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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浅墨逍是不是也喜欢穗娘?”
“不知。或许吧。”
“哦,那穗娘知道么?”
“小迟,你又想多了,再问下去,我都要被你弄乱了。”
“哦,那要是浅墨逍喜欢穗娘,穗娘也喜欢浅墨逍,水斛怎么办?”
“。。。。。。”
“我知道,你也想不明白,唉。”
“锦迟安,你敢再问下去,我直接带你回锦阳城!”
我深知萧棠之干得出那事,便止了声不再问他,一路安静随他回家。待到了家门口,却见善儿带着二笨蹲在门外,趴着门缝往里瞧。两人撅着屁股的模样甚是好笑。
我上前轻踹善儿屁股,善儿吓大跳,拍着胸口跳起来,转身见是我,便觑了我一眼,“夫人回来了?”
“恩。”我拎起二笨,问道:“你们怎么在门外?穗娘应该回来了,里面可是发生大事了?”
善儿摇头道:“不知,我与二笨是被浅公子与穗姑娘赶出来的。”
“哦,那水斛呢?”
“水斛是谁?可是陪穗姑娘回来的,长得跟锦少爷很像的那人?”
听善儿描述便知是水斛,于是,我问她另一问题:“你出来之前是何情况?”
“穗娘娘亲非礼红鼻子。”二笨扒下我肩膀,走在我耳旁道:“不知羞。”
我狐疑转着眼珠子,问善儿,“非礼?”
善儿掩唇轻笑,道:“是穗姑娘回来的时候,浅公子恰在夫人屋内洗澡。穗姑娘想是去找你,便直接推了门进去。所以。。。所以。。。”
“为何去我房内洗澡!该死的浅墨逍!”
“他故意的。”萧棠之靠近我一步,抱起二笨道:“好一出以色诱人之计。”
我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清明了起来:“你是说,浅墨逍故意要穗娘偷看他洗澡?”
萧棠之笑而不语,二笨捂嘴大笑。
“可为何啊,穗娘本就喜欢的是他,他何必牺牲色相呢。不行,我该去教教他。”不等善儿和萧棠之像阻,我已经一脚踹开门。
院内景象一派“祥和”,花草未变,老鸭也是欢快得叫着寻食。唯一煞风景的,便是浅墨逍只用浴巾裹体的身子。穗娘靠在我屋子的门上,水斛站与台阶上,两人齐盯着“出浴”的浅墨逍。
穗娘第一个见我进门,她拍了拍手,对水斛道:“你先回去吧,昨夜打扰了。”
她这一句话将昨夜之事交待得甚是清楚,表明她只是以“客”之身在水斛落脚处。果然,浅墨逍闻言眼中浮现欢喜笑意。
水斛朝穗娘笑笑,道:“穗娘客气了,能被穗娘打扰,是水斛的福分。日后若再有不便,只管寻我便好。”
“恩。”穗娘点头。
水斛最后道了声“告辞”便转身朝院门而来,路过我与萧棠之,只抱臂行了个客气礼,便直直出了门。
见水斛走了,穗娘上下打量了眼浅墨逍,淡淡道:“人都走了,你也闹够了,回屋把衣服穿上吧。”
言毕,便朝我招手道:“小迟进来,我有话与你说。”
“哦。”我加快步子向她走去。
走过浅墨逍时,朝他咧了嘴做个鬼脸,以示“幸灾乐祸”。看吧,穗娘开始对你板脸了,日后有的你受了。别以为她喜欢你,你便能随心所欲的,哼哼。
“小迟莫跑快了,仔细闪腰。”
浅墨逍“温雅”而笑,“好心”提醒,我又忍不住翻了白眼,红了脸。正想回头唾他一回,却又听他道:“水斛那屋太脏,穗娘你也该好生洗个澡。”
我眼角一抽,“呸!”一声回首,只见眼前身影一闪,他已经回到自己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不好意思,阿初家里出了点事情
因此昨天没来得及写
今日补上,各位见谅!
☆、好娘子之圈五一
进门后;穗娘往桌旁一坐;自行倒了杯茶;却握在手中不喝。等我坐下后;她却又突然起身,绕着我踱步转圈,期间看了我好几眼;可就是不开口讲话。
“额。。。穗娘;你不是有话说么?”
穗娘再看我一眼;又继续垂头绕圈踱步。
我揉揉后脑,继续问:“穗娘说不出口?”
穗娘再次看了我一眼,在她又打算垂头之时;我赶紧哀叹一声拉住她;“哎呦,穗娘,穗姑娘,穗大娘!你倒是说啊,找我来就是绕圈子的么?你这绕啊绕的,我头晕!”
穗娘幽幽看着我,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柔婉”、“哀怨”、“欲诉还休”的眼神,当下便被她给吓愣了。
“小迟,浅墨逍会不会喜欢我?”
我脑中挣扎着将萧棠之所言组装拼凑了一番,为保险起见,只道:“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昨夜去你房顶守了一夜,更不会,额。。。萧棠之说是借酒浇愁了。”
“恩。”穗娘认真点头,抿唇道:“我瞅着也是,今日我无意间看到他沐浴的身子,他竟直言要我对他负责。”
“负责?”
“恩。”穗娘看着我,点头,“以身相许。”
“咳咳——以身。。。相,相许?”
浅墨逍该不会真是如萧棠之所说,牺牲美色诱惑穗娘?竟然开口便将“以身相许”这般重大严肃的问题说了出来。
“是,以身相许,他要以身相许。”穗娘再次肯定道。
我揉揉额角,这情形不在我的掌控之内,看来我得去找萧棠之咨询一番,不过,眼下还是先将穗娘安抚过去再说。
“穗娘,他要以身相许,你怎么说的?”
穗娘转身,将捧了许久的茶喝尽,手撑着桌子,随意道:“我说我没听到。”
我突然觉得今天日头有些大,晒得我头晕。穗娘这理由,也忒破落了一些。于是,我凑上前道:“穗娘不是很喜欢他么,又为何拒绝了?”
穗娘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若是这般就应了,那这些年我心里不是白苦了么?何况,我也真不知他是否喜欢我。或许,像他那样对万事都抱随意心态的,那话不过是对我的玩笑之言罢了。”
我默然,心里赞同了穗娘大半的话。浅墨逍在穗娘屋顶纠结一夜之后,回来还能继续笑着与我玩笑。他这样的人随口说的话,确实难以分辨真假。
“小迟,昨天,我原本想过,其实我跟了水斛也好。”穗娘静立着低语,“虽然水斛此人野心甚大,但对我确实不错。”
“恩,是挺好,比浅墨逍好。”我随声符合着,挑不出多余的话可说。
“第一次与水斛相见,是在师傅的墓地。那时候,有人试图偷袭我闯进墓室,我一人应付有些吃力,关键时刻另一黑衣人出手相助,形势好转之后又立时消失。而后,偷袭之人中了我的毒逃走,在我追出之时,见黑衣人被慕容擒住,已中毒不浅。我原以为他便是偷袭我之人,之后却发现他所中之毒并非我下的手。”
“他是水斛。慕容说过,水斛曾经栽在她手中。”
“恩。他也是助我的黑衣人,若不是他的剑,我还认不出。”
“后来呢?”
“我怕慕容认出我,便扯了衣襟蒙面,想将他救了。不过,慕容不是简单角色,若非水斛的人及时赶到,我怕是不能将他救出了。”
“想来慕容背后的伤就是那时候被水斛手下伤的,穗娘你别说出去,不然忟青准跟你急。慕容现在还躺在你房里呢。”
“恩。”穗娘点头,默了片刻,继而转首望着我,迟疑道:“他说,他便是从那夜开始喜欢我,以后也会一直喜欢我。所以,我其实跟了水斛也好,对么?”
我不知穗娘说这一番话是想说服我还是想说服她自己,只不过,不知为何,我竟为浅墨逍感到心疼。若是穗娘真下定了决心,而他又恰好发觉自己喜欢穗娘,那他。。。。。。唉,不过,也是他自找的,穗娘喜欢他这么多年,他不曾给过回应,这下场也该他受的!
从屋里出来,心中酸胀得难受,却又不知难受些何事。只想着要快些见到萧棠之,这么恼人的事情,要他帮我记挂才好。
“小八,过来。”
垂头静静走着,冷不丁身后传来浅墨逍难得郑重之声,未待我回首,后领便被他揪住。下一刻,便随他待在半空,一颗心来不及提起,他已带着我足尖几下点,片刻便来到长街尽头。他将我随意往路边面摊一丢,自己坐在我对面,撑着桌面,问:
“穗娘可是说了何事?”
我尚未缓过神来,张了半晌嘴,却发不出声来。
“老板,上茶。”浅墨逍不耐朝摊主挥手。
摊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嗤道:“这位客官,小的只卖面,若要喝茶,请往茶楼走,不送。”
浅墨逍被噎住,又见我仍是惊魂未定模样,无奈只能妥协道:“那面汤可有?”
“自是有的,半价一碗,客官可要?”
“少废话,赶紧来一碗。”
第一次用面汤压惊,不过效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