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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的“死”,小叶氏伤心的落了两滴泪,但心里面未尝不在窃喜,终于死了,她甩掉了心里面的包袱,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到京城当她的侯府夫人,小叶氏甚至窃喜,她没有拿到休书,哈哈。想到这儿,她还是感谢陈良的,没有让她真的被休,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叶氏真的能够如此简单的离开吗?
答案是不可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门贵妇,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离开去遥遥万里之外的京城,简直是做梦。小叶氏异想天开的找当地的衙门,说她是安武侯的夫人,让县衙送她去京城,到时候必有重谢,升个官什么的,不在话下。县衙念在她是个疯子,打了几板子也就放了。
小叶氏在硬板床上哎哎呀呀的喊了几天,挺了过来,但她没有放弃回到京城的打算。
辗转多年,小叶氏瘦得和正常中年妇人一般,穿着靛青色的婆子衣裳,跟着主家来到了京城,她迫不得已卖身给了当地的乡绅,从洒扫做起直到现在成为了乡绅家女公子的看门婆子。小叶氏老了很多很多,回到京城,却已经不是她熟悉的京城,杜家没了,叶家也没了,原来的安武侯府成了忠烈祠,杜赫坤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并不在杜家人之列。而大齐的皇后,更是她想也没有想到的人,一个男人啊,小叶氏打了个哆嗦,她想到自己曾今如何的对待杜堇容,就吓得差点儿破了胆子。埋着脑袋回到了主家,小叶氏安安分分的做着事,十分的低调,小心翼翼,生怕有人认出她来。也许真的是吓破了胆子,来京城半年不到小叶氏也去了。
小叶氏的下场都是后话,现在的杜赫坤恨不得将小叶氏绑了回来揭了她一层皮,猛咳了几声,杜赫坤捂着胸口,痛苦的j□j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没有任何太医诊断得出来。
“儿啊,娘给你端了药来了,你趁热喝。”咋一看到叶氏,能够让人吓一跳,她的变化太大了,满头花白的头发、脸上密布的皱纹,眼睛中的血丝及眼睛下黑青的眼底,她一下子老了好多。叶氏脚步虚浮,端着药的手倒是十分的稳当。
杜赫坤一下子皱了眉,但并没有拒绝叶氏端过来的药,现在也就叶氏的药能够让他少疼一些。一口灌了,杜赫坤抿着嘴,“娘亲回去吧,你也应该好好休息。”
“好好。”叶氏对杜赫坤是无条件的服从和信赖,他说什么是什么,再说叶氏还有更加重要的事
情做,家里的事都被马婆子言中,叶氏现在对马婆子言听计从,马婆子说了要她在佛祖前祈福,不眠不休,否则她以前做的孽都会报应在子孙后代身上,而杜赫坤生病就是因为报应。
为了消除报应,叶氏就要以身侍佛,不知道她心中的佛祖是否会救赎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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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很快就到了,在此期间,赵恒煦回过双阕宫一趟,中午到,晚上就回了宫,无法,太多的事情要让他做主,元宵节可是相当的热闹的。
御书房,丽嫔烹煮着茶汤,味四溢,香浓而悠,勾动人的心神。丽嫔烹茶的手抖动了一下,一些细碎的粉末落入到茶汤之中,顷刻间消失不见,少顷,茶汤好了,丽嫔盛出来一杯,端给了赵恒煦,动作婀娜,神态妩媚勾人,让人流连。
“陛下,对坐细论文,烹茶香胜酒,茶香胜过酒香,是不是很好闻?”丽嫔美目流转,动人惑人。
赵恒煦被茶香引诱,从书案纸上抬起头,看到丽嫔的打扮眼前一亮。丽嫔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姿的确很吸引男人的目光,就算是心有所属的男人,那也是可以欣赏一下美色的,大概是这样的吧!?
“茶香甚美,辛苦爱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丽嫔盈盈行礼,声音柔和软糯。
喝着茶水,赵恒煦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丽嫔柔弱的身姿,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眼睛中有着蠢蠢欲动的情迷。
在一旁伺候的元宝包子脸皱巴巴的,心里面难受得要死,陛下难道不要公子了?想到公子肚中的皇子,希望陛下就算是厌弃了公子,也不要为难他们父子,唉,帝王心难测,帝王的爱更加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纵使元宝对陛下现在的行为有着微词,但他始终是赵恒煦的贴身奴才,衷心于赵恒煦,心中哀叹摇头,面上却使了颜色让伺候的宫人离开。
伺候丽嫔的宫人脸上笑吟吟的,心中更加的有了把握,今晚的行动会更加的顺利。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伺候丽嫔的宫人现在可得意了;宫里面仅剩的几位娘娘都是烂木头一根。欣妃和郁贵人犯事之后;宫里面还有谁是丽嫔的对手;就连生了长公主的蓉妃,也没有任何可比性。蓉妃是个病西施;多走几步路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是问这样的人能够得到陛下的宠爱吗?
宫人行走在宫中;那腰杆子都是笔直的,趁着别人不注意拐进了小路;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来到荒僻的宫苑,宫人冷笑的看了眼身后的小路;陛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主子才应该是大齐的天。
宫苑内杂草丛生,瓦砾碎屑遍地,宫人沿着宫墙翻找着,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洞出现在了眼前,
到膝盖的高低,正好够一个人匍匐着出去。宫人进宫后就没有出去过,看着不大的洞心中激动万分,外面是广阔的天空,她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宫廷了,她的王爷在外面等着他,等他大事成了,她也可以翻身当凤凰。
宫人动作利索的爬出去,外面正有人接应,是惜命王赵奕旃派的人。
“告诉王爷,药下了。”宫人不顾自己手掌上被瓦砾划破的伤口,看到接应自己的人急切的说道。
接应者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骑马快速离开,去告诉主子事已成功,还有一人看都不看宫人,从窄袖中拿出匕首,对着颐指气使的宫人就是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宫人还没有尽情的畅想美好的未来,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元宵节的夜很快就来了,玄武街和宣武街上灯火通明,街道两旁悬挂着无数的花灯,街道上摩肩接踵,十分的热闹。灯火明亮反衬得黑暗越加的黑暗,听,好像有着轻微的脚步声。时不时有人影闪过,但仔细看又发现没有任何人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忠国公府邸、惜命王府,渐渐的被人包围,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奕旃妻族也被人包围,一夜之间男女老少全都被关押,而京城之中,在忠国公府和惜命王府中抓到的却都是小鱼小虾,叶文韬、赵奕旃他们消失了。
赵恒煦猛地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的瞪着武善终,“人呢?”
武善终跪在地上,“陛下,属下已经包围忠国公府和惜命王府,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但……”武善终硬着头皮说道:“叶大人和惜命王并不在府内,属下已经让人追查,目前没有找到。”
“找……”赵恒煦心疼一跳,死死的皱着眉头。
“陛下,陛下。”心蓝急匆匆从门外走来,身后是阻拦她的人,看她进来了害怕的跪了下来,心蓝没有管那么多,脸上全是汗水,细致的妆容都花了,汗水挂在睫毛上,刺激着双眼,涩涩的疼。心蓝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说道:“陛下,叶大人和惜命王往双阕宫去了,带着丽嫔娘娘,奴婢想尽办法逃了出来。”
赵恒煦抑制不住的心慌,眼皮直跳,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住,“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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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风很大,叶文韬和赵奕旃迎着风站在山坡上看着远方静静的伫立的黑暗中的下阙宫,叶文韬眯着眼,心头直打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慌。
“王爷,可以行动了。”叶文韬催促,夜长梦多,他可不想出现任何意外,早点儿抓到人,早点儿结束,这该死的天气。
赵奕旃反而气定神闲,“急什么,赵恒煦在宫里面一时半会醒不来,就算是醒过来了,也不一定知道这里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点兵到这儿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我们一个时辰不用就可以抓到人,呵呵!唉,只是可惜了,未免打草惊蛇,桥没有毁成。”
从京城到双阕宫的桥,就是赵恒煦派人毁的,他还是操之过急了一步,让赵恒煦有所警觉,现在都有士兵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在桥边守候,未免打草惊蛇,他才忍着没有下手毁桥。
叶文韬咳了一声,嘲讽道:“王爷未免太过自信,那人也是跟着陛下征战过的,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宠。”
“那又如何,只是个男宠而已,我们这边可都是精锐,难道赵恒煦还将大内高手都放在这边,笑话,赵恒煦此人刚愎自用,他的高手都应该在京城之中围剿‘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