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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虽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他,而是一动不动的仍由他吻着。
皇普邪尝到她的香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捏起她的下颚,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舌滑溜进去。
被陌生的舌头窜入,唇舌交缠的陌生味道,让舞倾城厌恶的皱眉,她眸光骤然冰冷,脚一岔开,小手抓上他的肩头,在他吻得迷乱之际,抬脚狠狠踩上他的靴子。
皇普邪吃痛的闷哼,她又顺势踹了他一脚。
“可恶,竟然敢占我便宜!”舞倾城愤怒的吼道。
她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那两瓣唇,拼命的擦,使劲的擦,似乎想要将刚才那一幕擦掉。
皇普邪看到她此时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却是邪魅的低笑,“如果这样只是被你打的话我甘愿。”
他又恢复了一脸的玩世不恭,看着她拼命擦拭自己碰过的那两瓣唇,越来越殷红,让他忍不住又想狠狠吻上去。
“皇普邪,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看!”舞倾城马上看穿了他的心思,冷怒的提醒。
皇普邪眯起眼:“以前我碰你,你从来都没有这样拒绝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舞倾城声音冷冽。
“是么?还是你以前没有发现自己爱上了他?”皇普邪苦笑,看着舞倾城的眼里有一丝的嘲弄。
舞倾城表情微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好累了,我们找间客栈先休息吧。”
说完,她径直往前走,身后却传来皇普邪的声音:“城城,不管你爱上了谁,你都是我的!”
舞倾城不理他,说大话的男人,她见着多了。
可走着走着,居然发现身后竟然没有人跟上来,奇怪了,皇普邪怎么不跟上她?不会是这样就生气了吧?
舞倾城纳闷的回头看,茫茫夜色看不到皇普邪的影子。
舞倾城耸耸肩,算了,不来就不来,她才没兴趣跟他结伴而行呢。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等舞倾城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皇普邪抱上马,坐在他的前面。
“我不要,放开我!”舞倾城连忙拒绝,她不要呆在他怀里,虽然不排斥,但是不喜欢。
“城城怎的如此别扭了?别忘了,我们还同床共枕过呢。”皇普邪搂紧她,夹紧了马腹,急速前行。
舞倾城哑口无言,确实,对两个有肌肤之亲的男女来说,搂搂抱抱不算什么。
她只能僵着身子坐在他面前,却还是不想靠进他怀里。
突然耳畔传来皇普邪偷笑的声音,她气不过,看也不看就一拳砸上那张欠揍的俊脸。
皇普邪勾唇邪笑,在她拳头砸上来时双腿夹紧马腹,上半身往后躺下,顺带着将她按了下去,让她靠在自个的腹部上。
舞倾城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他下身的某处,羞得正要起身,却被他的双手禁锢牢牢的禁锢住。
咦?他不是要驾马吗?怎么有两只手停在她腰上,难不成凭空多出了一只?
“风是我的良驹,它通人性,想舒服点的话就乖乖的躺着,要不然该我难受了。”皇普邪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邪气的说。
舞倾城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难受指的是什么,他下面正硬邦邦的抵着他,这可恶的男人,马儿听话,不用牵也认识路,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对她上下其手了。
只是他究竟想将她带去哪里?她还要回宫找景问清楚呢。
“诶,我问你……”舞倾城突然清了清嗓子问。
“我不叫诶……”还没开始问,皇普邪就先打断了她的话。
舞倾城撇了下嘴,只能称呼他的名字:“皇普邪,我问你……”
“我不叫皇普邪!”皇普邪再一次的打断她。
“呃?!”舞倾城微愣,想起来他不是赤焰国的人,真正的身份是魄琥国的大皇子。
“那应该是叫段尧邪吧?”她理所当然的想着。
“不行!”他又一次坚决的否决。
“那到底要怎样叫!?”舞倾城开始生气了,这样叫也不行,那样叫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叫?
“叫我的名字!”皇普邪吼道。
“我刚才不是叫你名字了吗?”舞倾城气呼呼的狠狠掐了下他的大腿。
可皇普邪全当是抓痒,反而魅惑的朝她眨眼:“叫我邪,只允许你这么叫,不然一切免谈!”
“你……”舞倾城心头不爽,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皇普邪迟迟没听见她那么亲密的叫自己,眼里划过一抹失落,手也渐渐松开了。
舞倾城趁机坐了起来,牵起缰绳,双腿使劲一踢马腹,“驾!”
马儿非常听话的飞奔而去,躺着的皇普邪好在及时运功自我保护,不过……他还是无赖的抱上了人家小舞的纤腰,脸埋在她的肩头贪恋她身上的馨香。
“皇普邪!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脚踢下去!”舞倾城发狠的斜瞪他一眼,怎么感觉他这一次见她变得很不正常,老是对她动手动脚。
“城城,别这么狠,你把我踢走了,谁保护你呢。”皇普邪乖乖松开了手,不然这小女人发起飙来他可无法招架。
“谁要你保护啊,讨厌!”舞倾城嗔了他一眼,却窝进了他的怀抱中。
她今晚真的很累了,刚从皇宫逃出来,又遇见皇普景的事,实在犯困的很,没力气跟他争吵了。
“要是累了就先睡会,到了我叫你!”皇普邪似乎也看出她的疲惫,搂紧了她,在她耳边道。
舞倾城没有说话,可全身却是放松了下来,渐渐的困意袭来,她在他的臂弯中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舞倾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很别致淡雅的房间里。
天蓝色的花纹真丝被,柔软而舒适,她掀开被子下床,环顾着这间房间,十分华丽的装饰,可见房间的主人品味既高贵又奢侈,很符合某人的风格。
她的视线落在窗台上挂着的那串玉竹风铃,风吹过发出悦耳动听的旋律。她跑过去轻轻摆动它。
这玉竹似乎还是新鲜的,没有完全干透。难道说这风铃刚做出来的吗?
“城城,你醒了?风铃还喜欢吗?”皇普邪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
“皇普邪?这风铃是你做的?”舞倾城一惊,疑惑的问。
“为了讨你高兴!”皇普邪缓步走进来,捋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轻嗅。
舞倾城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抗拒跟他靠得太近。
今天的他换上了一件比往常更华丽的衣服,外面的金丝缕衣似是给他度上了一层金,耀眼夺目,却更光彩耀眼,嘴角始终噙着邪魅的笑。
那笑容看的她头皮直发麻。
“昨晚是你带我来这的?”她随口问,找着话题岔开他凝神看着她的目光。
“当然!”皇普邪点头,又进一步的靠近。
他好像抱住她,刚睡醒的她,俏脸上带着一丝迷离的慵懒,看上去更加的诱人,他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背后扣紧她的纤腰,黑眸闪过一丝满足。
“皇普邪,你放开我!”舞倾城挣扎道。
“不放!这辈子我都再也不想放开你了,真的不想。”皇普邪低落的埋在她肩头,沉重的语气令舞倾城一下子变得平静。
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辈子都不放开了?难道他想跟她一起?
“你……你先放开我,我想看看那个风铃!”舞倾城尽量平复心绪,只能找着理由推开他,她知道皇普邪也是执着的人,越是抗拒他反而会追的她越紧。
“喜欢吗?”皇普邪将风铃拿下来,亲自交到她手上,给她玩:“这是我昨晚刚做好的风铃,几年前在别的国家见过,还蛮动听的,只希望能博你一笑!”
他亲自为她削的这个玉竹风铃?舞倾城心中一动,记得表哥简玉笙曾经说过,以前他跟皇普邪经常一起游山玩水,游历过许多国家,只是皇普邪自从遇到她以后,就再也没有跟表哥一起出游了。
难道也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回魄琥国,而是一直跟着她,继续潜伏在赤焰国,不会也是为了带走她吧?
“邪,你的伤好了吗?”想到这里,舞倾城心里有些愧疚,她过意不去的问。
皇普邪握紧她的手,眼眸灼亮:“为你所受得伤,哪里能痊愈,除非你每天都陪在我身边。”
舞倾城尴尬的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的伤好了,为什么没有回你的国家,别在赤焰国待着了,这里不安全。”
她好心的相劝,皇普邪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再继续为了她留在赤焰国,万一出了什么事,叫她怎么能安心。
“我只想待在有你的地方!”皇普邪眸中流露出对她的深刻情感。
舞倾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对她的这份情谊,她真的无法回应。
如果他还是像曾经那样,跟她有说有笑、玩世不恭就好了,他这种人认真起来,很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