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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走进亭子中,一盆绿牡丹在寒风中独自盛放。
“陛下是要逼着卫国公家动手吗?”杜堇容拨弄了一下绿牡丹娇嫩的花瓣,其实杜堇容并不喜欢绿牡丹,不是松柏的苍翠之绿,又不是湖水的浮动之绿,绿牡丹的绿太浅,就像是在白菊的花瓣上涂着一层浅薄的绿色,雨水一冲洗就会褪去,显得很不真实。
“嗯,还有惜命王赵奕旃,这也是个惯会隐忍的,像一条毒蛇一样躲在阴沉的角落里,不把他们除去了,我实难安寝。”赵恒煦冷冷的说道,“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可是……”杜堇容有着别的想法,卫国公叶家和惜命王赵奕旃,特别是卫国公家,毕竟在京城中经营良久,甚至是整个北方,而赵恒煦主要的势力范围在南方,入主京城时间不长就和盘踞京城百年的叶家撕破脸,会不会得不偿失?!
“堇容是不是要说我入主京城时间尚短,与在京城之中积年累月的经营着的叶家不同,拥有的势力太少,贸然的和叶家对上会得不偿失?”赵恒煦给杜堇容理了一下斗篷,外面的风真的挺大的,迎面吹得人脸面生疼,大风也将摆放在雍和园内的菊花吹得东倒西歪,发出枝条近乎折断的□声,看着被大风摧残着的菊花,赵恒煦突然有了莫名的食欲,“今年菊花糕吃过了吗?”
赵恒煦话题一下子跳得太快,杜堇容愣了一下,顺势的回答,“前阵子采桑做过,陛下觉得味道不好,撤下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赵恒煦恍然觉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杜堇容接着刚才的说道:“堇容是有此想法,卫国公根深叶大,想要一下子铲除并不是易事。惜命王……堇容并不了解,王爷他……”
“毫无存在感,又有多少人注意到皇室之中有这么一个人,可就是他,有着相当大的野心。”赵恒煦冷冷一笑,赵奕旃暗地里经营着很多商铺,让他有足够的金银招兵买马,但赵奕旃此人存在感太弱,号召力太差,招不来贤能异士,而是见钱眼开的、上不了台面的。
赵奕旃也深有苦恼,解决他如今困境的方法,最好的便是和像是叶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合作。但与虎谋皮,赵奕旃还不放心,与叶家合作自己会不会吞掉,小心试探着、不断摸索着,赵奕旃一点一点儿的接触着叶家,可惜了叶家目前没有适龄的女儿让他勾搭了!
“嗯,卫国公和惜命王都有着暗藏着的势力,逼着他们动手,一旦联合起来,陛下有万全的法子吗?”
“堇容不必担心,我早有打算。”如果没有经历过重生,赵恒煦还真没有这个自信夸下海口,但他事实上他已经经历过,已经对付过叶家和赵奕旃一次,总结了上辈子的经验,将计划中不完美的地方进行修改,赵恒煦确信他有这个能力与之抗。
在不久的未来,赵恒煦不只是一次的后悔自己的大意,拥有前世的记忆并不能够让他在这一辈子所向无敌,他还是自大了,他还是轻敌了,还好最后他赶上了,不然,赵恒煦已经没有了勇气再一次面对空落落的只有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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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是赵恒煦的棋子,赵恒煦经常到玉堂殿,就是为了制造丽嫔十分受宠的假象。回玉堂殿的路上,丽嫔遇到了蓉妃、欣妃、郁贵人和宜贵人。
赵恒煦的后宫中之中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这还要算上之前的皇后和已经疯癫的珍妃,珍妃虽然还保留着妃位,但宫中上下、满朝文武谁人不知珍妃做的好事,她自己也因为“害怕责罚”一夜之间疯了。也因为珍妃的事儿,叶家被皇帝斥责,狠狠的摔了一回面子。
现在来的四人,在宫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蓉妃、欣妃分别是岭南大世家容家和淮南大家齐家的女儿,郁贵人是赵恒煦死去部下的妹妹,宜贵人和其他几个没有出现的都是入京后进的宫。
蓉妃生有赵恒煦的长女,现两岁多了,长得玉雪可爱。蓉妃身子不好,来到北方后,更是水土不服,人眼看着就瘦了下来,就身上的衣服都有一种将人压垮的错觉。如果按照赵恒煦上一世的记忆,蓉妃会在来年的秋天死去,一个将死之人,出不出宫已经无所谓了,赵恒煦不介意把个死人再养一段时间。欣妃性子开朗,如烈火一般的张扬,却也有着嚣张跋扈,之前珍妃还在、又是太后的亲侄女,始终压着欣妃一头,现在珍妃没了,还是叶家的女儿压着她,怎么能让欣妃心里面舒服,所以看到丽嫔心里面就怎么都不舒服。
郁贵人生有宫中另一位小公主,她哥哥又是跟着陛下打天下的大功臣,幼年时她就经常见到陛下,有着在宫里面抬头挺胸的资本,只是郁贵人生下来就忘记把脑子带出来了,一直被人当枪使。其他几位贵人、美人什么的,不足挂齿。赵恒煦要清理后宫,首先的就是要对付这么几个。
“姐姐,妹妹看到远远的有一道人影来了,还以为谁呢,原来是丽嫔。”郁贵人笑着和欣妃,眼睛却上下把丽嫔打量了个遍,就差要把丽嫔扒光了,查看一□子上可有什么痕迹。
丽嫔谨守礼仪的和几位行了礼,无论是什么时候,丽嫔都告诫着自己,要礼仪上不能让人诟病,只有这样才能够在宫中活得更加长远。
“郁贵人原来身子没有爽利,现如今连眼睛都不好了,应该让太医过来看看。”谨慎也不是好欺,更何况她身负赵恒煦的命令,挑拨一下宫里面几位,犯了错不就是可以更好的把她们赶出去。
郁贵人前段时间风寒,嗓子哑了一段时间,发烧得眼睛都红了,像只红眼兔子一般,十分的难看,丽嫔这么一说仿佛狠狠的踩了她一脚,让人气急。
“丽嫔,你让陛下看重,但也不能看不起宫中的其他姐妹。”
“姐姐此话怎讲,妹妹虽是卫国公家的女儿,世家大族出生,但也没有傲慢的举止,谈何轻视宫中姐妹,姐姐这么一说置我于何地,让陛下知道了会如何看妹妹,让宫中其他姐妹听了,又如何看我!”丽嫔嘤嘤啜泣,看着我见犹怜,但站在丽嫔旁边的郁贵人却注意到丽嫔用帕子遮掩住的眼角,对自己喊着鄙夷的光芒。
郁贵人抖着嘴唇,像市井泼妇一般郁贵人还做不到,要骂人口舌又拙,而且丽嫔姿态摆在那儿,她就算是口舌上赢了,也会落人把柄,这些郁贵人还是懂的。左右看了看,只能够看向欣妃向她求助。
欣妃笑笑,心中暗骂郁贵人蠢货,“丽妹妹几日不见,口舌更加伶俐了。”
“欣姐姐安好,妹妹只是实话实说,又怎么变得口舌伶俐了,姐姐这话让妹妹心中……嘤嘤……妹妹可是时常挂念着您,还在陛下跟前儿提起过姐姐,。”说到陛下,丽嫔娇羞一笑,长相并不艳丽的她在寒风中却十分的惹眼,在众多的宫妃中她是穿得最少的,总是将自己不盈一握的纤细
腰肢淋漓精致的展现出来,十多个寒暑她已经对寒风麻木了。
欣妃面皮动了动,皮笑肉不笑的,“蓉妃那才是纤细的美人儿,对了,长公主该醒了吧,郁妹妹,二公主身子好些,唉,在宫中只有生了子嗣才行啊。”欣妃没有被宠幸过,但也不像丽嫔,得到陛下的荣宠,还是个生不了蛋的母鸡,美貌岂能长久,只有孩子傍身那才是真的。她是没有陛下的宠幸,要是有了,一定会怀有龙胎,欣妃灿然一笑,她有这个把握。
丽嫔和一行人一番口舌,摇着头回了宫,就看到珍妃哆哆嗦嗦的躲在角落里面,珍妃看到她,傻傻一笑,然后紧张兮兮的对她说:“鬼,有鬼!”
丽嫔笑了,笑得极为娇艳,忽然抬起胳臂做了个呲牙咧嘴的鬼脸,吓得珍妃“哇哇”乱叫,“哈哈哈,哈哈哈——”丽嫔乐不可支,笑着笑着就停了,脸上哪有半点笑意。
“心蓝。”丽嫔高喊。
“喏。”从殿外走进来一个宫女,这是赵恒煦派到她身边来的,帮助丽嫔的同时,也是监视。
“明儿本宫要出宫,东西都收拾好了,本宫可是要去见父亲母亲、叔叔婶婶的。”
“喏。”
明天卫国公府将有一出好戏,真的十分精彩,丽嫔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了。卫国公的好戏是明天,而安武侯府的好戏可是今天就上演了,杜子腾好不容易从牢里面放了出来,接他的是同胞大哥杜子德,杜子德看着衣衫褴褛、邋里邋遢的幼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弟。”杜子德试探的喊了一声,他甚至怕接错了人。
杜子腾这回也算是历经了生死了,比前十七年经历的都要多得多,看了眼身后的刑部大牢,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