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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个三脚猫教官训出来的九流杀手啊,就认准了飞镖只能从门那边射吗,这里那么多窗户,随便射一个也行啊。
不过想想自己也有可能变成刺猬,顿时便作罢了。
宛若卿在床边坐着,想了想,似乎于理不合,便又站了起来。
裴澧夜走到上首的位置坐定,两个人一个坐,一个站,有些尴尬。
“夫君,妾身为您倒杯水吧。”尴尬不要紧,要紧的是,明明很尴尬,却非要装得非常自然。
一点破绽都不能露啊。
“不用了,我怕传染了。”裴澧夜嫌恶地摆摆手,随即抬头看她,“咦,你的脸,好了?”
宛若卿忙摸一下自己的脸,这几天太悠闲了,都忘记化妆了。
“是呢,那大夫挺好的,已经好很多了,不过大夫说要继续抹药,再过几天便能出去了,不怕传给别人了。”宛若卿眼睛都不眨地撒着谎。
“是吗?”裴澧夜摸摸自己的脸,“我怎么感觉那位大夫给的药有问题呢,停了以后,用了御医的药,便好了。”
宛若卿心跳漏了一拍,要死的,她居然没注意这个男人脸上光滑得很,一点长脓的迹象都没有。
那位御医真那么厉害,居然能看出症结所在吗?
宛若卿有些不确定了,何伯的医术是厉害,不过难保不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现象出现,宫里的御医,可都是人才呢!
但是在一切情况还没有完全明朗之前,她是誓死不会认的。
这是来自她上世的经验,坦白从宽,下放lao改,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
“那恭喜夫君得了位良医,让夫君速速复原。”宛若卿过去行礼,“夫君安康,便是妾身的福分!”
见她这么从容,这么镇定,裴澧夜顿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不是搞错了?
可是,白璱闻着那药膏时候说了一句:这个新王妃怕是不简单啊!
他的话,总不会有错吧?
可是看看眼前这个榆木疙瘩,会是耍阴谋手段的人物吗?
不过这事难说,毕竟她是宛诚如的女儿啊。
裴澧夜皱了眉,陷入沉思。
他一沉思,宛若卿便更确定了,他目前,肯定只是怀疑而已,心中应该还没有答案吧?
这样事情便还有的救。
不过,这起疑心了,也不是好现象啊,看起来,自己这几天得小心一些了。
定定心,过去帮裴澧夜倒了一杯水,递上前,手也不抖,脚也不颤,稳稳当当。
“你也坐吧!”裴澧夜陷入深度沉思,终于决定不要这个女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影响自己的思路。
“是!”宛若卿也没有异议,她早就走烦了,谁高兴伺候他大爷?
又是沉默,两个人永远都没有共同语言。
宛若卿觉得这样的相处挺好的,等他以后越来越烦她,就可以不来她这里了,这样就最好了。
两个人都一路自己打着小九九,谁也没开口说话。
“他们走了!”裴澧夜忽地起身,掸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潇洒走人,留下一脸茫然的宛若卿。
外面的人走了,宛若卿自然是知道的,可这个姓裴的,走得也太决绝了一些,甩甩袖子就走了,还真不留下半片云彩。
他想到,或者想通了什么,还是怕自己的病依然会传染给他?
宛若卿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有一件事倒让她犯难了,这往后出府,怕是越加的难了。
现在,她必须搞定裴澧夜起疑的这件事。
不过宛若卿没有想到,她还没着手开始搞定裴澧夜,却有人杀上门来被她搞定了。
这世上,果真是什么奇事都有。
两天以后,宛若卿终于宣布痊愈,可以出门了。
既然对方已经起了疑心,再装下去怕是疑心更重,于是她决定提前“出关”。
没想到,刚找人把屋子里的东西该埋的埋,该烧的烧,展开大阵仗收拾妥当了,就有人上门拜访来了。
“王妃姐姐,可算是见天日了,妹妹是特地来恭喜你的。”妖媚的声音响起,宛若卿不抬头都知道是艳梅来了。
奇怪,她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个艳梅,巴巴地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她可以一向宽容大度的很的哟,从来不去找她们麻烦,她们应该十分感恩才是嘛!
“妹妹今日没有伺候王爷吗?”宛若卿也堆起标准的微笑,“怎么有空来上房?”
“哎呀,今日王爷说有事呢,跟白先生在书房里关了大半天了,唉……”艳梅一声“唉”意有所指。
宛若卿笑而不语,这艳梅,不是来她这里发牢骚那么简单吧?
裴澧夜和白璱的事情,全东陵都差不多知道了,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两个也太不避嫌了一些,说不定真有那么回事呢。
“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姐姐病了,王爷也不让大家来探望,如今见姐姐大好了,妹妹就放心了。”艳梅见宛若卿似乎不为所动,赶紧换了话题。
“有劳妹妹挂心了。”宛若卿淡笑道,“不过妹妹,姐姐我不是这府中最要紧的人,咱们姐妹几个,最应该关心的是王爷,他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如今王爷宠你们三姐妹,可记得要多关心他一些,冷了饿了,都惦记着一点。”
这场面话说的漂亮,可内里的话说得也很明白。
表面上是让大家多关心关心王爷,以王爷为重,她为次,可里面的含义却是另外一种:你好好伺候你的男人去吧,跑我这里掀什么浪呢?那个男人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心,他是你们的男人,又不是我的!
当然,这层意思,艳梅估计是没听出来的。
因为,她还在继续絮絮叨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做妹妹,不是也应该来关心关心姐姐吗?”艳梅笑着说完这句,忽地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小声道,“姐姐,你知道吗,在你生病之前,我在你门口见到了一个人。”
宛若卿一听,知道终于是入正题了,就算她没有兴趣,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一定要讲完的。
于是,她装得有些兴趣的样子:“哦?”
“姐姐知道是谁吗?”
呸,猜个屁啊,有话快说啊,卖什么关子?!
宛若卿在心中将眼前的女人鄙视了一万遍以后,淡淡地启唇:“是谁?”
“是冬雪。”艳梅终于揭晓答案。
“哦!”宛若卿点点头。没事了吧,可是滚了吧?
不过人家没这个觉悟,还在继续:“姐姐,你难道没见到冬雪来你这里吗?”
“没有啊!”宛若卿摇头。
“这就奇怪了。”艳梅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深思,“我明明见她在姐姐门口徘徊,还以为她要进来跟姐姐请安,怎么是没进来呢?”
宛若卿终于不耐烦了:“也许她半途想起有事便走了,不奇怪。”
艳梅赶紧道:“可是她走了以后,姐姐便病了,据说脸上长了疮。姐姐,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
原来后面一句在这里。
艳梅想表达什么?
说她的病,是冬雪给害的?
可她的病是怎么回事,没人逼她清楚了,好端端的,何必去诬陷一个人?
那个冬雪,和自己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这病只是我在娘家吃了些湿毒的东西,大夫已经说过了,再说现在已无大碍了,妹妹就不要瞎猜测了。”宛若卿摇摇头,这事到此为止,她不想再引起什么风波了。
那姓裴的,都起疑心了呢,只希望时间长了能把风波冲淡些。
“是这样吗?”艳梅似乎有些失望,愣了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就是如此。”宛若卿很肯定地告诉她。
艳梅思索了良久,又道:“话虽如此,姐姐可还是得当心的冬雪,早先冬雪家中可是世代行医的,她要做点什么事情,别人恐怕都查不出来呢。”
这个艳梅,就这么看冬雪不顺眼吗?
宛若卿想了想,明白了。
据说那冬雪在裴澧夜生病的时候去看过一次,虽然被拒了,不过后来裴澧夜似乎对她比其他几个小妾便好了一些,怕是糟妒忌了吧?
这年头,可都是枪打出头鸟的。
“既都为王爷的妻妾,我们当互相帮助关心,切不可胡乱猜疑!”宛若卿拿出当家主母的样子,谆谆教导,“冬雪若是学过医,以后让她多关心些王爷的饮食,由她看过,也可放心些。”
艳梅无语了,这个王妃也太善良了一些,也太宽宏大量了一些,也太真心实意关心王爷了一些,她就一点没为她自己想过一星半点吗?
“既如此,妹妹就先告辞了!”虽然不甘心,可是除了离开再想其他办法,还能怎么样?
艳梅起身告辞,嘴巴倒是说得蛮好听:“姐姐大病初愈,还得好好休息,妹妹真是叨扰了!”
终于将“苍蝇”赶走,宛若卿松了一口气,刚先喝口水,喘口气,
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