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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地方,中餐很昂贵,不过对于席慕寒这样的有钱人来说,好似就没有昂贵的东西。
这餐饭吃得很慢,席慕寒全心全意的照顾自己的老婆,子君慢慢的喝着烫,身边近五十岁女服务员体贴的随时为他们服务。
子君在日本住过四年,知道日本的职业安全感。有些职业,你可以做一辈子,做到极致,做到很好,不用担心因为青春流逝而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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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在马布岛的那几天,虽然说也有中餐,可是那中餐实在是不咋的,然后在飞机上的食物也是冰箱里保鲜后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的,口感一点都不好。
但是日本餐厅做的中餐就不同了,毕竟几千年前都是同一个祖宗,而且这里的中餐师傅肯定是中国来的,所以,吃起来非常的合口味。
子君生了孩子后,她的饮食席慕寒非常的注重,而她那降DNA的药席慕寒更是随身带在车上,因为费医生说要吃一年的。
说到泡温泉,啊寒湖是有温泉街的,只是,席慕寒和章子君不用去温泉街,他们直接到了鹤雅酒店的顶楼露天温泉。
位於顶楼的「天女之汤」露天温泉池是啊寒湖最受欢迎的温泉了,因为此处能俯瞰阿寒湖景色,身旁的湖泊,湖水与天空都是蔚蓝色,宁静的阿寒湖,美得像一幅山水画,放松心情,悠闲地在「天女之汤」浸温泉,欣赏海天一色的美景,此时此刻,实在写意到不得了。
温泉整整泡了一个小时,其实子君觉得热,要不是席慕寒,她早就起来了,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是强势一些,总是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服从了起来。
温泉后是游湖,等他们换好衣服来到啊寒湖边,月亮已经升到高空了。
月光下的阿寒湖,依旧是那么美、那么柔、那么静。而晚风,也依旧冰凉的从水面上吹来,吹在他们的脸颊上。
席慕寒原本是要租船游湖的,可是子君突然就不让了,她说就站在这里看,其实也很美。
他们就这样倚在栏干边,望着一湖朦胧烟水,呆呆的沉思着,湖边不远处传来口琴声,那曲调有些儿幽怨、有些儿凄凉,也有些儿低柔,如诗般的释放出来,又好像在倾诉一段悠悠扬扬的情缘。
“这曲子很美。”子君幽幽的说了声,
席慕寒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这是阿寒湖一带流传的一首曲子,叫做marimo之歌。”
“marimo之歌?”子君看着席慕寒,有些疑惑的问,“marimo不就是绿色球型水藻吗?这有什么典故吗?”
“相传古时候,日本阿寒湖附近一个小村落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是酋长的女儿。酋长要女儿与一名男子结婚,但是她早已与另一位普通部族的勇士相爱。酋长不允许,强迫女儿与他钟意的男子结婚。婚礼之夜,酋长女儿远远听到勇士吹奏的草笛,依循着笛声到了阿寒湖畔,就在淡淡的月光下,两人乘着木舟划到湖中,约定来世结缘,然后就一起投身入了故乡的湖中。酋长和村人感受到两人的深情,转而为他们两人祈求永远的幸福。两人相恋的魂魄在湖中化成了由两人名字合称的Marimo,幸福地世世代代在阿寒湖底继续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从此之后,相爱的男女只要來到阿寒湖祈求,都会很幸福美滿的。而绿色的海藻球Marimo就代表了坚定不移的爱情以及执着于幸福的努力。人们都相信养殖Marimo能带来幸福,它会将养殖者的愿望转化成信念,直至愿望实现。”
席慕寒讲完了,看见子君还沉浸在故事里,于是说:“要不,我们也买一些Marimo回去养,然后,每一天,你都可以对着小小的绿藻球,在心里念个幸福魔咒:Mari,Mari,Marimo……”
幸福的魔咒?
这个主意不错,看来离开的时候是要买点带回去,以后让朵朵和果果也念一念才好。
只是,幸福,貌似还是有些遥远,她觉得,不是伸手就能触及得到的东西。
自从她怀了朵朵和果果后,席慕寒倒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了起来,他的深情她能体会得到的。
只是,像席慕寒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为一个女人痴心的守一辈子?
也许会,任何一个男人,其实都会痴心的,关键是她是不是就是那个抓稳了他的心的女人?
在这个问题上,子君却没有自信了,看着英俊沉稳,成熟内敛的男人,他的魅力,是挡也挡不住的。
“想什么呢?”席慕寒见她发呆,赶紧问了她一句。
“在想Marimo的爱情传说,”子君低语,然后手撑着栏杆望着天上那轮即将圆的月亮,轻轻的说:“幸福,是不是和爱情有关?”
“幸福和爱情挂钩。”席慕寒牵着她的手,然后慢慢的走在啊寒湖边。
“你经历了几段爱情?”子君很平常的问。
席慕寒垂眸,看着月光下的章子君
,此时,她的脸纯洁得像啊寒湖里的水,问的问题简单而又执拗。
他经历过几段爱情?
他哪里经历过爱情?
在遇到她之前,他都一直是服从奶奶柳月凤的安排,然后乖乖的和那些女人结婚的。
当然,不能说他和那些结婚的老婆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毕竟是人不是动物,怎么着也有点情意吧?
尤其是他的第七个老婆蔡小欣,他是真的去宠过的,甚至,也许是去爱过吧,他说不清楚。
因为,那时他想要一心一意的和蔡小欣生孩子,想要和她过一辈子。
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那应该是爱那个女人的,他是这样理解的。
可是,现在,章子君这样问他,他却一瞬间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在这一方面,他不能和她相比。
章子君18岁就嫁给他,然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他于她来说,是唯一的。
然而,她于他来说,就不是,他不仅取过七个老婆,还养过两个情/妇,而且,在结婚之前,那时在美国,他还曾经像别的男人那样,也曾寻欢过,怎么着也有一两个女伴的。
仔细想来,他真是花身到了极点,这样的他,是无法回答她的问题的。
“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凉。”子君反抓住他的手,然后淡淡的说。
他不回答,是不是表明在他心底,还装着别的女人?
其她的女人或许没有在他心底留下什么痕迹,可是,蔡小欣,还有那个理发师费云舒呢?
在马布岛,他说他爱她!
其实,他不知道,她才真的爱他,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这次走回鹤雅酒店的路上,他们俩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
席慕寒把章子君的手攥得很紧,紧到子君已经感觉到有些生疼了,可是,却忍着,并没有去提醒他。
其实席慕寒很想告诉她,他真正经历过的爱着就只有一次,就这一次,可是,却,说不出来。
真说不出来,因为他有个太多的女人,所以,他怕说了她也不相信。
而且,在马布岛,他曾经问过她是否爱他,她说不。
她不爱他,其实,这也许不是她的心里话,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向口是心非惯了。
不过,他已经不想去追问那一个结果了,她爱不爱他有什么重要,他爱她就行了。
以前对蔡小欣的感情他糊涂的说不清楚,不过,对章子君的感情他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爱她,他要她,这辈子,除了她,别的女人他已经入不了他的眼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子君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啊寒湖,隔空望着和刚才站在啊寒湖边看是两种不同的视觉享受。
“子君,其实……”席慕寒来到她的身边,试着开口要解释。
“不用……”子君微微仰头,她的粉唇就和席慕寒低着头的薄唇碰上了,她一惊,想要撤离,却被席慕寒捉了个正着。
“唉……”子君刚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背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缩回去。
子君在席慕寒霸道而又强势的狂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跟随着席慕寒一起辗转舌头,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体温,她有些气喘嘘嘘,手不自禁的搂紧了他的劲腰,像是在鼓励着他一般。
席慕寒会心的一笑,感受到她的鼓励,拥紧着她朝床边慢慢的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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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在他这样强势的攻势下已经喘气不匀,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压着她的薄唇,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