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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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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起身走到我跟前,虚空揉了揉我发顶,似不经意地问:“那。。。这几年,小迟可是将萧棠之看清了?可要继续信他,继续。。。喜欢他?”

我默然摇首,突然失了将七哥的手拿下的勇气,只心里暗自道:“这么多年的试探,甚至欺瞒,不就是想替自己找个理由,证明我并不曾爱错了萧棠之么。”

我垂眸盯着七哥玄色方头靴上的银色文案瞧,也不敢兀自将这突来的沉闷气氛打破,更不敢抬首看一眼七哥的神情,只觉得七哥的手依旧缓缓顺着我的发顶,似乎,还把玩了我今日所戴的发簪。我无奈撇撇嘴,深深吸一口气,静等这尴尬时刻的过去。

许久之后,视线中的方头靴动了动,紧接着便听七哥道:“小迟这般聪明,想是已有了法子。我该放心才是。”他拉着我的手,将我从椅子上拖起,边走向门口边道:“若再不去,莲子汤可都入了白先生的腹中了,我岂能无辜错过这白来之食,走。”

我紧着步子跟在他身后,出了们见一路有丫鬟小厮看着,面上便有些挂不住,便试着挣了挣手。七哥却手指一收握得更紧了。眼见着路过的奴才门均做低首状,我面上更是痒痒的。

“小迟莫要忘了,我始终是你的七哥。”他声音顿了顿,步子却未放缓,紧了紧手又继续道:“也亏了我是你七哥。”

低低的几个字,顺着风飘进我耳中,我心中一滞,抽回手的欲望便更强了,却始终下不了手。七哥,锦函,今日这话,我便当不曾听见,莫怪我。

☆、好娘子之圈三三

“夫人回来了;惑夫人如何了?”我与七哥进入“风月园”;手捧托盘;端着白瓷盅的善儿便惊喜向我们而来;步子急急交替着,托盘上的白瓷盖子,也随之清脆响动。

见善儿过来;七哥松了我的手;在一旁雅笑着静立。我眼神掠过他;不敢做多停留,微讪地拍着肚子,抬头对善儿一笑;吸吸鼻子道:“啊;好香呐,我算的不错吧,回来便有莲子汤可喝,日子忒美满了。”

“夫人快随善儿进屋吧,莲子汤刚盛出,趁热喝才好。”善儿单手捧托盘,另一只手腾出来,欲要扶我,“方才奴婢还想着,若是夫人回晚了,这汤热了会走味呢。”

我推开她伸过的手,示意她将手中的托盘拿好,歪头不屑道:“夫人我又不是那没了孩子的惑夫人,路还是自己能走的。走,喝汤去。”

转身对七哥那方向招了招手,眼神却不敢对上他的:“七哥也一起来吧。”

“好,小迟先行,我随后便是。”

看不见七哥的神情,但耳中传来清澈温润之声,似是与往常无异,依旧是七哥往日里对我的那般,比和风还温煦。我心头一动,随着善儿走了两步,终是决定将杂念摒弃。

“七哥,再不快些,汤要被白先生喝光了。”

我猛地回过头去,眯起眼,裂开嘴笑着唤他。他许是知了我的心思,畅怀一笑,别于寻常时候的优雅,抬手捉住从他眼前飘落的绿叶,重重点头,答道:“好,好。”

见他如此,心下也松了口气。暗暗擦了擦手心的虚汗,转身向屋内而去。“失忆”这五年,他曾数次用“锦函”的身份,与我说些莫名其妙之事。背后一些举动的深意,我便是再不敏感,也体会到了。现下重新回到萧棠之身边,我竟突然想明白了,他是七哥抑或是谁,皆由心定,我若认定他是七哥,其余的,便不需顾及了。

“夫人,给,仔细烫。”善儿将汤碗吹了吹,递到我手中。

“恩。”将碗接过,我转头在屋内寻了一圈,皱眉问道:“善儿,白先生呢?可曾来过?”不是说好来喝汤的么,怎的也不见人影。

“啊,善儿方才高兴糊涂了,半盏茶前,白先生遣人来,要我转告夫人,白先生去了慕容姑娘那厢,便不过来了。”

慕容姑娘?我顿住一想,喝进嘴里的莲子汤,差点便喷了出来。原来是慕容蕙啊。

说起这慕容蕙,来头可不一般,且不说她是锦阳城的武状元,也不论她是闻名锦阳的九谨先生的侄女,她的第三个身份,便能将前两个通通压下去。那便是——萧棠之的小夫人。

这事说来有些长,却也不大长,讲来讲去,可以概括如下:“忟青与慕容蕙之间的爱恨纠结。”自我催眠那时,我自以为的忟青与穗娘间“不可告人的奸/情”,便是方才令我几近喷笑的原因。如今这记忆恢复如常了,有些事情,便不能弄错了。

慕容蕙是白先生结拜兄弟,毒王慕容添之女。在慕容蕙七岁时,慕容添因试药不慎过世,白先生听闻此消息,已是在几月之后。当时七哥费了好些人力财力,才将毒王后代寻得。自那之后,慕容蕙便带着父亲生前留下的心血,跟着白先生,钻进药房中难得出来。其下毒制毒之术,用穗娘的话便是——我是脑子进猪油了才会去惹那人。

再说忟青。忟青的师傅,也就是穗娘师傅的名号我虽不曾知道,却一直都明白,能调教出穗娘及忟青这样的弟子,定非常人。忟青不仅文武双全,下毒,易容,医术,可谓是样样精通,连二笨那小子都看上他,指定他为师。

这强强相遇,必有火花。常年不出门的慕容蕙,某日不知是哪厢不对,竟央我随她上街看看。因此事难得,又念着出门能与萧棠之“偶遇”,我便陪了她去。话说,那一日春风和畅,阳光暖人,于是,在如此让人心情欢畅的日子,大街上怎少的了小贼?

我方察觉腰间钱袋被扒,慕容蕙便抿唇,淡定转身,从袖中逃出几枚亮闪闪的银针,手腕一翻,便“唰唰”飞向小贼。然而,事情没有按想象中的发展。

原先看到我身后的萧棠之时,我还是欢喜不已地欲要揣着一颗小心儿奔过去与他打招呼。可在见到忟青一脸黑地转身将右肩银针拔下时,我头一次觉得,今日不大想见萧家三郎。

忟青一脸怒色,慕容蕙也是一脸怒色。两人就此杠上,我悄悄挪到萧棠之身边,与他一齐看着用眼神对峙的二人。那日,萧棠之首次肯主动与我说话,他说:“日后有好戏。”

果然,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慕容蕙出门次数多了,忟青来城主府外的时候也多了。我求着穗娘带我爬到墙边的大樟树上往外看,吓得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落下。那与他主上一般面瘫的忟青,竟柔了脸,一招一式,一拳一掌,指导着身旁的慕容蕙。我揉了数次眼睛,方确定眼前之景是真实的。

很久后我才知,那日夜间,忟青翻墙进了城主府,找慕容蕙,想问毒药之名,却被正打算歇下的她再次当歹人施毒。于是,忟青解了毒,第二夜再去,又被毒;再解毒,又去,又被下毒。。。。。。如此反反复复,两人便来了个约定,一月之内,若是有忟青解不了的毒,忟青便得教慕容蕙武功;而若是忟青解了毒,慕容蕙便得向他赔礼道歉。

最后当然是慕容蕙棋胜一筹。于是忟青不得不依言授她功夫。这也是她后来有资本成为武状元的缘由。

再说说为何她又成了萧棠之的三夫人,归来归去,这事因我而起,也因萧棠之而起。

明眼人都能瞧出,忟青与慕容蕙早已经情愫暗生相互看对了眼。我也明示暗示了忟青数次,他均是以:“此生追随少主。”为由,拒绝了婚事。而慕容蕙虽面上看不出变化,却变得更冷更安静,甚至接连一月不出药房。我纠结了许久,认为此事是萧棠之的过错,若不是他,忟青怎可能置慕容蕙于一旁。

于是,我翻来覆去,苦思冥想了多日,终于想出一招“狠”的。那便是,假意将慕容蕙嫁给萧棠之,看忟青急不急。萧棠之听了我所言,也不拒绝,只淡淡道:“夫人决定便是,不过,是你娶,而非我娶。”

我嘿嘿一乐,第二日便开始给慕容蕙找红娘,做嫁衣,备嫁妆,写喜帖。原本以为忟青会“反抗阻挠”,却不想,这榆木脑袋竟跑去给慕容蕙送祝福。这一下,慕容蕙怒了,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她隔日便自行披上嫁衣,从侧门进了萧府。

自那之后,忟青再不去慕容蕙所在的“绝清园”,而慕容蕙也是终日足不出户。在萧棠之任新城主时,她说服萧棠之,脱去裙衫,披上长袍,考取了武状元。

唉,这二人竟也真铁的下心,从此见面为路人,令我着实惋惜愤怒了很久。

我再喝一口莲子汤,仍觉心中气闷,便仰脖将汤一股脑灌进喉间。

“夫人怎能这般喝汤,慢些慢些。”

“啊——”我结果善儿手中的帕子擦擦嘴,叹道:“果真好喝,郁结跑光光,嘿嘿。”

“小迟方才可是在想小蕙与忟青之事?”七哥将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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