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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兴趣,每每在扶墙撒尿的时候我都像念芝麻开门一般大声朗诵般若菠萝蜜,般若菠萝蜜,疼痛才稍微减退。
谢峰对此是感慨万千,想不到何为一世英雄,却变得如此田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他在我最初惨叫连连的时候还不忍多听,下意识的调大电视机的音量,后来习以为常了,就当听叫床声一样,摇头晃脑的,有时还配合着大喊,放肆搞放肆搞,做死的搞,直到搞死为止,般若菠萝蜜。三毛驼听闻此事,笑了个半死,我很恼火他的反应,但我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好由他去了。
122。
箫神来看过我,我告诉她我得了尿道炎,她脸色大变,你他妈不早说啊,我来干嘛啊,走了。我站在窗户口看着她扭着丰臀走得正欢的背影,不由感叹,真是鸡芭交来的朋友,鸡芭了啊。
对于她的这种态度,我理解并赞赏,真实可爱,毫无矫情做作,人家特地前来找你Zuo爱吹箫的,你却因自身原因无法配合,做不到予取予求,那自然是你不对,我也尝过满脑袋Jing液的时候被人拒绝时的落魄心境,箫神之沮丧有如我之当日,真是愧对友人。
123。
邵刚帮我送了点药过来,然后拖着我去医院打了几针,他满脸的一副不听老人言的表情,我任他教育,丝毫不言语,疼得厉害时,也只咧咧嘴,不想叫出声来让他得意。医生说,你再晚来几天,化脓流水,治好也没用了,以后就别想有孩子了。我想了想觉得也挺好,省了以后什么劳什子避孕套避孕药的麻烦死了。他还说,内裤不洁,或是房事过激,女性有炎症都容易感染前列腺炎和尿道炎,不要以为女人每天要洗屁股,男人其实也很有必要。我看着他戴着白手套,一脸的语重心长,滑稽得很,我在心里想像着他每晚上床前蹲在厕所里洗屁股的情景就不由地想笑出声来,笑了一半又觉得不妥,才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我不怪欢欢,从头到尾都没有,我如果怪她的话,我就太操蛋了。她带给了我全新的生活体验,让我一度从全新的角度来看待生活,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她呢?我不怪她,我真的不怪。
124。
欢欢和我说她总共只跟五个男人上过床,有一次还是被强Jian的。当时她借居在一个女朋友家里,谁知那姑娘的男朋友对她早有企图,趁女友不在,就把她紧紧抱住,摁在床上,脱了裤子就奸了。边奸的时候还边说,欢欢啊,我喜欢你好久了,你这么好的身材哪个男人都想要操你的,你不给我操反正你也会给别人操,你就答应我吧,就一次,我只要一次我就死也甘心了。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插嘴说,你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了吧,哪有女人真正能够被强Jian的,除非是被打昏了,清醒的时候男人怎么可能会得手啊。欢欢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她那朋友家是一居室,她睡在沙发上,那个男的每天晚上都和女朋友Zuo爱,声音又大又爽,搞得欢欢每天裤裆子里都是湿湿的,不被奸才怪。我说,那就是你们通奸了,女人嘛,身体反应起来的时候还挡得住个屁。欢欢争辩道,他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动不了他,他摸得我又特别舒服,后来就想早点结束算了。我说,那你们以后就没做过了吗?不可能的。她说,有了一次后来不就随便他了。有时候他女朋友在睡觉,他就把我拖到厕所去硬要和我做,吓死我了。我又不敢把声音弄大了,怕那女孩听见,半年多时间像做贼一样,憋死我了。我靠!听到这里,我不由的感叹一声,真他妈的贱!男人贱,女人也贱,听得我老二硬梆梆的,回头一想,我他妈的也贱!
125。
尿道炎治好的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地梦见了青青。我去发廊嫖妓,满眼的环肥燕瘦,挑了半天终于挑了一个冷艳的姑娘,抱在怀里一看却发现是青青,顿时撒手惊呆了。她瞟了我一眼,抽着手里的木耳烟,说,怎么了,看见老情人生意都不照顾一下。我说,你怎么抽烟了?你原来不抽烟的啊,你怎么还干了这个,你怎么还干了这个啊。她摸着我的脸,带着风月场上的笑,不急不慢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们这帮男人老娘看穿了,没一个靠得住的,别废话了,到底做不做?我们老关系了,给你打个八折。我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奶香味,不由的想起几年前在女生宿舍楼前第一次约她去看电影,她穿着花衬衣蹦蹦跳跳地下来,耷拉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笑靥如花的望着我,也是那么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传来,弄得我心旷神怡。在梦里后来我莫名其妙的和她上床了,她躺在床上,嘴里还叼着烟,一脸的冷漠,我的荫茎插在她的荫道里,机械般的运动着,突然我就心酸死了,青青啊,我记得原来你的荫道那么紧,现在怎么像个运动场一样啊,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是谁啊?她在我身下,一言不发像一块木头。我呜咽着心里一团漆黑,心酸得不行,这时谢峰把我推醒了,我才发现我一直在抱着谢峰的脚,眼泪鼻涕流了一摊,谢峰在明亮处望着我说,怎么,嫖妓遇见熟人啊?
《北京桂花陈》第七章
126。
不远处的城市依然灯火辉煌,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我离开了电脑,站在窗前,给自己点了最后一根烟,窗户上的玻璃结了一层水雾,暖气在十二点以后就停了,这个时候房间里就像一个冰窖一样,我一个人穿着秋裤,披着棉衣,在阳台上缩成一团。
我看着对面的灯火,发了会呆,感觉挺无聊的,我开始用手指在玻璃上的水雾里写字,我写自己的名字,写这个城市的名字,写这篇小说的名字,我饿极了,头晕晕的像要爆炸一样,突然间我就索然无味了,我不由自主的发现,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挺没劲的,没劲极了。
它来过了,在我的梦里。我知道。在这段日子里,它来得越来越少,我有时很渴望它的出现,有时又厌恶它的到来,它像个孩子似的顽皮,我也像个无赖般的不讨人喜欢。它这次离开了我很长时间,它好像都把我给遗忘了。它看着我在偌大的北京城里张牙舞爪,神采飞扬。它冷冷的旁观我,它什么也不说,却任凭我在夜里寻它千百度。
127。
我搬了家,一个人住在了北京东郊,偶尔小三和谢峰会过来看看我,兴致来的时候,还要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谢峰和小三他们那一段时间对摇滚很痴迷,有时候是深夜来有时候是凌晨来,弄得我烦了,我索性把钥匙放在了门前地毯下,他们便自顾自的突然出现在我的床上。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看见他们俩坐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满脸严肃地吃着我最后的一包方便面,还埋怨我的热水器水不够热,冻坏了他们的小鸡鸡。而邵刚只是偶尔来一次,大部分时候都每天依旧混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狠偷一把米的机会。唯独我在循环不休的情绪中苦苦煎熬,期待明媚晴天。
搬到东边去以后,离鬼街很近,鬼街是北京最有名的一条宵夜街,愈夜愈热闹,习惯生物钟颠倒的人们常常会在子夜凌晨来这里吃晚饭。从街口望去,子夜的鬼街灯笼点点,热闹非凡,进出的人皆是两眼放光,面有菜色,和小鬼无异,于是得名鬼街。住在离此地不远,自然夜生活无疑要拉长了很多。于是那段时间晚上两三点还和谢峰、小三、邵刚他们在鬼街宵夜、三里屯喝酒之类的事情时有发生。但因为每天上班来回只要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便无所顾忌的开始享受这个过程。可是还不到两个月我却不得不又再次搬家,原因是房东要把那套房子卖掉,其实想卖房也没有什么,但是由此而导致我每天早上都被一帮看房子的人吵醒就不对了。当你在凌晨三四点才入睡的时候,早上八九点却有一帮人在你的枕畔吐口水,你受得了吗?反正我是不行。我睡的是地铺,早上房东拿着钥匙开门而入的时候,每每正是我睡得正酣的时候,也是早上勃起的时候。那一次正好是春梦荡漾,勃起得也是相当厉害,晨勃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相信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男同胞都会同意我的意见。要不然也不会有小三一度晨勃不了,为之变色,狂吃肾宝的事情发生了。话扯远了,总之就是晨勃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对了。说那天吧,我正在做一个春梦,春梦的内容我想就不用多说了,做到正在调整角度,即将入港的关键时候,只听见半空中传来一句:“讨厌啦,这么旧也要收人家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