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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下十几个手拿刀片的彪形大汉。
二话不说,猛们照着秦风他们就开始砍去。岗子反应最快,从桌子下抄起一把刚才切肉用的菜刀,跟对方对砍起来。那个蝴蝶吓得哇哇大叫,被秦风牢牢地护在身后。
这阵仗,林晚太熟悉了!
准是老郑他们出手了。
想到这,林晚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冲了出去。秦风眼观六路,躲着刀刃的同时,看见面瓜去而复返,伸着细胳膊想要拦在自己的面前,立刻大手一挥,将林晚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林晚没防备,一下子扑到正冒着火星的炉子上,顿时,林晚的前胸被烫的冒起了白烟,衣服前襟被烤出了个大洞,白生生的肉被烤得“兹兹”直响。
这都赶上中美合作所的烙铁酷刑了,林晚当时叫得都岔声了。秦风并没有过来,他依然牢牢地护着怀里的那个弱柳扶风的姑娘。
岗子赶了过来,护住了爬在地上的林晚。
这场斗殴并没有持续很久,警察好像早就得到了线报似的,出警那叫一个迅速。
可是秦风手底下的几个司机跟售票员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一个个的出了医院后,纷纷提出辞职。因为当时那帮猛边拿刀砍边说:“谁敢再在开发区那条线上开车,就砍断谁的手筋!”
大家听得真真的,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开着车跑在那条线上,就相当于在阎王爷那提前报备。小老百姓的,就应该远离刀光剑影。
这么一来,估计在本市是找不到敢给秦风他们开车的司机了。
不过秦风没心思管那个,虽然自己保护的周全,但怀里的大姑娘还是被刀片划伤了胳膊。这给秦风心疼的,拽着医生的脖领子直喊:“你要是让她胳膊上留一点疤,我跟你没完。”
医生也挺牛的:“你当这儿是美容院啊!你要是再不撒手,信不信我报警!”
不过人家姑娘吃这一套,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秦哥,我没事,倒是你的胳膊……”
秦风刚才也受伤了,胳膊袖子已经被血浸得一片湿润。可他却不在意地一扬胳膊:“我没事,先让医生看你的!”
就这场景,配上小音乐就是一出爱情狗血剧。一般剧里都得有一心理阴暗的配角。林晚觉得应该就是自己了。
刚才来医院的路上,秦风一眼都没看向自己。
胸口的烫伤后劲十足,疼得人恨不得昏死过去,熟悉的疼痛感让早已痊愈的后背也隐隐作痛。林晚只能自我解嘲,自己怎么跟烤肉似的,上下翻面着在火上烤,偏偏里面的心却越来越夹生,一点热气都没有。
岗子扶着他:“忍着点啊,小晚,马上就到医院了。”
林晚淌着冷汗笑着说:“岗子哥,我没事!”
一帮伤员在医院包扎后,纷纷出院。只有林晚烫伤严重,需要住院观察。
因为岗子要去警局录口供,秦风要护送小姑娘回家。
只有林晚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
望着花板,林晚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了。
半夜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悄悄地推开,林晚借着门口的灯光看出来人是秦风。他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秦风蹑手蹑脚地来到病床前,拿手摸了摸林晚有点发烧的脸,就一动不动地坐在了那。
“小晚。”
林晚紧闭着眼睛不吱声,可秦风仿佛咬定了他没睡似的,又叫了一声。
眼看着林晚不搭理他,秦风掏出了香烟跟打火机。
什么东西!明知道医院不许抽烟还偏要在病人面前过烟瘾。自己的被什么糊住了眼睛,喜欢这个玩意!林晚恨恨地想。
可是随后,传来的是细微的“兹兹”声,跟一股焦肉的味道。林晚也听也不对劲儿,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秦风正握着一把燃的香烟,在自己的胸口上一下一下的戳着!
“你疯了!”
林晚大喊一声,连忙起身抓住秦疯子的手。可秦风手劲太大,烟头又戳到了健壮的肌肉上。
二十八
烟头在胸口冒着红色的火星,林晚条件反射感觉烟头好像烫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这次他死死地抱住了秦风的手,厉声喊道:“你这是干什么!”
秦风停了下来,盯着林晚胸口的伤,眉头拧在了一起。
林晚心里明白,秦风这是在跟自己道歉呢!他肯定是自责把自己推到了烤炉之上。
“林晚,我没保护好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林晚想实话实说,可看秦风那架势,绝对是要将尼古丁烤肉进行到底。
“没,我有什么生气的,你当时推我也是为了我别被刀划着。”
面瓜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就算之前受了再多的委屈,这一刻也全都烟消云散。
秦风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跟小时候一样,老爱天哭抹泪的。”说完,忽然又想起来,自己把林晚惹哭的次数占了大半,剩下的话就全咽回去了。
“你赶紧把伤养好,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好好玩玩。”
林晚张了张嘴,最后点了点头。其实他刚才想问,那个秦风豁出命来保护的女孩究竟是谁?
因为救治及时,林晚的伤口并没有感染,上过几次药后,就慢慢的结痂长出了新肉。
而秦风似乎是打心底里内疚了,竟然真的丢下一堆烂摊子,要带林晚去云南旅行。
当林晚收拾着简单的行李时,还不确定地问秦风:“你真的要去旅行?”
秦风弹了弹他的鼻子:“旅游,顺便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
在临走的头天晚上,岗子来跟他们俩送机票。顺便拉着秦风喝起了小酒。林晚跟他们坐了一会,谈论的内容无非是跟老郑的打打杀杀。
林晚作息规律,到了10点肯定上下眼皮打架。于是先自行上楼睡觉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林晚尿急,顺着门缝望去,能看到楼下顺着楼梯透过来的光亮。
他揉着眼睛推开门刚要出去,岗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真要结婚?”
已经推着门板的手顿时僵硬了起来。
可岗子喊完那一嗓子后,又压低了声音,再也听不真切了。
林晚回头看了看,从桌子上取过一个空玻璃杯,倒扣在地板上,顿时楼下的声音清楚了很多。
“秦老弟,你可要想好了,你跟那小浪妞结婚了倒是挺划算的,不过林晚那死心眼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他?管他什么事?都是男的,他还能真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不成?他跟我这种人在一起没什么好果子。要不是为了找他哥办车牌,我都不想让他知道我回来了。”
“行,兄弟,为了咱俩的事业,你可真够‘身体力行’的了!嘿,让哥们长长见识,跟我说说,跟男人那个是什么滋味……哎呦,你小子真敢下黑手啊!”
估计秦风不愿回答这么敏感的问题,狠抽了岗子一下。
“不过,要是林晚知道你要结婚了,估计那孩子得想不开!”
“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就是想让他好好地玩一次,回来后,我会通知他爸妈接他的。到时候,他继续上学,我继续当流氓,各过各的日子,然后天下太平……”
接下来,秦风说了什么,林晚已经没心去听了。
他鼓足勇气的离家出走,在秦风的眼里看来不过是一场小儿科的闹剧。而自己是脱去了领导孩子的光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后,就要如弃履一般被抛到一边了。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吧!
忽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林晚反射性地迅速钻进被窝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来人推门进来后,走到床边就不动了,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薄在林晚的耳边。当略带粗糙的大手摸向自己顺滑的短发时,林晚知道来人是秦风。
一声无奈的叹息忽然划过耳边,然后依旧是一室的寂静。
第二天,秦风因为喝了点酒,所以睡得深沉。睡梦之中被林晚摇醒。
“赶紧起来,要不一会赶不上飞机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林晚已经洗漱完毕,唇红齿白地站在床前,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秦风不情愿地爬起来,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漱。
林晚慢慢收起装饰在嘴边的笑容,将秦风的手机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翻出来,查出里面的几个号码抄在纸单上后,又原样放了回去。
俩人出门的时候,岗子也开车来接他们去机场。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尤其是林晚,嘴角就一直没放下过。秦风还在那损面瓜:“不就是个国内旅游吗?至于把你乐成那样啊!”
林晚也不还嘴,就是笑。他只能笑,不然心里那叫嚣的狂怒就要如洪水一般宣泄出来。
到了机场,秦风去托运行李,换登机牌。林晚对岗子:“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一下呗!”
岗子爽快地答应了,进了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岗子站到小便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