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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好规矩。
安平公主瞪着面前冲她行礼的人,她本来今儿个到淑妃娘娘那去找慕灼华,看看能不能碰巧遇到四皇兄,可是淑妃竟然告诉她,慕灼华跟着四哥哥出宫玩去了。她从小到大,连着宫门都没有出,她竟然还能让四哥哥陪着她出宫。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在她面前低眉垂眼的慕灼华,视线被腰间缠挂的那一枚玉坠吸引住了目光,珍玉楼的东西都有特殊的标记,就拿着玉坠来说,没一种玉坠的挂绳都是他们珍玉楼独有的花样,这些身为珍玉楼的贵客,安平公主也曾在宫女外出时,回来将这事当件新奇的事情和她说过。
这会儿见了那挂绳,她自是清楚了那一个玉坠子也只能是她今日出宫,在珍玉楼所得。她知道母后自七皇弟去世后,常面露忧色,可更多的却是高兴,她虽然年纪不大,可宫里长大的孩子,再蠢,两三个心眼还是长得的。
母后没有儿子,她就没有嫡出的兄弟。
那父皇百年之后,真正能登上皇位的那个人和她们母女的关系怎样,也就或多或少地决定了她和母后以后的日子。这些,母后都和她分析过。尤其是七皇帝的逝世,那么所有的皇子中,有最大的可能性,真正有实力能够夺得大宝,登得帝位的也就只有四皇子顾明渊了。
可当她想和顾明渊亲近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全部为慕灼华所占据。对着表妹,他可以轻声细语,细心抚慰,对着她这个嫡亲的妹妹,他却从来只有面子上的情分。
是以,这个时候,安平公主看着慕灼华这样乖顺的垂头站在她的面前,心里却颇是痛快,不过她只一会儿,她还是扬起了笑脸,笑意盈盈的脸上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走上前去,伸出手,看似很是高兴的拉起了慕灼华的双手,笑呵呵的说得:“灼华妹妹,听淑妃娘娘说,你和四皇兄出宫了,怎么样,宫外好不好玩,安平还从来没有出过宫呢。”
慕灼华面对着安平公主的这番亲近,只觉得好像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了似的。有些尴尬的慢慢抽回了被安平公主抓住的手,呵呵的说:“呃……还好吧,没怎么玩,就回来了。”
一大清早的就出了宫,这都晌午了才回的宫,这中间好几个时辰呢。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安平也只在心底暗暗哧道,面上却还是和灼华一派亲热的说着话,猛地一下,惊呼道:“灼华妹妹,你这个桃花的玉坠可真漂亮,看着就莹润剔透,颜色也很是漂亮……不知道……不知道妹妹可否赠与我呢,这个坠子安平看着就喜欢得紧。”
没想到,她拉着自己东扯西扯的,竟然想要了她的坠子去。
灼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忙又冲着安平公主拂了拂身子,才又解释着说道:“请安平公主见谅,这个玉坠乃是四皇子所赠,请恕灼华不敢擅自将玉坠转送给公主。淑妃娘娘这会儿恐等得急了,灼华不敢再耽误时间,先行告退。”
说了这一番婉拒的话,慕灼华低着头,赶紧从安平公主的面前退了下去。离得有了一段距离后,她才加快步子,赶紧往淑妃的甘泉宫走去。
安平转了身子,看着已经离去的慕灼华,身边的得力宫女走了上前,站在她的身后,嘴快的说道:“她这是根本就不讲公主放在眼中,公主为什不不治她个不敬之罪。”
“不敬之罪,呵……怎么治,她没给本公主行礼吗,还是张嘴顶撞本公主了。人家礼仪规范,行礼请安都是按照规矩来的,就是严嬷嬷都挑不出来一丝的错儿。”
身后的宫女又继续争辩着说:“公主喜欢那玉坠,她怎么敢如此不给公主面子……”
她还要继续说下去,可却被安平公主喝止:“够了!不要再胡乱猜疑了,她的玉坠是四皇兄送给她的,她又如何敢再没有知会四皇兄的情况下就转手送与我。”
安平公主说了这话,再不发一语,只走上了回她福熙宫的小路。只是这制止的话安平虽是这样说出来了,可她的心中却是一点儿都不舒服,因为就她说的这话,她自己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心中对着慕灼华的不满也是越来越浓了。
☆、第16章 马场再遇
墙角听话
安平愤恨的带着手底下的宫女回了福熙宫,一进到宫中,就使劲挥开了连忙迎上来的宫女,“都给我滚开!”撂下了这样一句话就直接进了室内,留下一干宫女在原地大眼瞪着小眼。
一瞬间询问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跟着公主出去的碎玉的身上,她和碎心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平时深受公主和皇后娘娘的看重。可这会儿面对碎心,碎玉也只是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了,或者因为刚刚那事,公主的心底还是不痛快吧。
两个人只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吩咐聚在一起的宫女都去做自己的事情,随后就紧跟着进了殿内,碎玉走到碎心的身边轻声提醒着:“待会你当心点,公主的心情不好。”
碎心点点头,以示她已经知道了。进了殿内,才发现公主正拿着她绣的绣品生气呢,一双玉手使劲的撕扯着她刚绣好的帕子,荷包。碎心和碎玉相视一眼,连忙走了上去。碎心垂首站在安平的身侧,轻声的说:“公主这是干什么啊,这些可都是您亲手所绣啊,您生气就算拿奴婢出气,也不能毁了您的绣品啊,皇后娘娘还等着看您的绣品呢。”
听了这话,安平正撕扯着荷包的动作停了下来,撅着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荷包,这正是她要交给母后的荷包,拿在手中,撕也不是,扯也不是。赌气的将手中的荷包扔在了地上。
“碎心,我要吃香凝玉露”发泄了一通,安平公主终于安静了下来。抚了抚因为撕扯荷包而发红的手指,吩咐道。
得了公主的吩咐,碎心的心终于缓了下来,内心含喜,给了站在她一旁的碎玉一个眼神,碎玉忙笑呵呵的应道:“好嘞,奴婢这就去吩咐,着人赶快送上来。”
甘泉宫里,却是一派祥和。
淑妃又是许久没有见过家人,这会儿从慕灼华那里知道了自家父亲虽年岁渐高,得知他身体康健,连日郁结的心情也爽朗起来。这姑侄两人这厢亲亲热热的用着午膳,她但是没有将遇到安平的事情告知淑妃,实在是她还没有将安平放在心中。
用了膳,安平想着母后让她今日将她做的荷包拿给她看,可这会儿,荷包都被她撕得没了样子,实在是丑得紧,将自己绣好的四五个荷包整整齐齐的列在桌面上,撑着头,一个个的拎起来看了看。
嗯……这个太丑;这个绣得花样不错,可又被她给撕破了。最终还是只挑了件最终还能将就着看着过去的荷包,拿在了手中,准备到凤汐宫中呈给母后。
“奴才参见公主,公主吉祥。”
“奴婢参见公主,公主吉祥。”
凤汐宫中的奴婢见了来人是安平公主,连忙下跪行礼。安平摆了摆手,径直往主殿走去。候在主殿门口的奴才正要行礼,就被安平给打发了下去。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荷包,和帕子。只希望母后见了她绣得帕子能稍稍原谅她。
挥挥手,止住了正要跟着她进去的碎心,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殿内空空荡荡的,安平只得又往内室走去。只是屋里隐约传来的声音让她止住了步子,悄悄的将耳朵靠在窗户上,希冀能听清母后和嬷嬷到底在说些什么。
因着顾明渊渐渐长大,他的功课不只是需要学习夫子教授的东西。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不好,皇上也慢慢开始让顾明渊开始接触朝堂上的事情,可以说,在大臣的眼中,顾明渊已经可以说是这个王朝的隐形太子。
同样这也给了顾明渊接触朝堂,培养势力的机会,却也让他渐渐失去了儿时的闲趣。他不再会带着慕灼华满皇宫的晃悠。自从从宫外回来,他就已经一头扎进了老师和父皇布置的功课里了,他也只每日给淑妃请安的时候,若是赶得巧了,或许会见到灼华。
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皇帝也终于觉得他这么压榨这个还没满十二岁的儿子有些说不过去,给了顾明渊一天的假期。
这天一早,给淑妃请完安后,顾明渊身后就跟着个俏丽的小跟班。
“表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慕灼华紧跟在顾明渊的身后,左右打量着这有些陌生的地方。身后也只带了安德子并着朝云两个侍候的人。
顾明渊走在前面,并未回头,只说道:“今日父皇允我休息一日,带你去练马场骑马”
闻言,灼华倒是有些惊讶:“骑马,那表哥你以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