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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小时候,朕的母妃失宠,在皇宫里朕经常受欺负,每次都是皇太后帮朕出头!”
舞倾城怔了怔,回眸望着他,在皇普胤的童年,他常受人欺负的时候,皇太后的软语安抚应该是他幼年最可贵的记忆吧。
可是他却为了她,不惜得罪了这样一位对他来说最可贵的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深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搭上他摊开的手掌,紧握住他的手。
皇普胤接着又道:“可是当朕得知,朕的母妃就是被当时的皇后陷害,才被打入冷宫的,你知道朕当时是什么心情吗?朕觉得所有人都欺骗了朕。”
他的母妃跟皇后,入宫前原本是好姐妹,可是入宫了之后愉妃得宠,皇后因揭发了愉妃跟当时的丞相在入宫前的奸情,才打压了愉妃获得圣宠。
皇后是知道丞相的势力一定会助皇普胤登上皇位,而她的亲生儿子皇普圣并无这样的势力,所以才将筹码全押在皇普胤的身上。
而先皇就是忌讳皇普胤的生母,入宫前曾跟丞相有段私情,才对皇普胤千万般的挑剔跟忌惮。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登基为帝,可是终究还是不能为生母平反当年深宫的冤屈,还要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封一个曾经陷害过自己生母的女人为太后,对皇普胤来说,他生母愉妃就是后宫斗争的牺牲品,所以他继位之后,就没有打算再设立后宫。
只要舞倾城肯陪伴在他身边,他还要后宫干什么?
“舞儿,朕第一次见你跳舞,就觉得你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若是朕能娶你为后,一定会为了你废六宫,朕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皇普胤幽深的瞳眸里是深藏不见的深情。
舞倾城心中一暖,抬眸回望着他:“胤,你爱我吗?”
皇普胤望着她笑,一双黑眸灼灼生华:“舞儿,朕难道不是一直都很宠爱你吗?”
舞倾城撅起嘴:“宠跟爱是两个分开不同的词,好不好?”
他宠她,她当然可以用眼睛看到;但他爱不爱她,就要她用心去感觉了。
“舞儿,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朕都会给你!难道这样还不能说明朕爱你吗?”皇普胤嘴角微扬,漆黑似星辰的眸子似被层层浓情包裹着。
舞倾城含羞的低下头,心中却被填得满满地甜蜜。
忽然,手中传来冰凉润滑的触感,她惊疑,皇普胤竟自她手中塞来一个纯金打造的御令牌。
“这是什么?免死金牌?”舞倾城笑着将令牌抱在手里看,要是真能免去一死,就是个宝贝了。
“舞儿,你曾说过要朕的江山。这个御令是朕专门命人打造的,只要是在我赤焰国的国土上,你都可以自由出入,无人敢拦。”皇普胤深邃漆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在她的丽颜上,双手擒住她的肩头,俊美精致的五官柔情毕现。
舞倾城微微一笑,深深浅浅的有着些许的感动。
曾经不过是打趣他的一句戏言,没想到皇普胤居然记在了心上,何必要计较爱与不爱呢,至少在这个封建的王朝,他给了她一个独一无二的誓言“六宫无妃”。
突然,在渺远的天宇上,一颗彗星闪着耀目的光芒,划破的雍城的黑暗。
两人皆仰望天而去的慧星,皇普胤皱起了眉头,在古代慧星划过是不祥之兆,但舞倾城却笑意绽放。
“胤!”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拉回皇普胤的目光,“在我家乡,对着流星下许愿,是可以满足人的愿望的。”
“你的家乡不是在京城吗?难道舞太傅祖籍不在京师?”皇普胤奇怪的看着她。
舞倾城恍然,立即笑了笑:“不是啦,我是指我娘亲的家乡,在我娘亲的家乡对着流星许愿,是可以满足人愿望的。”
皇普胤听的半信半疑,却是淡笑着说;“那朕要许两个。”
“这么贪婪?”舞倾城哼了一声,皇帝就是皇帝,连愿望的数量,也要比别人多。
“朕是一国之君,当然可以许两个。”皇普胤挺直腰板,傲慢道。
舞倾城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双手合十,默默的许下自己的心愿。
皇普胤这个古人,永远都有不平等的强权思想,这对来自现代社会的舞倾城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再这一点上他们无法达成共识。
“你许的是什么愿望?”皇普胤居然也学着舞倾城的样子许愿,许愿完了还问她。
“那你许的是什么愿望?”舞倾城俏皮的一笑,不答反问他。
他不说,她也不说。两人各自转过脸又闹起了别扭。
虽然皇普胤这个人对谁都威严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但每次和舞倾城相处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弄得舞倾城常常就喜欢逗他。
二人都沉默了很久,通常他们赌气,都是皇普胤先跟她妥协,这次也不例外。
他霍然起身,把舞倾城强硬的拉入怀中。
“你心里只能有朕一人,否则……”
舞倾城笑了,原来他是担心她会许愿能跟景在一起呀,小心眼的家伙。
她才不会让男人威胁她呢,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她也不给他威胁她的机会。
于是,舞倾城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皇普胤的唇,封住了他的话语。
这么浪漫的谈情说爱时刻,不准他动不动就摆皇帝架子吓唬她,他是她的夫君,当然应该听她的!
舞倾城躲在皇普胤的怀中奸诈地笑,他的愿望她不用猜也知道,一个是关于他的江山,另一个是关于她的。
他一定是想让她帮他生个孩子,那样她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只是他这个愿望,她恐怕是无法帮他达成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他一起抓住现在仅有的时光。
自从太后被皇普胤软禁,外戚的势力就大为减弱,相对的皇权加强,加上皇普胤手上本就有亲兵,中央集权更是达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
天气渐渐转冷,农历的春节也在不知不觉中近了。
皇太后如舞倾城所料,自被软禁后就跟皇帝申请去檀香山,气得过年也宣布不回宫了。
葛梦香本以为那次回宫,皇普胤会封她一个贵妃当当,没想到竟是让她陪同皇太后,一同幽闭在檀香山上。
大过年的,就皇普胤跟舞倾城两个人,年夜饭吃的是清冷了些,但第二日就有的他们忙活的了。
新年伊始,魄琥国和凤鸣国就各自派遣了人数庞大的朝贺使团来到赤焰国。
凤鸣国来朝并不为奇,但魄琥国肯跟赤焰国交好倒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
舞倾城估计,这其中必跟皇普邪有关,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他们的二皇子段尧宇,自从他一直支持皇普邪登基,反对皇普胤以来,就一直被当做人质扣押在赤焰国。
想那魄琥国的皇帝年事已高,是想讨回自己的儿子,好交待临终传召之事。
舞倾城穿着威仪的凤装,以皇后的身份与皇普胤并排坐在了金銮大殿上。
九尺高台神圣庄严,入目所见极尽华丽,大殿两边各自矗立着一排鎏金红漆雕龙大柱,文武百官分左右两列背对着大柱站立。
第一天接见的是凤鸣国的来使。使团中站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传统凤鸣国服饰的老者,他的头上顶着高高的帽子,帽子上镶着宝石,按照凤鸣国的传统习俗,镶着的宝石越多越能代表此人的官衔。
舞倾城有意的数了数,这名老者头顶的宝石不下七颗,跟她老爹太傅是差不多一个等级的人物。
“尊贵的皇帝陛下,素问您久经沙场,一定经常跟良驹打交道。我们凤鸣国这次本来为您准备了一千匹良马,一千匹母马,以及一千匹马驹,可今晨看马的人却把这三千匹马儿混在了一起,现在我们已经分不清哪匹马驹的母亲是谁了,可否请教一下陛下该如何是好?”
老者的话一出,群臣都不约而同皱起了眉,这凤鸣国的使者借献礼之名,其实是行刁难之实来了。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这份礼物似乎是很难有面子收下。
皇普胤神态自若,只是略微沉呤就说出了办法:“这又有何难,你只要把马驹饿上两天,然后把母马喂饱,吃饱了的母马心疼自己的孩子挨饿,到时候一呼唤,马驹自会回到自己的母亲身边吃奶。”
凤鸣国的老者眉峰一挑,恭敬地行礼后退回了队伍。
本以为凤鸣国这关算是过了,没想到接下来又有一名古灵精怪的少女跳上前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毫不避讳地直视皇普胤。
“皇帝陛下,花寒露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舞倾城一听这名字,再仔细端详这女子的容颜,倒是跟花寒蕊有七八分的相似,八成是她的妹妹,又一个凤鸣国的公主来着。
“姑娘请问。”皇普胤的语气徐滑如绸,充分展现了一个帝王亲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