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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这怎么办呢?”庭霜把脑袋在他胸上蹭蹭,这是他累的时候可以靠一靠的地方,独家所有,外人勿近。
随着庭霜事业越发红火,城里的媒婆们自然盯上了这块抢手的钻石王老五,快把孟家的门槛都要踩蹋了。
宝琪觉得有必要再和某人谈谈。
“你对未来到底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赚钱了。”庭霜不加思索地说。
宝琪不乐意:“你这么喜欢钱。”
“错,我不是喜欢钱,我是喜欢赚钱的感觉。”庭霜给他纠正,“我喜欢那种勇敢面对困难然后把困难解决掉的成就感,它让我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潜力。”
宝琪赞赏地点头:“那你的婚事呢?有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说着,庭霜也迷茫起来,“我想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生好多孩子,天天给她梳发画眉。”
宝琪半晌不言语,思索着眼下情况十分危急,如果再不表明怕是这菜要飞到别人家的菜盘里了,可是如果表明,他不接受的话只怕以后相处会很尴尬,不能再象现在这样无话不谈。
庭霜戳了戳他,问:“那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也想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可是他不喜欢我……”宝琪神情很凄凉。
庭霜心里登时软了,柔声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你可不要做冲动的事,害人又害己。”
宝琪苦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人家,他不喜欢我,我就在旁边守护着他,看他幸福。”
“太让人感动了。”庭霜真的被感动了,这才是奉献式的爱,而不是单纯占有和欲望,这家伙看上去欠抽其实很高尚哦。“可是,你喜欢谁呢?象你这样的人没理由不被人喜欢呀。”
“怎么?你觉得我讨人喜欢吗?”宝琪眼睛发亮看着他。
“你嘛,什么都不会,还傲慢自大,眼皮朝天,嘴巴又臭,白长一副好相貌却没什么用处。”庭霜忽然想起《围城》里赵辛楣对方鸿渐的评价:“你这人不讨厌,但是你毫无用处。”
可是把宝琪和方鸿渐相比,有些委屈宝琪了,他还是有些用处的,比如……
看见宝琪变了脸色,凄凄惨惨如被虐待的小妇人,庭霜赶紧说:“你虽然没多大用,可是我喜欢。”
宝琪听他如此说,心情阴转多云,说:“嗯,我也喜欢你。”
听到这话,庭霜脸上一红别过头去,无比羞涩:“我就知道……”
宝琪的心多云转晴中,你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给你当便宜长工了。
“很多人都很喜欢我。”庭霜做扭捏状,“老实说,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
宝琪别过头去不想再看见这家伙,默默蹲旮旯里舔着心里的伤口。
老实说,象小宝这样的别扭攻表白一下就好比渣攻变成忠犬,是一种极具突破性的转变,可是一颗心居然被这样搓巴几下扔地上还被踩两脚,事实证明,任何类型的小攻,遇上庭霜这样看上去傻实际上又不知道是不是真傻的直男,就会变成悲摧攻,人生就如茶几,上面摆满杯具。
看见宝琪一脸凄楚团成小团蹲在旮旯里,好不可怜,庭霜心里明白了,走过去拍肩:“我懂的。”
宝琪又满怀希望看着他,被他摧残多了,不敢再对这家伙的人品抱有什么指望,但是还是希望他不要太折磨人。
“你是害怕我成亲后只顾着老婆孩子疏远你,是吧?”
宝琪又团成小团舔着心里的伤口,我果然不能对这家伙的人品抱多大指望。
庭霜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哪对的,万能穿越人哪会猜不透别人心思?坚定地握拳,再坚定地打开屋门,门外媒婆们争先恐后往前扑。
“大公子看看裴家小姐的画像,包你满意。”媒婆挥舞着美人儿画像往前冲。
“大家别挤,我有话说。”庭霜站在台阶上制止众人的聒噪,等安静下来,对媒婆们说:“蒙大伙看得起我,给我介绍这么多的小姐,但是我有难处。”
媒婆们睁大眼睛看着他,有钱有地位了成亲还有什么难处。
庭霜继续说:“家父母临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重振家业,子女平安,所以我要照顾好弟弟妹妹们,把这个家重新振做起来,在此之前我不考虑成亲的事。”
“可是……”媒婆提出质疑,“大公子现在已经是有家业的人,也算是对父母有了交待,如何不考虑成亲?”
“就是就是。”其它媒婆附和。
庭霜寻思着措辞,又说:“虽然家业是重新振作起来,可是弟弟们的亲事还没有着落,而且,如果我成了亲,就要与弟分居,可能会只顾小家,对弟弟妹妹们疏于照顾,有负父母之托。若是妻子不贤,搞得家宅不宁,让弟妹们受了委屈,更是有愧泉下双亲。所以,我打算等弟弟们都成了家之后再考虑自己的亲事,请大家不要再操心我的事了。”
庭霜知道该用什么来说服这些人,在现代他的年龄是根嫩草,在古代他属于大龄剩男,不成亲是不行的,只要立足孝道,以照顾弟妹不负父母所托为基本点,在这个重视孝道的古代社会,就是皇帝也没法子逼他成亲的,他还可以继续过自由王老五的生活。
在古代高举孝道大旗,如同在现代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一样,可以粉碎一切反对声音。
果然,媒婆们无话可说,心存万分崇敬,偃旗息鼓退散。
宝琪有些意外,虽然对他拒绝成亲的理由有些失望,但是对结果还是满意,至少在两三年内他是不会成亲的,如果这期接能让他接受男子之爱,那么自己肯定是首选滴。
哇哈哈,路程是曲折滴,前途是光明滴,作者也不是一直无良滴……
庭霜击退了一众媒婆松了口气,却见门口还杵着一个人,这人年过六旬,三绺长髯,丝飘逸,弯眼带笑,透着慈祥,如果脑门鼓个包,几乎是寿星下凡一般。
庭霜看见他就有好感,忙迎上来:“您是……”
那老人捋须笑道:“我是过路客商,想讨碗水喝,看这里门前挤了一堆人,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不料却听到小哥这番话,可堪称我朝孝悌典范啊。”
庭霜脸上一红,其实他一想到和一个不太熟悉又没有深厚感情的女子同床共枕结为夫妻,就对婚姻有种恐惧感,再加上他自觉自己是根嫩草,不想这么快走入婚姻的坟墓,只是在这个古代社会除了举起“孝道”大旗来争取一点自由,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料居然被人认为“孝悌典范”,岂不是有欺世盗名之嫌,咱是诚实高尚的四有青年,怪不好意思滴。
“老丈过奖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哪里称得上什么典范。”庭霜把客人让进去奉茶,一边请问客人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客人直说:“老夫姓阮名英。”
里屋的宝琪听到,直接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庭霜对朝廷那一大堆官员的名字并不是记得很清,尤其是这么普通的路人甲名字,也没有在意,只说:“哦,原来是阮老伯,晚辈有礼了。”
阮英看他不卑不亢,毫无惊讶谄媚之色,越发欣赏他。正要喝茶,一个黑乎乎的生物跳了进来表示亲近,一看是只毛茸茸的半大黑熊,阮英吓了一跳。
“阮老伯不必害怕,它叫欢欢,很乖的。”庭霜摸着欢欢的脑袋,摸出一个糖球给它吃,欢欢塞到嘴里还不满足,自己伸爪在他身上掏摸。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庭霜被弄得痒痒,躲开它的爪子。
阮英也不害怕了,看着很有趣。又见一个粉装玉琢的小女娃抱着小白兔过来,说:“欢欢别淘气了,跟姐姐出去玩。”
看着小女娃一本正经当“姐姐”,阮英更觉有趣。看这家是普通的砖瓦房,屋里也没什么值钱摆设,看来是一般庄户人家,这女娃却穿着漂亮的绸面衣裳,领口处露着一圈华贵的上等紫貂皮,耳朵上吊着一对翡翠耳坠也是极好的成色,一副富家小姐打扮,看起来这女娃在家里极受娇宠。
“小兰快来问好。”
小兰乖巧地过来:“爷爷好。”
“乖。”阮英更喜欢,从身上摸出一个玉佩做见面礼,庭霜看那玉佩色泽莹润,是件很贵重的东西,忙说:“太贵重了,小孩儿受不起。”
“没什么。”阮英坚持,“在我家乡,老人要给初次见面的小孩见面礼,这是规矩。”
庭霜只好收下道谢,留客人在家吃饭。
欢欢拿不到糖,眼巴巴的瞧着客人企图得到糖。
阮英身上真的没有糖,看欢欢的眼神,觉得有种内疚感,小兰怕客人讨厌欢欢,说:“欢欢是好孩子,只是嘴馋一点,这次地震它立了大功。”
“真的?”阮英更觉得好奇,认真听小兰小嘴叭叭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