,既定的命运都不会改变,他曾经这么努力的希望改变,可是依旧一成不变,似乎他的人生除了死亡,就迎不来好的日子一般。
那么——就只能安静的迎接,可是没想到他只想要一个安宁的死法都变成了奢望。
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去的时候,后背的刺痛得到了缓解,脖子上的束缚都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