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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感觉,她来找我总是已经到了才打电话给我,不管我正在干什麽事,一定要我马上去陪她。
不知道她当我是什麽,无线电计程车吗?不过我那时是挺乐在其中的,和女生约会,牵牵小手,唬烂哄女生笑,亲亲小嘴,好像挺好的,比打司诺客好玩多了。
这是我那时的想法吗?忘了,我那时应该没这麽低级才对。我应该是很喜欢她吧 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叫我去办。真的,我那时候的日记上写着:『不论距离的遥远,不管路程的艰难,只要奶叫我,我随时都会到。我的爱令我无所畏惧,即使是地狱的最深处,恶魔的力量亦不能叫我畏惧,有奶的爱,我将一往无前。』
事後我看看从前的东西,心里总有一些淡淡的忧伤,我们的分手可以说是必然的事,因为我毕竟不是开无线电计程车的,偶尔兼差开开还成,要是天天如此,我可受不了。
「大头呀 今天又要去找老婆吗?」实验拍档史奴比问我。
「嗯。。。 没关系啦 作完再走还来得及。」我说,那次的实验比较麻烦。史奴比已经帮我扛了好几次实验,这次我实在不好意思。
「那就好 」他很高兴的说。我们继续努力的接线路,调示波器。
那天的确我和小雪有约,她中午打电话过来叫我晚上七点到她宿舍找她,可是每次叫史奴比一个人忙到很晚也不好意思。所以。。。 唉 等作完实验已经六点半了,我匆匆忙忙的骑着机车,冒着小雨,骑到她们学校,七点半了。
我打电话叫人,她房间一个人也不在。这时候我开始发挥我惊人的耐力,喝掉了两罐可乐,抽完半包烟,十点半。她小姐回来了,远远的我就看见她,和另一个男孩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牵着手回来。我愣在树丛後,呆了,看着她和那男孩在宿舍门口依依道别,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学校的路上,雨依然下着,这种天骑机车最危险,雨会把安全帽的安全玻璃弄的蒙蒙的,我掀开安全玻璃,一下子眼镜又蒙蒙的。
在二省道上我不知道骑到多快,只知道风刮的脸很痛,还有张开嘴喊的时候一下子灌进很多风。
回到宿舍後,我一个人跑去看MTV ,一直看到天亮,当然本来因为小雪要戒的烟瘾也顾不得了,早上回宿舍睡觉的时候我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我他妈的是个大白痴。」
这件事直到两个月後我们分手时小雪一直不知道,当然了,我也不敢让善良的史奴比知道。
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大概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时候,我没有摔进山沟里完全是侥幸,我一直很感谢上天那天没要了我的命。
这件事对我们的交往有重大的影响,我试图重新挽回我和死党的关系,开始恢复打撞球,打篮球,和朋友抽烟打牌兼唬烂的日子,小雪对我的改变并没有什麽反应,她在电话里常说:「喔 你有事呀 那就算了,没关系。」
我非常非常努力的想从她的语气和信件中找出她是否在意我的缺席,结果呢?没有,她还是淡淡的一点也没有改变。
两个月後的夏天,我接到她的电话。
「大头,我在火车站,你要不要出来 」她还是一贯的口吻,一个人杀到我住的城市来,从不事先通知我。那天是七夕前三天,礼拜日。
「喔 我马上到,奶等一下下喔 」我应了一声,挂掉电话,骑着车到火车站找她。
她穿了紧身牛仔裤和浅绿色佐单奴T恤,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逛,像从前一样的扯淡,可是我不知怎麽,就觉得那天的气氛不太一样。我们在饰品店里买了一对手饰,然後到隔壁的店里喝咖啡,喝咖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咖啡店门口她说:「再见了 」然後甩过头,一个人往火车站的方向走了。
我笑了笑,跨上机车回家打电视游乐器。
那天以後,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不再通信,不再半夜抱着电话不放。当然也不再有人亏我「妈的死大头,见色忘友的狗东西。」朋友中有些无聊的家伙会一直问我:「你和你女朋友怎麽了?」
我烦不胜烦,乾脆放话出去:「哪个再问我关於那个女人的事,我跟他翻脸。」他们才住口不问。
後来在搬寝室的时候,小雪的信全部都遗失了,我所剩关於她的东西,仅止於那张相片和分手那天买的手 ,有时候做梦会梦见她,而且她的脸愈来愈模糊。
「如果你那次没有看到那个男的和她在一起,你会不会和她分手?」阿仪听完了以後问我。
我想了想,说:「会 因为我会遇见奶。」阿仪又笑了,她说:「又骗我 说实话啦 」
我当然没有跟阿仪说实话,随口唬烂应付过去;但是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过,如果那天我没有等那三个小时,如果小雪那天等我半小时,如果那个男的只是小雪拿来气我的。。。 。我会不会和她分手呢?我想会的,为什麽我那天不愿意放下史奴比一个人做实验?除了不好意思外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呢?还是我对当无线电计程车司机的日子已经厌烦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我想分手的原因不是那个男的,分手的原因是因为距离和厌烦吧 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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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师终於完成了他的工作,我戴上眼镜,站了起来,老哥在门外等我。「嘿嘿 我老弟还挺帅的嘛 」
我们坐进他的车,我点起烟来,老哥说:「烟灰往外弹呀 等下被你大嫂抓到,我又要被念。」
「好啦 」我说,「惊某大丈夫嘛 」
老哥乾笑了几声,问我:「老爸昨天有没有跟你说什麽雨伞的事?」
「有呀 」我答,「怎麽,你要结婚前一天,他也找你谈雨伞。」
「对呀 」老哥笑着说,「以後我儿子结婚,我也要跟他说雨伞,这样我们家的男人都知道雨伞的故事。」
昨天晚上,一堆亲戚朋友聚在我家,谈话主题不外是阿仪她家是个怎样的家庭,阿仪长得怎样,问我几时生小孩,心情如何之类。我妈很高兴的拿出我和阿仪拍的结婚照,谈阿仪她家经济状况,带人叁观我们的新房,老爸则是坐在一边,为他的穿针引线成功得意的笑着。
「我们家祥仔啊 找老婆找好久都没找到,我帮他介绍,一次就成功。」老爸说,大哥的小孩坐在他的膝盖上吃着糖,亲戚们当然是一阵谀词。
亲戚散去之後,老爸杀到我房里来,那时我正躺在新买的双人床上,看着满房间的 字和到处乱贴的红纸。老爸坐到床边,说:「你明天要结婚了,结婚以後就是担一个责任,不要给老婆孩子担心你。」
我坐了起来,说:「我知道啦 我不会给阿仪担心的啦 」说实在话,要结婚了,我是惶恐比喜悦多;忙碌比甜蜜多。结一个婚,我和阿仪忙得快成白痴了,又是结婚照,又是买家具,又是送喜饼,又是这又是那的。我老哥每次听我抱怨的时候就说:「想想你们结婚後可以去澳洲玩半个月吧 保证你回来後会觉得结婚真爽」
老爸接着就开始他的雨伞婚姻哲学,他说:「腌某就像雨伞一样,作人家耶腌婿就是伞面,作某就是伞骨。」他等我点了头之後继续说,「一支雨伞哪是没有伞面遮不住雨,哪是没有伞骨就怕卖开。这你听无某?」
「我知啦 爸 」我说,老爸点点头又说:「啊婴仔就是哩伞耶喀避雨耶,你腌仔某哪是无合作,婴仔就可怜罗。哪是雨伞有孔,婴仔就是补孔耶,所以呀 你结婚以後,先生仔,袂作什麽带志先想想你某尬仔,啊尼婚姻就耶和谐,嘛卖离婚。」
注:看有没有呀 我翻译一下这句话,「小孩就是在伞下避雨的,你们夫妇要是不合作,小孩就可怜罗 要是雨伞破洞,小孩就是补洞的,所以呀 你们结婚以後,先生小孩,要作什麽事之前先想想老婆小孩,这样婚姻就会和谐,也不会离婚。」
接下来老爸又说些男主外女主内的事,什麽家里的事一切要听阿仪吩咐,可是金钱的的事,可不能给阿仪全权作主,事业的事也是一样。谈完之後,父亲说:「明天还有的忙,早点睡。」
我躺在床上,想着父亲的话,想没多久就不想了,结婚嘛 当我把戒指戴上阿仪的手指的时候,我就是下决心把我们的命运绑在一起。可是,我想的是,我他妈的到底爱不爱阿仪,还是单纯奉父母之命,把一个女孩娶进门,然後用责任把我和阿仪拴在一起,这样的话对阿仪公平不公平。我不想深思,这个问题等婚後再说,明天还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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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阿仪呢?她怎麽想?我们认识只有三个月,互相打量对方条件的时间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