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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将寝衣换上,我摸着只有一根带子的长寝衣,只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来,便问替我擦着头发的白草,“白草啊,为何这寝衣里头不需着其它衣物呢?肚兜呢?亵裤呢?”
“噗——”白草轻笑,“夫人现在要学会伺候城主,这寝衣可是专门为夫人准备的。”
“哦,那为何只有一根带子?”我伸手拉拉衣襟掩了掩微微露出的大腿,“你看,我都遮不住了。”
“夫人放心吧,这才好呢。”白草笑着安慰我。
“哦,你说好便好吧。”我耸耸眉,锦阳城的着衣风气果真与别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是揭开小迟过往的一些事情,以及小迟失忆背后的原因。(稍稍透露一下,这个原因不是简单的被害。)也会遇到男配和还是男配(路人甲男勉强不算男配)。还有就是,届时,文案上所提的,都会涉及到。再次感谢支持阿初的人,精彩刚刚开始~若是喜欢该文,想要寻个开心,也可加阿初的读者群,207676909,验证只需输入相关信息。到时候,客串,剧透神马的,都有福利哦~
☆、好娘子之圈一六
身着怪异寝衣,手着护寝衣开口处,我扭捏着任由白草、红叶二人搀扶着走向床边。待见到锦被之时,我急忙一个闪身爬上了床钻进被中就势一滚,将锦被缠在身上。因这一番大幅度的动作,唯一的一根衣带散了开。光/裸皮肤碰着微凉的锦被,我打了一个颤。又因不大习惯直接接触锦被,我别扭的扭扭身子,摸索着将腰间带子系上。
“我。。。我要睡了,你们该不会还要继续守着我,同我睡?”
“夫人安心睡便是,奴婢们替夫人遮遮灯光,夫人也好睡踏实些。”白草、黄花两人替我理着被子纱帐,又弯腰将床下的鞋整了整;红叶走去一旁,给床边的两盏灯蒙上薄纱罩,如此一来,整个寝屋光线柔和了下来,混合着窗外洒进的月光,溢进我的眼里,立时困意顿生。
我瞅着忙碌完捧手站在床边,立成一排的白草三人,揉揉眼睛,无奈道,“你们是铁了心要在这蹲到明天了?”
“夫人说笑了,等城主回了,自是由城主陪夫人。”白草欠身答道。
我想了想,若是我这夫人说话能算数,也不至于她们仨能守我一天。于是,我只能对她们道,“那便把灯灭了吧,我不大习惯亮着灯睡。”
“是,夫人。”红叶笑着应一声,依了我的话将屋内的灯都灭了,只留了门边一盏。我抬起脖子,歪头一瞧,昏暗中带丝橙黄微光,甚合我意。
“恩哼,白草、红叶、黄花啊。”三个名字着实不好念,“夫人我睡不大着,能陪我说故事么?”
“夫人,若是奴婢陪夫人说故事,夫人怕是到天明也不能入睡。夫人且安心合眼睡罢,心中莫多想,自然能睡着的。”
心中莫多想,自然能睡着的。你当自己是禅师?
“那我给你们讲吧。”我翻个身,面朝她们,蜷着身子,开始编瞎话,“话说,大王狮老大娶了小狐狸当媳妇。这狮老大呀,对自家媳妇儿可紧张着呢,哼哼,不仅自个儿寸步不离的守着媳妇,还派几只小兔儿陪着他媳妇。”我特意撇了一眼她三人,继续道,“因着狐狸媳妇太过娇弱,因此呀,她说的话连小兔都不乐意听。后来有一日,小狐狸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寻了个机会,同狮老大随口提了提。于是,你们猜怎么着了?”
刻意提高尾音,我看向三人,挑眉问道。
“夫人还是先睡吧。”
“于是,那日晚上,狮老大给小狐狸的食物,便是那三只小兔。”我一本正经将故事结尾说了出来,然后又自己笑笑,身子躺平道,“唉,有人看着还真难入睡。”
我凝神静静等着,果然,不许久脚步声响起,白草三人离开了,又替我关上门。
我“嘿嘿”咧嘴一乐,这日后我可是找着了替自己立威的法子,那边是,吾假夫威!虽是奈萧棠之不得,可唬唬这些个小丫头们还是挺好使的。我扯了锦被钻进被中,顺手扯了个枕头,乐呵地闭眼开始睡觉。
辗转一番,终是迷糊入眠,朦胧中,肩颈处忽然一阵凉风。我嘟囔一声伸手去寻被子,却在中途被阻了住,将我的手放回被中。我反手摸了摸,只觉冰冰凉凉,糙糙的有些咯人。正纳闷着想回头,额上被轻轻覆住,
“小迟,还未睡?”
温温润润的嗓音从脑后传来时,我便知是萧棠之回了,而方才也是他握了我的手,抚了我的额。可今日萧棠之有些不同,似乎。。。似乎有些温柔。我难以消化他突然的转变,只能佯装熟睡不语。
“睡了?”他轻叹一声,拉过我的另一只手,护在掌内揉搓,“寒毒未清,日后定不能让你独眠。”
温热触感从他掌心传来,一时间我有些涩然。这几年来,为了不让穗娘替我操心,我一直不敢同她说夜间身体冰冷之事。这么多个夜晚,我以为我已经习惯在冰冷中入眠了。手上的温暖,让我以为,日后若是作为他的夫人,不得不与他同眠,我也是不会反感的。
他握着我的手顿了一顿,而后细细摩挲着我的掌心。我一惊,便不想再继续装睡,慌忙收回手,转身面向他,装作浅眠初醒道,“你回来了。”
他不语,目光灼灼望着我,唤一声“小迟”又将我背在身后的双手拉了过去,柔柔抚着。
我避开他的视线,眼珠子滴溜转了几圈,觉得此时气氛甚是不妙,便清清嗓子开口道,“那。。。那些伤口有些丑陋,穗娘说,她寻到我的时候,伤口便溃烂不堪了。不怪穗娘不救我,她已是用了最好的药了,是我自己没养好。不过,我瞅着也不是很丑,只是白白的像小蚕,若是看得久了,说不定你也会同我一样,不嫌弃它们的。”
停停顿顿,我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只想着要解释个明白。这些疤痕自我醒来便伴着我了,初时连我自己也觉着有些可怖。某一日我便问穗娘,为何没有药能将它消了去。南街笙歌楼的头牌姑娘,都能把脸上的红疤去了,为何我不能。穗娘当时只含糊答我,说是我这伤过了治疗时期,怕是难好。我那时不信,费了好大的劲,托了好多关系,才从头牌姑娘那厢讨到了神药。可擦啊抹啊的,那药都见底了,也只能将疤痕的红嫩颜色给除了去,因此我很是自弃伤神。谁料当时抱在手里的二笨,突然捧起我的手,淌着口水的小嘴凑近我手心咬了一口。痒痒麻麻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刹的将我的沮丧溶进了他的口水中。也就是从那日起,我觉着那些疤痕也不是很丑了。
“你。。。你。。。”
愣愣瞧着自己的手被萧棠之从锦被中拉出,之后,便凑近了他的双唇。温温热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透过月光,我看进萧棠之双眸。一瞬间,两行泪从我眼角滚出,划过脸颊没入枕头和发丝。为何我会觉得,这一刻,虽陌生,却是我盼了许久的。
“小迟,”萧棠之眸中流光盈转,忘进我的眼中,惹得我难以别开眼,“这些疤痕,是上天刻意留着给我萧棠之的。小迟。。。。。。”
他不再继续往下说,伸手轻轻拭去我颊上的泪痕。
我见他眼神有些怪异,似是一个大深渊,欲将我吞了去,便缩了缩,想将手抽回。可我到底是没能成功,只能眼睁睁见着萧棠之的脸向我压来,下一刻,他便用他的唇将我的覆了住,紧接着,我的牙关便被他撬开,舌头也被他卷了去。这一次的萧棠之,不似上一次那般耐心,此刻的他有些心急,他的齿,险些将我咬伤。
“慢。。。慢点。。。”
不知何时起,我的声音竟变得喘息不稳。我试图提醒他慢点,小心被口水给呛了,更得防着将我咬伤。他伸手揽住我腰间,向上一抬,使我贴紧了他。他双唇在我嘴角流连,而后一路往下,落于脖颈间,酥酥/痒痒,我险些笑出声,却被他下一步的举动给惊得不知所为。
萧棠之粗糙的手此刻竟是滚烫,当它伸进寝衣滑向我胸前时,我便是脑子再不好使也转过弯来了。这哪里是寝衣,这分明是白草给我设的套啊。这哪里是锦阳城的风气,这分明是为萧棠之行了方便!
再之后,不得不说,萧棠之的嘴唇和双手果真厉害,不止将我惹得不晓得自己身处何地,更是使得我连半分力气也提不起在心里痛骂白草和这帮凶寝衣。
自今夜之后,想我堂堂自以为的黄花大姑娘锦迟安,也被迫知晓了何为夫妻之礼,那便是——泪与汗的付出。
也不知萧棠之与我行了几回礼,反正在我看着他满额泪珠均落于我脸上之时,我连动手指的力气也不曾有了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