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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做完这些,就听到棍棒接触皮肉发出沉闷打击声,抬头吓得脸色青白,一屁股坐到地上,暗红色刑杖每打一下都他面前晃上一次,每一次都是一种煎熬。可是秦院正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从被带到这里来,他就注定了必须坚持下去,坚持两个时辰。冷汗糊住了眼睛,秦院正没有像之前那样去擦,自欺欺人想这样就看不到了。
慎刑司四人轮流行刑,他们打得极有技巧,每一杖之间时间间隔几乎一样,每个人都保持着一种规律行刑。他们出手,要人命根本就用不了两个时辰,三四杖下去就可以让人去了性命,亦或是十几杖下去表面看着还好,里面却全都烂了,熬上十天半个月也就没有了。
像现这样,既要把人打死,又不能一下子打死,两个时辰,肉都烂了、骨头都变成了渣子,却要人后一刻才断气,只有个中高手才可以做到。
行刑开始时,元宝就让人旁边点了个香炉,一根香燃一个时辰,两根香完后事情就完了,看着简单,却是那么煎熬。
亲院长几乎麻木施针用药,他要保证宫女活到两个时辰,机械化行动着,秦院正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身体,麻木看着身体一举一动,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开始,宫女被打,还会大张着断舌嘴,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声音,身体绷紧,上半身昂起,痛苦挣扎,一个时辰后她已经瘫软长条凳上,口中不断吐着鲜血,就连用手抓着凳脚力气都没有了。
慎刑司行刑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击打臀部、背部,而是从脚上开始,这块地方打烂了就往上移,现已经杖打到臀部,那儿肉多,应该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元宝冷冷看着,包子脸上毫无和蔼懦弱,这时候大家才意识到他们看起来懦弱可欺大总管才是狠人。冷冷环视了下四周,就拔舌头时候,一些人就忍不住尖叫出声,随着时间推移翻白眼、昏倒、屎尿失禁人逐渐增多,元宝无视空气中越来越恶心味道,淡淡开口,“还有一个时辰,换香。”
点香太监已经吓得瘫软地,别说是去换香,就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眼看着上一支香要燃,不点儿换上,可就要超过两个时辰了,陛下追究起来谁负责。
一直站元宝身边银宝吊梢眼一瞪,把拂尘往背后一插,踹了点香小太监一脚,从小太监手中把香接过来自己点上,一个时辰开始了。银宝做这些十分连贯,连拿带踹也不过一息之间,也不知道他十分故意,点香小太监被踹了一脚,刚好滚到从御书房出来大臣面前,好巧不巧刚好滚到安武侯杜赫坤面前。
杜赫坤抖动着腮帮子,气息不稳,活像被人掐着脖子般脸色发青,他身边站着邓胜父子三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所有站这里看行刑人脸色都不好,古良臣晕了过去,真是他幸运。
一掌宽刑杖有规律、沉稳起落,落**上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碎裂声音,就连肌肉被打得涨开都可以听得分明。各殿宫女太监站了一广场,堵住了宫门,大臣们想要出去,可以,但是必须绕过众多太监宫女。看四周情形,绕过去也是相当困难,大臣们必须也一定要等到行刑结束。
杖打行刺宫女,不仅仅是发泄赵恒煦愤怒,多是为了以儆效尤,让众人看到皇帝态度。邓胜死死抓着长子手,打宫女就是再打他脸,不严刑逼问真凶,却把凶手打死他面前,这叫他如何能够平息心中愤怒和不安。愤怒心中害怕一阵一阵涌动,一切都安排好好,就连皇帝性格都琢磨了个透,事态应该如何发展,都已经邓胜掌握之中。
可是现所有不一样了,皇帝像是把冷漠古刀,所有凶煞都收敛进沉朴外表之中,看起来无害,却始终悬肩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取走别人性命。
邓胜害怕了,年老身体控制不住两股战战,一股温热、带着臊臭*液体湿了一地,双眼一翻,邓胜就昏倒长子怀里。现场混乱成一片,从邓胜晕过去后,又有好几人受不了晕了过去,亦或者将晕不晕倒地上,空气中味道越来越难闻,混着尿骚味血腥气让整片广场变成了修罗场,没有人不惊恐害怕。
平时矜持、自持身份大臣们现已经不管那么多,不管时间、地点,愤怒叫嚣着,色厉内荏抻着脖子。元宝眉头一皱,招手银宝过来,吩咐了几句,银宝点头很离开,不一会儿就带着一队侍卫过来,严肃往那儿一站,肃杀之气全开,所有叫嚣都变成了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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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赵恒煦将前尘整理好了,一晃儿一个时辰也就过去了。带着人往正殿而去,正殿中杜堇容已经醒来,采薇、采撷出去吩咐早膳,采桑、采芹带着福宁殿宫女去了中室殿广场,留正殿中是采薇和采撷带着四个二等宫女,听到殿内发出声音,其中一个宫女掀开帷幔走了进去,这个宫女身量修长、行动举止间不像是侍从,反而有些大家闺秀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培训,我懒觉啊!!
正文 9第八章
“公子醒了,我伺候公子洗漱吧。”就单单那个我字,已经逾越了,但是宫女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一个陛下男宠,身份低贱,有什么好尊重,伺候他简直就是掉了自己价。这宫女也是胆子肥,自恃貌美,从来不把别人放眼里,这回也是她倒霉,赵恒煦吩咐时候她正好殿外,并不知道杜堇容对于赵恒煦不同。
也许她知道了,也不会多加意,她可是太后送过来,貌美怡情,时不时陛下面前晃上几下,没有男人可以忽视她存。
宫女说完后,也没有等杜堇容反应,自顾自动了起来,行动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杜堇容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拿过一侧给他准备好衣服到屏风后面换了衣服,一身淡青色儒衫,领口、衣襟、袖口、下摆点缀着浅色流云纹,腰间一条宽松腰带,腰带上同样绣着简单流云纹,整件衣服简单中透着风雅,穿杜堇容身上显得加挺拔俊秀。
“公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我还没有伺候你穿衣服呢。”宫女转了出来,丝毫不理会同伴地递给自己眼色,走到杜堇容面前就开始动作,抻直了衣襟,拉紧了腰带,杜堇容一手拨开她,眉头微微皱起。
“公子嫌弃奴婢伺候得不好,就直说啊,好歹人家也是陛下人,公子怎么可以动手动脚。”宫女平时自视甚高,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二等宫女,太后送她过来真是为了笼络皇帝心?或许吧,但是让一个蠢货来笼络人心,是不是太不高明了些。
一只脚跨进来赵恒煦听到此话,不怒反笑,“采薇。”
采薇正好带着膳食过来,听到陛下传唤立刻趋步上前,“陛下。”
“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一遍一遍教。”
宫女没有想到陛下会如此早过来,之前三个月她随时陛下面前晃悠,经常能够感觉到陛下眼光放自己身上,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飞上枝头,所以行事间难免多出了些轻狂,没有想到会被陛下撞见。
“陛下。”绵绵软软声音,酥麻一片,宫女跪地上,盈盈一拜,如弱柳扶风,充满了风情,她认为陛下一定不会怪罪她,多也就是自己礼节上有些错误,让陛下看不过去,一个小小男宠怎么值得陛下怪罪自己。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惶恐跪倒地,噤若寒蝉。
“参见陛下。”
还没等杜堇容跪拜下去,赵恒煦已经扶起了他,顺带松开杜堇容腰间腰带,微微隆起腰身就自己手下,赵恒煦觉得很踏实。
“堇容坐下,晚上睡得如何?”赵恒煦扶着杜堇容坐下,行动间珍*之意,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
杜堇容推开赵恒煦手,身子顺势往后退了一步,离开赵恒煦笼罩范围,“堇容昨晚睡得很好,谢陛下关心。”
赵恒煦眼神暗了暗,随后轻松一笑,毫不意杜堇容疏离恭敬,强势拉过杜堇容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按着杜堇容肩膀让他坐下。
“肚子饿了吧,今天早晨有……”赵恒煦停了下来,他还真不知道早晨都吃些什么。
采薇连忙上前,示意殿外宫侍将早膳端上来,“陛下,杜公子,早膳已经准备好,有羊乳碧粳米粥、莲子百合红豆粥、山药粥、南瓜糯米粥,水晶蒸饺、虾仁烧卖、三鲜馅豆腐皮包子、黄金豆饼,还有几样小菜,凉拌白菜心、时蔬拌菜、酸甜萝卜条、银牙木耳。”
赵恒煦以前三餐其实都很简单,管饱就行,入宫后也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今天赵恒煦特意吩咐一定要丰富多样,一定要让杜堇容一看到就有食欲。
“堇容要吃什么?”赵恒煦坐到杜堇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