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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都退下本王才能说予给娘娘听。”凤子轩道。
“放肆!”皇太妃喝斥,脸露愠色。
“如果娘娘喜欢奴才们一起听这些急事,本王就不妨先说点旧事来韵韵色,山宗寺庙的春日……。”凤子轩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太妃已脸色极其难看地挥退了室内的奴才们。
凤子轩不由得意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高兴道:“看来孔兰也没忘记在山宗寺庙发生的一切,我以为只有本王才没忘记那晚发生的一切。既然你什么都没忘记,为什么屡屡拒绝我的约会?以前因为忌讳老父皇,现在已是你摄政,你还怕什么?”
皇太妃的脸色阴沉着,冷声道:“就算我已摄政,我也是皇太妃。是你父皇的太妃,不是你轩王府内的王妃。从我决定成为你父皇的妃子那天起,我们的事,就已成为过去。命运使我们各走一边,互不相干。”
凤子轩上前几步,双手撑住椅子的两边扶手,将皇太妃困在椅里,仰望着他,脸显惊怒:“凤子轩,休得无礼。退下。”
“为何要退?当年退一步,便失去了你。这时候,本王再也不用退了。孔兰,本王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当年你要执意嫁给我父皇?为什么?我知道,你对我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的,是不是?否则,你也不会将清白的身子交给我了,是不是?”凤子轩的声音低了下来,显得非常温柔,与先前的态度有了九十度的转变。
“因为命运。我说了,是命运。我们注定是无法在一起的。”也许是凤子轩的话触及了皇太妃某个柔软,她的声音也缓了许多,不再与他针锋相对。
“这话,你二十一年前已跟我说过了。什么是命运?你告诉我,什么是命运?就是你选择了背叛我,这就是你的命运?这是借口。”
“我何必找借口。你一生注定不会是统领南赤国的真龙天子,而我,我却有凤飞九天的命运。我们是不同的。”
“什么凤飞九天?统统是借口,为自己背叛爱情找借口。”也许是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受骗愤怒,凤子轩的手伸向皇太妃,皇太妃瞅准他手松开扶手的刹那闪身要离开。
她的动作哪比得过他的手快,只听到哗的一声,衣服的领口被凤子轩抓着了一带,夏衫薄,经不住扯,加上凤子轩是练武的人,手底用力没个度,一下子就把衣服撕了个口子,露出一大半的背部。
“啊……。”皇太妃的惊叫出口,又马上吞了回去。
因为这情景,是万不能让下面的奴才们看到的。
凤子轩望着她的背怔住了,就连在屋顶偷窥的夜未央这位置也正好能看到皇太妃的背部风光,也呆了。
只见被撕开的口子露出大半的背部里面,是一只翱翔凤凰,翅膀张开五彩缤纷,美丽而高贵。
160 放了他
只见被撕开的口子露出大半的背部里面,是一只翱翔凤凰,翅膀张开五彩缤纷,美丽而高贵。
“孔兰,你……你是灵族族长的血脉传人?你那天晚上把自己交付给我之后,所以就跑掉是因为这图腾?是不是?”凤子轩从背后一把抱住皇太妃,将脸埋进她的后颈。
皇太妃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他抱着,低头苦笑道:“是的!因为我回来之后看到图腾的模样,便知道与你今生都不可能的了。”
“所以你非要嫁给父皇,所以你一直拒绝告诉我任何真相,所以你一直无情地拒绝我?孔兰,现在你做到了,你做到凤飞九天了。你的命运已成定局,那后面的日子,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我们成亲吧!?”
“这是不可能的。别妄想了。你今晚过来有急事禀报到底是什么?”
“边境十天后开战,我想请战挂帅。”凤子轩道。
“这也不算急事,明天上报亦一样。”
“我挂帅走之前,要从你手上要个人。”
“谁?”皇太妃挣开他的拥抱,从搭衣架上面拿过备用的披风披上,坐回座椅,示意凤子轩坐下首的椅子。
“东元国的宸王赫连宸。”凤子轩缓缓道。
屋顶上的夜未央听了之后,差点从上面滚落下来。没想到,赫连宸在皇太妃的手里,虽然有怀疑,这会证实,夜未央不禁对这个皇太妃的看法调整了,以前太低估她了,以为她只是个会占卜算卦的人,没想到还是个阴谋高手。
皇太妃低头不语,似乎在考虑、犹豫、思忖。
“有了赫连宸,东元国会投鼠忌器,这有利我们左右对方主帅的战略。”
“哼……你别把本宫当三岁小孩骗了。东元国在宸王还在南赤国的时候就开战,摆明就已放弃他了,用他来威胁对方的太子?恐怕是想杀了他吧!因为他破坏了你的诡计,顺利地让夏儿当上了新皇。凤子轩,你的话有几分是真的,本宫还是清楚的。”皇太妃冷笑道。
“孔兰,我怎么会在你面前撒谎?你就不怕我把这消息透露给七公主听?她与赫连宸的关系非常,你捉拿了她的情郎,她岂会善罢甘休?你就不怕她要了你儿子的命?”凤子轩的蓝眸紧紧地扣住皇太妃的目光,逼问。
“哼。宸王在本宫手上,阿璃更不敢轻举妄动。皇儿……他的命……。”迟早都是要还的,这也是他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皇太妃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眸底闪过深深的无奈,让凤子轩有了不忍,他温柔地问:“新皇的命怎么了?”
“没什么。本宫的意思,他这么爱阿璃,这也是他的命啊!”皇太妃移开了目光。
“那我明天挂帅走人,你没什么话要说吗?”凤子轩低声问。
“没有!你的请求,本宫会代奏给皇上。保家卫国是每个人都要尽的义务,谁也不会阻拦,只有支持。东城军营的两万兵将以及边境南道城的三万驻守兵将已在待命的了。你拿了虎符及圣旨,便可起程。”皇太妃说完,走到案桌边,拉开暗格,从里面拿出金光闪闪的虎符,随即坐了下来,正欲拟写旨意。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喊:“苍神国的珏辉公主求见。”
原来,夜未央已从屋顶下来,直接要进殿求见皇太妃。殿外守候的太监正想说皇太妃已就寝的话。夜未央已先他开了口:“本公主看到轩王殿下已进去商议急事了。这会,本公主也是应邀来商议大事的。你只需通报一声就可以了,本公主自己进去。”
“公主,这不合乎礼仪。”太监拦道。
“难道让轩王独身一人去见寡居的皇太妃就合乎礼仪了?正因为不便,所以皇太妃邀本公主过来的。你不通传,那本公主就闯进去了。耽误了大事,看你的脑袋还能否等得到看明天的太阳?”色厉内荏的红果果威胁。
太监被吓住了。想到此女子又是皇上的心爱之人,惹她生气的话,无疑也是掉脑袋的。不得已,只好高声通报。
通报声音刚落,夜未央就已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见过皇太妃、轩王殿下。”夜未央闯进来的时候,见到皇太妃正将毛笔沾上墨汁,见她进来,便停了笔,把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坐着未动,冷声问:“作为他国来使,居然无视我国的圣威,深夜闯殿。来人……。”立即涌进许多持剑的侍卫。
“因为有关皇上的伤势已很严重,所以才不得已闯殿,请皇太妃娘娘恕罪。”夜未央不畏惧地冷静道,目光扫过案桌上的东西。
“皇上的伤怎么严重了?”听到是元夏的伤严重了,皇太妃什么都顾不上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想想不妥,又坐了下去。命令侍卫们先下去,再扭过头对凤子轩道:“轩王要求的事,明天一早便有答复并颁旨。现在本宫要去看皇上,轩王请回吧。来人,送轩王回。”皇太妃快刀斩乱麻地叫人送轩王走了。
凤子轩眸色深沉地看了眼夜未央,向皇太妃告辞,跟着太监出去了。偌大的外室,很快就剩下皇太妃与夜未央两个女人隔着几米的距离相对。
“你已知道宸王的事了?夏儿的伤势严重是假的?”皇太妃问。
“是的!”夜未央往前走,一直走到她的面前,隔着案桌怒问:“仗还没开始打,您就把赫连宸捉了?您这是想挑起东元国的借口征战?还是想拿赫连宸来做人质?”
“如果开了战再捉拿宸王的话,你觉得能捉到吗?未雨绸缪才是上策。仗,是肯定要打的了。南赤国的三万兵将已在南道城守着,再派两万兵将过去,还有你们苍神国的两万将士在安州,两国联手,应该可以抵御东元国的进犯。”皇太妃分析道。
“是这样想的。刚才被老情人一两句旧话重提就差点犯了致命错误。轩王殿下对您一直虎视眈眈,虎符兵权一交,您就不会想到他马上就会带领东城的两万兵马先将你们拿下,改朝换帝,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