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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螃蟹显然是只公蟹,你最好尝尝那只母蟹,母蟹带籽,有营养。”
“你怎么知道?不懂不要胡说。”
“公的母的很好区分,看蟹底下那“盖“,尖的是公,圆的是母。”
“噢”雪今俯下身子看了看,不停地用手指敲了敲蟹壳:“我还是想吃这只,这只更大,而且我听说这个季节公蟹比母蟹更好吃。哼,你想吃肥的,没门!”
“真是放屁,还以为老子是想和你挣食吃?”钟勇久狠狠地瞪了一眼雪今,这个女人分明是想和他拧着干。吃海鲜,对水兵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要不是因为肚子饿,急需恢复体力,平常听听这词都想吐!他用手一把操起那只母蟹,扔到雪今的碗里说:
“你懂什么?母蟹最肥的季节是10月………11月份。过了11月中旬后;才吃公蟹!那时公蟹的膏一点也不比母蟹少;而且更甘香酥软。”他伸过手,再次操起雪今碗里的那只母蟹,四处捏着蟹腿道:“你看看,这家伙多肥。教你一招,要想判断是否多膏肥美;只要一捏蟹腿”
“脏,脏死了。”雪今将钟勇久的手拨拉到一边:“把你的臭手拿开,乱捏什么?这让人家怎么下口嘛,讨厌!”
“噢…”钟勇久一边将手指放进嘴里不停的吮吸着,一边笑道:“谁让你不信我的话,呵呵呵呵挺香的,快点吃吧。”
“讨厌,一点都配不上这身衣服,真是乡下土老冒。”她夹起一块饼:“那东西留给你吃吧,我要吃海鲜饼!”
钟勇久抬头望了一眼,嘀咕道:“那东西有什么可吃的,不过是鱿鱼、虾仁、鲜贝和在一起的普通东西罢了。”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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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啃蟹腿的钟勇久抬眼一看,薄纱上留有汤的水渍,一只虾仁没进嘴内,却掉到了桌子上。钟勇久不理会雪今“咂巴咂巴”弄出响声,令雪今看得直咽口水。
“远山哥,咱们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带回家里吃?”
雪今看钟勇久那副不堪入目的吃相,肚皮里时时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呃…”对于雪今的突然提议正中钟勇久的下怀,但为了给雪今留下一个不情愿的印象,他露出了满脸的不赞同的神色。雪今见此,小嘴一努,也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一个响指,就把侍者招了过来:
“把这些都包上。”
“包上?”侍者颇为诧异,在这种高档饭店,还真没见过要打包的客人:“海鲜要是包回家里吃,就失去新鲜味道了。”
“喂,让你包,你就包上,怎么这么多费话?不知道我们大韩民国经济困难吗?哼,快点包。”脸上的薄纱不时随着雪今呼出的气体抖动着,一旁的钟勇久看在眼里,真担心那东西被她吹落下来:
“别动气,包就包上嘛。”
雪今不理会钟勇久,她把当记者的本事展现了出来:
“哼,还有你,光顾自己吃,却不管人家内心在想什么。”她一甩手,准备走人,末了扔下一句:“账由你来结。”
看到这对吵架的恋人,大厅中的众人露出一股会心的笑容。钟勇久苦笑,南北朝鲜的女人真是天壤之别啊,这算哪门子事嘛。
“先生请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包上。”
钟勇久随手摸出几张票子递给侍者,原本想再加点小费,但随即打消了念头。虽然钱来得是那么容易,但过度的张扬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那个被他摸去钱包的老兄也许正在大街上破口大骂呢。亡羊补牢尚不晚,虽然已经成了众目睽睽下的那只臭虫,但能怪谁呢?谁让女人的心是如此的难测。他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塑料袋,笑了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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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穿华丽高领呢子大衣的老妇,膝上放着大提琴盒,半眯着眼坐在仁杰候车厅里。如果问她的岁数,谁都会说至少有六十岁,一副圆形的金丝眼镜耷拉在鼻梁之上,配上满头灰白相间的银发,让大多数人都以为她是某音乐学院的教授。老妇并不刻意去掩饰因化妆带给她的不舒服的表情,这会恰到好处更加逼真的体现出一个老年人特有的苍桑的神态来,从而达到化妆的最佳效果。
滚动的电梯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几名警官尽忠职守的用眼睛扫视来来往往的人群。朴莲花坐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选择了一层楼电梯的右侧,这个位置正好背对着电梯,电梯的左前方有一个洗手间,而紧挨它的另一侧,就是她的目标…一长排密码柜。
三个小时的等待真是考验人的意志,和前两次的实地勘查结果来看,这里并没有任何的异状。她把手放进了兜里,把玩着那把钥匙,不时地用指甲抠动钥匙上那块突起的标志…58。光滑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墙壁上倒映着背后的画面,编号为58的密码柜在第三排右数第二的位置上。喇叭里传来广播员悦耳的声音,她抬起眼看了看高悬于墙壁的钟,时间正好显示是下午:13:00。再过二十分钟,就会有一趟从仁杰开往清凉里方向的火车,和前几趟车次相比,无疑要数这趟人最多。她决心利用上车、下车人多的机会打开保险柜取出南明山储藏在那里的资料。
13:15分,她起身,混入到在一楼检票的那队人群中。
13:25分,一个年青女子提着一个小包,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消失在刚从二楼下火车的茫茫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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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姑娘,你这是去哪了?怎么一整天都没看到你啊。”
“挣钱去了,哎哟哎,整整一天,真是累死我了。伯母,有什么吃的没有?”
“真是不自爱!一个晚上,再加一个白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真是不害臊!”
“我能干什么?除了挣钱,什么也不会。伯母有饭吗?要是没有,我就出去吃了。”
“哼,饭在锅里,真是的,说好只管中午一顿饭,这都白吃了多少顿了?现在的年青人深是厚颜无耻啊。”
老人似乎认定这个租房的妖艳女人绝不会是正经女人,要么为什么总是晚上出门,白天睡觉?她唠唠叨叨的用小网将金鱼捞进鱼缸里,不免对越来越冷的天气发起牢骚来。
“金鱼啊,金鱼,连你们都知道天要变冷了,再看看这个女人”她用网指了指仅穿着一件短短皮裙,扭动屁股进厨房的女人道:“哎,真是一个狐狸精啊。”
朴莲花并不在意,她弄成这般装束,就是要让老人误会她。老人的唠叨,会让她感到有一种回家似的亲切感觉。说实话,真的很想念家中的老母亲。一旦回到家,由母亲介绍来的男子定会踏破她家的门槛年迈的母亲一向因她引以为荣。能进部队,在平壤工作(因工作性质,朴莲花没有告诉实情。),吃国家饭,在这个小小的农村自然会受到众人的敬仰。
她将米饭、石锅酱汤以及老人为越冬腌制的小菜放在托盘上,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照例又是打开破电视看了看今天的最新新闻,见没有令她感兴趣的,便关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小包。
包里有一份折叠起来的建筑图纸,展开后,瞄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份粗制烂造的,没有多###价值的资料。朴莲花不免生起闷气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这份破图纸,连最起码的工程名称都没有,更不用提本应有的,用红笔标出的内视镜头及敌人守卫军人的巡逻路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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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忘本的浑蛋,看来是想把我推进火坑里!”
朴莲花知道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步田地,如果南明山投敌叛变,显然会在仁杰火车站布下天罗地网来抓他。很明显,他只是想用一堆废纸蒙混过关。她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小包里的另一样东西显然吸引了她的目光…它在灯光下发出闪闪的刺眼光茫。
她将皮包倒过来一抖,一把手枪、一个小型单筒望远镜落到了饭桌上。
朴莲花皱着眉细细的思考:
一个望远镜,说明南明山是希望她亲自到目标地采点。真是有趣而可笑的家伙,弄不到像样的情报,就送来了装备?!
一把手枪又意味什么?她实在弄不明白南明山究竟想搞什么鬼,想干什么?想要的情报没提供给她,反倒送来一把手枪…难道让我选择自杀?自卫?亦或是知道送来的情报没用,所以想借此来弥补?
真是可笑!至此,朴莲花对除掉南明山这个草包暗下了决心。当然,一切还是要等到完成任务后再定夺,在敌人境内采取极端的行动,不仅不会得到朝鲜最高当局的同意,也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防先让他多快活几天,早晚会派人挤掉这颗早已变了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