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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不顾身体疲惫不顾赫连宸的柔声挽留,坚持回了客栈,看到煞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连被子也没盖。
咕噜咕噜,戾兽皮卡跳上去,挠了挠煞天的手。
“皮卡,算了,别弄醒他。让他睡吧!”夜未央阻止了皮卡,给煞天盖好被子之后便坐在油灯下,掏出从墨门处拿来的地形图,仔细地研究了起来。将元夏回国的日期还有原身生产的日期都想了一遍。长惠公主那边有墨悦照顾,倒是不用自己操心。但原身的分娩,自己却必须要在场才行,而且还要剖腹产。
控制原身的是芯片,而非真的人脑,所以她没有疼痛感觉。夜未央对这个半科技生物原身感到有些气馁,她不是高科技人员,对现在原身以后要面对的一切还处于未知状态。
但愿原身能支撑到她集齐五国玉玺灵珠的那时。
第二天,她就让跟着她的墨门随从,一个给元夏送信,告知近况;另一个送信给母皇,求兵权。不管她的要求在母皇的眼中会是一件多么逆天的事,她已决定不再浪费太多无谓的时间等东元国的皇储之争结果了。
102 中招
煞天醒了之后,凭猛兽般的敏锐,嗅到了夜未央身上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异味。但他怎么都闻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好几次他把鼻子凑上前去仔细闻,好象又没有。
几天后,那种味道才逐渐消失。
他们去乡下找了一家农舍暂时住了下来,然后夜未央开始瓶瓶罐罐地制药汤,熬药。这样的日子过没几天,柳名扬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他们住在农舍的消息,还赶着马车拉了几锃酒。
“你找别人喝酒去。我们都不陪你喝了。”夜未央蹙眉看着这个酒鬼。
“宸王爷这几天搬新府,我找不到别的人喝酒了。前两天在一个富商那里得了一袋银子,便买了七锃高梁酒。喝完我就走。想我快点走的话,就陪我把七锃酒喝掉。”柳名扬心情飞扬,令两个奴仆把酒搬入屋里,还吩咐把屋里的床铺收拾好,做好随时随地喝醉就地就寝的样子。
“煞天,把柳公子的酒锃砸了。”夜未央淡淡道。
煞天领命,准备大砸出手将这害人的东西砸了。虽然不知道喝醉酒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但肯定是错过了什么。
“哎,等等。好好好,我怕你们俩了,这样吧!今晚就陪我喝一次,不醉不归,怎么样?这七锃可全都是好酒啊!你们砸了它,就等于要了我半条命了。”柳名扬拦在煞天的前头道。
“要命的话,那你赶紧带着那些酒走。”夜未央一点也不客气。
“夜姑娘害羞了。那天晚上,你……。”
“柳名扬!”夜未央大叫他的名字打断他的话头,手里拿着搅药汤的锅铲指着柳名扬厉声道:“再提那晚上的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出门?”
“信!信!我信!我不提,我不提可以了吧!但你们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陪我喝这次酒。因为今天是我的行冠之日。”说完,他的绿眸有了淡淡的忧伤:“我离开西玉已有一年多了。今天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却找不到一个人喝酒。”
听到今天是他的行冠之日,夜未央的神情缓了下来,弱冠是他们这里的男子成年礼。不管在哪个时空,这个成年礼似乎都很隆重。看到那双绿眸露出的忧伤,她觉得有些不忍了,口气松了下来:“呆会让你的奴仆炒多几个菜,今晚就陪你喝点!但只能是一点!”
柳名扬的脸立即转阴为阳,笑道:“好的!好的!哪怕是陪着喝一点,在下也知足了。”
就他那样子,才弱冠?那也长得太老成了吧?!看样子似乎比赫连宸还要大上两三岁的样子。夜未央不知道自己这个该死的心软是从哪来冒出来的?或许融进了殷璃兮的身体,不但继承了她原体的记忆,就连她的心慈也继承下来了。正是这份心软,让她后面终于尝到了种种恶果。
在太阳下山之前,她的药丸终于也提炼好了。十天的功夫,花了整整十天的功夫。
“这都是什么药丸?”柳名扬冷不防地在她背后发问。
“驱蚊蛇的药丸。”夜未央随口答,等煞天把瓶子拿来,便开始往里装。嗯,数来数去,好象少了颗。她立即把目光定在柳名扬的脸上,伸出手道:“拿来。这些药丸对你没作用。”
“我没拿。我就刚才偷偷地尝了一颗,挺苦的。”柳名扬嘻笑道。
夜未央剜了他一眼,没再理他。这人偷东西当真厉害,这些药丸就在自己的眼前,都还能被他盗去,偷技神乎其神啊。拿着药瓶进屋的时候,她想了想,本想把药放进药箱去的动作停了下来。
身边有个小偷,防不胜防啊!
“皮卡,你过来!”她走出屋,朝趴在屋顶上看风景的戾兽叫道。
“你家的皮卡挺好玩的,出个价钱,卖给我怎么样?”柳名扬看到戾兽动作灵敏地闪进屋内,他问煞天。
“他,不卖。”煞天对他没什么好感。这世上,他除了对夜未央有好感,别的任何人都引不起他的好感。
“不卖就算了。煞天老弟喜欢夜姑娘?”柳名扬伸手欲搭煞天肩膀的手被挡住了,便尴尬地收回手,带着讪讪的笑坐到饭桌边,开瓦锃倒酒,整了三大碗,坐着等两个奴仆上菜。
煞天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等屋内的人出来一起吃饭。
这次夜未央真的只是喝了几口,连半碗都没有,就倒在饭桌上了。煞天不想喝的,却因为柳名扬的可怜引起了夜未央的同情,于是夜未央示意他也喝一点就算了。最后,无论是一点还是几口,两人都无例外地被放倒了。
“你们醉得也太快了,还没好好陪在下喝一碗呢!弱冠?!这种谎话居然也能骗到你。”柳名扬笑了起来,然后唤:“皮卡,皮卡。”不慌不忙地唤戾兽。
皮卡没有出来。
柳名扬使了个眼色,两个奴仆把整个农舍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他慢慢地喝完碗中的酒,夹了几口菜慢慢地嚼咽下。
“公子,没找到那头小猫。”奴仆低头报。
“再仔细地搜一遍。”柳名扬站了起来,直接朝夜未央拿药进去的屋子,锐利的眼一下子就找到药箱所藏的地方了,不愧是干这行的。提着药箱,走出来对两个奴仆道:“把他们都搬到马车上去,留下一人等那只小猫,逮着了就装到铁笼子里带回去。”
“是!”
这里虽然是农舍,但离官道近,这会还有很多马车牛车经过。柳名扬坐上马车,放下帘子坐了进去,望着里面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轻声道:“不能怨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怪就怪女人裙下风光太过旖旎,让人死也甘愿啊。”
夜未央是被冷醒的,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耳边传来滴答的水滴声,想抬手脚才发现自己被沉沉的铁链拴住,带起一阵哗啦声,提气凝神,还好,没把她的内功废了,只是有一半提不起来。等适应了黑暗,她才看清自己被关在潮湿的地下室,铁链将她的手脚呈大字型背靠着铁栅栏捆住。
“煞天……。”她唤道。
只有回应声,没有别的声响,除了不知哪里渗进来的滴水声。她想笑,这就是自己心软落下的地步。柳名扬怎么会找不到喝酒的人?就他那样子怎么可能才弱冠之龄?她夜未央再愚蠢,以前也不会这般轻易就相信了别人。现在的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优柔寡断?殷璃兮,你再不停的反噬我的个性,今天怎么死都不知道。
夜未央也太高估自己了,重生前,她轻信爱情轻信友情,最后落得丧命中毒的地步。看来她得到的教训还不够,轻信的心还是从没改变过。
“煞天……。”她叫了几声没人应,便放弃了。
身上随身携带的东西全被搜走了,只余手臂上绑着臂弩的皮带扣没解下。她低下头用牙齿咬开那个皮带扣,靠牙力把那扣子拉直,再咬着牙将齿间的扣子插进铁链的锁眼内,搅了半天,都把口腔膜都刮伤了,搅出满嘴的血才把右手的铁链锁打开,脱了一只手之后,另一只手也很快就弄开了。
正在这时候,一阵声音响起,随着火光照进来,鱼贯而入十几个男人,柳名扬拥着一个蒙面女子走在最后。
“你要的人,我已捉到。怎么样?你是不是该好好地奖励我?”柳名扬笑道,一双绿眸发着如兽般的光望着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扯下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象根柔软的藤条缠上柳名扬的身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甜着声音道:“你先泡个澡再到房里等我,等妾身审完她就去陪你。”
“别做得太过份了。她既然毕竟是宸王爷的人,闹得太僵,对我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