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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只是轻笑了笑,看着她,她沉稳的气息中,带着几分狡黠,令人无法移开眼来。
只是不知道,她的一身武功又是从何而来,一向温柔娇弱的她,难道是掩藏了很多秘密?就连最亲密的自己,曾经也未曾发觉半点异样吗?
露出半张脸来,嘴唇微微一动,不过眨眼的瞬间,手中的飞镖已经飞射而出,只听得飕飕一声,像一阵风一般吹过来,王百万的眼珠瞪得圆圆,吓得几乎断气。
因为,那些飞镖硬生生将他的衣服钉在了后面的木质屏风上,简直像只八爪鱼一般,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在屏风上。
揭开自己的菱纱,看着眼前的王百万,优雅一笑,鹅黄色的衣衫,将她的容颜衬托得娇美中透着英气。
“王老板,受惊了。”缓缓而去,将飞镖一一拔了下来,嘴角依旧是那抹漫不经心的笑。
“彩沫然谢王老板慷慨解囊十万两银子。”
她不仅堵住那些的嘴巴,还得了十万两银子,简直是一举两得。
王百万傻傻地点着头,颤抖的腿,好不容易坐回原位,擦拭着自己的汗珠。
这分明就是一场较量,她坐回南宫瑾身边,依旧冷清的神色,不知道是怎么吃完这顿饭,只觉得乏味之极。
这些人,各个都怀着自己的目的,聚集在王府,会有什么好事吗?
而溪澜公主却趁所有注意力在彩沫然身上之时,偷偷得溜了出去,等慕容天回过神来,发现身边已经消失的溪澜,心中颇为懊恼。
一个眼神对着于扬发出命令,他已经明白他的吩咐,转身,背影已经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溪澜公主一边跑着一边将头上的繁重饰品摘下来,讨厌这样捆绑自己的东西,让全身都觉得压抑之极。
重重地扔下那饰品,扎入水池中,溅起一阵阵水花。
“我的天琪师傅,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叉着腰,呼出一口大大气息。
而那亭子之上的人影,却无奈一声叹息,慵懒地斜靠在上面,手中的酒壶抬起,洒处的酒,落入口中。
“丫头,你打扰到我喝酒了。”
溪澜吓得一个踉跄,赶紧抱着柱子,竖起耳朵来,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对,是大叔。
惊喜地站立身体,望着亭子:“大叔,是你吗?”
他怎么放心得下彩沫然,只好静静地呆在慕容王府,静观其变。
于扬的身影渐渐过来了,守卫似乎发现她的失踪了,开始在找寻,溪澜有些慌乱了。
“大叔,救我,他们找来了。”
焦急地跺着脚,好不容易脱离监视,怎么能轻易被抓回去。
不过顷刻间,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傲天将她拉了下来,躲在亭子之上。
对她做了个嘘的姿势,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天真的笑容。
守卫从亭子下面过去了,却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松出一口气来,拍着胸口,呵呵一笑:“我的天琪师傅,好险啊。”
“好好的公主不做,为什么还要逃跑?”手中的酒壶扬起,灌入口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我宁愿自己不是公主。”原本清澈的眸子里却透着丝丝悲哀的神色,想起她的生世,明白她的感受。
帝王之家,看似荣耀,却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慕容天一样,她也没有选择。
而彩沫然这厢,看着台上的戏曲,觉得甚是无味。
这唱的是哪出?拿起桌上的糕点,送入口中,更觉乏味。
他明明是个瞎子,为什么要让他来看戏?
慕容天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他们之间究竟又是怎样的纠葛?
台上打得激励,而他二人的面部表情也甚是变得激烈。
“南宫兄,觉得这胜负已分了吗?”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透着十足的把握,嘴角矝起一抹柔和的笑意,问道。
看着台上那打斗着的两人,彩沫然只是轻笑了笑,明显的是他二人的写实。
“王爷似乎有些太过心急,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谁也难分?”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到道,冰冷依旧的脸上,却是透着几分难以猜测的神色。
“哈哈哈哈,所言极是。”他哈哈一阵大笑,弄得众人也只能赔笑。
忽然一阵不安的感觉传来,彩沫然觉得心猛的一跳,似乎有被击中的感觉。
眼眸轻抬,只见那飞身而来的人影,已经离自己不过分毫。
身体向一旁靠去,腿灵巧地一扫,退出几步,安稳地立于地上。
那戏台上的戏子,怎生只朝着她的肩膀拔剑而来,每次都灵巧闪过。
“保护王爷。”
“保护郡主。”
手中的匕首盘旋而出,刷刷的声响在空中响彻着,银针随即发出,却是落了空。
咯一声,发觉左边的肩膀的衣服已经被割破,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那暗淡的枫叶印记在他们眼前。
那戏子的眼眸里透着某种不明的光,目标似乎就是她的肩膀。
砰一声,听到心中发出一声巨响,容内向外扩张着,最后蔓延到枫叶胎记上,喷发着。
又是这种感觉,彩沫然心一慌,有些失去力气的感觉。
捂上肩膀,那股剧烈的感觉,让她觉得甚是疲惫,乏力不堪。
关键时候,怎么又出了状况。
直直而来的剑朝着自己的方向,仿佛电光的速度,眨眼间,离她的肩膀不过分毫。
哐当一声,南宫瑾手中的长剑挥出,将那刺客的剑挡了回去。
一手将彩沫然拉了过去,站稳身体,一手扶靠在他的手臂,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
抬起杏目,看他一眼,咬牙问道:“我的全身乏力,不知道怎么了……”
眉眼轻挑,那双漆黑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睿智的光,伴随着一声冷哼声,手中的长剑已经挥出,将那其中的一名刺客一剑刺中,倒地而亡。
而慕容天的守卫已经拿下其余与名刺客,就在此时,不明方向飞来的暗器,瞬间射来,正中他的眉心,瞬时气绝而亡。
唯一的活口,没有了。看着地上的鲜血,乱作一团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第一更,还有更。)
鸿门宴(4)'VIP'
而慕容天的守卫已经拿下其余与名刺客,就在此时,不明方向飞来的暗器,瞬间射来,正中他的眉心,瞬时气绝而亡。
唯一的活口,没有了。看着地上的鲜血,乱作一团的客人,躲到角落,焦急又不安。
“郡主,可有受伤?”慕容天已经上前,关切地问道,银色面具下的脸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眸子闪着难以透彻的光。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冷清的笑意,有轻蔑,有明了。
她只是摇摇头,这刺客如果真的要伤他,也不像取她性命之意,但是,似乎又是冲着自己而来。
“来人,将刺客拖下去,好好地查,是谁在慕容王府行凶?”那凌厉的语气,将四周的气氛推到一个高点,负手而立,强大的气场散漫开来。
“都城的治安看来,的确需要整顿。”南宫瑾的鼻尖发出冷冷的声音,抬起空洞的眸子看他一眼,二人对峙的气场在彩沫然看来,是那么强烈和明显。
他只是哈哈一笑,对南宫瑾的话语心中甚是不满,都城的治安一向都由他九王爷在管制,明摆着的意思。
“本王心表歉意,让郡主和众位受惊了。”
那股疼痛渐渐地消散而去,站直身体,淡淡地轻扫南宫瑾一眼,他恨自己入骨,为什么又在最危险的时刻,三番四次地救了自己。
心中的疑惑增多,眼前这个像冰山一般的男人,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那厮竟将手扶了过来,将她的腰和手臂扶靠着,低沉一声道:“九王爷,郡主受了些惊吓,身体甚是不适,先行告退。”
银色面具的脸微微一动,看着他的手自然地揽在她的腰肢,心中似乎被针猛地一刺而过,扎得生疼。
轻轻而笑,点了点头:“一路保护郡主,南宫二少爷的安全。”
一声吩咐着,于扬已经领命退下。
看着南宫瑾和彩沫然的背影,手心紧了紧,还是会心一颤,难以忍受。
就算是棋子,她也是一颗,有杀伤力的棋子,足矣让他心痛万分,却又难以接近。
彩沫然轻轻捂上自己的肩膀,钻身上了马车,从帘缝隙里看着跟随在身后的于扬。
他这是派人在监视,南宫瑾,就算是全国首富又如何?就算每年对朝廷上缴无数的赋税,无偿提供费用,那又如何?还不是换得一个不自由的身份。
南宫家被调往都城,也是有这个缘由吧、
彩沫然开始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树大招风,南宫瑾就是这颗碍眼的大树。
看来,南宫家从到达都城的这一刻开始,就注定要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中。
将头转过来,看着眼前的他,一个失明的男人,身上的重任却是超出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