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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其实明明还有救,可是就是因为交不起住院费,医生连看都不看一眼。没办法,我求着押送我的狱警领去姓王的那狗日的。我跪在地上求他,求他给我5千元钱救救我爸。5千元就能救一条命啊!可姓王的居然跟我说,这是我跟姓郑的之间的私人恩怨,他刚刚跟那帮孙子达成协议,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不好管这档子事!”
林晚听得瞪大了眼睛,那段时间他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实在不知还有这样一段是非。
“姓王的让我去顶雷做牢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操他妈!比唱得都好听!可事到临头,他却翻脸不认人,拿我爸的贱命去做人情!我就那么一直地磕,真恨不得磕死在他面前,不用回去跟我那被烧焦的老子说,没钱治病。最后那个二明跟看笑话似的,在我跟前扔了1000元钱,让我像狗一样一张张的用嘴从地上捡起来。我就用嘴一张张的捡,告诉自己这是在捡爸的命呢!”
说话的时候,秦风忽然变得平静下来,眼睛里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1000元,够干什么?只够开几瓶最廉价的消炎药。我老子既不是烧死的,也不是呛死的,更不是摔死的!他是被冤死的,他摊了一上个最没用,只会跟他惹麻烦的儿子,操蛋的玩意儿连5000元的药费都拿不出来!”
“秦风……你不用太自责,都怪我,如果我早点醒来……”
秦风冷冷地一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救世主?这世上唯一的救世主就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我爸临咽气的时候,死命地抓着我的胸脯,他让我牢牢记住,千万别去找老郑,找任何人拼命,因为我在那帮犊子的眼里,连个屁都不如!他让我赚钱去,不赚够100万就别回来!”
说着,秦风扯开了自己的衬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在纵横交错的伤疤里,四条条淡白色的伤疤好似钢针一般斜插在靠在心脏的位置。
“这是我老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知道他这么说是故意为难我,让我永远都别出现在那帮孙子的面前。可是我对着我爸死后留着脓水的身体发下毒誓,我会报仇!我会把这些人统统踩在脚下将他们碾死!卖点赃车你就这么大惊小怪,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些年来都做过什么?”
林晚不想听,可他从秦风那回来已经三天了,脑子里萦绕得还是秦风那如魔音一般的声音,一声声的诅咒牵得自己的心都一阵发紧。
秦风的恨,已经沁入骨髓。那个心思单纯、直性子的莽撞少年,已经跟着秦叔离开了人世。
林晚看不清楚现在的秦风,可他能看清楚自己。
不管秦风变成什么样,他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过了一个星期后,几经挣扎的林晚终于给自己在交通队的哥哥打了电话。
二十三
岗子真是个点道行的人。
林晚本以为就算自己牵线搭桥,他们这些旁门左道的也绝过不了哥哥那一关。没成想几次接触后,秦风就笑呵呵地拍着林晚的肩膀说:“多亏你了,可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看来哥哥的那一关卡已经被他顺利攻克了。“二手”的买卖做得顺手,秦风的腰包越发的鼓了起来。虽然现在秦同学变得有城府多了,但有俩臭钱就爱显摆毛病依旧。这天秦风兴冲冲拉着林晚去卡拉OK厅去减压。
也许是心情舒畅的缘故,坐在包厢里,秦风总是跟林晚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若是之前,林晚恐怕早已是彩霞满飞了。
可今天,林晚看着伸过来的手指却有一种躲开的冲动。原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幸福都是等价的交换,那些粘湿的热吻,禁忌的快感已经被掺杂的利益搅得变了味道。
秦风并没有察觉到林晚的寡言,他依旧沉浸在财路打通的喜悦中。
“来,咱俩来段情歌对唱!”
当大屏幕上出现新白娘子传奇《渡情》的字样时,秦风兴致勃勃地扯开嗓子唱上了,那音儿跑的,就算蛇精上船了也得一头栽西湖里。
等到林晚开唱的时候,秦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发小儿有一把动听的好嗓子,虽然是一首俗得不能再俗的歌儿,到了面瓜的嘴里,楞透出了数世无奈的百转千回。
昏暗的光线投到林晚的侧脸上,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暗影,衬得皮肤越发雪白。
林晚真好看!
这个念头忽然从秦风的心底冒将了出来。女大十八变,这林晚怎么跟娘们似的越变越勾人?
忽然,林晚把目光投向自己,疑惑地眨着眼睛。秦风才醒过腔来,原来轮到自己了。
来火了,不唱了!秦风把话筒一摔,一下子就把林晚按到沙发上,热乎乎地啃咬了起来。
林晚虽闹着别扭,但秦风这异乎寻常的热情足以让北极的寒冰融化成河。
秦风火热的舌尖穿过林晚的齿间,在口中大力地搅动。手伸进内裤将两团挺实的臀肉握住,又死命地向两边扯去。
下面被撑开后,空气顺着缝儿钻了进去,刺激得林晚忍不住打了冷战,那晚被贯穿的感觉,顿时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都醒了过来。前面的那根也冒着水珠地挺起头儿来。而秦风也进入了状态,迫不及待地就解开了林晚的裤子。
就在剑拔弩张之时,忽然门口有敲门声。
秦风抬起头来恶狠狠地问:“谁!”
林晚也连忙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
进门的是OK厅的领班。只见在他的身后,跟进来2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
“秦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原来秦风跟这里的领班熟识,从服务员的嘴里听到秦风来了,特意领着俩美眉来款待秦风。
“秦哥,你从上个星期就一直没来,想死我了!”其中一个大胸脯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了秦风的腿上,冲着秦风的嘴就亲了过去。
没等嘴唇磨热,忽然小姑娘一个利落的倒栽葱就摔在了茶几上,脑袋磕得玻璃砖都“嗡嗡”直响。
众人傻了眼,都看向了脸色如蒜苔的林晚。大家看得真切,刚才是这位斯文的小帅哥把美眉推下去的。
“啊,我淌血了!我的脸啊……”
林晚没有去看受伤的女孩,他自己也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片刚刚热吻过自己的嘴,下一刻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含在嘴里,他直觉得自己心里好像被浸了辣椒水的皮鞭抽过似的,已经扯得支离破碎,疼得难以自制。
当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大力地推了出去。
秦风也没有去看受伤的女孩,他正用力地瞪着林晚。脸上却并没有偷腥被抓的困窘。
也对,自己算了什么?秦风本来就是喜欢女人的,就算上过一回床,可人家并没有许下什么山盟海誓。
两人间严格论起来,只能算是朋友,一个用时加加热,不用时就抛在脑后的朋友。
而女人才是秦风永远也戒不掉的毒。
就好比那个女孩,一看就跟秦风交情匪浅,绝不是吃饭唱歌那么简单。秦风才回来多长时间?除了忙着赚钱,忙着报仇,还不忘来这里消遣娱乐。
领班跟另一个女孩,一个忙着叫人,另一个忙着用茶几上的干净毛巾堵住伤口。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林晚终于忍不住去看了她一眼,还算娇俏的面容已经被殷红的鲜血遮住了。
可这么凄惨的情景却让林晚升起难以名状的快意,各种报复的想象蒸腾于脑海之中。
可随后,他就被自己心里可怕的想法惊得脸色苍白。
那一刻,他想的是,如果把秦风的两腿折断,獠牙尽拔,那他是不是就永远归自己独有了?
二十四
林晚有点被自己吓着了,顾不得凌乱的现场,他先开门出去了。
秦风紧随其后,在走廊拉住了林晚的手:“跟女人动手,你倒是长能耐了啊!”
林晚用力抽回了手:“我不像你,跟女人动嘴又动手的,双管齐下!”
秦风想说的话在喉咙眼儿翻了几个跟头,看着林晚憋得通红的眼睛又全咽回去了。
林晚看得出对面的人在心中正掂量着话该咋么往外扔。
其实有什么掂量的?林晚倒完老醋就开始后悔了,就算不说他也知道秦风心里想什么,趁没被人损得颜面丧尽前,还是趁早走人吧。
“这么巧!在儿碰上了。”这时,对面的包厢的门忽然开了。出来的赫然是王家的大明同志,二明站在他哥背后,吊着眼梢斜楞着正拉锯的小哥俩。
说话的是王大老板,只见他有些深凹的双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许久未见的秦风。
秦风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王大老板,微楞了下神后就面带笑容地跟前任的领导打起了招呼。
既然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客套了一番后,秦风主动请王家兄弟俩吃饭。按理说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