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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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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失笑:“你是在说我铁石心肠吗?”

“奴婢不敢!”鹦哥低头,“奴婢只是觉得,不管有什么事情,总要给人一个申诉的机会,娘娘谈都不肯跟人家谈,就判了人家死刑,这对你们两个人都不公平。”

宛若卿拍怕她的肩:“不错,小丫头有自己的主见了,就冲这一点,我也该去见见他。”

鹦哥一愣:“娘娘这是同意了?”

“不然呢?”宛若卿反问。

“奴婢给娘娘带路。”鹦哥大喜。

宛若卿叹口气,缓缓往里走,或者鹦哥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好好谈谈总是没错的,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听听他的想法也好。

事实上,所有的事情,原本就是他闹出来的不是吗?

荷香别院,原本是西凉皇宫北苑的废院落,用来堆放一些杂物的,听说以前在这里死了个妃子,闹鬼,所以一直废弃不用了。

这一次,让裴澧夜搬到这里,其实宛若卿也没安什么好心。

进得荷香别院,倒是比她想象中好很多。

这里有三间房,不算大且陈旧,不过从雕梁画栋上可以看出这里曾经的精致。

门窗似乎被人打扫过了,没落下什么灰尘。

宛若卿忍不住看向鹦哥:“你派人打扫了?”

鹦哥忙摇头:“没有啊,锦绣姐姐是让我多多关照他,不过我还没想到让人来打扫房子呢。”

主仆二人正聊着,便有“梭梭”的扫地声从左侧房间传了过来,宛若卿皱眉:“谁?”

门一开,裴澧夜拿着扫把站在门口,有些怔忪地看着她。

正文 裴澧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②

宛若卿也忍不住一愣,在她心中,裴澧夜的手,是拿刀拿剑的,这时刻他拿着扫帚站在她面前,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你……自己扫地?”良久,她终于将心中疑问问出了口。

裴澧夜倒是笑得云淡风轻:“是啊,自己动手打扫一下,总归要住人的。”

“嗯!”宛若卿点点头,一时无话。

“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倒是裴澧夜的语气清淡,好似面对一位许久不见的故友,大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宛若卿的心居然在他的瞪视下忽地就平静了下来,这样的裴澧夜,比之在东陵,在南越时的咄咄逼人,让人欢喜得多。

或者是因为他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他,不再是人人争羡的一堡之主,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他现在只是一个不被母亲理解,又被父亲抛弃,同时又不被心爱女人所爱的可怜男人。

或者只有在这样的生活状况之下,他才能忽然变得如此沉淀,变得如此豁然。

这样的改变真是很好,宛若卿忍不住微笑起来:“路过,所以进来看看。”

“多谢!”裴澧夜站着,点点头,并没有卑微地说“多谢太后娘娘”,但也不再那么高傲自负。

平等,到了如今,他是否已经懂得了?

“还好吗,缺什么少什么就跟……跟鹦哥说一声,她会帮你办好的。”本来想说“跟我说”,话到嘴边,忽然变成了鹦哥。

算了,和他,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我还能有什么要求?”裴澧夜自嘲地笑笑,“一个阶下囚而已,又有什么资格提条件呢?”

宛若卿叹口气,想想也该进去正题了:“你……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解释?”

“我解释的话,你会听吗?”裴澧夜苦笑。

宛若卿顿时沉默。

“当年我试图跟你解释常非晚的事,可你说你早就知道了,而且并不接受我的解释。”裴澧夜举例,“所以我想,或者所有的解释,在你的心中,并不成为理由。”

这次换宛若卿苦笑:“你是在怨我?”

裴澧夜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我没有,你肯定不信。”

他这么一说,宛若卿倒是失笑出声了。

这样一个真实的裴澧夜,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能够这样平平静静地和他聊一会儿天,是她从来没想到过的境况,但是现在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眼前,眼前的裴澧夜,静如无风的湖水,或者准确地说,仿佛一滩死水,放弃一切,包括生死。

大概也只有超越了生死,才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所有的一切吧?

一时间,宛若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娘娘,裴国主,不如进去聊吧,里面有地方坐吗?”鹦哥试图打破僵局。

裴澧夜这才刚醒悟过来的样子:“我刚擦了桌子和凳子,如果太后娘娘不嫌弃的话,可以进来坐。”

宛若卿笑笑:“我就算是嫌弃,也会进去坐的。”

说完,她也不理会有些愕然的裴澧夜,便已经进了屋内。

荷香别院原来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主儿,这是西凉皇宫北苑的别院,曾经给了西凉历史上某皇帝一个宠妃。

说也奇怪,一个宠妃,居然住在皇宫这么偏僻的地方。所以皇宫里的人私下议论,或者这个传说是有误的,这个妃子,并不那么得宠。

但这个地方,皇宫之中很少有人敢进,所以积满了灰尘,早就不复以往的奢华。

如今在裴澧夜的手下,这荷香别院不能说是焕然一新,但却已经可以称得上古朴整洁,那些曾经的精致,也能见个大概了。

虽然同样是雕梁画栋,却不见任何艳俗的感觉,只能说十分精致,可见原来的女主人应该是个十分细致且玲珑剔透的人儿。

宛若卿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做对了一件事,裴澧夜倒是真的适合住在这样地方。

除却陈旧了一些,其他实在都适合他,和他一样精致。

“打扫得挺干净的。”宛若卿对裴澧夜有些刮目相看,相对于裴老夫人连衣服都不会洗,这个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男子,倒是另外一番景象。

“父亲走后母亲带着我到江湖各门派拜师学艺,很多门派都需要弟子从最粗重的挑水砍柴打扫庭院做起。”裴澧夜无意炫耀,只是简单解释。

宛若卿点点头,自己搬过一张凳子就坐下了,打量四周,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还好,还住的下人。

“说说吧!”她就这样仰头看着他,面带微笑。

裴澧夜一愣:“说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听你解释吗,今天,我就是来听你解释的!”

裴澧夜想了想:“你想听什么解释?”

“所有的,只要你想说,我都听着。”

裴澧夜笑笑:“有什么想说不想说的,只要你想听,我什么都愿意说。”

宛若卿的手几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的宛府大堂之上,宛诚如和乔氏就坐在那里,定了她的终身大事。

如果没有发生这么多事,如果娘亲如今还活着,如果他或者她没有那么多野心也想法,或者他们至今仍是夫妻,相敬如冰但却不失被传为坊间佳话。

毕竟俊俏郎君携如花美眷,郎才女貌,如此般配。

但人生没有如果,他们亦不可能从头再来。

“在说之前,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裴澧夜依然在笑,盯着她看。

他们之间总是如此,她攻击,他必定反。攻,反之亦然,不然就不似他们的相处方式了。

不过他想问什么,宛若卿已经想到了:“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的就是事实。”

“不可能,白璱不可能骗我。”裴澧夜说完这一句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是了,他原本就在我面前编了一个天大的谎话,又怎么会在乎再编一个?”

“不用怪他,他受命于你的父亲。”宛若卿很想拍拍他的肩,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他也只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急于求成罢了!”

“那不是我的父亲!”裴澧夜难得有了些情绪,握紧拳头狠狠地别过头,“我的父亲在我七岁那年就已经死了!”

宛若卿深吸口气:“好吧,就算当初白璱告诉你实情,你会怎么做?”

“我会把你抢回来!”

宛若卿冷笑一声:“你抢,我就一定会跟你走吗?”

裴澧夜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是的,或者我漏算了你的固执,但是我想,你肯定也漏算了我的固执!”

“什么意思?”

“我一定会抢你走,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十次,直到你跟我走为止!”

“就好像你父亲劫囚一样?”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裴澧夜和裴烈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相像。

例如他们的固执,还有对待感情的态度。

裴烈放弃了吴家小姐而选择了白璱的母亲,事实上,裴澧夜又何尝不是放弃了常非晚,而选择了她宛若卿吗?

所不同的是,她不是白观音,并不迷恋裴澧夜,甚至促成了他和常非晚的姻缘,并且从不想被牵扯其中。

裴澧夜回答她的又是长时间的沉默,许久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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