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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你母亲可原谅他?”彦川有些好奇。
“当然……没有。当年如果不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抛妻弃子,亚克不会有此变故,我和姐姐还有妈咪不会有那么痛苦的劫难,都是因为他,我们才没了家。”才会一个比一个过得辛苦。
“所以你恨你爹地。”彦川心疼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她有太多的过往,他是不知道的。
七颜抬头还是看着那一片天空,“不恨,我嘲笑他,抛妻弃子的下场果真是不怎么好的。当我得知他被那个女人抛弃,我是挺开心的,那真是叫报应的。”
彦川坐了过来,抱住七颜的肩膀,“所幸我没做这勾…当。”
七颜扫了他一眼,拿开他的手跟他保持距离,“你是强…抢…民女。”
“我不这样,你也不肯嫁给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彦川不悦,还是固执地伸手抱住七颜的肩膀。
见他那么固执,七颜也一样固执,拿开他的手站起了身,在爱尔兰哪里都充满着加洛的影子,只要她跟彦川多说一句话,她就觉得自己是罪恶的,而且是罪不可赦的。
她记得第一次在这迷路的时候,加洛和她在这呆了好几个晚上,加洛解不开迷宫,她又不肯离开,于是加洛就陪着她在这耗。
耗到他们的食物都没了,她才不甘不愿地回去。
母亲是教过她的,怎么解开这个迷宫,只要选对一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到的,只是那么多路都是一样的,她每次都走错了。
彦川知道加洛的死一直是七颜心中对他的郁结,在这满是加洛气息的地方,七颜对他更加冷漠,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他去车里搬出了电脑,研究这里的地形,出去是不难的,既然是七颜的母亲,他的丈母娘,他自然是该见见的。
天空又下了下雨,七颜抬头望了会儿天,就到车上睡觉了,彦川也跟了上去,七颜看了他一眼,躺在后座闭上眼睛,说:“这迷宫你进不去的,明早我们就出去吧。”
“我可以进去。”彦川不甘心。
七颜看了看他,不说话了,蜷缩着身子准备睡觉,她开了一天的车,大半个城市都被她绕了,挺累的。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上盖了什么,又是朦胧地睁开眼,看到一块毛毯,还是觉得眼皮很重,可七颜又觉得车子是在颠簸的。
七颜想说,天那么黑,开车危险。
可是话在心里,她睁不开眼睛说话,于是就一直没说出口。
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说话声的,她感觉有人把她抱出了车子,有些凉,她打了寒颤,然后她的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床…上。
睁开眼,七颜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翻了身继续睡觉。怎么车上的空间那么大呢?
七颜疑惑,半眯起眼,然后睁开,看到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窗子是大开的,还有花藤从顶楼爬在窗口。
这里的环境她是熟悉的,却也是陌生的,她来过几次,也仅仅是几次而已,可是她的记性是很好的,窗口的花藤该怎么爬她都记得。
唇角忍不住勾起,他竟然一晚上就破解了迷宫,加洛整整花了两年才研究出来,他一晚上就做到了。
“你怎么才醒。”走进来一个中年女子,是地道的中国人,眉眼间和七颜相似至极,她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到窗边给花儿浇水。
七颜坐起身,然后下床到窗边,拨弄那些花草,低低喊了一声,“妈咪。”
“嗯。”庄妈应了一声又拿了剪刀修剪花草,状似无意地问:“你是不是又迷路了。”
“嗯……”七颜有些不好意思。
“亏你记性那么好,我的九转迷宫你却从来绕不进来。”庄妈嘲笑。
“我这不是进来了么……”七颜弱弱的,突然想起什么,问:“彦川呢?就是昨天跟我一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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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手一起走 199、宝藏
“嘁。舒虺璩丣”
月明楼立在风里笑起来,伸手故意揉乱了兰溪的头发,让她在风里变成一朵长毛版的蒲公英。
“呀!”兰溪抓狂大叫,“你给我住手!”
妈的,当年头发短的时候,他揉也就揉了,溪哥她不过伸手去耙两下就还是一条好汉;可是伦家现在是长发的女孩纸,头发乱了可没那么容易整理回来,他怎么那么烦人啊!
“你把我头发给弄乱了,你赔得起么!”兰溪伸脚去踹他嫘。
月明楼抱着手臂挑着长眉笑,“嘁,有什么赔不起的?”
兰溪气得鼓起脸来。山上本就风大,发丝被风给拉扯得都粘连在了一起,再被他这么一揉,用手指头都顺不开了。兰溪恼得扯着发丝跳脚,“你赔你赔你赔啊!”
然后偷偷抬眼看他的眉眼,看他长眸里的神情——心下小小地舒了口气。他在笑,笑意是真的一直延伸到眼睛里去的。笑意取代了他眼睛里之前的阴霾和泪光轭。
呼,她这样故意撒泼耍浑的,终究没有白费。
也算是她笨吧,如果真的来个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的场景,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如还是这样骂出来喊出来,她才知道如何来控制场面和节奏。
月明楼唇角勾起,毫不怜香惜玉地伸手扯过兰溪的发丝来。兰溪捂着头皮大叫,“哎你要干什么呀,疼,哎疼啊!”
月明楼却也没松手,直到兰溪自己忍不住疼,乖乖自己凑到他眼前儿去,他这才松了手劲儿,不过手指还扯着她的发丝。修长手指穿进她发丝中间去,轻松滑动,宛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兰溪的缠绕在一起的发丝便轻易被他全给疏通开,他就手一转手腕,十根手指左右旋转,眨眼一根麻花辫子编就,满头随风狂舞的乱发终于肯乖乖地垂下肩头来。
兰溪脸一红,转眸瞥了一眼月明楼,却还是举了举拳头,“厚,原来这么会给女生编辫子的哦!比我的手法还熟练——看来是常给人编啊?”
“嗯。”
他竟然没有否认!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看一遍就会了,还用试验很多遍么?只有某些笨到家的,才会给自己梳了十几年的头发,依旧还不能顺利搞定。”
“你!”
兰溪气死了,满地跺脚,不知道不小心伤害了多少条蝼蚁的性命,却也顾不上了俄。
“好啦。”
月明楼看着她着恼的样子,忍不住浅笑,又下意识伸手过去——却还是半路停住。真是积习难改,看在他亲手编好的辫子面上,他还是忍下来吧。
“走吧。”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迈动长腿,率先走向前去。兰溪抚着还在热着的面颊去望他的背影。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到他父母的合葬墓前。转头朝向她,“过来。”
兰溪登时紧张了,紧张到手足无措。虽然明知道那不过只是一座坟墓,两位长辈早已长眠于地下;可是她就是该死地紧张,就是觉得那两位长辈依旧会从墓碑上的遗像里,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
兰溪更紧张地赶紧再抚了抚头发,整理身上衣裳,忽然有点后悔,自己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好好拾掇一下自己?
看她紧张,月明楼轻轻地笑,遥遥向她伸出手来,“过来吧,别紧张。”
勾起唇角,还是忍不住淘气地补上一句,“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
兰溪扭捏着朝他走呢,一听这句,就又局促地站住不敢向前了。月明楼大笑,走回去伸手一把扯住兰溪的手,将她硬拽到墓碑前去。
兰溪环视左右,低声喝止他,“你这人,怎么在墓园里狂呼大笑的。注意点!”
月明楼敛住笑容,却仍旧挂了微笑在面上,伸手握紧了兰溪的手,两人并肩站在墓碑前。月明楼捏了捏兰溪的手指,“爸,妈,我带她来见你们。”
兰溪紧张得恨不得弓起身子来变成一只行走的虾子,可是却知道不能那么跌份儿,于是屏住呼吸撑着自己的身子直立着,却一张口还是结巴了,“伯伯伯伯父,伯伯伯伯母,你们好。我我我,我叫杜兰溪。”
月明楼忍着乐,一本正经地朝向墓碑,“……她不是先天性的口吃,不会遗传,爸妈放心。”
“你说什么呢!”兰溪扭头一瞪眼睛。
月明楼继续乐,还是一本正经朝着墓碑,“……爸妈你们看见了吧,她骂我的时候就不结巴了。”
“你!”
明知道是面对一双早已长眠地下的长辈,可是兰溪还是羞囧得无地自容。他怎么能这样呢!
月明楼面上的笑谑却一丝一丝地抽去,他望着父母在墓碑上的遗像轻轻叹了口气,“爸,妈,我今天带着她来见你们了。当年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