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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女
听到这里,上官非的脸色很不好看,韩洛出言打断玲香老婆婆:“你说那男人叫上官云飞?”
老婆婆对他们的怀疑有些恼火,提高音量:“没错,就是叫上官云飞,我不会记错的。”
阎小妹与连奕天不明就里,韩洛解释道:“上官非的爷爷就叫上官云飞。”
什么?太巧了吧?那,连奕天指着上官非:“你不会就是你爷爷投胎转世过来的吧,怎么转来转去就出不了上官家了呢?”
阎小妹一掌拍到连奕天后脑勺上:“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先听老婆婆说完吧。”
“是,是。”连奕天瞬间变成温顺的猫,他对阎小妹是言听计从。
上官非沉着脸,一言不发。
玲香婆婆又开始讲述,四个人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场景。
阮玲珑失业了,失业不是她的过错,饭店被日本人收购了,阮玲珑看到日本人色眯眯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她不愿意再干下去了,她不太明白,城里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了,他们住在好房子里,吃着中国人没有见过的食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只有挤在破旧的巷子里,啃着窝头。
同住一块的小玉带着阮玲珑去舞厅,阮玲珑并不抗拒,为了生存下去,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阮玲珑亮了一嗓子,就把舞厅经理给镇住了,当下拍板,不过他还是表示了挑剔的态度,阮玲珑会唱的曲太老了,她需要学新歌,洋派的歌,中国人外国人都喜欢的调调。
好吧,为了生活,学。
阮玲珑红得理所当然,美貌加亮丽的嗓子,让她用了两个月时间就红遍全城,达官贵人无不去捧她的场,包括上官云飞,这个偶尔与她结缘的男人几乎每晚都去捧她的场。
阮玲珑终于不用再穿着粗布衣服,她也不再需要排队为小妹妹玲香去买小笼包,现在,她能给小妹妹的更多,她甚至每个月寄钱到乡下给大姐,大姐不知道妹妹做了歌女,她为妹妹在大城市有了出息而感到由衷地高兴,她拿着两个小妹妹的照片到处炫耀,看,这是我的妹妹,她多漂亮!
上官云飞会经常请阮玲珑吃饭,送上最新鲜的花儿,她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这样的男人玲珑早就看得多了,她不是没动过心,因为从旁人口中得知上官云飞有妻子时,心还是凉了一凉的。
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像自己这种出身,这种职业的女人,最好的出路无非就是做有钱人家的小老婆吧?可她迈不出这一步,因为,阮玲珑也有她的自尊和不甘心。
阮玲珑挣扎的原因还有每天午夜,守在后门那里等她,送她回家的他——白少时。
白少时
白少时,阮玲珑的邻居,长得斯斯文文,衣着简单,却从来是平平整整,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可是他却是给大哥看赌场的,大哥自然是黑道大哥了,白少时和阮玲珑一样,为了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委曲求全,两个是十足地相似。
白少时不用看场时,就抽空教阮玲珑和阮玲香写字,写她们的名字,玲珑姐妹没有上过学,大字不识,白少时却上过不少学,只是因为父母早亡,家道中落,才沦为一个黑道打杂的。
阮玲珑成为歌女,白少时是痛苦过的,他躺在床上,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喊出声,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谁愿意自己深爱的女人去舞厅抛头露面,被其他男人用嘴巴甚至身体骚扰?
阮玲珑与白少时从不说爱,他们觉得讲爱太奢侈了,每天午夜,白少时静静地陪着她走回家,有时候甚至一言不发。白少时是聪明人,他知道玲珑爱他却不会选择他,因为他太穷了。
白少时更是知道上官云飞的存在,那是一个比自己要硬朗的男人,他还知道上官家是有名的富商,与自己的大哥有不同寻常的交情,这中间可能会隐藏危险,所以,白少时聪明地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是胆小,是机灵。
玲香傻傻地问白少时:“少时哥哥,你什么时候和姐姐办酒?”
白少时不说话,摇摇头:“哥哥不会和姐姐办酒,她要嫁更好的人。”
阮玲珑终于攒够了钱,租了套好点的房子,为了送玲香去学校,她白天还做手工活,白天黑夜地干活,让阮玲珑精神不济,她时常把针扎到手指上,血珠冒出来,她用嘴吮吸掉血珠,继续,这点苦痛算什么。
上官云飞终于向家里提出娶二房的要求,家里倒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上官云飞兴高采烈地去找阮玲珑,却看到了白少时,他正帮阮玲珑在晾衣服,阮玲珑转身替白少时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上官云飞站在墙脚,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恨意涌上来。
白少时的背景很快就查了出来,原来是个看场的,上官云飞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是真的动了心,那个女人的美貌,还有那股不寻常的倔强,可她却还在两个男人之中游离,拿自己当傻子吗?
那一夜,阮玲珑一曲唱毕,上官云飞上了台,手中捧着大束的玫瑰花,血红的颜色,格外醒目。阮玲珑接过花,觉得今天的他不寻常,果然,上官云飞接过玲珑手中的话筒,大声地宣布:“我将要娶阮玲珑,本月底,欢迎各位来喝喜酒。”
就算是娶小房,上官云飞也要给阮玲珑最好的婚礼,那会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宣告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新婚之夜
娶二房很少有像上官云飞一样大张旗鼓的,旁人以为是上官家趁机显富,实际上只是上官云飞赌上了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意外的是,白少时居然来了。
白少时是奉了老大之命前来送贺礼的,他低着头,送上贺礼,眼睛却不敢看阮玲珑,上官云飞偷偷打量阮玲珑的表情,她却是一副悠然的样子,情绪完全没有任何波动。
静静地坐到一个角落里,白少时如坐针毡,玲香看见少时哥哥,跑了过来:“少时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白少时苦笑,阮玲珑根本没有邀请自己参加婚礼,要不是老大指名让自己送贺礼,今天,自己是万万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的。
始终还是呆不下去啊,白少时从怀中掏出一份东西,塞给香玲:“等你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交给她。”
玲香点头,看着白少时一个人孤寂地离开。
夜了,客人纷纷散去,阮玲珑一个人坐在婚房内,只叫香玲陪着她,玲香趁机将白少时的礼物交给她,打开,是一个香袋,阮玲珑鬼使神差一般,将香袋贴在胸口,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捏在手上,恍了神。
玲香还小,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接了少时哥哥的礼物却不高兴,正在这时,上官云飞推门而入,阮玲珑示意玲香离开,同时悄悄地将香袋放在枕头下面。
“客人都走了?”玲珑问他。
“走了。”上官云飞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已经等不及了。”从初遇开始,就对阮玲珑有了兴趣,正想找她,她却成了红遍全城的歌女,终于,自己得到她了。
上官云飞坐到床上,拉着玲珑坐到自己腿上,他轻轻地拨开玲珑头上的盖头,仔细地看着玲珑,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人了。”
玲珑挑眉:“还不是。”
上官云飞抚着她的脸:“马上就是了。”
他一把将玲珑推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火红的内衣,鲜艳的颜色让他冲动起来,上官云飞急急地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任由她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然后慢慢地伸手抚摸,从下巴到高耸的双峰,再到纤细的腰身,他俯身下去,用嘴含住玲珑双峰之上的小樱桃,细细品尝,若得玲珑一声娇喘,却下意识地叫出一声:“不要……”
“不要?”上官云飞皱起眉头,动作更加迅猛起来。
“帮帮我。”上官云飞示意阮玲珑替自己除掉衣服,玲珑脸发烫,却还是照办。
两人赤身相拥,上官云飞已有一名妻子,对床弟之事相当熟悉,抚摸着玲珑娇嫩的肌肤,情难自禁,动作忍不住就粗暴起来,在进入玲珑身体的那一刻,他知道,玲珑还是处子之身,他放慢动作,轻声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玲珑不说话,手悄悄地伸进枕头下面,紧紧捏着那个香袋,闭上了眼睛。
情难忘
婚后的阮玲珑得到了梦想中的生活,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玲香被送到了好的学校,大姐家也得到了资助,一眼看上去,这是多美好的现实。
可是,终究是做小的,还是要忍耐大太太的冷眼相对,因为她只是个姨太太,表面再光鲜,也要低人一等。上官家不允许她再去舞厅卖唱,那是有损上官家门庭的事情,于是,阮玲珑变得无聊,成日地与那些姨太太们打麻将,做新衣服,正房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