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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家老爷死的时候,世态炎凉,施家的另几房看他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把他们赶出了家门。施洛锟兄弟发达前,施家过了很长一段苦日子,就算现在施家又恢复了施家老爷还在时的荣光,施老太太还是提倡勤俭度日,只有特例或者是周末,贵客临门时,施家的餐桌上才会丰盛一些。叶凝烟在叶家过得一直是公主般的日子,到了施家自然是仅着自己舒服来,没有几天就把施家弄得乌烟瘴气,战火弥漫。施老太太这才出面,收了叶凝烟的管家权,交给了以前负责的很好的婉容姑娘,施家这才恢复了有条不紊的情况。比起温婉严谨,进退得宜的婉容,叶凝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愚蠢无知的被宠坏了的大小姐而已,谁轻谁重,旁人自有定夺。本来在施家就很受喜欢的婉容姑娘,在施家的威信越来越高,后来在施洛锟的同意下,施老太太做主让婉容做了施洛锟的侧室,婉容管着施家的权,施洛锟也比较喜欢她,叶凝烟这个正室夫人倒成了摆设。
叶凝烟也哭过,闹过,更在叶家撒泼过,叶老爷子没有为她做主不说,还斥责她要守规矩,别丢了叶家的脸。叶家嫁出去的女儿多了去了,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叶家在得宠,也是别家的人了,叶家实在管不了人家头上去。比起政治世家和书香世家出身,家大业大的谷家来说,施家是军人世家,人口简单不说,规矩也不那么严苛。叶思玄嫁的是谷家幺子谷雨农,上边长辈多得是,在叶家受宠,在别人家当媳妇,叶思玄照样做小伏低,对谷家每个人恭恭敬敬,早晚晨定昏省,也没见她抱怨一句,反倒叶凝烟嫁到施家这种简单家庭出这种幺蛾子!没本事管家,还是想办法生个孩子傍身的好!。
见叶家对叶凝烟并不看重,施家对她更是怠慢。叶凝烟心底暗恨,却也没有办法,她身边安排的都是施家的家生丫鬟,她以前带到施家的人早就被婉容以借口调到别处去了,不过就算他们在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叶凝烟素来高傲,对这些下人根本看不了眼里。有这些明摆着监视的人在身边,叶凝烟自是熄了争强好胜的心,只是想办法要生一个孩子,只可惜施洛锟向来不喜欢她,也从不让她近身,叶凝烟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还没等叶凝烟想出和施洛锟重修旧好的办法,婉容怀孕的喜讯传遍了整个施家。叶凝烟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借机把婉容推下了楼梯,二层楼的楼梯,鲜血流了好长一段路,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自然没有保住。
施老妇人震怒,她永远忘不了施洛锟看她的那双冰冷的满是恨意的眼睛,若不是施老妇人拦着,恐怕她已经被他一掌打死了。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她的丈夫。
婉容年轻体壮,休养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施老妇人却以骄奢,善妒的罪名发配了她到后院的一处佛堂里,让她日日夜夜为施洛锟和婉容诵经,忏悔加修身养性。
十多年了,从四川到上海,她一直被囚禁在一方佛堂里,陪伴她的只有一本佛经,一串佛珠。前院传来的孩子的欢笑声,让叶凝烟心口浅浅刺痛。那是施洛锟和婉容的第二胎,在上海出生的一对可爱的双生儿女,聪明伶俐,她经常听到他们玩耍的快乐声音。他们就像真正的一家人,施洛锟的属下也只知道一位婉容夫人,她的存在早就被施家选择性遗忘了。
这算不算是守活寡呢?!叶凝烟漠然一笑,这算是咎由自取吧……门当户对,呵……门当户对的婚姻,背后都逃脱不了一个利字。前些年,杭州的叶家在战场上战死了不少,嫁到谷家的堂姐叶思玄带着叶家仅剩的两个幼弟去了谷家,叶家什么人都没有了,叶凝烟对施家也没什么用了。不过,不管是门当户对,还是地位悬殊,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施洛锟也是个不错的人,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再后来,日本兵打进了上海,施洛锟兄弟在前方杀敌,施家老小提前包袱款款逃到了还算安全的租界,后来施家辗转去了台湾。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施家上下逃的逃,走的走,也没有人记得来通知这位失宠的少奶奶。
那群日本兵烧杀抢掠,冲进来的时候,叶凝烟刚刚做完了早课。虽然叶凝烟失宠了,但施家并不曾在吃用上亏待过她,十几年来食用素斋,虽然已见老态,却也是皮肤光滑的半老徐娘一枚。
最后,叶凝烟在房梁上结束了她年轻的第二世。临死前,她眼前又浮现了那双乌黑清冷的凤眸,深邃迷人,却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虚幻的美丽,一碰即碎。
孩子
离开桐城后,展祖望和云翔先到了香港一趟,因为未来几十年内他们可能不会再到香港来了,香港的生意还是早作准备的好。展祖望早年在香港赚足创业基金后,把在香港的生意脱手转卖了一些,只剩下两间布店和一家经营金银玉饰的银楼。香港虽然是英属殖民地,九十年代才会回归祖国。不过展祖望和云翔以后主要经营农庄生意,香港这边实在是鞭长莫及。
这次,与展祖望父子随行的有不少桐城展家店铺对展祖望忠心耿耿又有经验的老掌柜,原先在香港给展祖望管理生意的也是早期随他一起创业的一批展家的老掌柜。展祖望在香港的几个月,对这些人又做了一番调整,愿意随他们出国的算一拨,愿意留下的算一拨,愿意养老的算一拨,展祖望父子都给予了妥善安置。
虽然香港的生意很小,展祖望父子对那些老掌柜很是信任,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御下之术是少不了的。展祖望父子特地从那些掌柜的年轻一代家眷中选了一批有才干的,大部分都是父亲身居要职的人,展祖望父子准备带他们一起去国外,除了有栽培他们的意思,也有牵制那些掌柜的意思。在香港的这几个月,云翔一直在忙这件事。
自从云翔成|人后,他和展祖望两个人的小家里,所有的事一直是云翔一力承担,展祖望则是整日修炼炼丹遛狗逗狐狸,日子悠闲地很,云翔实在很是体贴,展祖望也一直很喜欢这样平淡安宁的生活。。
回到香港后,展祖望父子带着品慧住到了初到香港打拼时住的那间花园洋房。品慧也很是喜欢这边的风景,只可惜品慧的身体状况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一直不容乐观,现在也只是靠静养,展祖望父子除了下午茶时间去看她外,一般不会轻易去打扰她。
展祖望和云翔自从跨过了那道线,越发情深意浓,虽然修真者讲究无情无欲,但作为双修伴侣来说,适当的亲密反而有利于修行。展祖望和云翔一向随心所欲,两个人在一起时,时常会不自觉地滚到一起去,展祖望早就不知道羞涩伦理为何物,倒是更加放任自己的需求,情到深处,反倒放的更开,他们本来就是双修伴侣不是吗?!云翔是欣喜展祖望的这种转变的,灵与肉的结合,是他们的修行稳定的提高,他们的感情更加密切默契,像是经过了岁月沉淀的温香醇厚的美酒一般。
昨天晚上展祖望和云翔折腾了大半夜,到了凌晨才睡着。因为前一个月忙着桐城展家的事,后来到了香港又忙着生意的事,直到昨天所有事情才告一段落。云翔正值年轻,修真以来,虽然对于情*欲有些寡淡,但尝到了展祖望的美妙滋味后,却是欲罢不能,虽然不会“日日笙歌,夜夜纵欲”,但一有机会还是会和饕餮一般吃个够本。已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碰过展祖望,自然想他想得紧。两个人昨夜大战三百回合,战况激烈,云翔自然是餍足后荣光散发地出门了,留下展祖望一人睡到自然醒。
展祖望清醒时,自鸣钟已经十一点多了,正好赶上午饭的时间。展祖望没有立即起床,缓和了一下昨晚被云翔做的酸涩的身体,僵硬的翻了个身,趴在柔软的床上,对着床头柜前摆放的一株奇特的植物,目光悠远迷离。
那是一株奇特的凡间没有的植株,巴掌大小,全身发出点点流光,漂亮的很。奇特的是它是一株一体双生的叶生植物,一半通体墨色,一半全身雪白,整个植株却是隐隐半透明,似乎能看到叶片中汁液的流动。人死后都要经过三途川,三途忘川的路上开满了死亡之花…曼莎珠华。这是一株不开花的植株,名唤“阴阳双生草”,生于冥界与人界的交界处,开在奈何桥以前,一面医活死人的圣药,一面却是见血封侯,灵魂湮灭的毒药。
阴阳双生草是修真界的奇药,少有的几株也是更高层次的如仙界和鬼界的仙人级的类别偶然到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