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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侧眸,看着他暧昧的笑,她岂会不知,他邪恶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这男人已经不再是她从前的景了,就是个无耻之徒。
她只能沉默又不甘的,咬下他喂她的食物,水眸死死的瞪着他。
皇普景看着不情愿的她,一脸倔强吃饭的表情,他却笑得一脸幸福。
这双灵秀媚惑的眼睛,让他沉醉其中。
视线往下,她那嫣红的嘴唇,被油汁润得光盈透亮,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搔弄,让他心痒难耐,喉头如同火烧般,
好想吻她香甜柔软的唇。
“嘴上都沾了,真是个小花猫!”皇普景温柔的笑。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嘴角,把那颗米粒粘走。
修长的手指支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他:“现在喂饱了你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喂饱我了?”
他的动作有些轻佻,语气更是暧昧。
舞倾城看到他哧裸裸的目光,愤懑的瞪向他,心中一慌,却故作镇定。
“你要我喂你么?你有手有脚!你若真要,我可以喂你!喂死你!”
说着,她夺过他的饭碗。
皇普景却一把制止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
低下头,便狠狠地吻住她。
舞倾城用力地推他,他却把她的双手困住,按在怀里,紧紧地纠缠。
唇舌交缠,她美好而诱惑,他像尝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欲罢不能。
他的呼吸渐渐粗嘎,眸色深暗,涌动的是满满的情欲。
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
舞倾城不在他身边的这些天,他不止一次地担心自己会失去她。
而现在她的一颗心已经扑在了皇普胤的身上,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舞倾城挣脱不开,只觉得一阵眩晕,皇普景眸光闪动的光芒,她太熟悉了。
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心里隐隐地害怕,脑子里却浮现皇普胤的脸。
她透不过气,脸憋得通红。
“傻瓜!呼吸!”
皇普景放开她,为她的迷茫感到好笑。
舞倾城大口大口地呼吸,如同负重千斤,却突然被解放般无力地瘫软下来。
皇普景爱极了她这个模样,真恨不得能马上拥有她。
他小心地抱起她,轻轻地放回刚才的大床上。
他的吻在舞倾城的身上游移,舞倾城刚从脱力状态清醒过来,猛地要推开他。
但皇普景却紧紧地压住她的身子不放。
“倾城,给我!我等不及了!”
“不,不要!不可以!皇普景你住手!”舞倾城拼尽全力挣扎,可是身体虚软的难受。
“倾城,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皇普景在她耳边低低的允诺,轻轻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便压了下去。
舞倾城只觉得胸前一凉,衣衫尽数被他剥去。
她惊恐地想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奈何力气上却弱他许多。该死,他到底给她下的是什么迷药!
“不要!”她抗拒着,紧紧地闭上眼,长长地睫毛害怕得一颤一颤的。
只是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皇普景更加的兴奋。
不要这样,舞倾城已经有些害怕了,但是却阻止不了已经陷入情欲中的皇普景。
“倾城,我一定会让你愉悦的,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他轻声安慰她,目光贪恋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肌肤,似瓷玉般,光洁,他眸光一暗,情欲更甚,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挑逗,诱惑她,想唤起她的配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火热的激情气氛,皇普景不禁蹙眉,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门外的小丫环,大声的禀报道:“王爷,悦小王爷来了,现在正厅候着,请您马上过去,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皇普景眯了眯眼,顿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舞倾城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悦小王爷是什么人,不过幸好是这小王爷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皇普景要对她做什么?
她开始打坐,运功内功将体内的迷药逼出来。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伺候她的小丫环连忙迎了上去。
“奴婢见过十五王爷,十五王爷安好!”小丫环恭敬的行礼。
少年摆摆手:“不必多礼,我是来看望舞姐姐的!”
小丫环听闻连忙拦住他:“十五王爷,请您不要为难奴婢,王妃感染了风寒,抱恙在床,王爷吩咐要奴婢照看她好好休息,不能让外人打扰了她。”
皇普悦一脸的紧张:“舞姐姐病了?那我更要去看望她了!”
说着不顾小丫环的阻拦,强行推开门进去了。
舞倾城正在打坐练功,被他这么突然闯进来,气血攻心,血脉逆施,差点吐出血来。
“舞姐姐!”皇普悦惊呼一声,赶紧奔向床头,执着她的手,细密的汗珠在她白嫩的脸上冒了出来,她的神色似乎很痛苦:“舞姐姐,你怎么了?”
舞倾城微微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皙俊朗的少年:“你,你是谁?”
“舞姐姐你不记得我了?仙女姐姐,我是十五皇子,皇普悦呀!”皇普悦握紧她的手,舞倾城手心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胆跳:“仙女姐姐,你病得很厉害。”
他细细地拭起她脸上的汗珠,但很快冷汗又冒了出来。
舞倾城渐渐顺了自己的气息,大口的喘着气,回想起来:“是你?”
那时候他才只是个几岁大的孩童,没想到几年没见,他已经是个英俊的少年了,虽然脸上仍带着稚气,不过比起以前确实长大了很多。
“仙女姐姐,你别怕,我来保护你!”皇普悦温柔的说。
这一刻,他觉得自已真正地长大了,他想把她永远的保护在怀里,不受任何的伤害,这柔弱的身子,迷乱的眸子,让他好想拥她入怀,让她不再受伤,告诉她,有他在,什么也不用怕,他会用生命来何护她,爱护她,守护她的笑颜。
舞倾城轻轻的摇头,这孩子就是单纯,他哪里会是皇普景的对手。
“谁准你过来了?”皇普景面色阴沉的跨进门来,看见皇普悦搂着舞倾城,顿时心生不悦。
皇普悦回过头来,目光冷然:“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舞姐姐?”
皇普景脸色不耐,冷冷道:“我怎么对她,不用你来置啄!”
舞倾城拉住皇普悦的手,小声的说道:“悦王爷,我会自已想办法的,你不必为了我的事跟景王争执。”
她知道皇普悦并非皇普景的亲弟弟,只因皇普悦从小被送去凤鸣国做人质,想必是在那结识了皇普景的。
两人虽然同姓,但秉性不同,何况皇普悦手中无权,她不希望因为她的事连累到他!
皇普悦身子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锐利:“不行,只要是舞姐姐的事,我就不能不管!”
皇普景眉头蹙起,压下胸口情绪的情绪,冷声道:“皇普悦,不要忘记你的身份,要是没有我,你还在凤鸣国当质子,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皇普悦眼眸变得冷凝,口气也十分冰冷,“皇兄,就因为她是你的女人,你就更应该好好对她,怎么能对她下十香软骨散这么重的毒,这对她身体有多大伤害呀!”
刚才,他碰到舞倾城手腕时,他就知道,她中了毒。
虽然他看得出来,皇普景很爱她,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毒,以此来困住她,这种手段实在太卑劣了点。
皇普景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这样对倾城是有点过分,但他不这么做,以她的功力,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无论如何,能拥有她的男人,只能是他。
“你先出去!”皇普景面色阴冷的说。
皇普悦不肯退让,“除非你肯给她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你为了她,要跟我作对?”皇普景目光森冷,手陡然收紧,指节泛白。
皇普悦正色以对:“皇兄,这件事我是非管不可,刚刚她运功疗伤,你知道这十香软筋散的毒性,越是运功,毒性扩散的越是严重,你再不给她解药,她会全身瘫痪而死的!”
舞倾城恍然,难怪刚刚她想要把药力逼出来,会这么难受,皇普景居然能找到这么诡异的毒药对付他,可恶!
“什么?”皇普景脸色一惊,连忙推开皇普悦上前给舞倾城探脉。
“谁准你私自运功的?”他扣住她的双肩质问。
舞倾城冷睨着他:“你不给我解药,我情愿一死!”
“你休想,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也别想离开我!”皇普景眼中掠过一抹涩然,示意下人将皇普悦带下去,开始亲自为舞倾城疗伤。
他将真气渡给她,又从怀中拿出药瓶,取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吃下它,可以帮你解了十香软筋散的药性。”
舞倾城迅速服下,身体很快恢复了力气。
她迅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