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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完之后,王梓钧和顾嘉辉开始分工。
李xiǎo龙和罗维已经出去了,两人还要去做电影的台词配音。邹文怀留在这里,旁观着两人的创作。只见顾嘉辉反复地放映着某个片段,咬着笔杆子在那里冥思苦想,不时的在乐谱上写下曲调。而王梓钧则是优哉游哉地看着电影,眼睛半眯着像是在睡觉。
王梓钧不是睡觉,而是在脑袋里搜刮着仅有几百首歌曲。不过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合适,便抛弃了想法,开始回忆以前听过的好歌。
顾嘉辉,辉黄二圣,黄沾……对了,就是黄沾的。
邹文怀看到王梓钧突然眉头一展,提笔在纸上沙沙地写下来,似乎是不用思考一样。十分钟过后,王梓钧收笔起身,把稿纸叫到邹文怀手里,笑道:“邹老板,任务完成,我先走了。麻烦你安排一下录音棚,我下午再过来。”
这就完成了?
邹文怀拿着谱着词曲的稿纸有些不可置信,这加起看影片才一个上午的时间,居然就把歌写好了。
邹文怀对音乐不怎么懂,便过去拍拍顾嘉辉的肩头,把稿纸递给他说:“王梓钧把主题曲写完了。”
“写完了?人呢?”顾嘉辉四顾一下,发现人影子都没有了。
“走了。”邹文怀道。
顾嘉辉心中火起:这年轻人做事也太不认真了,简直拿工作当儿戏。
“你先看看这首歌行不,如果不行就麻烦你改改。”邹文怀也没打算再去麻烦王梓钧,他原本也只是想借王梓钧炒作而已。
顾嘉辉低头愤怒地看着那新作的歌曲,很快他的怒火就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随遇而安》: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
tǐng起xiōng膛咬紧牙关/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也要是一条好汉……
以顾嘉辉的鉴赏力,自然看得出这是一首上乘之作。难得的是歌词和曲调都和《唐山大兄》比较搭配,而且在热血中透出一种潇洒与豪情。
“他真的是刚才写出来的?”顾嘉辉惊讶地问。
“是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改动大吗?”邹文怀问。
顾嘉辉苦笑道:“改什么改?我今天总算是遇到高人了。在乐坛掀起那么大的bō澜,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不用改?”邹文怀吃惊地问。
“一字不改。”顾嘉辉道。
“一万元就赚去了,这也太容易了吧。”邹文怀感叹道。
顾嘉辉听了心中冷笑:容易?我至少得赶工一个星期呢,作曲费脑子啊。
……
下午王梓钧来到录音棚,将《随遇而安》的编曲jiāo给乐队熟悉,自己则在一边休息。
顾嘉辉闻讯赶来,这次可比上午热情多了,老远就笑道:“王老弟,上午走那么急,也不打声招呼。”
“见你整忙着,怕打扰你思考。”王梓钧笑道。
《随遇而安》是咆哮马教主版《倚天屠龙记》的主题曲,王梓钧把他顺手拿来,歌词并未改,但在曲调上做了略微变动,更加了一些气势,减少了一些飘逸,力图更加贴合《唐山大兄》的风格。
这个时候电子音乐还不怎么流行,许多流行歌曲是没有编曲这道工序的,因为传统主流乐器就那么几件,大致都是按习惯来演奏,少数有特殊要求也会提前提出来。
王梓钧严密的编曲让乐队大开眼界,因此干起活来分外热情,不时的提出自己的疑huò和建议,也让整首歌更加的完善。毕竟王梓钧是凭记忆写出来的,而且还刻意做了变动,要说一步完美几乎不可能。
顾嘉辉也不吝赞叹:“梓钧你可是让我长见识了,今天我可是受益良多啊。”
“哪里,哪里,顾老师可别捧杀我啊。”王梓钧笑道。
“别叫我老师,叫声顾大哥就行。我才40呢,别把我叫老了。”顾嘉辉说笑着,有意地和王梓钧结jiāo。
此时王梓钧已经不是当初的菜鸟,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他的歌唱技巧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平,这次只录了一个多钟头就搞定,而且还录了国语和粤语两个版本。
待他和顾嘉辉离开后,剩下的几个乐队和录音人员开始议论起来:
“这人就是台湾的王梓钧吧,对乐器的编配真是高手啊。”
一人爆着内幕说:“听说邹老板huā一万块钱请他写歌录歌,他一天就搞定了。”
“一万啊,这么值钱”众人惊叹。此时的香港三五十万就能买一套豪宅,一万块钱可是大数目。
正文 097【台湾清华大学】
097【台湾清华大学】
录完歌后,王梓钧被顾嘉辉硬拉着讨论配乐的事情。碍于顾嘉辉的热情,他只能把自己还仅剩一点记忆说出来,居然给了对方不少思路,让顾嘉辉直呼天才。
王梓钧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咱可不能一辈子剽窃啊,回去得好好学学作曲。不过像《随遇而安》这首歌,王梓钧几乎有一半是原创,只完整的保留了其歌词而已。
原唱中的编曲非常糟糕,听起来喧嚣无比,王梓钧几乎是完全重新编了一遍。(在这里提一下,《随遇而安》本人听过的最好听的版本是在某纪念会上,黄沾和罗大佑亲自所唱,编曲好像由罗大佑重编了一次,当时听来非常的惊yàn。现在网络上能搜到的版本实在有些坑爹,同学们不要以此作为看书时的参考标准。)。
顾嘉辉本想带着王梓钧找黄沾喝酒,可惜眼下手头编曲任务紧,便只能作罢。
回到郑振坤的豪宅,郑振坤说道:“琼瑶和清华大学那边催你回去了。”
琼瑶自然是催他回去配台词录音,而清华大学则是让他回去报道——清华已经开学好几天了。
郑振坤由于有一些生意要处理,不能离开,王梓钧隔日便独自回到台湾。
第一要务当然是去清华大学,开始他的这一世的大学生涯。
台湾清华大学又叫新竹清华大学,坐落在新竹地区,由梅贻琦利用庚子赔款的还款在台湾复建。
上辈子王梓钧曾去北京清华大学做过旁听生,对那里的文化氛围非常喜欢,特别是一些角落里并不起眼的历史遗物,稍加考据便有几分说辞,透出的那种底蕴足以让一般的名校汗颜。
此时王梓钧来到台湾清华大学,却完全没有北京清华那种感觉,不由地有些失望。台湾清华大学此时的学术氛围倒退了不止一点点,在大陆时清华校内言论非常自由,甚至学生还可以决定校长的去留。但到了台湾,清华大学的校长却必须由政fǔ来任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有严格的规定。
僵化的制度带来了僵化的思想,以至于之后的几十年,居然没有出过什么在学术上显赫的人物。(作者吐槽:现在国内的大学比之更甚,鄙人就是受害者之一。)
不过这些都跟王梓钧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来打酱油的。
首先去刘兆玄的办公室拜访了一番。刘兆玄此时身为清华大学化学系的副教授,前阵子又成为武侠协会的理事长,正chūn风得意。见王梓钧来了,他笑骂道:“你还真不把这里当回事啊,不报道也不请假,要是再晚来几天就直接被开除了。”
王梓钧解释道:“你知道的,香港那边出了些事情。”
“别解释。”刘兆玄拦着他说,“先去报名,有什么话下来再说,我马上还有课。”
“那我先走了,回头一起吃饭。”王梓钧离开刘兆玄的办公室,拿着录取信找到文学系的系领导。
这位系领导姓龚,名剑平,大概六十岁左右。他看了王梓钧一眼,问:“你就是王梓钧?为什么现在才来报道。”
“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还请老师通融一下。”王梓钧恳求道。
龚剑平也没有为难,拿出一张表格给他,说:“把资料填好,办好手续后自己拿去档案室归档。”
王梓钧mō出钢笔趴在那里就地填写,这钢笔自然是父亲送的那只派克金笔。自从得到以后,王子就是随时带在身上,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支钢笔实在很好用,书写起来非常顺畅。
龚剑平作为老文化人,自然认识这种笔,而且还是早就停产的经典型号,不禁有些眼热。他目光在钢笔上停留片刻,突然扫到笔套上的“中正”字样,顿时瞳孔放大,呼吸有些急促——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受到总统的青睐,甚至是赠送金笔?
“填好了吧?”龚剑平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在表格上签了自己的大名后,拍着王梓钧的后背道,“走,我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