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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让傲天安下心来,不再担心于她。
转身,轻巧地身体顺着墙壁快速地移动着,现在的南宫家,她已经很是熟悉。
按照往常一样,出来院落,钻身进了后花园。这里的人手最少,也是最易出去的地方。
四下望了望,守卫都开始在打着盹,自然是最好的时机。
脚下不过移动寸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沫然郡主,怎么是你?”
咔嚓一声,惊得彩沫然险些跌了回来,踉跄般倾斜了几下,站直身体。
糟糕,被发现了,而且还是慕容天那厮。
拳头一紧,心中开始有些担心,镇定下来,转身,微笑着。
那朦胧的月色下,那瘦弱的身体是那般惹人疼惜。
“九王爷,还未休息啊,真是巧。”
慕容天缓缓而来,越来越靠近自己,那银色面具是那般神秘,总想让她有一股摘下那面具,看看他真面目的冲动。
一个高贵优雅,总一袭银色长袍的男人,他究竟是怎样的真面具呢?
他的声音没有白日里的严肃,倒多了几分的温柔,低婉迷人。
“可惜,今晚没有星星,无法欣赏到漫天繁星的美景。”
他扬起头来望向天空,刚硬而俊美的下巴,嘴角散发着忧郁而又让人心疼的气息。
彩沫然心中颇为郁闷,欣赏夜景,她现在哪有这个心情。
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又要被打乱了。
“沫然郡主,还记得,每次看星星,你总会雀跃万分,本王已经很多年,没看到了。”
话语间透着淡淡的回忆和哀伤,每次看星星,该不会是从前,他和正主二人的事吧?
有些颇为尴尬,微微而笑,不知道如何回答于他。
作为一个从来没喜欢过人的女人,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女人,的确有些难以处理这暧昧的场景。
想想以往的自己,哪个男人敢对她表白,恐怕,早被她利落的身手和凌厉的眼神所退却。
他苦笑一声,呵,彩沫然那漠然且陌生的神色,让他心中不觉一阵抽搐。
她,为什么,如此冷漠的看着自己,对于过去,难道不曾有半点的回忆。
也对,她心中该是恨自己的吧。
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南宫家,没有任何的行动,这么多年,更是不敢正面,面对她。
一阵纠结,心隐隐作痛。
“你真的变了。”似乎带着试探的意味,面具下那张高贵的脸,也透着几分失落。
彩沫然眼眸一转,不是自己变了,而是他不了解真实的她。
“九王爷,我有些困了,先行告辞。”恭敬福身,想要退下。
她在回避着自己,难道这么些年,她对自己没有半点的思念吗?
她翩然转身,没有丝毫的留恋,心在那一刹那被硬生地拉扯着,疼痛难忍。
“沫然。”终于一声低低的喊声,从喉咙艰难地发出。
多少年未曾再次喊出她的名字,多少在心中默默呼喊,却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
因为。。。他是慕容天,肩膀上有着重重负担的慕容天,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幸福。
如果,她不是彩沫然,也许,他能将她永远地拥在怀中。
彩沫然被他的这一声低唤,震得似乎有些发呆,这么低沉而恳切地喊着她的名字。
他们之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
这又该如何蒙混过去!
“你还恨我吗?”
没有爱,就没有恨
()红|袖|言|情|小|说“你还恨我吗?”
她轻笑了笑,也许,正主对他是有爱也有恨,可是,和她彩沫然却没有半点的关系。
转过身去,对上他的眼眸,微微温柔一笑,“九王爷,没有爱,就没有恨。”
这是最好的回答,无论之前的他们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现在,都已经终结。
没有爱,就没有恨,呵,没有爱,就没有恨。
银色面具遮盖下那张脸,看不到表情,却能感觉到那双漆黑眼眸里,散发出的愕然和不安。
她,还是恨着他。
也罢,恨比爱,更加的容易,不是吗?
她就在站在自己面前,终于不曾半点属于自己。
呵呵一笑,扬头望去,恢复那高傲尊贵的神色,看向彩沫然,道:“沫然郡主的意思是,本王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你的飞刀随时飞射而来。”
爽郎一笑,银色面具掩饰了失落和哀伤,却遮盖不住心底喷发的痛。
二人站在夜色下,相对对视着,那拉长的影子,看起来,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暧昧感。
南宫瑾立在院落,看着那刺眼的人影,拳头早已经握得紧紧,攥得生疼。
拳头重重落在白色石墙上,瞬间已经碎裂开细小的裂痕。
该死的女人,竟敢偷偷出来私会以往的情人,把他南宫瑾置于何地?
心中不断涌动着怒气,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是因为嫉妒之心作祟,还是无法容忍别人的背叛?
看现在的情形,想是无法偷溜出南宫府了,彩沫然已经折身而回,心中自然很是郁闷。
不知道这两日,黑樱门可有任何的进展,傲天又有怎样的行动。
彩沫然有些微微的发呆,已经站立在房间外。
些许的想得出神,些许那屋内的人,让她充满矛盾感。
抬起杏目,恢复镇定的神色,伸出手去,轻推开门,脚下的步子轻巧而又仔细,生怕惊动南宫瑾。
那厮如果知道她晚上溜了出去,肯定不会让她就此蒙混而过。
双脚终于安全地踏进屋内,背靠在门上,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嘴还未合上,猛然间发觉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影一个转身,反身过来,将她抵在墙壁上。
双手被他牵制,靠在墙上,这才看清楚,是南宫瑾这厮。
他,怎么,还没睡?
他,发现自己出去过了。
他的脸色很是难看,透着怒气,那双空洞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装满深深的黑色。
看起来,有些让人畏忌。
“二少爷,你这是何意?”
一声冷笑,对着自己,她总是这般冷漠不睬,不由得更加的懊恼。
嘴角勾画出一抹轻蔑的笑意,直视着她,嘲讽道:“怎么,想起以往和慕容天之间的暧昧不清了?”
彩沫然的嘴动了动,她被跟踪了?他,究竟是真瞎还是假装?
嘴还未张开来,却被他抢先道:“痛苦吗?彩沫然,心痛的感觉如何?”
手上的力度加大,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似乎要碎裂开来。
她心痛什么?她现在只是手疼好吧?
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简直是莫名其妙。
怒气涌动上来,使劲地挣扎着,想脱离他的钳制。
“我不明白你的话,我不是心痛,而是恶心。恶心,你这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随便动力武力,算什么?”
对你的惩罚
()次日,一大早,那边已经领人过来吩咐,彩沫然早已经静坐在窗前,闭目养神,要她做下人做的事,那就得有条件。。
“郡主,您该过去了。”
屋内无人回应,阿琳站在一旁,没有她的允许,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老夫人的命令,可是,谁也不敢违抗的,郡主,您还是别,磨蹭了。”丫鬟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瞥嘴道。
这声郡主是给她面子,才叫的,瞧她自己那模样,连丫鬟也不如。
门终于打开来,彩沫然庸懒地伸了伸腰,不蟹地瞥她一眼,那眼里凌厉的目光,倒让她倒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中会生出让人恐惧的光来居。
“你去回了老夫人,后院我可以打扫,但是我有个条件。如若她老人家答应了,我便也无任何的推辞。”
丫鬟啧啧两声,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现在的她,还以为自己的以前那个风光的郡主吗?
“哟,郡主少奶奶,我看你,还是别惹恼了老夫人,再说,你现在。。。”
讨厌她眼里势利的眼神和辛辣的语气,什么时候轮到个丫鬟来欺负自己了?
“咻“一声,彩沫然手中的匕首飞了出去,擦过丫鬟的头顶,定在红漆圆柱上。
吓得那丫鬟目瞪口呆,失了魂,牙齿打着颤,说不出话来赭。
“我看,你还是别惹恼了我。去回老夫人,打扫出来的后院,以后,就是我的地盘。我彩沫然只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感兴趣。”
丫鬟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早已吓得腿发软,跌撞着跑了出去:“是,郡主。。。我马上去。”
彩沫然轻笑了一声,取下圆柱上的匕首,利索地放入靴子里,拉下裙摆。
南宫家看她不顺眼,她还看她们不顺眼呢。
在青岚国无依靠,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自己。
想想后院倒是个清净的地方,不用经常看到这些讨厌的家伙,她们也落得个眼净。
算准老夫人,一定会同意,为了南宫瑾,她