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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是之前小静都是一个人睡,从来没有和娘亲睡过,陛下,就一次好不好。”竖着一根手指,祈求看着赵恒煦。
“娘亲只能够和爹爹一起睡知道不,小孩子就应该一个人睡,晚了晚了,回去睡觉。”赵恒煦推着小静往外走,让采桑带着他去睡觉。
“……”被叫了娘亲杜堇容。
杜堇容既然答应过了小静,当然不会违反,所以和赵恒煦商量了一下,今晚就和小静睡了,小静可高兴了,裂嘴笑个不停。身边少了一个人,赵恒煦翻来覆去烙煎饼似睡不着,感觉床上长了钉子一样,怎么都不让人舒服。
“唉。”重重叹了一口,赵恒煦烦躁坐了起来,“赵一。”
“喏。”一息之后,赵一走出了黑暗,行礼应诺。
“陈氏夫妻那边如何?”
“陈氏已经和小叶氏有了初步接触,安武侯选择相信陈家,还出手将陈家麻烦给摆平了,但杜赫坤这方便还是十分谨慎,还不能够完全信任,估摸着还需要几日。”赵一顿了顿继续说道:“陈良很不错,不仅仅让小叶氏对他上了心,还和杜子德有了联系,提供了相当多银两后,已经成为杜子德半个心腹。”
“嗯,这可是堇容找人。”只要杜堇容找人,阿猫阿狗也是好。赵恒煦手指点了两下膝盖,心中思量既然是个人才,就等完事儿了,让陈良发光发热吧!
陈良是郝仁找人,部分按照杜堇容计划来行事。陈良那对“父母”不管之前姓甚名谁,是否是夫妻,现都是经营绸缎铺子陈氏夫妇,他们以及陈良都接受了赵一特殊照顾,按照赵恒煦意思做事,为了做事方便,赵恒煦让武善终也参与其中,所以郝仁做什么,不用暗卫盯着,赵恒煦就知晓得一清二楚。
“现杜、王、张三家有何反应?”赵恒煦继续问道。
“回陛下,杜家找了叶家活动关系,从陈家那儿支了银子,杜子德也从陈良那儿拿了银子与叶晨蔚交际。张王两家也努力,王家准备放弃王思量,而张家找了人说是他供应逍遥散,还指使那人说,是杜家指使他将逍遥散卖给三个小,准备祸水东引。”
“真不错,让张家把火烧起来,但可别把杜家给烧没了,也算是朕卖个人情给叶家了。”
“喏。”
赵一走后,赵恒煦还是好烦躁,没有杜堇容他睡不着,长夜慢慢实是忍受不住,他推开宫门走去偏殿,去了小静那儿。
掀开帷幔,赵恒煦嫉妒了,凭什么他睡不着,小静这小混蛋却可以霸占着他杜堇容睡得哈喇子都要出来了。赵恒煦就差要火冒三丈了,要不是外面夜凉风重,他就抱着杜堇容走了,现嘛,他就委屈一下子自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亲对堇容和大赵有能力却为什么不一下子弄死二叔一家表示疑问,我解释一下,我个人觉得一下子弄死或者折磨个三天三夜死,都无法偿还杜杜上辈子所受苦楚,毕竟死了就一干二净了,也太便宜二叔了。只有让二叔千万百计得到一切一点一点失去,活着承受痛苦,那才是痛苦。
另:我明后天要去参加培训,今天力写出存稿来,力不会断,感谢
正文 50第五十章
赵恒煦从身后抱住杜堇容;不爽把杜堇容另一侧小静推了推;把扒着杜堇容小静推到一边;小静动了动嘴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月份大了后;杜堇容睡眠很好;夜晚轻易不会醒来;比以前一有动静就惊醒好了太多太多;赵恒煦满足抱着杜堇容,鼻尖有着他身上舒心味道,烦躁心渐渐安定。
大手杜堇容隆起肚子上摸了一把;赵恒煦心想;以后一定要锻炼孩子独立性,好一出生就让奶娘带着;千万不能够和他抢堇容;一想到左一个孩子抱着堇容胳臂要抱抱,右一个孩子缠着堇容要喂饭,赵恒煦一个哆嗦,千万千万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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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永平年间第一场科举开始了,科举考试对寒门子弟来说是好机会,公侯勋贵世袭罔替,相较于寒门子弟来说他们有好出路。但坐主位上赵恒煦怎么可能让世家公侯如此好过,一直压制着世家子弟入朝为官机会,看着大把寒门子弟通过科举考试为官作宰,这怎能不让世家们心中焦急……
今天是科举后一天,赵恒煦早早就带着杜堇容去了太白楼,要了一间儿临街雅间儿,为期三天科考结束后可以看到举子从宣武街上路过,还有三条街上也住着众多举子。
“陛下,今年参加科考举子很多,一定可以招纳很多贤才。”杜堇容撑着腰挪动了一下位置,靠柔软垫子上减轻沉重腹部给腰带来负担。怀孕进入五个月后,肚子跟吹了气一样,一个劲儿长大,要不是今天赵恒煦带着他出宫,杜堇容轻易不会出福宁殿,一来是沉重腰腹给行走带来了不便,二来是变形身材让杜堇容十分尴尬羞怯,不想将之袒露众人眼前。
赵恒煦走了几步来到杜堇容身后,轻柔按压着他腰,舒缓他不适,“堇容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有了贤才就可以把朝堂上碍眼人给去了,政事上也会加顺利。”
“嗯。”杜堇容点头,虽然他不进朝堂,但帮助赵恒煦批阅奏章,也了解了很多朝政之事。
目前朝堂上分为三派,一派是跟着赵恒煦进京老部下为主,做事上都要主动简练很多,令行禁止,推行政令上十分配合,是现今朝堂上主要行动力量。一派是宣帝时期老臣为主,世家为其中中流砥柱,当卫国公邓胜还时候,是以他为首,卫国公一家没了后,混乱过一阵子,现隐隐是以叶家为主,叶文筹身子不好,无法入朝,叶家朝堂上主要靠就是叶文韬,如果叶文韬官位再高些,说不定可以聚拢多人。也幸好不是,不然赵恒煦将举步维艰。这一派行事上,十分消极怠工,做事拖拖拉拉,但他们占据着大部分官职,十分让人头疼。还有一派,就是以丞相林炳承为主中立派,他们态度暧昧,即不主动去揽事儿,也不消极懈怠工作,其中绝大多数人都观望着朝堂上风向,随时都会倾倒到先头两派中,致使天平产生倾斜,其实这些人比态度明确人还要可恶。
看到林炳承,知晓其中厉害其实都可以知道,他就是帮赵恒煦稳定中立派,有着举足轻重作用。
“陛下,朝堂上人浮于事,多有冗杂,确需要精简人手。”杜堇容飞动了一下眼睛,随后小小抱怨道:“那些长篇累牍奏章看得人实是头疼。”
“哈哈,堇容放心大胆说,我不会怪罪。”赵恒煦只会高兴,这表明杜堇容他身边正逐渐放开自己,“不过,孩子出生之前堇容都不要再看奏章了。”
“好……好。”杜堇容应答中有着迟疑沮丧、落寞,和说不清楚道不明酸涩,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很多。“嗯哼!”闷声哼了一声,杜堇容摸着肚子皱了眉。
“是不是又踢你了,真是个小淘气。”赵恒煦立马给杜堇容揉揉肚子,里面小家伙大概是精力太旺盛,动了好几下,杜堇容肚子里翻着筋斗,告诉两位爹爹他存。
“……还好。”杜堇容皱着眉,等着这阵子难受过去,孩子动得厉害,也许还要加上心情原因,让这种难受扩大了十倍,反而加不适。
“唉。”赵恒煦无奈叹气,他问过白芷,有身孕人情绪上总是十分敏感,加上杜堇容性子本身就不是那种活泼,什么都闷了心里面,心情一不好就会影响到身体,不舒服就会成倍增长。绕到杜堇容身侧,赵恒煦蹲下,耳朵贴杜堇容肚子上,手上动作轻柔拍抚着,“儿子,你动作也小点儿,弄得你娘亲难受,小心出来了爹爹打你屁股,啪啪,很疼。”
得到了回应是,小宝贝他爹脸上不给面子踹了一脚。
“哎呦。”
“怎么了?怎么了?”赵恒煦急忙问。
“刚才那一下特别重,还有……”
“什么?”赵恒煦还以为杜堇容有哪里不适,立刻紧张抓了杜堇容手。
杜堇容脸上微红,窘迫开口,“堇容不是女。”
“我知道啊!”赵恒煦看到杜堇容脸上红晕,故意逗弄他说道,手也不老实往下面挪了一下,“我知道一清二楚啊。”
“陛下,堇容不是女子,不能称呼堇容为娘亲。”杜堇容按住赵恒煦作怪手,抬头认真看着赵恒煦,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不给碰”意味里面。
“好吧。”赵恒煦不敢真把杜堇容惹毛了,无奈答应,“喊你爹爹,喊我父皇。”
“嗯。”低低应了一声。
“堇容,你有什么心事都要和我说,当然,我有什么肯定也和你说,不要憋心里面。”赵恒煦重之前话题,他不怪杜堇容什么都闷心里面,而是怪自己还不能够让杜堇容彻底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