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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挑眉点头,眼角余光撇向萧三郎,他似乎依旧是正襟危坐,只轻不可见的微微颔首。
不道谢?甚好,说明他性子够淡。我掩唇偷笑,怎觉得自己是越看越欢喜呢。
“分两项,萧三郎请随侍婢入内,锦小姐便在此吧。”浅小沫起身走到进门见到的垂帘之后,俯身在琴上拨了几个调子,便闻帘内屏风后有石门开启之声。
“三公子请随奴婢来。”
先前侍立一旁的两个小婢中的其中一个,行至萧三郎身前,伸手引路。我望着萧三郎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远离她的动作,心里又一乐,旁人勿近,着实好,着实妙。
“锦小姐?”
“恩?”
我转头,揉揉眼,萧三郎已经入内,不知会遇何种考研,会不会又危险。若是出了意外,那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下次再找一个便难了。
“锦小姐,因今日特殊,便不考文武之能,你若能办到两件事,便算通过,可好?”
浅小沫含笑而立,直觉接下来的事不会很顺利,不过因心里对萧三郎有些挂心,便胡乱点了头,当是应下了。
浅小沫又转向穗娘,“这位小姐呢?”
“随意。”穗娘潇洒一挥手,继续抱臂而立。
“好,那两位姑娘听好,待会你二人只能各自择其一,若有一人不能完成,便作未通过。”见我二人无异义,浅小沫叫过侍女,低低嘱咐了一声。侍女依言离去,不久便端出一个托盘,@。电子书@其上为三个白瓷酒杯,隔了很远也能问道醇厚酒香。
“旧套路,三杯酒,选一杯,能将这侍女灌醉便算过关。”浅小沫抬手轻指酒杯,眼眸流转,“你二人谁来?”
穗娘拂额思索,皱眉道:“第二个难题可否先告知?”
浅小沫摇首,“抱歉。”
我苦了脸,无奈望着穗娘,“穗娘。。。。。。我们必须帮萧三郎。”
穗娘想是懂了我的意思,鄙夷弃了我一眼,“我来吧。不过,只怕你过不了下一关。”
我连连点头,“没事没事,先过一关,届时再想法子。”
穗娘拍拍袖子起身,随意挑了杯酒,在手心把玩了两转,而后递给浅小沫身后的侍女,含笑看着她喝下。一、二。。。未数到三,小小侍女便软了腿倒下。
“耶!好生厉害。”我跳起身,冲到穗娘身边,“穗娘比我七哥还厉害。”
“你七哥有我厉害?”穗娘不屑,嘴角却欢快扬起。
“你厉害,你厉害。”
我转身面向一直静默观望的浅小沫,顿时底气十足,“说罢,第二关本姑娘来。”
她只笑不语,将醉倒的侍女扶到椅上,又拿了落地的酒杯,微微闻了闻,才继续开口道:“浮生。如此珍贵之药,用在我这侍女身上,怕是浪费了。”
“我乐意。”穗娘面无表情道。
“恩,这位姑娘的性子,小沫甚是喜欢。”
“。。。。。。”
穗娘扭头,继续面无表情。
我算着时间怕不够,便催道:“你倒是说啊,下一关是何事?”
浅小沫放了酒杯,任它落于地上,酒杯“咕噜——”转了几圈后,她缓缓道:“找人。”
“找人?”
“此间屋子,藏了一人,你若能找出,便算你过关,如何?”
☆、好娘子之圈四二(完整)
“可有密室?”穗娘淡定转头;对上浅小沫。
“无。”
“暗门?”
“无。”
气氛突得变凝重;我环视一周;似乎已经看见落败的下场。桌椅床柜;一切用具均是一目了然,藏个人何其不易,除非将人给缩小了。
“诶?”我一拍脑门;拉过穗娘凑近她耳旁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孩儿或是懂缩骨之人?”
穗娘闻言眼眸一亮;继而斜眼轻瞟浅小沫,又低语了一番。我再次望向浅小沫的双手,仍是无暇修长;此时再听穗娘所言;便觉得她的手过于细柔完美了。
“开始吧,商量了也是无济于事。”
浅小沫玉手一扬,翻袖转身坐于桌旁,抬手轻拿起酒杯,抿唇小口细尝。
穗娘拂了拂我后背,安慰我莫紧张。我冲她点头,上前一步,望着薄唇抿酒的浅小沫,“小沫姑娘,公平起见,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人说清楚。你看——”我指着屋内几人,“我锦迟安,穗娘,浅小沫,你的侍女。。。。。。呃,侍女一号,侍女二号,可对?”
“没错,锦小姐只管开始便是。”
“当然。”我搓了搓手,接下来将做之事,使得我微微有些恐慌,“小沫姑娘,我已经找到那人了。”
浅小沫兴趣挑起,撩了撩耳鬓落发,抬眸,“何处?”
“就是你。”我上前一步,用力抓住她的手,暗暗颤抖,“屋内藏的人,是男子,便是姑娘你了。”
“哦?”
浅小沫手腕轻转,我捏着她的腕子,才觉得她骨骼比寻常女子粗壮上许多。
“话可不能乱说,小沫余生便靠女子之身为活路,若今日锦小姐误会了我,传出去——”
“果然是男子,哼!”松开他的衣襟,望着他瞬间呆愣的眸子,想想不过瘾,又往他取出填塞物后平平的胸口捶了一拳。足足将他惊得怔住,任我对他动手后,我才用手蹭蹭衣摆,勾起唇角笑道:“我不曾女扮男装,却不想花魁原来是男子所妆。啧啧,这要传了出去,得伤透多少锦阳城大好少年才子的心啊。”
说着,我冲旁观而笑的穗娘比比手指,着实厉害。一进门穗娘便与我说,浅小沫步子极其轻缓,下盘稳重,定是习武之人,且还是高手。我看着她细腻手心,是在不信她是练武之人。方才穗娘又在我耳旁说的,便是她的男子身份。她的手过于白腻,尤其是透过光线而看,白得几近透明,十分异常。倒更像是用药水浸泡而出的效果。
又因方才我提了缩骨功,穗娘才确定与我道,浅小沫是男子。因她曾见过一种药物,能将人身形缩小,却唯独不能将手脚也一并缩小之药。服药之人,身上常带异香,近者难辨,远者可闻。不过,也只有对药物精通之人放能察觉。想是我的意外之言,将穗娘的记忆勾起了。
我好笑看着她的双手,最明显的便是这个了,虽说浅小沫身长不矮,然而对比之下,她的手大得有些怪异。
“小沫小姐,哦不,小沫公子,我过关了吧?”
拍着手,得意回头,在见到那个玄色身影之时,嘴角的笑容当下凝住。讪讪回身低头,脑中只余一个念头——萧三郎莫不会看到我方才对浅小沫所为了吧?这“犯”人胸口之事,真真是最无耻的了。
“小沫姑娘,萧某已将阵法破除,不知可否替萧某解一惑?”萧棠之虽对着浅小沫说话,眼神却似乎是对着我与穗娘。
“咳咳——”浅小沫抬手隔着面纱抚了抚脸颊,垂眸低声道:“两位均过了关,小沫必会守信,三公子有话便问吧。”
“朱墨楼,当下是谁当家?”
又是如此直接,我扯了扯穗娘衣袖,要她看一眼此时果决的萧家三郎。
“自是老板。”
“可是你?”
“三公子果真不一般。既是早已看出,又为何来此冒险?”浅小沫一改温和语气,当下变得有些尖锐,“三公子可知,方才你二人所闯之阵,乃是圣手春淮留下的迷阵,稍有不慎,你二人便会困于阵内至死身死。”
“你——”我愤怒上前,却无奈被穗娘揪着衣领,只能狠狠跺脚道:“你忒恶毒了,萧三郎不过是求你一事,你又为何为难他至此。若不是他有幸出来了,你还真是要他的命?”
浅小沫挑眉一笑,耸肩道:“原先并无那般打算,只不过听说三公子身边之人,乃是鬼手怪毒之徒,想试试老前辈的徒儿,究竟有几分本事罢了。”
“你——”
“锦小姐也莫急,你身后那位姑娘,必是鬼手另一徒儿了吧,能随意将浮生之药拿出手的人,除却九谨先生白点苍,便也只有鬼手了。不过,白点苍从未收徒,想来,今日鬼手怪毒的两位爱徒,小沫均是有幸能见识上一番了。”
“哼,别胡扯替自己说话,害人便是害人,何来理由一说?”
我轻声咒骂,因被静默的萧三郎所影响,也不敢再大声与她争执。我着实难以体会,为何他能平静如斯,甚至也不看上一眼。
“锦小姐,此番多谢你相助,原也不是大事,萧某只想确认一下所猜是否属实。今日给你了添麻烦,若有机会,改日定当谢过。”
“恩,要谢,改日要谢。”
一听萧三郎主动言谢,并说改日,我立马来了精神,连连点头,生怕他收回方才的话。
“出息!”穗娘忍笑轻叱,斜斜觑了我一眼。
我方觉自己所行有些过了,脸颊微热,垂头摸着后颈,尴尬不已。等再抬首,却不见了萧三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