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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
这女孩子家家的,在外走动多不容易,我定要跟萧棠之商量下,日后莫将慕容给遣出锦阳城,尤其是危险之地。
“慕容姑娘,这似乎上过药了,你自己上的?”
“忟青。”
噶?我手又抖了一抖,眉间一颤,“姑娘,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
“男女有别,我知道。”慕容淡淡答道。
我不由又一颤,知道男女有别你还。。。。。。
“反正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他既然不要,我也不会寻别人。这身子要么自己看,要么被他看,何关男女有别?”
闻言,我也不知该如何答她,只轻轻“恩”了一声,便埋头给她仔细上药。也不知这两人何时是个头,分明各自相许了,却还弄得各自无关一般,唉。
“好了。不能束胸了,对伤口不好。”
她起身,丝毫不顾忌,转身就从我手上拿过束胸带。
我的天,我赶紧抬手挡住眼,虽说我也是女子,可这么将她看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药应是白伯伯给的,止血生肉最快了,无碍。”
“哦。”
见她穿衣束发收拾妥了,我想着也该出去了,她却突然定住不动,直直看着我,“这五年你查出些什么?”
“恩?”
我心头一慌,我一直唤她“慕容姑娘”,并不是唤“慕容”啊,按理说她应该也知道我失忆之事,却为何似乎也知道内情一般?
“莫装了,若不是叔父交待与我,你以为为何萧三郎只寻到你两次?”
“你。。。你。。。你。。。”
“催眠的药还是我制的呢,这几年从锦阳城出去追寻你的大大小小人马,也不知替你挡了几回。”
“你。。。白点苍!”
我无力地轻吼,年纪大了还不厚道,骗我不说,还将事情透露给慕容,更可恶的是,为何不让萧棠之找我。。。。。。
“萧家三郎若是找到你耐不住思念将你带回,你该何时能完成你娘给你的遗愿?”
我嘴唇蠕动一下,却终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这五年的“失忆”生活,平静却也艰辛。若不是七哥与白先生用私力将我的踪迹扰乱隔绝,我怎可能照着娘留下的线索,追查到那些事情。说起来,最遗憾的便是没能将锦苏廉给找出来。
唉,慕容说得没错,若不是她在锦阳城内接应着,且不说萧棠之要带我回来,我自己怕也熬不住,念他念得紧了也会回来罢。
“你先别要纠结了,那些事过了便过了,眼下我问你,这五年你可是查出些什么?”
我抓抓脸琢磨了下,这么多事情我要如何说?
“你娘可是莫曲城的人?”
点头。确实是。
“你娘姓宁?”
继续点头,确实姓宁。慕容,你要不要这么聪明,你这么问,不是要告诉我,我这五年查出的事情,你猜也猜到了么!
“莫曲城城主的幺女,宁熙?”
我再次点头,却耐不住地问:“你为何能知道这么多,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你却一猜就——”我脑中一亮,“不对!莫不是白点苍那老家伙跟你说的?”
慕容摇头,“水斛。”
“这跟水壶有何干系?”我皱皱鼻子嗤道,“诶?不对,你是说那个水斛?那个什么城相的儿子?”
慕容微挑唇,“对,在肃彷与他交过手,他中了我的毒,当时他跟我说了你娘的事情,换解药。”
“哦。”我挠挠后颈,凑上去问:“慕容,为何你要问他我娘的事情?问我不也一样?”
“他说的。我只问他与隐门有何牵连。忟青师傅的墓室,是隐门之人所为。”
我浑身一凛,脑中又个念头一闪而过,想抓住却抓不住,“等等,你是说。。。。。。我娘。。。。。。与隐门有关?”
“或许是。水斛说,他父亲曾助过你娘,因此他手上有隐门手令。”
“。。。。。。”为何娘是隐门之人,她从未与我说?甚至在留给我的卷轴里,只字不提?
“你看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笨,他只说了这些,并未说手令是你娘给的,他只是故弄悬疑。”
我回过神,便见慕容满眼无奈。我垂首摇头,低低道:“不是的,或许娘真的是隐门中人。忟青和穗娘的师傅,就有手令,而且,他当年来城主府寻我之时,说的是受娘之托。。。。。。”
我抬眼望向慕容,慕容不语,良久,善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才轻轻拍了拍我后肩道:“若你娘是隐门之人,那不是好事么?”
我继续摇头,却不想说话。慕容,你不明白的。萧棠之说,浅墨逍也是隐门之人,穗娘忟青的师傅是隐门之人,当初我与萧棠之合谋将锦程逼下位的时候,关键时刻出手的,也是隐门之人。
对于这些,我并不害怕,只是心寒。这世上最亲的二人,娘亲自小不喜欢我,锦程虽是我父亲,我却要遵母命,时刻按照娘亲留下的计划,计算着如何把锦程送去陪娘亲。娘亲生前瞒了我许多,却将最重的包袱丢给我;我要谋害的父亲,也从不视我为亲儿,把我带进锦家,不过是为了橙玉。
而今,若是娘亲真是隐门之人,那我锦迟安该于何处自处?她便是死了将担子丢给我不说,还明里暗里瞒了我这许多事情。这样一来,浅墨逍,穗娘,穗娘师傅,甚至是白先生,这些陪在我身边我视之为亲人的人,到头来不过是娘亲安排给我的棋子么?
若真是如此,慕容,我宁可不信。也不愿到最后,真正靠自己得来的,只剩萧棠之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换药小剧场,慕容,忟青准备就绪,action:
慕容:唔!
忟青(紧张却隐忍,面无表情):受伤了?
慕容(咬牙冒汗):。。。。。。
忟青(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决定上前):你忍忍,我替你上药
慕容(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心是你的了,人也是!【阿初,你的台词好恶心,念不出】):有毒
忟青:你忘了我当初连你的毒都能解么?
慕容回首,忟青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广岛之恋音乐起)
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啦啦啦啦啦~
爱过你~~
爱过你~~
【pia~有完没完,我们还要不要演了】
阿初:咳咳,凶我?信不信我再虐你们几章?或者,番外里和好?(奸笑)
慕容:忟青,你的化骨散带了?
忟青:不,你的花容醉适合她。
阿初:花。。。花容醉?好吃么?
慕容眉头一扬:好吃,吃完之后,花容月貌,醉生梦死。
阿初(口水中):我要。
慕容:不过,再之后,你码字无能!!日更无能!!
阿初:不~~要~~啊~~
咳咳,小小恶搞啦,上药神马啊,我若是心血来潮
会给个番外,噗
☆、好娘子之圈四零
“萧棠之;我们去哪?”
“朱墨楼。”萧棠之伸手揽过我;将头搁在我颈窝;眯眼休息。
“哦。”
我挪了挪姿势;让他靠的舒服些。出门之前,萧棠之已经让慕容随忟青先行前去肃彷,而他称有事要处理,先留在锦阳城,隔日再去寻忟青二人。
“萧棠之,你说的有事处理;就是指沫沫?”
“小迟;你可知水斛此人?”萧棠之不答反问。
“知道啊;莫曲城城城相之子,又是少将,还是跟隐门有关的野心贼子。”我扁扁嘴;将萧棠之先前那段话复述而出。
“不止。在此之前;你可有知道与他相关的其他事体?”
其他事体?我摇头,“不曾。”
萧棠之“唔”了一声,随后又轻声问:“你娘也没跟你提过?”
我瞅着有些不对,他似是知道了何事,又在套我的话。于是,我愤愤捏了捏他脸颊,气道:“算计算计,你就继续算计吧你!不曾,什么都不曾!”
我赌气偏过头,抖了抖肩膀,将他的头挪开。好不容易从娘亲带给我的纠结中走出,他偏又掀出来重提我娘。
萧棠之坐直了身,我偷偷望了他一眼,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小脾气倒是大。”他拉过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曾听水斛说,你娘亲在幼时将你许给了他。现下你嫁了我,我只想问问,这事你是知还是不知。”
“哼,知或是不知又如何?”我反手掐了他一把。
萧棠之挑眉,“是不如何。不过,若是小迟能抛弃未婚夫选择为夫,为夫会更欢喜。”
我也学着他,笑着挑起眉尖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定要好好看看那水斛了,若是比你好看,嘿嘿,我就随了他。”
“恩,你不会。”萧棠之隐隐含笑。
“呸,凭什么说我不会?比你好看的多了呢!”
我重重踢了踢他曲着的腿,就是看不惯他这副自信满满的臭模样。
“水斛与浅墨逍相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