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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穴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舞倾城轻扯了下嘴角,不以为意。
蒙阔一拧眉,心思周转间,却看到舞倾城已经朝屏风外走去。
“王妃,你要去哪?”他着急的唤道,若是王爷回来发现王妃已不在,一定会兴师问罪的。
舞倾城斜睨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吗?我当然是要离开了,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继续被你家王爷羞辱?”
她一边说着,一边退去凌乱的喜袍,在柜子里找了一件普通的侍卫服换上。
“王妃,你若是就这样走了,待会燕王和景王来了,属下怎么跟他们交代?”蒙阔一头的冷汗,汗颜道。
舞倾城没有理会他,径直收拾起自己的包袱来。
这个燕王这么可恶,她可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敢恶整她是吧?那好,她就多带点他燕王府的金银财宝离开,也算是不吃亏了。
“恩,这个白玉花瓶不错,应该能值点钱!”舞倾城一眼便看中房间里摆放的一个白玉凭,按照她专业的鉴赏眼光来看,少说也值个几百两银子。
“啊,那是爷最爱的古董花瓶啊!王妃,你小心点捧着!”蒙阔大惊,看舞倾城像是不怎么抱得动的样子,生怕她会把花瓶给摔碎了。
舞倾城眼眸一亮,转过头去跟蒙阔确认:“这花瓶真的是皇普胤最喜欢的?”
“是啊,这花瓶是爷花高价,亲自从集市上竞拍来的!”蒙阔连连点头,希望舞倾城能放过这白玉花瓶。
可谁知,舞倾城不但没有把花瓶安稳的放回原位,反而“砰”的一声将它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哈,反正这花瓶我拿着也碍事,既然是那可恶的皇普胤喜欢的,摔碎了也不留给他!”舞倾城得意的低笑,拍了拍手,继续物色这间屋子里的财宝。
蒙阔则是一脸的灰色,完了完了,若是让爷知道这花瓶碎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了,当然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了!
只是他这一股的伤心劲还没过去,那边舞倾城已经开心的蹦到了一副字画前。
“这字画……”舞倾城盯着字画落款的印章看了半响,她记得景那里好像也有一副同样的字画。
“王妃,这字画可是万岁爷亲赐给王爷的,您可千万别再乱碰了,撕毁了可是欺君之罪啊!”蒙阔急着劝解,却不知他这句话正中了舞倾城的下怀。
本来她也知道简单欣赏一下,还没打算要撕的,可一听蒙阔说毁了这字画罪犯欺君,她立即毫不犹豫的就把画给撕毁了。
“皇上御赐的字画没有了,皇普胤,看你还怎么当这个王爷,你就等着被你老爹革职查办吧?!”舞倾城盯着被毁的字画,心中只觉得无比解恨。
蒙阔的脸上挂满了黑线,他这下可不是单单要被王爷责怪的问题了,恐怕是脑袋也快不保了!
舞倾城继续收拾起包袱,将整间喜房内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再精捡着挑选,小件的价值连城的就扔进她的包袱里,不值钱的丢弃在一边,实在带不走的,当场毁掉!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满屋子已是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各种古董财物,那些大大小小的柜子全都被洗劫一空,墙上挂的字画不是被舞倾城撕掉,就是被她添油加醋的胡乱描上几笔,整张画就这么毁了。
蒙阔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天呐,这哪是京城第一美女,大家闺秀的小姐会做的事啊?简直跟打家劫舍的土匪没两样嘛,就算王妃要报复王爷,可这样也未免太过了吧。
“这玉佩,好漂亮哦!”舞倾城从柜子的内阁里,翻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玉佩,用袖子擦了擦,竟是通体透亮,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好玉。
“咳——”蒙阔刚想开口阻止,可又一想到万一自己说出这玉佩的价值所在,王妃说不定连这玉都毁了,他立即把刚到嗓子眼的话也憋了回去,只是一个没留神,呛到了喉咙。
“呦,我说蒙侍卫,你悠着点!”舞倾城见状,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的面前:“来喝口茶,润润喉咙!”
蒙阔惊疑的看着舞倾城,似在思考着她会有这么好心,主动给自己端茶?
果然,他一口茶还没喝着,就听到舞倾城开口了。
“蒙侍卫,这玉佩对王爷很重要?”舞倾城眼角弯弯,笑着问。
蒙阔闭口,不敢再答,生怕一个不留神说漏了嘴。
“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舞倾城眸子转了转,拿起玉佩,故意说道:“它是燕王的生母留下的吧,这上面还有怜妃的名字呢?”
“玉佩上有怜妃娘娘的名字?”蒙阔一愣,抬眼对上舞倾城玩味的眸子,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又上了她的当。
“看来这玉佩果然对燕王很重要,那就好办了!”舞倾城掂量了一下玉佩,挑起眉梢:“待会劳烦你转告燕王,他的玉佩我带走了,想要拿回这玉佩,三日后带着休书亲自去太傅府跟我赔礼道歉,否则这玉佩就是我的了!”
“啊?王妃,这……”蒙阔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刚想好言相劝,却见舞倾城已经拿起一把刀朝他身上刺了下去——
006 你本该属于本王
“怎么回事?”
当皇普胤将皇普景领进新房,看到这满屋子的狼藉,顿时神情大震,俊美无涛的容颜似被乌云笼罩住,瞬间阴沉的可怕。
“王爷……不好了,王妃……逃……逃走了!”蒙阔被五花大绑在床柱子上,嘴里还塞着棉布,看到皇普胤终于出现了,他呜咽着从嘴里努力挤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王妃逃走了?什么时候的事?”问这话的是皇普景,他走上前拿掉蒙阔嘴里塞的棉布,一脸着急的问。
此时的皇普景同样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只是浑身上下不似皇普胤那样霸气逼人,而是散发着淡淡的儒雅之气。
他明眸,如一汪秋水;剑眉,如远山黛墨;薄唇,轻抿着勾起;眼中溢满了担忧。
蒙阔难得见到这位传说中清俊脱俗的六皇子,不觉的有些看痴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王妃刚走不久。”他喃喃的答道。
皇普景不再耽搁时间,他立即转身,急切的从房门口追了出去。
蒙阔看着风尘仆仆离开的景王爷,又将目光凝望在自家王爷身上。
只见皇普胤双目凌厉,手里拿着舞倾城临走之前给他留下的字条,脸色越来越暗沉,深黑的瞳仁骤然色变,仿佛要将在场的一切都吞噬。
“可恶的女人,居然敢逃走!”他暗咒一声,薄唇紧抿,眼中的怒火狂烧,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当然,她逃走还不是最可恶的,最令皇普胤不能接受的是——舞倾城这大胆的女人,竟然把他的喜房弄的乱七八糟,他心爱的花瓶碎了,父皇御赐的字画撕烂了,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只要是值钱的全被她洗劫一空!
“王爷息怒!”蒙阔急忙劝阻,面色惶惶,心里更是不安到了极点。
王爷光是看着这些,已经气成了这样子,若是让他知道怜妃娘娘的玉佩也被王妃拿走了,估计他就要大难临头了。
蒙阔在心里默念着,祈祷皇普胤千万不要发现玉佩不见的事,没想到他刚还在求天保佑,下一刻皇普胤已经发现了。
“本王的玉佩呢?!”皇普胤眉头成川,眼里涌起又一股滔天的怒气,他转身质问蒙阔:“本王的玉佩是不是也被那贱人偷走了?”
“禀王爷……”蒙阔咽了口唾沫,脊背发凉,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王妃说……您若是想取回玉佩,必须亲自拿着休书,去太傅府跟她赔礼道歉!”
颤颤巍巍的说完这句话,蒙阔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以他对王爷以往暴戾性格的了解,这次他就算是不死,也少不了受罚。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皇普胤下令处置他,更没见王爷派人去寻找王妃,他不禁疑惑的抬起头。
只见皇普胤手里拿着舞倾城临走时留给他的字条,墨眸出神的凝望着上面的字迹发呆。
过了许久,他才低沉的问了句:“她真是这样说的?”
蒙阔惊慌的点头:“是的。”
“哼,逃了吗?”一丝冰冷的笑噙在皇普胤的嘴角,眼色幽深复杂,他手指紧紧的捏住那张巴掌大的留书,静静的不说一句话。
冷风从窗台里灌入进来,吹乱了他鬓角的黑发,峻冷的背影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王……王爷!”蒙阔轻唤一声,手心里渗出不少的冷汗,他捉摸不透王爷现在的意思,到底要不要派人去将王妃抓回来。
皇普胤依然是沉默,好半响之后,他淡摆了下手:“你先退下吧。”
蒙阔领命,只能迟疑的退下,只是他心中诧异不已,今天的燕王爷似乎有些奇怪!
月光如梭,银辉洒满大地,照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