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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好。”
我转了转眸子,虽知他应是累了要休息,却依旧想寻个事与他说说话。
“萧棠之,你去找七哥了吗?”
“恩。”
“做何事?”
“守城。”
“守城?替你守着锦阳城么?”
“恩。”
他突然揽着我躺倒,手从我衣襟伸进,一通乱摸惹得我涨红脸不知所措时,又开口道:“莫吵了,累。”
我愤愤将脸埋进他胸口,张口咬下,只听得他在我耳旁闷笑,衣内的手从胸前移到后背,拂了几下便顿住,“醒来再问,啰嗦夫人。”紧接着,颈间便传来均匀的温热感。
我将耳朵贴着他心口,心里莫名平静。闭眼前,突然想起曾送他的小棺材,便顺着他的腰摸了出,拽在手中,自语道:“萧棠之,你不必找七哥的。那人暂时不会妄动,橙玉还未出现呢。”
“。。。。。。”
我轻轻一笑,心里涨得满满的,五年了,五年了啊。
一觉醒来,中途稍作了些休息,二笨又来我们车内闹了一番,最后迫于萧棠之的“淫/威”,撅着嘴回了自己与善儿的马车。
我与萧棠之商量了一下,在二笨再次爬进马车之时,决定将往事告诉他。萧棠之在一旁看着,听我叙说着也不时补上几句,二笨也肃了脸认真听着。待我讲完,却不见他有丝毫异色,这沉稳不变的模样,像足了萧棠之。
“你不会再让娘亲吃苦了?”
萧棠之一怔,首次在二笨面前矮了身,“再不会了,再不会让你二人吃苦。”
“恩,她爱哭,你别惹她了。”
话落,二笨利落转身,爬向车帘。这一连串出乎意料的动作,着实将我给震住了。这娃子的承受能力。。。也忒不寻常了些,在此番情况下,若按正常进展,他不该是哭着闹着抱怨我们将他抛弃,然后来一场催人泪下的“认亲”场面么?可为何。。。。。。事情脱离得这般严重?
“爹。”
二笨在放下帘子前,大方咧嘴唤了声萧棠之,而后转身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得进了自己车内。
接二连三的意外,不仅将我给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便是连萧棠之,也微张着嘴,愣着不动,眼中却是惊喜无疑。
于是,这余下的几日,我便是在二笨与萧棠之之间怪异的“父子”关系中度过的。为何说怪异,只因我觉着,萧棠之的殷勤小心对上二笨的随意不上心,倒更像萧棠之是他儿子。
最后,到肃彷之时,迎接我们的第一人,却是我怎么也猜不到而又似乎在萧棠之意料只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提到小迟在朱墨楼向萧棠之表白
之后收回回忆,在马车上,萧棠之吐露了多年来的心意
把小迟给热哭了
总之不虐。。。但似乎。。。有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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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之圈四四
“臣已在此守候多时;城主;夫人;一路上可好?”
“惑相有心了;不过几日路程,又有妻儿相伴,自是舒心得很。”
萧棠之牵过二笨;拥着我;客套话语却是疏离语气。我听他声称“妻儿”;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眼看着惑无心温和笑着,走向二笨;“这可是小少主?”
“不——”
“正是。”萧棠之搁在我腰间的手臂收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几番挣扎,才从“魔抓”中挣脱而出。我正想着要将二笨是我亲身嫡子之事瞒住,萧棠之却转头向我使了个眼神。
“莫怕,这是迟早的事。”
“但怎的也不该是现在!”
我怒视,依样用眼神将心中不满传递给他。
“我自有分寸。”
“你会害了二笨的!”
“信我。”
萧棠之伸手轻拍我额角,而后顺手滑下,握了我的手,转过脸只看着二笨不语。我无奈,也只能如他所言,选择信他。
“小少主可是唤作二笨?”
“谁告诉你的?”二笨眯起眼,迈开步子抱臂挺胸,挑眉道:“本公子姓萧名慎。”
我被二笨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得一愣,继而将嘴埋进萧棠之臂间,忍不住闷笑。萧棠之回头意思着警示我一眼,但他眼底的笑和为人父的自豪,却出卖了他。
我好笑觑他一眼,接着又继续看着对峙的大小两人。
惑无心果真是温雅异常,连萧棠之都忍不住发笑的情形,他脸上表情竟依旧能清淡如风。我不由看得一愣,惑无心长得着实好看,薄薄嘴唇无时无刻不往上翘着,温润神情却总让我觉得甚是虚无。看不透,摸不到,似雾又似薄暮。
“慎,谨也;慎,诚也;慎,德之守也。少主此名意味深远啊。”惑无心抱着怀中古琴,含笑转向萧棠之。
“哼。爹,娘亲,我饿了,我们回家。”
二笨似是对惑无心有敌意,主动拉了萧棠之的手,嚷嚷着肚子饿。萧棠之起初不解,我却明白,这娃子所言的“家”,便是我与穗娘二笨三人曾生活了五年之地。
我拉了拉萧棠之衣袖,轻声道:“回家吧,回咱家院子,任何事等安置了再说。”
“恩。”萧棠之颔首,复儿转身对惑无心道:“今日怕是要辜负城相的一片心了,我与小迟他们回宅院便好。城相若是有事相商,便待明日吧。”
“城主随意便是。”惑无心淡笑行礼,未有一丝不悦与不耐。
“恩。”
萧棠之拉了我转身,又一手抱起二笨,走回马车。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真实温度,脚下踏的是熟悉的肃彷土地,我突然觉得,这样一个画面,这一刻,我似乎盼了很久。无关他人,只萧棠之与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只我们三人,一齐回家。
上了车,进城之后,很快便到了宅子门口。车尚未停稳,二笨便急着跳下,提起小短腿,一甩一甩便闯进门。
“娘亲——”
我与萧棠之紧随其后,闻言无奈一笑,扬起声对他道:“穗娘娘亲出门办事呢,怎会在家?”
“娘亲——”
二笨似是不曾听见我所言,只直直冲进厨房,与恰好同时出门的穗娘抱作一团。
“娘亲,二笨好想你,你都不回去找二笨。”
我愣愣看着被二笨扑住那人,在锦阳城时虽不曾很挂念她,可先下突然见着了,心里却忍不住泛酸。
“小迟。”穗娘抱着二笨起身,“怎的?要哭了?”
我走上前拉过她的手,摇头。
“瞅着你的样子,倒更像是我不在了一样,好了好了,怪丑的。”
我唤了二笨下来,又轻晃着她手臂,道:“对不起,其实这一次是为了你师父之事来的,原谅我一路上一直未曾念起你。”
穗娘狠狠一戳我脑袋,唾道:“好你个锦迟安,枉老娘心心念念记挂着你,生怕你被那锦阳城的种种人给欺负了去,却不想你快活了便忘了我了?”
见穗娘这般数落我,定是她心中无恙,我心里一安,便更贴近她。
“何止,这家伙还将我也忘了呢。”
我回首,便见浅墨逍故作委屈的笑着,倚在门上,轻敲着他那把棕墨色折扇。见我向他望去,他直起身,也朝我们走来,“小八,你果真心里只有这人么?”
我顺着他所指看了眼萧棠之,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管我是开口应了或是否定了,都会背上一条自己加给自己的罪状——欺瞒。尽管此事我已做了五年之久,亦可称的上是信手拈来,然而我却终是不愿在此刻继续瞒着穗娘。
我冲浅墨逍摇头,定了定神,便下了决心对穗娘道:“穗娘,这么些日子未见,我有话与你说,去你屋子可好?”
“何时变得如此神秘了,这又不是外人,你只管——”
我忍不住眼眶一红,穗娘便软了心,咒着“上辈子欠我的”,却依旧拉了我的手往她屋子走去。我刚迈开步子,另一只手却被人拉了住,萧棠之安定之声从身后传来:“小迟,你要记得,他们都将会如我一般,理解你的心。所以,莫怕,只管敞开心去吧。”
我闷闷点头,挣出手朝他摆了摆,便被穗娘拉进屋内。
“呐,何事如此要紧,说罢,等下还得替二笨做饭呢。”穗娘将我按在床边坐了,自己也跟着坐在我身边。
我想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开口,便扯了话问她:“穗娘,二笨似乎知道你在家?”
“恩?这个啊,我不过是出门之前骗了她,若他受了委屈了,便跑回肃彷的家来寻我。想来应是他当真了。”
“哦。”我伸出脚尖,拨着地上的一粒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