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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小王爷,是太子殿下和霍将军,所以连王爷也在松鹤堂陪太子说话呢,”青玉笑着回道,“太子殿下真是有心,听闻太子殿下新年头一遭出门拜访,来的就是咱们慕容王府……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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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1
“启禀小王爷,是太子殿下,所以连王爷也在松鹤堂陪太子说话呢,”青玉笑着回道,“太子殿下真是有心,听闻太子殿下新年头一遭出门拜访,来的就是咱们慕容王府……小王爷!”
“啪嗒!”
手中的药碗蓦地被慕容南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下一秒,慕容南风蓦地掀开被子,站了起来,随手取过屏风上的狐毛披风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只把青玉吓得面如土色,是不是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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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堂。1
成卓远正坐在上座,慕容肃右侧的位置,左边的则是陪着成卓远一道来的霍晨,一般情况下,周瑾也是时刻不离成卓远左右的,只是今日是周瑾母亲的忌日,自然周瑾是要留在了府上的了,只有霍晨跟着成卓远,三人正寒暄着,这时候小厮上了茶,然后躬身退下。爱夹答列
成卓远打开瓷盖,顿时一股梅香扑鼻而来,不等成卓远细看,霍晨已经赞不绝口:“好茶!真是好茶!太子您瞧瞧,是不是和如海的手艺有的一拼?”
成卓远淡笑看着那杯中的茶水微微泛着粉红,上面漂浮着两点红梅,煞是好看,成卓远嗅了嗅茶水的味道,然后对慕容肃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好茶,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这茶必定用三年以上梅花上的雪水泡的,而这梅花更是取刚刚含苞待放的的红梅制成,所以才会这般香气宜人,不想王爷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高远,本宫实在敬佩啊。”
慕容肃笑道:“太子殿下谬赞,微臣实在是愧不敢当,老夫常日案牍劳形,又怎有这等闲情逸致?”
“当真是极好的茶,清新淡雅,却回味无穷,”成卓远抿了一口茶,顿时赞不绝口,蓦地心头一动,然后笑问道,“竟不是王爷的手艺,那不知这茶出自何人之手?不知本宫今日是否有幸见一见这人?也好当面请教一番。”
慕容肃笑着点点头,然后对松鹤延年屏风笑着道:“微雪,太子殿下叫你呢,别躲着了,出来吧。”
“是,父王。”
下一秒,一个羞答答的女孩儿慢吞吞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微雪。
成卓远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慕容微雪了,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一愣,除夕宴上,慕容微雪是素面朝天,而此时此刻,慕容微雪却是化了淡妆,越发显得人娇俏艳丽,尤其是眉间画的那朵粉梅的花钿,越发显得慕容微雪娇俏灵动,比之除夕夜的恬淡优雅,别有一番楚楚韵味。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慕容微雪款动莲步,走到成卓远的面前微微俯身,小声说道,才刚刚看见了成卓远的衣领,便脸红着低下了头。
PS:花钿(diàn)是古时妇女脸上的一种花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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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2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爱夹答列”慕容微雪款动莲步,走到成卓远的面前微微俯身,小声说道,才刚刚看见了成卓远的衣领,便脸红着低下了头。
成卓远一愣,瞧着慕容微雪发髻上正微微晃动的珍珠步摇,那米粒大小的珍珠,竟然和主人一般都娇羞尽显,成卓远的心中自是一番波涛汹涌,随即成卓远放下了茶杯,然后上前伸手轻轻握住了慕容微雪的手,柔声道:“郡主有礼了,平身吧。”
“是,多谢太子殿下。”慕容微雪的脸蓦地红了十倍不止,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儿一样,虽然知道这是寻常的礼数,但是却还是在双手被握住的那一瞬,浑身都悸动异常,慕容微雪赶紧抽出了手,随即退到了慕容肃的身后,只是任凭怎么躲闪,刚刚被他握住的手指却越来越热,一颗心也是如此。1
自从成卓杨逼宫事发之后,成靖之便就对皇子结交大臣而深恶痛绝,所以成卓远自从被立为太子之位后,便就鲜少外出,更是从来不轻易与朝臣走,所以今天,成卓远这么破天荒地亲临慕容王府,慕容肃自然知道成卓远的目的,如今瞧着成卓远看慕容微雪的眼神,慕容肃更是心如明镜。
不止是太子看上了慕容微雪,更是万岁爷认定了这个儿媳,所以这个女儿是断断留不得了,慕容肃心中蓦地就是一声长叹。
霍晨即便再怎么大大咧咧,这个时候自然也心里明了,随即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笑呵呵地对成卓远,道:“太子殿下,您若一直这么站着,那么王爷,郡主还有微臣也就只能陪着太子殿下站着了,这新年大节的,太子殿下可不好学陈太傅体罚咱们啊。”
成卓远随即微微一笑,赶紧道:“王爷郡主赶紧落座,原是本宫的疏忽。”
“不敢不敢,太子殿下请先落座。”慕容肃赶紧抱拳道。
几人先后落座,慕容微雪原是女眷,是不易见外人的,但是慕容肃却也没有说什么,所以慕容微雪便就坐在了慕容肃的边上,虽然巴巴地想多看成卓远几眼,但是到底不好意思在父王面前丢丑,更何况又是女孩儿家最羞涩懵懂的年纪,只是一味红着脸喝茶。
成卓远抿了口茶,随即对慕容肃道:“王爷,父皇和本宫都听闻,小王爷前些时日抱病在床,父皇十分牵挂,特让本宫代为问候,不知道小王爷现在可好些了吗?”
慕容肃赶紧道:“微臣多谢万岁爷记挂!多谢太子殿下记挂!启禀太子殿下,犬子并不要紧,不过是染了风寒,又加上有宋祁玉先生的医术,所以如今已经大好了。”
“既是如此,那么本宫便就放心了,”成卓远点点头,又问道,“本宫还听闻,因为小王爷突然抱恙,所以慕容王府无法向往年一样,大年初一,去祭拜白老丞相一家,不知道王爷安排哪一日去祭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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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3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3
“既是如此,那么本宫便就放心了,”成卓远点点头,又问道,“本宫还听闻,因为小王爷突然抱恙,所以慕容王府无法向往年一样,大年初一,去祭拜白老丞相一家,不知道王爷安排哪一日去祭拜呢?”
一提到白老丞相一家,慕容肃的脸一时间也萧索了不少,一声叹息,道:“启禀太子殿下,今日一早微臣亲自询问了宋先生,宋先生说犬子已无大碍,恢复两日便可,所以微臣想着将祭祀之日安排在初六那日,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祭祀之礼了,正想着去禀报万岁爷呢。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瞧着慕容肃的脸色不好,自然知道,慕容肃是想起了白程程的缘故,赶紧暗中拉了拉慕容肃的衣角,柔声安慰:“父王,都过去十多年了,您节哀吧。1”
成卓远自然也瞧出慕容肃的哀伤,语气也轻缓下来:“王爷对王妃的重情重义,实乃天下男儿之表率。”
慕容肃喟然长叹:“哎!当年若不是忽然天降邪火,白氏一族也不断然不会在顷刻之间化作残骸瓦砾,程程也不会伤心欲绝,刚生下南风,便就撒手人寰,皇贵妃娘娘也不会自缢身亡,哎!”
“十五年前,尽数烧死白济昌老丞相一家一百六十三口人命的大火,真的是天降邪火吗?”霍晨忽然脱口问道,一脸的不相信,顿了顿,又道,“就算真是如此,但白老丞相可是咱们天池的开国丞相,实乃肱骨之臣,天下皆知白氏一族忠贞可表,怎么偏偏天降邪火烧光了白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啊。”
不等慕容肃开口,成卓远已经皱眉呵斥道:“霍晨,休得在王爷面前放肆!本宫瞧你怕是除夕夜喝多了酒,竟然到现在还糊涂!还不赶紧向王爷赔罪!”
“太子殿下息怒!微臣不过是随口一说,实在没有冒犯王爷的意思!”霍晨被成卓远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赶紧又对慕容肃躬身行礼,道,“王爷切莫怪罪,微臣再不敢了!”
慕容肃轻轻扶起霍晨,微微一笑,道:“霍将军不必如此,本王与霍老将军都是多年老友,自然不会怪罪霍将军的霍将军快快请起。”
“多谢王爷宽宏大大量。”霍晨感激道。
成卓远淡淡地瞥了一眼慕容肃,又看了看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