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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胤只感觉胸口一窒,她的抗拒,摧毁了他的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
“就为了姬飞雪,你要躲着朕一辈子?”皇普胤锐利的狭长眼眸,狂戾寒魅。
舞倾城脊背陡然窜起一阵寒意,她尖声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你杀了我姐姐啊,我相依为命的师姐,难道还要我继续对你笑脸相迎,违心的奉承你杀的好吗?”
皇普胤单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你是朕的女人,朕定当要护你周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杀了我师姐,却说是为了我?哼!”舞倾城目露厌恶,心头涌起无尽的怒气,捶打着皇普胤的胸:“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就算你恨朕,朕也要杀了她!”皇普胤面色瞬间阴沉如子夜,眼眸猩红。
舞倾城浑身震颤,恨意强烈:“你……”
窗外阳光朦胧的光晕,照射在她脸上,让她美得迷离而醉人,皇普胤情不自禁的俯下身,那透着香甜气味的水润双唇,像是带着极致的蛊惑,引诱着他摘采。
猝不及防,迎面一耳光重重扇来,火辣辣的灼痛涌上他的颊间。
舞倾城看准他意欲亲吻她,逮准时机,狠狠给他一记警钟,嘴含憎恶,“不要碰我!”
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要色她,可恶!
只是她的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皇普胤,他幽深的狭长眼眸,怒意狂生,冷洌的目光直射向舞倾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而她,是他锁定的猎物,准备一口将她吞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柔软的娇躯压到床上。
舞倾城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要拼死反抗,挣开皇普胤,只是她没来得及喘息,抬头,就见到皇普胤脱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件随手抛开,逐渐裸露的强健身躯。
他将娇小的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下,灼热又狂肆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周围。
舞倾城发出害怕的尖叫:“不要!”
皇普胤扯烂她的衣裙,粉嫩的肌肤暴露出来,舞倾城奋力挣扎,他却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不及待的狂乱亲吻。
他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揉捏,在她耳畔留下魔鬼的诅咒:“你是我的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舞倾城惊慌失措地锤打乱踢,极力的否认:“我不是!我不是!”
他的吮咬,令舞倾城感觉无比的罪恶,她下意识用膝盖顶向他两腿间,而他,却巧妙的躲开了她的攻击,眼中原本的欲火,被残暴与盛怒代替。
皇普胤痛苦的闭眼再睁开,不可抑制的怒喝:“你就这么讨厌朕碰你?”
舞倾城眼神尖锐的瞪着他,厉声道:“是,我恨你!”
皇普胤怒极,额际的青筋狂跳,扯掉她身上唯一的屏障,低首,亲吻她的美好:“就算你恨朕,讨厌朕,也逃不掉做朕的女人。”
舞倾城全身湛出一层冷汗,双手锤打着他,身体却被他紧紧的压住,无法退缩。
她索性停止挣扎,反抗只会更刺激他的欲望,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身体渐渐不再抗议。
“呵呵……”她突然冷笑出声,似讥讽、似冷嘲,寒冽不已。
皇普胤浑身一震,停住了侵犯的动作,抬眼深深的看着她。
她的容貌,她的眸光,她的所有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一直以来,她都是他心底的一处柔软,他爱护着她,疼爱着她,尽他所能宠着她。
他迷恋着她,如同迷恋着一件从未得到过,理想中的事物。
可是如今,她却要因为一个外人而恨他,她怎么可以把跟姬飞雪的姐妹之情,看得比跟他的男女之爱还重要?
就因为他处死了她的师姐,她就要嫉恨他一辈子吗?不,他不能接受。
心里的一处,已然被磨得钝痛。
这种痛怎么缓解?只能拥有她,只能是占有她。
他需要确认,她是真的属于他的。
不会再放手了,也不会再有任何的事能够将他们分离,无论她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无论她现在有多么的怨恨自己。
他只要抱住,只要得到,能感受到她实实在在的存在就好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出的冷笑声让他迟疑,心里就这样微微感到慌乱。
但舞倾城却仰面直对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想要我吗?”
她伸手去抚他的脸,柔柔的抚摸,如同爱护自己的爱人。
她的手一路下滑,顺着他的薄唇,他的颈项,他的胸膛……他的腰身……
皇普胤顿时就觉得呼吸困难,几乎情难自禁。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用力,紧紧的抓住她。
舞倾城感觉到他的力道,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肌肤上,划过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往下一点点……
直到来到那傲人的丰盈上。
她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浓浓的情欲,她妩媚的笑,“如果你不介意跟兄弟分享一个女人,就要我吧?”
看着皇普胤骤变的脸色,舞倾城却心情大好。
她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哑的说道:“知道我这几天去哪里了吗?我去跟旧情人约会了,我和皇普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还要我吗?”
残酷的话语,让皇普胤的心骤然紧缩。
他撑起身子来,惊疑又暴怒的看着她,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妖娆的她。
此时,舞倾城身上的热切早已褪去,她就那么平躺着,双手搁在身侧,碰也不再碰他。
她依旧美艳动人,可在皇普胤的眼里,她却是那么的陌生,她的眼里分明是满满的冷意,连恨意都褪去了,只是冷,让人遍体发寒的冷。
“你说什么?你跟皇普景……你们背叛了朕?”皇普胤黑眸紧眯,心猛然地被震了一下。
“呵呵,皇上难道不知道,倾城一直爱慕的人,都是景王爷吗?”舞倾城冷冷的讥诮,眼中氤氲一片。
她现在只想折磨他,如果他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爱自己,她就会利用这份爱,好好的折磨他。
爱情,有时是一件暖物,有时,却是一件利器,堪堪的划破心房,留下长长的伤口,无法自愈。
然后,终其一生去缝补,越补,却越发的留下更多痕迹。
周而复始的,无止境的沦陷。
“你说你爱的人是景?你为了他,背叛了朕?”皇普胤一双鹰目已经充血,五指如钳狠狠扼住她的咽喉,手背上青筋暴起。
“是,我跟皇普景已经上床了,是我自愿的,我根本不爱你,我一直爱的人只有皇普景一个人而已!”舞倾城挣扎着瞪着他,满脸都是恨意。
她已经不在乎激怒他,不在乎生死,她现在就是想折磨他,看着他痛,她才有报复的快感。
“你胡说!”皇普胤猛然将她压倒,厉声怒斥,那双愤怒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极度的失落和伤心:“你那次明明跟朕说,你爱的人是朕,你是骗朕的,故意想要激怒朕,是不是?”
“我没有,我那时只不过是看你可怜,欺骗你的,说爱你的那些话,全都不是真的!”舞倾城绝口否认。
“你看朕可怜?你在怜悯朕?”皇普胤气结攻心,目光如鹰隼般犀利捉住她的眼,英挺的眉间浮现出浓浓的褶皱。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手,只是紧紧捏着她的脸庞,脸色铁青,沉声道,“朕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朕?”
舞倾城愣了三秒,随即,大笑起来——
皇普胤的脸霎时比千万年的极冰还要冷寒可怕!
舞倾城满是嘲弄的大笑道,“爱不爱你?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问我爱不爱一个强暴我的男人?问我爱不爱一个让我跟景被迫分离的男人?问我爱不爱一个我生平最痛恨的男人?哈哈……”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余响仿佛贯彻天际。皇普胤的面容已没有一丝血色,急剧战栗的唇完全说不出话来!
一股腥气在嘴角漫延开来,舞倾城被打的神经有些许停滞。
霎时陷入寂静的房间,只有清晨的阳光,冷冷的洒落他们之间。
半晌,她恢复过知觉,看向身上的男人,那双幽深色眼睛里有着如坠无底深渊的痛苦和绝望!
她的心突然一阵快意。
是啊,他爱她……所以,不止是他可以折磨她,她也同样可以折磨他。
凡是有个人都会有弱点,都会有软肋。而一个人的软肋并不在于本身有多么的脆弱,而是在于心里是不是有真正在意的东西。
当万事都如浮云时,人则坚不可摧,当心中有所牵念时,则脆弱无助。
而她就是皇普胤的软肋,只要她说从未爱过他,一定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能那样无情无义的对师姐,全无顾忌她的感受,她也能抓住他的软肋,狠狠的伤害他。
“我告诉你,皇普胤”她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