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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对着她嘲笑起那两个家伙,说鸡就是鸡,再怎么漂亮,再怎么档次高
她还是只鸡。她笑着说是,说你们男人喜欢啊,只要有两千块,就可以玩这个走
在大街上一般男人只能多看两眼的女孩,我说我再怎么好色,也不会去碰鸡,不
是说她脏,也不是水说她贱,而是说自己会瞧不起自己,我就不相信我要落到想
女人要去找鸡的地步。她竟然觉得我这句话很有想法,问我想女人怎么办,也许
是我们多喝了几杯的缘故,我和我的邻居竟然会聊得这个话题。我说我想女人我
会去搞一夜情也不会去找鸡,不知到她是有所感悟还是觉得和邻居小弟弟讨论这
个话题不大合适,她怔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
于是我们又挤进人群跳了起来。
音乐很好,是我最喜欢的一首的高,我跳得很兴奋,她也许是不大跳这种舞,
有点跟不上节奏,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我一下抱住了她,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的胸贴在她的胸前,带着她跳起这首节奏很慢太很重的舞,我在她的眼中看到
了一丝让我退缩的惊讶,但马上她取而代之的是迎合,于是我贴得她更紧,更有
节奏,看的出她跳得很有情趣,因为她用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后来我甚至
感到了我们的小腹正在摩擦,她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轻轻地揉捏,我的小
腹着了火!
一点半的时候,我们决定回家,但在我们中间的气氛我明显感到和刚到这里
的时候不一样了,因为自从我们在跳完那支舞后,她的话明显少了。我很想说些
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们叫到了一辆在门口的出租车,司机竟然热情地为
我们介绍宾馆。我并不奇怪这里司机的热情,但毕竟是对我和我的邻居说这些,
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我说去虹口广灵路便不作声了,她也没说什么,而且一路也
没怎么说话,我觉得气氛不是很好。在快到家的时候,我叫司机停一下,我付了
钱,对她说我觉得刚才在里面有点闷,透透气,她微笑着点了头,其实她也知道,
怕被熟人看到不大好。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家的灯亮着,是她家的那支很可爱的橘黄|色的壁灯,
灯光我觉得很诱人。我又不仅幻想起来。但我又能怎么办呢?
轻手轻脚开门进了客厅,生怕吵醒了父母,打开壁灯,发现饭桌上有张纸条,
一看是父母留的,他们说长假去黄山旅游了。
想想我父母真的想小孩子一样,小孩子脾气,喜欢玩,而且喜欢临时决定。
我想我这几天干吗么。
洗完早照,打开电视,放的是有线台的“廊桥遗梦”,正好是男女主人公在
厨房里接吻,然后倒在床上,这部电视我看过,书也看过。一直觉得没什么意思,
因为跟我的生活根本不搭界,但我看了竟然很兴奋,比平时偷偷看A片还兴奋,
我不仅把手拉开裤子,看看我的那位不自觉的兄弟,它红红地挺立着,桀骜不逊
的样子。
我又听到了隔壁她穿拖鞋的声音,我很难受,我突然萌生了打电话和她聊聊
的念头。
对着电话看了好半天,总觉得今天已经是很荒唐了,真的实在是拿不出勇气
拎电话,电视里那对老男女依旧在亲吻,很投入的样子,她的拖鞋声音依稀可以
听见,灯光觉得昏昏的,裤裆里那家伙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还是那起电话拨了她家的号码,因为我始终觉得男人想做一件事,想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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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做到,多想了反而不妙。她接到我的电话,并没觉得很惊奇,只是问我怎么
还不睡?我说刚洗完照,觉得很清醒。我问她怎么还不睡,她说她觉得有点饿,
在弄东西吃,我顺口接上说,我也饿死了,说爸爸妈妈今天不在家,家里什么也
没得吃。她说到我家来吃点啊,但说完好象又觉得说错了什么。我也楞了一下,
说好啊。
我是真的饿了,七点钟吃的一份蛋包饭,哪里又蹦又跳撑得到午夜两点钟啊。
她家就在对门,我随便套了条长裤,就过去了,走出我家门的时候,我总觉
得今夜可能会发生点什么,她笑盈盈地开了门,我想做贼一样闪了进去,就是到
了她家里,说话也是比正常的时候少了几个分贝,怕被谁听见,其实这层楼,今
夜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家里我不是第一次去,她还养了只金巴狗,我讨厌那东西,
但那只狗其实对我挺好的,每次我回来,如果被它看到,它会在她家门框里摇头
晃尾地迎接我,比看到她丈夫还高兴,有时甚至会跳出来舔我的脚,不过我讨厌
狗,每当这个时候它总是被我一脚踢开。那只狗今天大概是累了,趴在地上半睁
着眼睛睡觉。
她一边笑着叫先坐一会,说马上就好,问我喜不喜欢吃这样那样,一边背对
着我在弄。我坐在她后面很欣赏地看着她,她也刚刚洗好澡,头发湿湿地,油亮
亮地很好看,还散发着沙宣加她的肉体混合的味道,她穿了件宽宽大大的男式汗
衫,很休闲的样子,大概她是准备穿着它睡觉的,下面套一条刚刚露出一截大腿
的白纱裙,里面可以看见剩下的半截大腿,但看不见她的三角裤,因为被她大大
的汗衫的边遮住了,这使我很有冲动把她的汗衫撩起来。她的腿很好看,白白地,
小腿肚很丰满,我想那里因该很有弹性,大腿依稀可以看见大腿肌的痕迹,但不
是很显露,脚上穿的是最近比较流行的可以穿着上接的有后跟的拖鞋,我以前很
讨厌女人穿这样的鞋,因为我觉得这种鞋是给懒女人穿的,但她穿的很好看,因
为她的脚很白,拖鞋的后跟也蛮高的,她那双好看的脚很突出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走路的时候,脚跟和鞋面一起一合,我竟然对她的脚很兴奋,很想我的那个东
西塞在她的脚底让她这样一起一合地踩,这样想着,我的单薄的裤子膨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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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使我有点窘迫,我想起了初中时
在水上乐园玩的时候,看到好多穿着游泳衣的姑娘,竟然只能蹲在水里不敢出来。
所幸我是坐着的,不注意的话不大看得出那里的异样。她帮我煎了几块南瓜
饼,用牛奶冲了些麦片递给我,她只吃了些苹果,我说你怎么饿的时候吃的下苹
果,她说习惯了,本来晚上是不大能吃东西的,今天实在是饿了。
我问她今天玩的怎么样,她说很开心,以后再去。说着打开电视,电视放得
还是那个红杏出墙,她说她很喜欢看这部片子,看了好多遍了,她觉得那个女人
很幸福了,也许她跟着拍照的走反而不觉得会怎么样?我说为什么?她说那个女
人有了那一个礼拜,那她一生中心里都会有那个礼拜,可以随时很幸福地想起,
如果跟着那个怕照的老头走了,你觉得会一生都象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礼拜一样快
乐吗?她的想法我觉得很奇怪,也许女人的大脑结构和男人不一样吧。
看着她说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点异样,觉得她说得不是即时的有感而
发,是在心里面老早有了这些话,异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渴望,当然,她的
渴望也许根本不会是我。因为我想我还不能做到像电视里的那个死老头子那么有
魅力。也许是受到她眼神的鼓舞,我竟然不再为自己鼓起的下面感到尴尬,心里
竟产生了一种要显现的想法,我站起身,假装去洗一下吃了南瓜饼粘了油的手,
我看到了她略带惊讶的神色,因为我的小弟弟很神勇地顶着我的裤裆。她家厨房
的灯光是暗暗的,因为她做完南瓜饼就关了大灯,暗暗的灯光使我很惬意,觉得
可以藏掉好多东西,我在洗手,但没有肥皂,于是我问她要肥皂。
她弯下腰给我拿水池下面柜子里的“舒肤佳”,大概是肥皂用完了,她还是
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在拆大包的“舒肤佳”,她的头靠着我的小帐篷很近,头发和
身体散发着混合的诱人的气息,宽大的汗衫领子也很宽,粉色的颈脖,透着红的
耳垂,一条深深的|乳沟,黑色的花边|乳罩,仅仅是遮挡一下两粒红色|乳头,她丰
满的屁股撅着,大腿被她这个姿势撑得很紧,有富弹性的样子。我感到我忍不住
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体,有意无意地用我的那个冲在前面的家伙,触碰着她的
头发,第一次,她没在意,她快要拆来那包肥皂了,第二次,第三次地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