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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逍不答反问,桃花眼眯起,忘进我眼里,似窥尽了我的秘密。我咽了咽口水,含糊道:“说。。。说罢。”
“萧棠之和良辰清。。。。。。可是异世之人?”
完了,这下真完了。这是我脑中唯一一个念头。
“看你反应该是了。你莫担心,异世便异世,我只听相国寺的致远禅师说过,锦阳城内有异世男女,命格地位非凡。原本我猜是你与萧棠之,可你着实不像异世之人。你因气醉酒在朱墨楼那日,我好奇之下去了萧府,恰见了萧棠之与良辰清二人谈论‘橙玉’以及‘回家’之事,之后再猜,我便知异世之人是他二人了。”
眼下我只能点头,看来浅墨逍说的我醉酒那日,便是我与萧棠之初次争吵的那日。那日他带了良辰清回来,第一眼见到那个高雅女子,我便不安了。夜间萧棠之提起去良辰清那边,我急了便与他大吵,还砸了他家乡的琴——关风月,闹了许久,他终还是走了。于是那夜我又醉酒朱墨楼。
“至于她为何与惑无心相爱相杀,又暗里助你家夫君,你大可以自己问萧棠之。”
我白他一眼,“问谁有区别么?”
浅墨逍扬眉,“有区别,因为我真不晓得期间内情。”言毕,便大呼肚饿,朝厨房走去。
莫名其妙又被他摆了一道,我无力抽搐嘴角,随即跟他往厨房而去。其实我大致也能猜到,良辰清一直对橙玉放不下,她能这般帮着萧棠之,很可能是为了橙玉。换位思考下,若是我无故来到陌生之地,又所爱非人,亲人不亲,我也会想回家的。
“小迟娘亲,我娘呢?”
衣袖被二笨扯住,此时心情本就不佳,或许是一直介意他唤穗娘唤得比我亲近,便皱眉道:“娘亲是我,日后唤我娘亲,唤他穗娘娘亲。”
二笨大眼一睁,而后小脸一拉,黑得像足了萧棠之,咬牙道:“你是小迟,她是娘亲。”狠了劲撂下这句话,便兀自跑开了。原想追上去,奈何这娃子在气头上,疯跑着不知累,便定追不上。正担心他瞎跑出事,眼前院门打开,二笨被人揪着后领拎回来了。
“扎马步,不出汗不能歇。”
忟青随意将二笨一丢,我很是佩服他,为何手上抱着一个人的同时,还能轻易将这娃子拎住。
二笨闻言默不作声,只垂头走到墙边,依言扎起了马步。
“日后若是想乱跑了,便扎半个时辰马步,定定心。再若是任性了,看一本医书,解解火。”
“是。”弱弱回答声,听得我有些心疼。
忟青淡道:“身为男子,是这般说话的?”
“是!师傅,徒儿记住了!日后若是想乱跑了,便扎半个时辰马步,定定心。再若是任性了,看一本医书,解解火。”半喊奶声,却字字铿锵。我不由竖起拇指,对忟青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恩。记住便好,日后莫忘了。”忟青交待完二笨,便转身对着我走来,道:“劳烦夫人代忟青照顾她,忟青还得回去保护主上。”
不等我回答,便绕过我进了穗娘的屋子。我忙抬脚跟上,便见他小心将手中的人趴着放于床上,又从衣襟内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道:“这是止血生肉之药,劳烦夫人替她上药。”
“恩。”接过药,望着面朝里的慕容,点头应了。
“还有,请夫人再拿些安神助眠的熏香,穗娘常用那种便好,在屋内燃了,务必让她多睡几个时辰。”
“恩。”
“若她醒来饿了,记得只喝白粥便好,否则后背会留疤。”
“恩。”
“若她执意出门,便用迷香吧,不过记得用些药性弱的。”
“恩。”
“。。。。。。”
“没有了?交待完了?”忟青回头看了眼慕容,正想开口,我却抢先打断了他:“忟青,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又为何当初不愿娶她?”
“夫人,如今慕容是城主府的慕容夫人,忟青——”
“胡扯!你明知萧棠之一直待他如你的妻子,你也明知慕容这些年等的一直是你。”
忟青喉间微动,却只道了句“劳烦夫人”,便又绕过我出门。
“忟青!慕容不小了,你还想再蹉跎一个五年?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原本就不易,可偏偏她也喜欢你。你不是很有能耐么,医术,武功,易容,奇门卦术,可为何独独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喜欢了便娶了她,何来那么多顾忌?”
我转身,本以为他早出了门,我不过是自语而已,却不期然见到门外青衫背影。忟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肩头微颤,屏息等了许久,他却终是未曾开口,足尖一点,便消失在院墙。
收回视线,望着床上的慕容,第一次觉着自己最幸运,能跟萧棠之好生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讲了些往事,大致就是小迟她娘亲的身份
以及为何锦家全族灭了的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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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考研啊考研,忙死了
不过,若是大家留言催得勤快些
阿初会挥鞭要自己更得勤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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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之圈四九
恰逢善儿进门;于是;她在旁帮个手;替慕容换了药。因慕容后背的伤实在太过可怖;不敢替她着衣,便又扯了几尺穗娘藏着的干净轻纱覆着。收拾好伤口,又寻了安神之香燃了;依照忟青留下的话,让慕容好生睡上一觉。
瞅着她眼底的浓浓青黑色;我着实有些心疼。明明是个女子;虽说有武艺在身,却也不能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唉,得让忟青早些将你娶了,好好的人,做什么武状元。忟青脑子拎不清,萧棠之也犯傻了么?哪能让你这般刀里来剑里去的。”
眼看着天要暗了;慕容睡得也有些沉;我便将安神香灭了,关门退了出来。转身未走几步,便闻到饭菜香味。不提想不到,这闻到了才忆起,今儿个整一日,除却在茶楼喝的那点茶和吃的地瓜干,我还真是一日未曾吃过东西了,眼下肚子也确实饿了。
“善儿,何时能开饭?”踏进厨房,便见善儿一人利落得在灶旁忙活。
“夫人可是饿了?再一个汤便好了。”善儿放下手头的事情,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橙子,温温热热的,“这是蟹酿橙,夫人拿个勺先舀了吃,垫垫肚子。呐,叫上小少爷一起。”
善儿伸着手指,指了指院内,无奈道:“善儿唤了小少爷好多遍了,他性子倔,不听善儿的,现下还在蹲马步呢。他年龄小,吃不消累的,夫人快去让他停了吃饭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方才到现在,至少也有一个多时辰了,这死娃子偏在这时候犯倔。不多想,我便转身跑出厨房,喊着“二笨”,往院子而去。
未走几步,便见院墙下蹲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再回头看看穗娘屋内,忟青的影子也映在纸窗上。
我轻呼口气,放缓了步子,朝着蹲着的父子二人走去。
“这些年,心里最苦的该数你娘亲了。今日的事,过了便过了,但日后你那话,不可再说了气你娘。”
“哦。”
“唉,慎儿,你是几时知晓自己身世的?”
“你。。。你怎么?”
“我是你爹,你便是再聪明,大概也只能瞒过你娘亲。从我见到你,到起疑你是我儿子亲近你,我便觉着你其实也是愿意接受我的。何况,我说要你姓萧,你应的那般干脆,甚至不会疑惑下为何要姓萧。末了便是在来肃彷的路上,我与你娘亲将你身世告知你,你竟那般镇定,还能‘威胁’我对你娘亲好。。。。。。”
“很久了。很久前,穗娘娘亲去师公墓室的时候,我夜里与娘亲睡的。偶然有一日,因为她身上冰,我睡不着,娘亲不知道。她抱了我哭着讲了好些话,便是那日,我知道她是我亲娘亲,你。。。你是我爹。。。。。。”
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凭萧棠之的耳力,应是早就知我在了,可他却不出声唤我。想必,他也是故意要我听见这些话。我抬手抹了抹不知何时出来的眼泪,哽咽唤道:“二笨,该吃饭了。”
二笨小身子一僵,拉了萧棠之的衣摆,不愿转身。
萧棠之再次蹲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慎儿答应过我的,不可再让你娘生气。”
“哇呜——”
二笨突的挣开萧棠之,跑过来抱着我左腿,开始哭得撕心裂肺,口中含糊叫喊着,也不知说些何事。我心里心疼得紧,却因他方才与萧棠之说的话,也想着孩子气一把,不去理会他,只转头望着萧棠之道:
“回来啦,正好赶上晚饭。”
萧棠之皱眉,不语。
“哇唔——娘,娘亲,二,二笨。。。错;错了,呜呜——”
我继续望着萧棠之,眼泪却止不住滑下:“善儿做了蟹酿橙,闻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