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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城的领班看起来认识秦风,笑呵呵地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小包。不过领班倒是多看了林晚稚气未消的小脸两眼,心中默默感慨:什么世道,连乳毛未褪的小孩也来嫖了。
等包厢的门关上,秦老大指着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说:“你好好的陪我兄弟,让他舒服了,我另给小费!”
俩小姑娘看着跟豆儿似的林晚,全憋不住笑了出来,那个大眼睛姑娘大大方方地搂住了蔫成一团的小林晚,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嫩脸蛋说:“小弟弟,你用什么护肤品啊?告诉姐姐,让我也细粉儿细粉儿。”
林晚恨恨地瞪了一眼秦风,发现他早已经跟另一个女孩搂成一团,开始上下其手了。
忽然他的身体一僵,原来姑娘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了,冰凉的手指像五条细滑的小蛇不断地向胸部游动。
柔软的手摩擦肌肤的感觉按理说应该触感不错,可林晚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排斥感,尤其是那位姐姐身上传来的阵阵发胶夹杂廉价香水的刺鼻味道,简直能把人熏过去。
骚扰不断升级,那只手突然揪住凸起的小球轻轻一拉,而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子下面,林晚忍不住了“啊”的一声蹦了起来。
秦风看似忙得不亦乐乎,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瞄着那面的情况。
说实在的,真他妈惨无人睹。
也说不上对面的俩位,谁是花钱消遣的主儿!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哥们被人给猥亵了。他琢磨着自己今天这事儿办得可能有点不靠谱。怎么的也应该找个纯情点的女孩,这种急色的娘们,一般纯情的男孩哪能受得了啊!
当林晚蹦起来的时候,他也不由自主地推开怀中的女孩站了起来。
林晚喘着气,看了看一屋子的人,然后镇定下来,对秦风说:“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你……保重!”
说完,林晚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眼睛姑娘也不乐意了:“呦,这就走了,合计着我刚才白忙活啦!”
秦风憋了一肚子火;,倒也没浪费现场资源,冲着姑娘就开炮了:“你什么素质啊?就这样还当公关呢!好老爷们都他妈被你逼成同性恋了!”
这话太侮辱姑娘的职业操守了,她不依不饶地骂开了。不过在秦风一拳将玻璃茶几干碎了后,两姑娘都没电了,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秦风不解气地又踹了几脚沙发。他林晚什么东西啊!自己好不嫌弃地帮他治病,小兔崽子倒端起架子来了!
绝交就绝交,谁怕谁!
林晚一个人出了娱乐城,沿着马路往家走去。
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用手一摸潮湿一片,才发现自己又哭了。自己是个异类,一个让人鄙视瞧不起的异类,这种概念在包厢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异常。
放眼望去,身边的红男绿女三五成群的擦肩而过,他干脆坐在马路上放开喉咙大哭起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一个人的悲哀轻易地就被湮没殆尽……
学校的老师发现,他们的得意门生不知为何,成绩直线下滑。上课的时候常常眼望窗外频繁走神。几次谈话也不见成效。林妈妈连急带气,直威胁要把他送到寄宿式的封闭学校去。
最后家长们的集体讨论下,得出了结论——孩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正好秋高气爽,是郊游的好时机。林妈妈让林晚的表哥带着他去位于临市的青山古刹游玩一番,借机会让身为大学生的哥哥对弟弟教育一番。
当哥哥的从上了长途大巴起,就开始吐沫横飞的言传身教。林晚蔫蔫地靠在椅背上出神。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郊外。车里的人在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车棚的喇叭里唱着悠扬的流行乐曲,真是一派其乐融融。
突然有靠在车窗旁的乘客发现,有一辆黑色的吉普在快速地追赶着大巴。司机也发现了这点,开着车窗冲吉普的司机骂骂咧咧的。
“你他妈会开车不!赶着投胎啊!”
不过很快司机就骂不出来了,因为吉普开到了大巴的前面,打了个旋儿横在了路中央。几个拎着铁棍子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横着眉毛砸起了车门。
一车的人顿时傻了眼。眼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砸破了车门玻璃,强行上了车。
一车的人全傻眼了,有个别带手机的人想报警,可那帮土匪已经上来了,领头的用铁棍一指乘客:“没你们什么事啊!这个王八司机刚才别了我的车,我就是想教教他怎么开车!”
有那已经把号拨出去的主儿立刻按了挂断键。电话费几毛钱也叫钱,能省则省,既然没自己什么事,就睁着眼睛看戏得了!
司机一听是冲自己来的,跟沾了水的泥鳅似的,立刻从车前门蹦了出去,窜进苞米地就没了踪影。那几个人就去追,售票员趁机管乘客借来了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
那几个人没追到司机,骂骂咧咧地回来,指着售票员说自己的车被大巴刮坏了,不赔钱这事儿没完!
那个女售票员也不是省油的灯,满口叔叔大爷的叫着,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
纠缠了10多分钟后,一辆白色面包开了过来。
林晚瞪大了眼睛,因为从面包车上第一个跳下来的人就是秦风。
“你们都下来,有什么事儿跟我说!”秦风叼着烟,冲车上的那帮人一挑眉毛。
“你是哪根葱啊!”
秦风打量了下他,呲牙一乐:“老郑,你闹事前应该打听清楚了,这个路线的车都是王老大的,我是谁你还不认识吗!”
那个姓郑的嘿嘿怪笑“你是谁?王家养的一条狗呗!你是叫汪汪,还是叫花花啊?”
他身后的人立刻笑开了,嘎嘎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这帮人的老板跟王氏兄弟一直不对付,最近更是为了近郊几条线路,摩擦不断升级。像今天这种冲突,几个月来已经上演过好几回了。
秦风没说话,不过鼻翼慢慢地收缩起来。
这个表情,林晚太熟悉了,每次秦霸王露出这种表情都要有人遭殃。
果不其然,秦风毫无预兆地冲着老郑的眼睛就是一拳,接着秦风身后的小弟们也纷纷亮出了家伙,冲了上来。俩伙人械斗在了一起。
老郑一帮人在兵器上有点吃亏,铁棍子明显干不过小刀片!
秦风下手真黑,把刀往人身上砍的时候就跟切猪肉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刀刃所到之处,血口子一下崩开了,溅得满身都是,那几个人很快就成了血葫芦。
打架最怕遇见不要命的,秦风从小到大,就干架这门学问及格。在什么地方下刀子还不死人,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可老郑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轻伤不下火线,将流氓精神进行到底,铁棍挥舞得虎虎生风。
车上的广大人民,没经历过这种生死一线的阵仗,个个吓得面如筛糠。坐在前面的一个老太太边颤抖边把一个塑料袋挡在自己的面前,生怕溅到一身血。
林晚与表哥坐的位置比较靠前,首当其冲接受血雨腥风的考验。表哥没有老太太的从容不迫,抱着脑袋躲在了车座底下。边躲边拉着林晚,意思是让他也蹲下。
林晚直着身子,死死地盯着秦风,手心里全是汗。
忽然一个铁棍子飞过来,正砸在林晚的肩膀上,他不由得“啊”的大叫起来。
秦风眼角扫到了林晚,立刻愣了一下,脑袋结结实实地挨个一闷棍。
林晚疼得小脸煞白,却拼命站起身,冲过来替小哥们挡棍子。
秦风不知道“螳臂当车”的成语,他就是觉得林晚支着两根小细胳膊,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晃悠,真他妈碍眼。
他一猛劲,把小面瓜拽到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堵住狭窄的过道,再也没动过地方,就算棍子招呼到眼前,也毫不躲闪,死扛到底。
林晚看着眼前结实的后背,听着棍子揍在身体上的闷声,心都要揪到一起去了。
急中生智,他弯下腰从表哥的裤兜里摸出手机,拨打了110。
警车很快就到了,听到警笛声,打架的两伙一哄而散。
秦风也想跑,可刚才有棍子正打在膝盖上,没走两步就跪在了地上。就是这毫厘之差,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林晚望了望从警车上下来的几名警察,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的秦风,手疾眼快,把秦风手里的刀具夺了过来,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你一会什么也别说,听我的!”
警察上来了,第一眼就盯上了浑身挂彩的秦风。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是我。”林晚边扶着秦风边说。
然后,林晚就大致地向警察讲述事情的经过,一车人的眼睛都越听越大。
在林晚的口中成了他、同学和表哥三人去郊游,路途上有人上车闹事,司机吓跑了。闹事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