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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才还没来得及擦拭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面瓜白嫩的大腿蜿蜒流下。淡粉色的肉肠也温顺地缩成绵软的一团,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暗影,怎么看都是□的味道十足。
“你妈的……”你说男孩的腿长的那么漂亮干什么?光滑的表面没有体毛没有疤痕,腿形比他以前的那几个马子都正点。
秦风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冲林晚一招手:“傻杵着什么?进被窝!我接茬‘教育’你!”
十六
让秦老大“教育”了一宿,面瓜的腿真跟面条有一拼了。
秦风别看学习不好,打架跟胡搞都是无师自通型的,跟林晚假凤虚凰了几次后,竟总结出点经验教训,有几次差就进了林晚的后门,弄得面瓜意乱情迷。
林晚被秦风折腾得都快精尽人亡了,起床时,眼睛下都是青色的,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虽然走路打晃,可还是不能赖床。只从秦风进了监狱,老秦一气之下从王家的修车厂辞职了,老小伙子倒挺潇洒,但作为零储蓄人员真是前景堪忧。
林晚每个礼拜都给秦大叔送去100元钱,还不能多给,不然亲爱的大叔就能把人民币统统换成乙醇倒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今天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再不去,大叔就要断炊了。不过这些事,林晚并没有对秦风说。自己的哥们好面子,有些事只需要默默去做,万不可端出来邀功请赏。
临走的时候,林晚看着光着膀子倒在床上的秦风说:“你再忍一个礼拜,马上就能出去了。”
秦风打了一个响指:“等着!一个礼拜后老子就能开荤了!”说完又自觉失言,别扭地看看林晚的瞬间变白的脸。
林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管夜晚再怎么绮丽,也改变不了秦风更喜欢女人的事实。他扭过头去使劲抿着嘴,也不管泛上来的水儿是酸是咸,只管把它统统咽下去。可是在出病房的一霎那,真有一种“他要是这么一直关下去,也挺好”的念头。
出了医院的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医院大门口。
二明戴着副墨镜从车窗口探出头来,夸张地挥动着胳膊。
“等你半天了,赶紧上车!”自从俩人通力合作淘了第一桶金后,二明彻底对林晚刮目相看。
跟鸡崽子似的小孩居然满脑子来钱的道儿!
二明托他的福,在自己大哥面前结结实实地长了回脸。小子尝到了甜头,跟林晚越发黏糊。
看林晚一脸的疲惫,他殷勤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拉着林晚说:“我就纳闷了,秦风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你至于为他鞍前马后的吗?看把你累的,走,我请你吃饭……”
说这话的时候,二明狐疑地看了林晚一眼。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姓秦的总追在小丫蛋后面跑,他真要怀疑这两位之间有点猫腻了。
不过林晚真要是喜欢男的,那他也应该选择潇洒多金的自己,而不是秦风那个山炮。二明同志对于这一点还是蛮自信的。
林晚不愿多作解释,当初为了筹钱,不得已跟这个混子合作。既然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他也不愿意跟这位闲扯。
“我一会还有事,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在这说吧!”
这么不给面子,二明不干了。他一推墨镜,阴阳怪气地说:“看把您忙的,上串下跳的去捞一个二百五,你救他干嘛?出监狱就得让人捅死的货!”
林晚瞟了他一眼,对于二明的毒嘴不置可否。二明看林晚不信,还来劲了。
“你还真别不信!就上会在长途客运线上那次群殴,你那位哥们下手真狠,把老郑的亲弟弟的手大筋给挑了。挺帅一小伙,现在手跟鸡爪子似的。老郑能善罢甘休吗?要不上回怎么往死里整秦风呢?估计剁八段都不解恨。”
林晚皱着眉头说:“那次明明是他们先挑衅闹事,而且秦风也受到惩罚被抓起来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二明得意地一扬脖子:“怎样?你信不。只要秦风出来,老郑绝对会找机会宰了他!”
事实证明,王家二公子真是铁嘴铜牙。老郑的确不打算就么简单地放过秦风。
道上混的最大的忌讳就是服软,自己的弟弟成残废了,是奇耻大辱。就算秦风被警察抓起来了,那也是法律方面的,对于个人恩怨于事无补。
老郑打算亲自挣回这个面子。
夜幕还没降临,秦大叔早早就坠入酒乡之中。老头平时就清醒不多,儿子进了监狱后就更是醉生梦死。只有酒精的麻痹才能减少他的自责,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不合格,没能让儿子像其他的同龄人那样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上学。
还有那个老郑。以前其实也是修车厂的工人,修车的技术不怎么样,欺男霸女总有他一个,正经人都不爱搭理他。后来投奔到王老大的死对头那里,一下子飞黄腾达,俨然是恶霸第二代。
呸,什么玩意啊?下午在健身广场那,那个孙子召集他帮人在那吆五喝六,自己本来想趁他们没看见,侧着身路过算了。可姓郑的居然说着说着骂起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借着酒劲,他偷偷在不远处,老郑的车上狠狠地划了几道,又撒了一泡尿。可惜撤退的时候不够完美,被人看见了,幸亏自己跑得快,不然一顿毒打是跑不了了。
至于明天会怎么样,秦大叔懒得去想,眼前飘起阵阵白雾,看来今的梦境又是人间天堂。
呼噜声在小房间里响起,没人发现一阵越来越浓的烟雾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十七
当林晚从医院赶到秦家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远处的窜起老高的火舌将天空舔得一片火红。
等走到近处才发现,赫然是秦风家所在的楼房着了火,从秦家的窗口伸出一只手在微弱的摇晃。
林晚感觉血液都要从耳膜里涌了出来,疯了似的穿过围观的人群冲向了火海。
进了浓烟滚滚的楼道,林晚被呛得睁不开眼睛。平时近在咫尺的楼梯,现在踏上去也是异常困难。
踏上木质的楼板,隔着鞋子都感觉脚心发烫。可林晚顾不得许多,秦风对自己说过,要照顾好秦老爹,要是老头就这么的被烧死了,那他也没脸活着见小哥们了。
没走两步,一根悬在上方的木板就重重地压在了林晚的后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后,前方的火海便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林晚再次醒来的时候,恍如隔世,他发现自己浑身都缠满绷带,躺在重症隔离室里,穿着防菌服的妈妈眼含泪花地看着他:“小晚,你总算是醒了,你可昏迷了三天。”
“秦……秦大叔怎么样了?”
妈妈气得想掐儿子的脸,可看着苍白的面庞实在是不忍下手,只能叹着气说:“你的后背严重灼伤,刚刚脱离了危险期,别的事情还是不要管了。”
“妈,你……你快说,不然我就亲自去……”
说着,林晚就要拔手上的针头,林妈拿自己的儿子彻底没了招,只好按住儿子的手说:“妈妈跟你说,不过你别着急……”
听了这话,林晚心中渐渐升起了不安。
林妈妈接着说到:“那个人被浓烟呛伤了肺,加上后来从二楼跳下来时多处骨折,抢救无效,已经在凌晨的时候过世了。”
照林妈的理解,就算儿子跟秦风的关系再好,听到了这样的噩耗,也只是替朋友伤心难过一下。可林晚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撑起胳膊,从病床上爬起来。
“小晚,你要干什么!快别动!”眼看着林晚就要起来了。另一只大手把他牢牢地按住了。
林晚一看,原来是应该在在狱中的秦风。
这难熬的三天对于林晚来说只是一觉的光景,他只觉得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秦风,在一觉之后却变得异常憔悴,膀大腰圆的小伙子生生瘦了一圈。
可改变最大的还是他的眼睛。
秦风的眼窝很深,俩只黑眼珠里透出的是如幼虎一般的勃勃野心与跃跃欲试。可现在,在这个年轻人的眼里,那团无知者无谓的火,已经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无边的死寂,似黑雾一般能吞灭一切。
“秦风,你……我当时想冲进去,可火太大了……”
秦风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看了看林晚裹满白布的身体,扯开嘶哑的嗓子说:“你好好养病吧,我就是来看看你,马上要回少管所了。”
因为秦大叔病危,又无其他直系亲属,所以有关领导网开一面,让秦风来医院陪秦爸走完最后一程,他虽然还有4天的刑期,也要回监狱服满剩余的几天。
从秦风的脸上,林晚只能看见难掩的疲惫与平静。
可他的平静让林晚一阵心慌,这三天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看这对父子平时总是怒目相视的时候,远超过心平气和的地相处的时间。但秦风爱自己的酒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