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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笑得也好萌……越看越人妻。
“什么事呀?”我一看见贤惠受,也变得格外温柔,不自觉就软语轻言了。
我要是男人,一定会成为温柔攻的。唉……可惜了……老天那个不开眼的,不给我黄瓜。
状元伸手来摸我的脸,“瞧你怎么吃的?天上一半,下巴一半。刚才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多声。”
“想你呀。”我一向实话实说。(*^__^*)
“呵呵。”状元笑得我如沐春风, “不喜欢喝粥吗?我看你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一粒米都没进嘴。”
那是因为我专心看大叔去了。
状元也递给我一个软绵绵的包子,“吃这个吧。里面有肉,小心烫。”
我一听见“肉”字,一口咬掉半个包子,果然舌头被烫到了,又舍不得吐出来,竟然努力一吞,如同猪八戒吃蟠桃般,硬生生把半个包子咽了,一大坨卡在喉咙,上不得,下不去,很有一种看《动物世界》时,蛇吞野猪的情景。
我‘怦怦’捶着胸口,端起海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将碗里的稀饭全喝光了。“呃!”还非常畅快的打了一个响嗝。
我摸摸圆滚滚的肚皮,侧身去看状元,“谢谢!我吃饱啦,你慢吃。”
状元抓包子的手一抖,包子掉进了稀饭里,荡开一层黄油。我侧耳倾听,大叔打算盘的声音没有了。
状元的声音有些抖,在寂静的饭厅内,听来格外像闹鬼,“花……花花花儿,你平时在家也这样吃饭?”
我脸色一黑,下意识觉得情况不妙,打哈哈道,“你家的饭菜太好吃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早饭!”
状元恢复了笑脸,目光穿过我,有些羞怯的看向我身后坐着的大叔,“今日的早饭,是表舅特意早起准备的。因为这是我头一回往家里带姑娘……”
状元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叫。我僵硬在板凳上,头顶直冒冷汗,背有芒刺般不敢回头去看大叔。一个声音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
“快点走!这早饭明显是下毒了!如果是拉稀,算你命好!说不定是砒霜或者鹤顶红!找个借口去茅坑催吐哇!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正绞尽脑汁想借口,大叔突然发话了,“小三。”
“……”我脊椎通电似的一颤。
大叔又道:“吃完早饭就走吧。”
“哦……”我‘啪啦’垂下头,幽灵般的站起来,往外飘。
人生啊……就是一个小小的希望,接着好几个大大的失望组成的。
我才到门口,状元嘴里还塞着包子追上来,白里透红的清瘦脸庞越看越耐看。
呜呜呜呜……我又被炮灰了一次。我还是赶快回家找阿牛哥培养感情吧。京城的男人都有CP了,我走到哪儿都是女配。
状元扯扯我的袖子,我抬头看他。
“我送你。”状元娇羞地对我一笑,继而又自言自语小声道,“表舅也真是的,有客人在,也叫我小名。”
唉……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吧……免得显得我更可怜。客人还在,你们就如此亲昵地称呼彼此,宛如床榻上气息粗喘的情人耳语。
我突然十分想念阿牛哥……
状元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回答,“天下之大,无处安身。”因为我是穿越来的。
说这话时,很有一股子怀才不遇的文人穷酸相。
状元目光灼灼地望着我的眼睛道,“花儿,你再等我一段时日。最近事情太多。”
我等你干嘛?等菜还是等饭?就算等到了,说不定你家大叔也在里面放巴豆。
我敷衍地点点头,跟他说我外婆家在长安街。状元送我到家门口,挑开门帘,放我下车。
“花儿,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还要进宫。”
“哦……”我豁然明白了他今天穿这身衣服的原因。
状元,果然是……不仅要文章好,还要颜好看。
我盯着他的脸,思索着他今天下朝以后,他家山羊胡大叔会怎样扯住他的衣领,气得脸红脖子粗,“今早有客人在,我也就没追究!你这个负心汉!你说!你给我说!你穿着如此风骚,是想勾引那个长相英俊的武状元,(。电子书。整*理*提*供)还是生性风流的左丞相,还是为了进皇帝后宫?!不招?!我干死你!!!”
‘刺啦’一声,状元白而透明的长衫被撕开,露出了瘦白的胸膛……
我目送状元驱车离开了,转身去敲门,不久便有一个老伯来开门,看到我的瞬间,好像看见鬼,急急忙忙往回跑,“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留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站在门外吹冷风。
一只大腿高的黑土狗,吐着舌头从我身边路过,经过门口的石狮子时,翘起一条腿,撒了泡尿,悠哉游哉地跨过门槛,进入了我的外婆家。
第 32 章
我在门口又呆站了一会儿。期间,一阵秋风卷过一片落叶,飞过我的眼前。
“嘿嘿嘿嘿……”我邪魅一笑,流着口水闪入门内,拦住那只狗,扯下腰带,目露凶光。
狗狗哀号一声,夹着尾巴想往回跑,我牛仔般甩动腰带,一家伙套住狗狗,拖进表弟住的小苑去了。
表弟今年恰十四,天真大眼睛,浓密长睫毛。是我最没有抵抗力的那一型。
我牵着狗狗进来时,表弟正在书房里练毛笔字。小样坐得很端正,写得也很认真,一笔一划有模有样,比我年轻的时候读书用功。
表弟终于发现我这个不速之客,搁笔站起身,朝我走来,“花表姐,你去哪儿了?昨夜你没回来,府里都炸开锅了。”
我将栓狗的腰带递过去,在表弟不解的眼神中,郑重道,“弟弟不要客气,它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答应我,一定要亲手把它养大!”
表弟看着地上摇尾巴的黑狗,半晌才道,“姐,它已经好大了……站起来说不定比你高。”
口胡!怎么能把我跟狗狗比?!你和它可以人兽,跟我顶多算乱伦!
我把腰带强塞过去,往门外跑,边跑边回头道,“你一定自己喂它东西吃,亲自给它洗澡哦。”
虽然我也想躲起来看那只会认路的狗变成小攻,但我现下更想念我哥忍痛卧床,衣衫半掩的病美人样。
“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快急出病了。表少爷在书房不停地扔东西,大发脾气。”
嗯?扔东西?他还挺有精神么?莫非……不不不,断不可逆我CP。
我被一群丫鬟簇拥,一群小厮围观,一名管家带路,走进了一间坐满有钱亲戚的堂屋内,又有些心虚地看着一个眼睛红红,不停用手帕拭泪的中年女人。
“娘。”
娘亲嘤吟一声,抱着我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紧接着一大家子的女人围着我哭,就好像奔丧一样。
虽然我知道她们是担心我才会这样,可……也不至于弄得我回个家,像开追悼会一样吧,虽然我已经死过一回,见怪不怪了。
“哼!”我爹拍案而起,顶着圆圆的肚腩,指着我面红耳赤,“你说,你昨晚去哪儿了?未成亲的闺女,一整夜不回家!还私自进宫!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阿爹一指戳向我额头。
“爹,我知道错了。”不过我是有难言之隐的,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妹妹!”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既讨厌又熟悉的声音。
我麻木不仁的回头笑,“哥。”
我哥顶着两只熊猫眼,跑进来牵我的手,“叫你别乱跑……我找了你一夜。”
“呃……”我一惊,赫然发现哥哥面容憔悴,精神萎靡不振,心下自责,踮起脚去摸他的额头,“你还好吧?有没有发烧?哥哥我错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你不好好睡觉,会落下病根的。”
我渣了……让一个刚被蛮夷H完的小受在外奔波了一夜。于心何忍?那个什么劳什子王子更渣攻!上完了就算,居然都不帮我哥找!气愤!可恶!!换攻!!!
“哥,是我害了你。我会补偿你的。”我握紧他的手,目光灼灼地向他承诺: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
我哥笑出一口白牙,摸摸我的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郑重点头,牵过他的手,笑得欣慰,“我们回房吧。”
“等一下。”阿爹背手而立,像是有事宣布。
我眼睛一亮,“爹,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阿牛哥,我好想你……
“谁说我们要回家了?后天太后和皇上要在御花园设中秋宴。京城里的王孙贵族都会去。你和虎子也得去。”
“啊?我能不能不去呀?”我的脑袋耷拉了,听见哥哥在一旁道,“花儿身体不好,脑子也还不清楚,她不去不成么?”
哼!你个水性杨花的!不就怕我抢了你的情人和风头!你还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