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们的肉体结合,才能将许多片段凑齐,而住在你们体内的前世灵魂也能得到沟通的管道。另外我得先告诉你们,这辈子你们将是彼此唯一的姻缘线,这是擅用神物必须付出的代价,不过这只是天定,命运还是操纵在你们手里,没有人可以强迫你们非得在一起。」帕菲喟叹。她的眼睛能看见那居住寄生的两条不瞑魂魄,其实前世的所作所为只能影响轮回后世之人的际遇,然而邢谚的爱深彻骨让倪雅晏变成无心之人,若非是那对的人,任何异性都进驻不了她心房;而季红叶的恨是种教训,封锁了沈骥爱人能力,要开启那道坚固的城墙必定是得排除万难了。
「如果我们没在一起,是不是就一辈子孤独到老?」倪雅晏只是随口问,但旁侧的沈骥却百味杂陈。
「是的。」
「没有破解的办法了吗?」沈骥问道。他不喜欢这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好似活在世界上的他不过是被操控的傀儡,那根本毫无意义。
「我说了,决定权仍在你们手中,如果你们不愿意,没有人能硬把你们绑在一起。」
紧接着是一阵缄默,他们的心彷佛被爆开的烟雾弹熏得茫然,互相凝瞅数秒,却无法看清对方真正心意。
迴异于沈骥与倪雅晏复杂表情,温顺的待在一旁的杨慕玲喜出望外,因为她一直希望他们能顺利交往甚至结婚,而帕菲的话也指示出他们是上天命定的恋人,这教她放心许多。
「请问……我能不能也请妳帮我算呢?」似乎只要是女孩子,对算命一事都格外崇拜。
帕菲一笑,素净的深紫长袍随着她行动飘摇,黄昏彩霞洒落她一头乌黑长发,让人有种哈似仙人的幻萝蜡贤。
「妳也是水晶球选中的人,但我认为妳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瞄了眼连续播放的球中央,再睇视眼前善良无害的杨慕玲,帕菲惋惜的从暗袋取出一颗霓红亮纸包装的糖果,安慰幼童似的放在杨慕玲掌心。
「这是……」杨慕玲能感受到帕菲释放的善意,当她握紧糖果时,好似有股微风拂过她时常紧绷的心,像母亲宽宏的手轻轻擦拭她腮边罪恶的痛苦泪珠。
「我给妳的奖励。」帕菲温婉笑道。
邢谚与季红叶同年同月同日死恐早有纪录,然而穆青苗的恩将仇报、泯减良知仍是罪不可赦,所幸在乍见邢谚不顾一切结束生命时让她惊觉自己犯下怎般无法挽回的错误,虽然被押至死牢的她日夜祈求原谅,却没法让对爱深恶痛绝的季红叶听到,这一世她重新投胎为杨慕玲,是为弥补偿罪。
「相信我,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妳的努力的。」
杨慕玲恍惚的撕开包装纸,将精巧糖果放入口中,那糖粉让唾液融化分解,滋润了她干涩口腔,甜蜜随着咽喉一路滑下,这滋味竟是教她感动到泪流满面。
「谢谢……」她像个做错事孩子颤抖着身子,让泪水打在灰暗柏油路面湿了一圈、两圈……
帕菲重新系好面纱,完成她今生最后任务。
第七章
我的夢中情人 3
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不懂為什麼你可以如此隨心所欲
而自己得這麼不堪
難道就只因為前世欠的情債?
三人带着不同的心事望着帕菲离去的孤寥背影,杨慕玲却突然不再坚持己见,主动提出回美国的想法,因她不晓得为什么当初的兴致高昂全部消失,当然她依旧无法了解帕菲的语带双关,但心头却有种安心踏实的感觉。
护送杨慕玲回饭店后,铁灰色的保时捷虎啸似的飙到沈骥住处,来回至少半个钟头的路程,倪雅晏温驯的未说一句抵抗的话。
()好看的txt电子书
「你难道没有要说的话?」当他解开她上衣的第一颗钮扣,他终于受不了这远比争闹更难熬的静默。
「你想知道。」所以她不制止,就算她已完全厘清多年来困扰着她的梦境,也更能体会那种理不出头绪却被牵涉进来的郁闷。
「那只是一部分。」他的手持续动作,直到两人一丝不挂的赤裸,他覆在她之上。「我想要你,绝不只是那个原因。」
「你确定吗?」她陡然感伤的抚向他耳垂红痣,季红叶一只带怨秋瞳浮上脑海。
即使她不再是邢谚,也能感受到季红叶的痛心疾首,那种全心爱情一掷无回的绝望沉痛,换作是她也难以忘怀,不管她愿意与否,她身为邢谚的后世,似乎就成了她背负了一身的债,而遗传到红痣胎记的沈骥,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她补偿的对象。
这命运,让人连逃亦是枉然。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没有人这样碰触过他,但她的轻柔动作却教他升起强烈欲火。
「你确定吗?」她问着相同的话,假若他知晓了关于他们的前缘,他还会爱她吗?
不必帕菲点明她也能猜到,邢谚将眷恋的种子嵌在她心深处,她之所以对爱情清心寡欲,不是她眼光高,更不是曹小糜说的性冷感,真正的缘故是因为她倪雅晏的出生,就只是为找寻他而来。
所以她害怕季红叶的恨,是否也会左右了沈骥。
「为什么你不说其实你是爱我的!」他咆哮,扯下她藕臂,厉眸灌注熊熊怒焰,她总是不给他一个完整的答覆,却一再挑拨他的心!
「我不知道……」或许是鼻酸使然,抑或许是她被他的雷吼吓到了,第一串泪液自她澄澈眸眶溢出,但无论原因为何,从见到他的刹那,有一种不具名的情绪便如海水在她心底翻涌,而如今退潮,事实也终将水落石出……她是彻底明白她有多爱他了。
该死的不知道!
她的无助切断了沈骥尽力维持的理性,彷佛有人鸣枪、有人将手挥下,所有他内心为她而生的情愫火力全开、竭尽全力往前冲刺。
他深深的吻住她,有些不舍、有些愤怒,他是个狂霸傲慢的男人,怎能接受她总是旁徨不定,他的舌强硬撬开她牙关,掠夺的撩弄她每处腔壁,将她滑润粉舌当成真心纠缠不放,如果她没推开他,就该懂得他不是那么毫无分量的。
「说你爱我!」他还是吼,张牙舞爪其实也都是人们掩饰脆弱的保护色,他打开的手掌不只是热,还有的是狂,当他搓揉她雪凝娇|乳,是想她能多明白像这样的放纵与陶醉,岂是那可笑的前世论能概全的?
「啊……轻点……」她不堪的以手握住他腕部,却软弱的随他晃动。
「快说!」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会为这令他不齿的三个字奋斗,怎知一旦遇到她,很多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盘踞他体内的灵魂老是三令五申,求他别再为爱迷失自己,可惜却抵抗不了倪雅晏给予的震撼,一如季红叶永远也忘不了曾经有个邢谚是如何占据她的爱情。
「别……别逼我……啊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将欲望压制,但他是那样邪恶,将她一对完美Ru房捏挤得奇形怪状,对她顶端的稚嫩蓓蕾下达加速成长的指令,他的长指拨兜着、薄唇衔吸着,让她摆脱青涩的粉色象徵,蜕化成娇媚的冶艳果子。
应她所求,他不再口语逼迫并不表示放弃,他的吻变得炽烈,像烧红的铁片在她身体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他软硬兼施,潮湿的舌头不住舔舐像是怕她让灼热烫疼,但火苗是熄灭了,却让他的记号更加明显。
「嗯啊……啊啊……」她的意志不再清晰,丝丝入扣的酥麻一点一滴渗入骨髓,教她四肢发软,思绪混沌。
「这是你第一次?」他是愠怒,但一旦遇上柔水似的她,钢铁也化成绕指柔,尤其她的反应是那么欲罢不能,纵情中带些羞涩,连呻吟都小心翼翼地,唯有那粗喘的气息泄漏她欢愉的秘密。
「嗯……」她不知所措的应声,从不懂鱼水之欢的她让绚丽快感撞击得又惊又羞,她的原意是单纯的解开他所有疑惑,却未料在结合过程还能有如此醉人的奇妙感受。
「这儿也没别的男人碰过?」魔指趁她不设防时窜溜至她齿骨,撩绕着那蓬松可爱的黑色卷丝。
「你……」她防卫的合拢双腿,诧异的瞳仁中夹杂恐慌的凝瞅他,当他唇畔隐隐扯出一抹慑人的绝伦笑痕,长指也一路往下延伸,她急了,只好更用力想缩紧,于是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却坚定,终于他成功获得那片嫩瓣,指腹一压,宛若宣告她无处藏匿。
「不……」她好不习惯他邪佞眼光,丹唇抗拒的张开,未料他却调皮以顺时针按揉,逼出她难堪快感。
「你这里好嫩……」他不认为还得继续玩这种你追我跑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